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唇周围很干净,一点儿阴毛也没有,怯生生湿漉漉的,只有骚水和精液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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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顺着往上摸,摸到了一粒圆圆的凸起,颇为好奇地揉弄了一下。
两根纤细白皙的仿佛白玉雕刻的手指拨开了肉瓣,将藏于内里的阴蒂暴露于少年的视野里。
怎么会这么可爱啊,栾玉揉捏着那颗小小圆圆的肉珠,恶劣的将它向外拉扯,发现这肉蒂竟然有肿大的趋势。
阮时衡缓了好一会儿才从被草的高潮喷水的快感里走出来,就感觉到了来自下身被玩弄的尖锐又陌生的快感,低低的呻吟了两声,对上了栾玉乌黑的眼眸。
他意识到栾玉清醒了,他嘴唇动了动想要解释什么,又不知道怎么说。
主要是系统这个副作用也实在是太离谱了,不过有一说一,虽然不太习惯但还是蛮舒服。
他和栾玉四目相对,从他的眼神中窥视出栾玉或许明白一些什么,既然对方不追问,那他也就不先解释了,省得说得越多,漏洞越多。
栾玉看出了他的逃避,有些失落于阮时衡的不坦诚,用力的捏了捏手里的阴蒂,但有些惩罚性质的恶劣的将它向外拉扯。
又痛又麻又爽的感觉让阮时衡身体线条紧绷,闭紧的逼口颤动,吐出一股卷带着骚水的白浊来。
“阮哥,你好敏感啊,不仅仅是你的骚屁眼,连新长出来的这个东西,也骚透了。”
少年成长后的声线磁性低沉,带着侮辱狎玩意味的戏谑,让人心尖都跟着颤动。
阮时衡不反驳,微微动了动下身,用自己的女逼去磨栾玉的手。
“你不喜欢吗?”
他探出半截红嫩的舌尖,在唇瓣上游移,他放荡的坦然,挑眉弯唇皆是风情。
栾玉本就未褪的热情被他这一眼撩拨的硬起,下身硬邦邦的戳着那口软穴。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他恨不得把这个骚货绑在自己床上日日操干,操的他合不拢腿操的他底下的肉逼松松垮垮随时为他打开,操的他肚子鼓起连孩子都只能边挨操边生。
他所有阴暗的不可说的欲念诉求,都系在他一个人的身上。
栾玉想要再度插进那个温暖的骚逼里,却被阮时衡叫停。
阮时衡眼尾烧红弥漫着风情,明明是被操干的那位,却高高在上的仿佛他才是掌控节奏的王者。
“外面有一扇落地镜,去哪儿,我想看看……”他指挥着栾玉,笑的意味深长,他的手揉弄着自己的花穴,带着几分好奇的继续说,“我想看看这个玩意,是怎么把你的鸡巴吃进去的。”
阮时衡对女人不感兴趣也没见过女人的逼,更不清楚仔细的构造,由是他十分好奇底下到底长了个什么模样的穴,那么窄小,怎么把栾玉的大鸡巴吃进去的。
“骚货。”
栾玉浑身气血涌动,用力的捏了捏他的屁股,把那蜜桃臀尖儿捏的晃悠悠,留下个暧昧的指痕印。
他小儿把尿似的把阮时衡抱起,灼热硕大的龟头顶在细嫩的小阴唇口,蛮横的插了进去。
阮时衡短促的叫了一声,性感甜腻。
栾玉边走边草,他不惜要多用力,每走一步鸡巴都在小逼里戳弄,直至走到那扇落地镜前。
“居然能吃进去……”
阮时衡看着被扩张到极致的穴口喃喃,手指微颤的摸了上去,划过穴肉和栾玉那未完全插进去的性器,神态痴迷。
,2020'07'18 20'16'37整
被扇逼潮吹,/?act=showpaper&paperid=6321992,窄小的女穴被强硬蛮横的操干到底,逼肉随着粗硬的肉棒抽插被拉扯翻卷出又带入,大力的夯干操的汁水淋漓四处喷溅,将干净的镜面染上模糊淋漓的水色,扭曲折射出情欲的色彩。
外面已是黄昏,晦暗的晚霞照射出明暗不清的光晕,将被抱着的高大男人身上的每根线条都染的情欲迷离,仿佛被涂上蜜汁的可口佳肴,每一次呻吟扭动,都是极致的诱惑。
栾玉操的又猛又急,不同于刚刚失去理智的时候只会一味的蛮干,清醒的他运用了深浅交错的技巧,插的那个紧绷的小穴越发软化,每次肉棒抽出来,都缠上了一层清透的骚水。
阴唇被摩擦的发肿发烫,透着烂熟的香。
阮时衡被操的满脸痴态,极致的感官享受让他接连高潮,脑子里除了挨操舒服之外什么都无法去想,他看着镜子里那个宛如性爱母狗的自己,神经越发兴奋。
“唔啊啊……操到了……啊啊啊啊……好舒服……”
他在床上从来不吝啬愉悦的反应,淫叫的熟练的吃着男人鸡巴的模样哪怕是万人骑的下贱妓女都要自愧不如。
他被顶在了镜面上,在刚刚的性爱里被咬的肿胀的奶头顶着冰凉的镜面,在挨操的过程里身体上下晃动,连奶尖也被磨着,带来又痒又麻的愉悦感。
像是蚂蚁爬进骨髓里带来的细密的瘙痒,似乎有片刻的欢愉却又不尽满足,明明下身被男人的鸡巴填的满满的,阮时衡依旧饥渴难耐的揉上了自己的奶子,揉掐拉着着自己的奶尖,发出放纵高亢的声音。
婊子、荡妇、母狗似乎都无法形容他的骚贱程度,栾玉看见他自己玩的样子,不满地狠狠地打了他的屁股。
清脆的巴掌声刺激着感官,阮时衡不仅没觉得羞耻,反而屁股摇晃的更欢。
那藏在臀丘里的被男人调教习惯了后穴竟也觉得空虚的蠕动起来,带着微微的湿意,似乎也等着男人大鸡巴的操干。
藤蔓悄无声息的出现,在片刻间拧成细条,缠上了阮时衡的胸口。
那对饱满的骚奶子被狠狠的绑着缠绕,勒出的乳肉饱满,奶尖被藤蔓紧紧的圈住,粗糙的藤蔓不断收紧带来感官上的极致刺激。
“唔……骚奶子要被玩肿了……”
阮时衡声音呜咽,面上却满是情欲的沉溺。
涎水顺着半张的唇滑落,湿漉漉的水迹带来极致的视觉冲击。
“什么……什么东西进去了!”
阮时衡忽的惊叫了一声,他的手在空气中胡乱的抓着,夹着男人鸡巴的蜜道缩的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