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哥抱你去床上,再让哥亲一会儿。”
“嗯。”
余秋应得很轻,又被季冬很轻地抱进怀里。和小时候一样,他把手脚挂在季冬身上,像抱着一棵树。季冬的身体一如从前那般宽厚,余秋长大了,他也长大了,但总还比余秋大一些,恰好能把余秋完全护在怀里。
余秋被抱回床上,季冬压上来,扯开他的衬衫去亲,露出来的,藏起来的,统统都要亲上一遍。
季冬酒醒了,就吻得格外缠绵,余秋身上每块肉被他含进嘴里,痒得缩起身子,又被他抓着脚腕亲吻脚尖和脚心。
那些在季冬看不见的岁月里长出来的血肉,他要亲自确认,连一颗痣都吻得细致。
余秋被吻化了,脱了衣服像颗剥去糖衣的牛奶糖,融得黏黏糊糊,季冬亲完人搂进怀里,就沾了满身的甜浆。
余秋赖在季冬的身上,怎么都不肯撒手,季冬无奈,只能扯过被子,裹着两人一起入睡。
第七章 深度上瘾(操逼,指奸后穴)
余秋想要在醒来后的第一眼就看见季冬,可惜身边的位置还是空的,不过残留了一点余温,余秋抓进手里,好像身子都被这点温度烘得暖和起来。
从地上捞起皱皱巴巴的衬衫,余秋随意地套在身上,却还是把扣子系错了。
客厅的电视里放着过分暴露的色情画面,不知道季冬是什么时候买的碟片,女人的呻吟矫揉造作,男人又丑得不堪入目。
余秋走过去,关掉电视,拿走季冬手上还没喝完的啤酒罐,丢进垃圾桶里,然后跨坐在他腿上,伸出舌头像只猫一样舔季冬的唇。
季冬张开嘴,小猫的舌头立刻就贪婪地钻进来,舔舔上颚,又舔舔齿尖,搜刮出一些带着小麦香气的唾液,吞吃入腹。
精酿啤酒的味道又苦又酸,小猫皱起眉,不乐地缩回舌头,却被季冬一口叼住,重新含进嘴里品尝。小猫的舌头被这人吸得发麻,于是弓起身子,用爪子去推他,可落在身上又像撒娇似的软绵绵,没有一点力气。
季冬吻够了,才放过那片软舌,抓过小猫的脚握在掌心慢慢地揉。
“怎么又光着脚?”
余秋一路踩着瓷砖走过来,脚心有些凉,此刻被季冬的手揉暖和了,就懒洋洋赖进他的怀里。
“怎么又喝酒?”
余秋学着季冬的语气反问。
季冬几乎每天都在喝酒,有的时候喝得烂醉,随便找个地方倒着,余秋下班回来,把人搬到床上,然后把家里满地的啤酒罐收拾好。第二天回来,家里往往又是一团糟。
“小秋不喜欢哥喝酒?”
“嗯,不喜欢。”
“那以后不喝了。”
“真的?你该不是喝醉了骗我的吧?”
余秋从季冬怀里直起身来,他听说戒烟戒酒都是很难的事情,季冬这么多年都没能把烟戒了,这酒怎么可能说戒就戒。
季冬其实没喝几口酒,人清醒着,看见余秋的衣扣错了,就伸手帮他一颗颗解开,重新系好。
“真的,不骗你。”
季冬昨晚就瞧着这件衬衫眼熟,现在才想起来是他的,怪不得余秋穿着不合身。R文*全偏,49′10!15`24;5
季冬忽地想起小时候余秋就总穿错他的衣服,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撞见过几次余秋偷闻他的衣服,可每次余秋都是一脸单纯又无辜的模样,让季冬怎么也不觉得余秋是故意的,反倒是他心思龌龊了。
余秋的衣扣被重新系好,昨晚被吻得斑驳的肌肤就全藏进衣服下,过长的衣摆遮住大腿根肥嫩的软肉,只露出底下两条细白的。
余秋越是遮得严实,季冬就越觉得性感,像是密不透风的墙内开了一树旖旎的红杏,要是伸出一枝,就泄了春光。
季冬把手伸进余秋的衬衫下,摸上他的腰。
“知道我为什么喝酒吗?”
余秋摇了摇头,啤酒又苦又难喝,他搞不懂为什么会有人喜欢,甚至上瘾。
“因为如果不喝酒,我就会想操你。”
季冬说话的时候喉结上下滚动,余秋盯着看了一会儿,就想张口咬上去,也这么做了,他凑过去亲季冬的喉结,用舌头把那块凸出来的骨节舔得亮晶晶,又留下一排浅浅的牙印,然后把头侧靠在季冬的肩上,双唇有一下没一下地擦过季冬脖子上的肌肤,在他耳边轻声开口。
“那就操我。”
季冬的手从余秋的衬衫里抽出来,摸上他的后颈,抓着他的头发让他和自己对视。两人的鼻尖碰到一起,唇与唇之间的距离不到一公分,舌头能比耳朵更早听见彼此说的话,尝出情话或者谎言的味道。
“只要我想喝酒,就可以操你吗?”
“只要哥想,什么时候都可以操我。”
“现在呢?”
“好。”
季冬吻上余秋,舌头缠上他的舌头,勾出来在空中纠缠。
余秋稍稍撑起身子,坐到季冬胯上,晃着腰慢慢地磨。季冬的裤裆早就鼓起一块,顶进余秋柔软的阴户,把内裤挤进臀缝,也挤开两片阴唇,夹进逼穴里。敏感的穴肉被蹭了一会儿就吐出一些汁水,纯棉的布料吸了水,湿哒哒地贴在分开的阴唇上,两片肥嫩的软肉里里外外都被包裹住,余秋一晃腰,蹭得又酥又爽。
季冬嘴里嚼着余秋的软舌,胯上被他死死地压着,裤裆里的肉棒简直快要胀爆开来。
季冬隔着衬衫伸手拧了一把余秋胸前凸起的小肉粒,果然惹得这人身子一抖,停下磨蹭的动作。
“就顾着自己舒服,哥的鸡巴都要被你磨出火来了。”
季冬说着粗俗的下流话,动作却很温柔,抓着余秋的屁股轻轻托起。
“先让哥吃你的奶子,等会儿再喂饱你的小骚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