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凌伸手揉了揉,巴掌大的软趴趴的海绵体,和他的相比,像个没精打采的小鸡仔。
“你的有用不就行了?”
面对眼前恶鬼的嘲笑,阮时衡面不改色,用臀肉夹了夹那根已经勃起的鸡巴。
太凉了,阮时衡心想,或许含热一点会好很多。
他刚想起身帮身下的恶鬼口交,却没成想遇见了个不配合的。
见凌不知道他打算干什么,也无所谓他要干什么,将他丢在了床上,鸡巴顶着他的会阴,在柔软的地方蹭来蹭去。
他掰开了那饱满肥硕的大屁股,看着里面瑟缩蠕动的淡色小穴,有些诧异。
“这里这么小,能插进去吗?”
“要先扩张,我可以自己来……啊……”
阮时衡惊喘,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从未被人进入过的肉穴被迫纳入了一根冰凉的手指,那根手指在穴肉里毫无章法的作乱,摩擦着柔软的肉穴内壁,带来酸胀的触感。
阮时衡做爱的姿态从来都是掌控者,虽然他是挨操的那个,但床伴都是以他的意志为主的,栾玉更是捧着他,生怕他不舒服。
他还是头一回遇见这种抢夺他节奏,让他被动的人,哦不,这个是鬼,难怪听不懂人话。
指尖与细腻的软肉相触,那种感觉十分特别,见凌一边抽插扩张着,一边看着阮时衡蹙着眉隐忍的模样,心里带着微妙的欢愉。
胆敢与恶鬼做交易还妄图掌控他,总要吃点苦头才对。
一滴汗珠顺着阮时衡的额间滑至鬓角,洇湿了床单。
冰冷的鬼气顺着他的脉络笼至全身,提醒着他此刻他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存在。
蛮横又恶劣,阮时衡甚至毫不怀疑如果一言不发,这只鬼可能会把他开膛破肚。他没再开口而是放松着身体,任由身上那只漂亮的厉鬼开发着他的身体。
见凌很喜欢他的识时务,由是刻意折腾的心都少了,他的手指在柔韧的内壁胡乱的开拓的,不知刺激到了哪一点,身前的身体忽的紧绷起来,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
见凌颇觉有趣,刻意刺激的按压着,听着身下男人低哑暧昧的呻吟,揉着他弹性极佳的丰满的臀部。
阮时衡的下身在不知不觉中也挺立起来,鸡巴又短又小还流着水的模样看起来也如同主人那般淫骚透了。
见凌手指摸上去揉了揉,手掌沾了一手的淫水,皆被他送入到那头一次被开拓的窄小的肉穴里,粘腻的水声想把无形的钩子,挠的人心痒痒。
恶鬼贪恋着人的体温,在喟叹中将自己粗硬冰冷的性器插入到了紧致的骚穴里,深埋腹地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人间极乐。
“唔……顶到了……哈……啊……”
在他插入的那一瞬间,阮时衡的身体都不觉得的颤抖,欢愉在瞬间占据了大脑带来短暂的空白,直至那空白过后,他才发现发生了什么。
就算是早泄这个速度也太快了吧,阮时衡还从未有过床伴一插进来他就射了的体验,还有些回不过神。
白浊似牛奶一般淌在腹肌上,还有几滴射在了乳晕上。
见凌眼神近乎阴翳痴迷的看着那随着呼吸起伏而缓缓下落的白浊,灵魂深处所催生的巨大的没由来的渴望让他舔了舔嘴唇,在那点白浊挂在阮时衡的乳尖的时候,他狠狠地掐了一把红艳的乳珠,下身用力的操进不停紧缩着的肉逼里。
“啊啊啊……好快……呜……太快了……”
阮时衡低低急促的喘息着,不知道是不是他自己的影响,这身体格外的敏感的,光是被不停地撞击敏感点,那噬人的快感变朝着股缝里钻,逼得他扭动着身体,迷乱了神智。
进出在身体里的粗长的东西冷冰冰的东西不断地提醒着他,他正在被一只鬼奸淫着,那种禁忌的冲破纲常认知的提醒感似乎让这扭曲的快感加倍,拖着人往深渊沉沦。
阮时衡的眼睁着,带着些水光的眼睛倒映着跳动的烛火的微光,他愉悦的动静的模样,是恶鬼都忍不住俯首独占的风情。
见凌掐着他的下颌,见他顺从的探出舌尖让他品尝亲吻,愉悦的眯了眯眼。
巨大勃起的男根将肉穴插的松软,腺液和阮时衡刚刚流出的精液骚水黏糊糊的混在一块,让下腹交合处一片泥泞狼藉。
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在房间里不断响起,那原本未经人事的被摩擦的红艳,穴口被扩张到极致,在抽插中带着糜艳淫浪的色彩。
见凌掐着阮时衡的腰,肉刃不断地在他温暖的身体里冲刺,那冰冷的性器仿佛都被摩擦出热度,在交姌中迸射出热烈情欲色彩,冲刷着人的神智。
肉穴谄媚吃力的讨好着体内的庞然大物,前方的骚鸡巴又颤颤巍巍的起立。
“你连这里都是骚的。”
见凌哼笑着弹了弹阮时衡的老二,手抽打着阮时衡的大屁股。
屁股掀起肉浪,痛感和麻感在瞬间转化为痒意,阮时衡缩了缩被操的红红的屁眼,发出含糊的低吟,并不进行反驳。
在被撞击敏感点的时候,流着骚水的小鸡巴又被操射了,阮时衡呜咽着挺着小腹射精的样子像只蛊惑人的艳兽,让看见的人都为之发狂。
见凌咬牙,狠狠地在这个放浪的人类肥硕的屁股上抽打了两下,开始一阵蛮干。
阮时衡那副颤抖着连续高潮几乎承受不住的放浪的模样,让恶鬼越发疯狂。
鬼怪似乎格外的持久,阮时衡控制不住反反复复射了五六次直到最后只能射出空炮的时候,见凌才将自己的精液射在他的身体里。
“好凉。”
阮时衡摸着自己的小腹咕哝到,他被操的已经有些神志不清,连续射精让他的意识出于恍惚漂浮的状态。他看着眼前的厉鬼,像是在抱怨,又像是在撒娇。
他饱满的红唇早就被吃肿,呵出的水汽覆上一层诱人的水光,压着声音的样子也像是索吻。
见凌抵不住诱惑吻了上去,他的吻技不算高明,与其说是亲吻,倒不如说是索取与掠夺,霸道的夺走他的每一寸呼吸,榨取他肺内的空气,手还在揉捏把玩着阮时衡的大奶子。
他的吻从阮时衡的唇间落在脖颈处,又流连到阮时衡耳边。
“记住我的名字,我叫见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