但是季冬的右手却死死地箍着他的腰,勃发的肉棒还是深深埋在他的肉穴里。

季冬把余秋揽进怀里,右手沿着腰脊向下摸去,抓住一边肥厚的臀肉狠狠地揉搓。

“哥想插进你的另一个洞里。”

“不行……”

余秋在季冬的怀里扑腾了一下,却还是感觉到后穴的入口上抵着一个坚硬的物体。

机械手指稍稍用力,顶开紧闭的穴口,借着唾液的润滑一插到底。

“哥!”

余秋皱起眉,眼角溢出泪来,他的声音突然拔高,不知道是因为气愤还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

“不喜欢?”

季冬伸出舌头卷走余秋脸上的泪珠,低声轻哄,插进后穴的手指微微搅弄,来回挤压肠肉。

“哥会把小秋插得很舒服的,不哭了好不好?”

余秋一口咬上季冬的喉结,啃了几下,忿忿地丢出一句话:“哥坏透了!”

季冬的胸腔震了震,笑声压在喉咙里:“小秋自己把腰晃起来。”

余秋配合地摆动腰胯,又撑起身子重新在季冬身上起起伏伏。

季冬的右手抓着余秋挺翘浑圆的屁股,掰开臀肉,让机械手指能更好地在他的后穴里抽插。刚被破开的肠穴又紧又热,还敏感得要死,手指随便捅几下,快感就沿着脊髓直冲大脑,余秋前面的阴穴被季冬偾张的肉棒操得又酸又麻,屁穴又被插得阵阵酥爽,两片阴唇被季冬的阴毛磨得红肿,夹着鼓起的阴蒂,浸泡在温热黏滑的淫水里。

余秋爽得放声浪叫,分泌过多的唾液从嘴角溢出来,黏糊糊地沾了满下巴。

季冬喜欢看余秋这副浪荡到极致的模样,抛却羞耻和伦理,只追求最纯粹的肉欲。

他想自己大概是有些变态的。

机械手指不知疲惫地在余秋的后穴里抽插,逼仄的肠壁被完全操开,松软湿润,像是已经准备好接纳更粗大的家伙。

季冬已经插进两根手指,第三根也在穴口戳戳刺刺,沾了些流出来的骚水,强行挤了进去。

“嗯啊!”

余秋的身体抖了一下,两个肉穴也跟着抽搐收缩起来,季冬差点被他夹射。

“要是哥有两根鸡巴就好了,把小秋的两个骚穴都堵上,射精进去灌得满满的。”

余秋被操弄得神智涣散,听到季冬的胡话,还是红着脸反驳。

“嗯……别……别胡说八道。”

季冬笑着去咬余秋的软唇,“那今天就先把前面的小骚穴灌满,下次小秋再让哥插屁穴,好不好?”

“嗯,好。”

余秋也不知道自己应了些什么,只是乖顺地回答。不过就算季冬现在想要操他的屁穴,他也不会拒绝。

把机械手指从余秋的后穴里抽出来,季冬双手抓住余秋的腰,发起最后的猛攻。

余秋被剧烈的顶撞操到失声痛哭,抽抽噎噎地抱着季冬胡乱呻吟,他的逼穴快要被季冬这根烧火棍似的肉棒捣烂了,淫水一股又一股地喷出来,把季冬的鸡巴浇个透彻。

“真他妈湿。”

季冬也操红了眼,顾不上余秋的哀求和痛哭,压着人发狠地顶弄,终于在他的身体里迸发出来。

精液喷在软烂的阴穴上,余秋发出舒服的哼唧声,但喉咙里还是一抽一抽的,听起来像小孩子打嗝似的。

季冬就着两人相拥的姿势把余秋抱去浴室,阴茎一拔出来,余秋的逼穴就像撒尿一样地喷出一大股腥臊的淫液,混着季冬射进去的精水,淅淅沥沥地流了一地,余秋甚至还打了一个尿颤。

季冬调笑道:“怎么都流出来了?下次射进小秋的子宫里,让小秋给哥生个宝宝,好不好?”

余秋把头倚在季冬肩上,目光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黯淡下来,语气也不像刚才那般软绵,带了几分冷硬。

“不好。”

季冬只当他是累了,闹脾气,也就不再逗他。

“哥只要有小秋就好”

季冬抱着余秋轻哄,他们不需要父母,不需要孩子,也不需要伴侣,他们已经是彼此的父母,孩子和伴侣。

如果人的一生必须要和另一个人为伴,为什么不可以是那个相爱的人?

洗完澡,余秋慵懒地窝进季冬的怀里,给两人点了一份外卖。季冬给他换了一套睡衣睡裤,从头到脚都遮得严严实实,还亲自给他穿上一双过于粉嫩的毛绒袜子。

季冬想去阳台抽根事后烟,余秋却不肯从他怀里起来。

“哥,你把烟也戒了吧。”

“戒不了。”

戒不了,余秋不在身边的那十四年,季冬没有他的任何一张照片,只能凭着这股烟味去想念。最难熬的时候,季冬甚至在两个小时里抽掉三包烟,差点把自己送进医院的急诊室。

一旦某种烟味渗入了心肝脾肺,是很难戒掉的。

他戒不了余秋,就戒不了这烟。

“那我陪你一起抽。”

余秋去嗅季冬身上的烟草味,混着沐浴乳的果香,有种说不出的违和,但季秋莫名觉得好闻。49;1015,2,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