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时衡本就不清醒,在见凌狂风暴雨似的猛干里更是失了理智,迷乱的顺着本能哭叫着,全然不知自己说了什么。
怒气冲冲的恶鬼却并不因此放过他,哪怕从他嘴里听见的是自己的名字。
直至天光大亮,他不得不离开,留下被射了一身精液被操的乱七八糟的大着肚子的男人。
门外,一身黑衣的余岁眉眼冷沉。
在感知到见凌离开后,他推开了门,冷冷地看着被玩的满身狼藉的阮时衡,视线落在了他高耸的圆润的肚子上。
他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床边,围绕着的沉冷如剑似的阴郁,饶是阮时衡在昏睡中,都忍不住颤栗。
【作家想说的话:】有时候加班太累了我都提不起劲写了,今天补上昨天的,晚上还有更新,岁岁的惩罚♂不会太温柔嗷
阮哥的梦是重要伏笔,阿虞不是打错字,因为设定变成了切片1v1,所以这就是真正的玉玉子啦!铺设的设定在即将走到尾声的时候就会揭晓der!
继续求票票【乐颠颠
彩蛋是会剧透的小秘密,想当先知的可以先看,不想被剧透的可以不敲!
这篇章节有精彩彩蛋
发表心得留言后,就可以看到彩蛋呦
***悄悄话无法敲蛋喔。***
VIP章节需先购买文章后发表心得留言,才可以看到彩蛋(彩蛋内容不收费)。
阮时衡的第一次给了一个漂亮的比他小的少年。
那时候他也不熟练,少年的活也烂,像条小狗最爱在他身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可他后来将那些都忘了,只是隐隐约约记得好像有那么一个人,却记得不分明。在找炮友的时候,都下意识的去找好看的男人,最好是刚成年不久的少年。
可每次做爱的时候,心里都觉得差点什么。
捆绑大肚孕夫、热水洗穴,/?act=showpaper&paperid=6338342,快穿之引诱直男捆绑大肚孕夫、热水洗穴
耽美/原创/男男/穿越/高H/喜剧/美攻强受/高H清水标章:no
?
阮时衡是从水流的冲刷里醒来的,有些滚烫的热水浇在他的身上以至于脸上,他的睫毛动了动,眼前的灯光都有些重影。
很快他就意识到了自己处境的糟糕。
他正躺在冰凉的瓷砖上,水流浇在他的身上将他的头发浸湿。尽管水温是热的,可身体的另一半部分却是冷。
他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绕在他身上的细绳像是某种绸缎,绕过他的胸乳将它们勒得突出,又绕过他高挺着的肚子,朝着他的腿部而去,绸缎在腿后有技巧的绷紧,让他两条腿呈现M状,连合拢都很难做到。
阮时衡晃了晃脑袋,看着眼前的重影慢慢地变成灯的本体。
若不是他看见了站在一旁的余岁,他就已经联系系统准备登出事宜了。
余岁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面色是他从未见过的沉冷,他的表情十分平静,甚至平静到冷漠。
可阮时衡感觉到他很生气,那怒气已经从外转内化进他的骨血里,像一条条阴冷的小蛇将躺在地上的他死死的禁锢着,撕咬着他的皮肉。
阮时衡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但是他也觉得很莫名,虽然这件事的开端是他的好奇心,也是他招惹了余岁也致使有今天这个场面,可是他觉得自己才是倒霉的那个。
他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想要解释一些什么,起码将自己从现在这种状态中解脱出去,可余岁似乎不想听他说话。
“嘘。”
余岁蹲了下来,冰凉的手指放在了他的唇上。
那冰冷的体温和仿佛是鬼的见凌的温度有的一比,让阮时衡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蓬蓬头飞溅下来的水也打湿了余岁的面庞,墨发湿润越发显得他的脸白皙,甚至是有些病态的苍白。
他的手指捅进了阮时衡的嘴唇里,骨节分明的漂亮手指夹弄着他的舌头,让阮时衡的嘴一时合不上,腮帮子发酸的发出唔唔的声音,口水顺着他的手指朝外流。
“从我见到你的第一面起,我就知道你是个骚货。”
侮辱性的下流的语言从那张漂亮的嘴唇里吐出,余岁的神色没什么起伏,他夹着阮时衡的舌头,力道忽然加大,像是恨不得把他的舌头拔出来,在阮时衡吃痛眼里浮出泪花的时候,又假意好心的去擦着他的眼泪。
“你果然耐不住寂寞,一边傍着一只鬼,一边还要来对我发骚,别人一摸你就恨不得凑上去当婊子,”余岁嘲讽的说,声音顿了顿,落在了阮时衡的肚子上,眼里阴翳更深,“现在还被那只鬼搞大了肚子,你说这里面是什么怪胎呢?”
余岁站了起来,脚尖落在了阮时衡的肚子上,像是恨不得将这鼓胀的肚皮直接踩爆。
阮时衡的舌根发疼,让他想说话也说不出,只能痛苦想要蜷缩身体,可是被绑着的姿势让他动也动不了,物管因为疼痛而挤在一起,额头浮起一层细密的汗珠。
地板潮湿冰冷,阮时衡无力的喘息着,像一条搁浅的鱼。
“这就痛了?被别人掐着脖子做爱的时候你不是叫的很爽吗,怎么到我这里这点痛就受不了了?”
余岁看着阮时衡脖颈上那圈青紫的掐痕,又重重的踩了一脚。
阮时衡几欲痛昏过去,那柔软的孕肚凹陷,明明是高大的男人此刻却看起来格外的脆弱,向来氤氲着风情的面庞一片苍白,像是成为了能够随意揉捏亵玩的激发着人施虐欲的性爱玩偶,同他放荡的模样同样致命。
前者是恨不得让人把命给他,随他怎么拖自己堕入欲望的深渊,只想和他缠绵至死,后者却想要让人狠狠地玩弄摧折他,看他更绝望更无助更恐慌,想要逃离却逃无可逃最后只能依附着你的模样。
蜜色的肌肤上交错着青紫的吻痕和指痕,余岁有些暴躁的将蓬蓬头扯了下来,看着阮时衡已经被热水烫红了的肌肤,将前端破坏掉只剩下水管,对着那些痕迹冲刷着,手反复的在那些印记上摩擦,直至渗出血丝。
阮时衡呜咽着,挣扎着却只是徒劳,只能让绸缎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更深。
那左右摆动意欲逃离的模样落在身前的男人眼里,只不过是发情的另一种信号。
“你这里脏了,该好好的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