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已是昏昏长夜,却不并妨碍谢玉泽看着眼前人的身体,阮时衡的中衣被解开大敞着,两枚乳豆乖巧安静的点缀在胸乳上,随着主人笑的动作颤动着,吸引着人采撷。

在漫辽的夜色里,情欲暗逃,交织于一呼一吸间,那笑声沙沙动人,让谢玉泽迷乱其中。

冰冷的指尖按压过自己刚刚揪住的乳尖,带着几分爱怜。

阮时衡轻喘出声,湿润麻痒的感觉让他不自觉的屈起了腿,脚趾蜷缩。

好久没欢爱过的身体一碰便敏感至极,前边奶尖被谢玉泽含着,阮时衡便感觉到自己底下湿了。

淫水从翕张的骚逼口流了出来,流过柔软的会阴到达底后穴口,把那儿也弄得又麻又痒,两张嘴一并渴着,阮时衡觉得仿佛呼吸都带着火,急需要谢玉泽的东西进来杀杀痒。

可要是这会儿急吼吼的让谢玉泽插他的骚逼可就不好了,又不是嫖客和妓女干柴烈火毫无气氛的直奔主题,阮时衡最会自娱自乐,谢玉泽在上边吃他的骚奶子,他便把腿环在谢玉泽劲瘦有力的腰上,手指去摸着自己的女穴。

这多出来的一处着实是太敏感了,一摸上去穴口就一缩一缩的等着吃男人的鸡巴,嫩肉湿漉漉骚乎乎的,阮时衡自己摸都往外流水。

他按捺不住的呻吟了一声,胸前被人重重的咬了一口,疼痛伴随着点击似的快感让他语调都不自觉上扬。

他亵玩自己的动作被发现,谢玉泽按住了他的手,将他的手按压到了他的头顶上,形成了一个钳制的姿势。

“我该好好答谢你,怎么能让你自己动手呢?”

谢玉泽清朗的声音也染上了几分情欲的喑哑,他说的端庄又自然,若不是这答谢是狠狠地操阮时衡那个饥渴的逼,听到这话的旁人还会以为是什么正经的事儿。

阮时衡不知道他怎么能用这么一本正经的模样说着下流的话,但这种截然不同的反差却是让他更痒了,不仅仅是底下流水流的欢,心里也痒的厉害。

“真该好好让人瞧瞧你这幅样子,看还有谁说你是君子。”

阮时衡咬着谢玉泽的耳朵含含糊糊的说,满是戏谑调笑意味。

谢玉泽倒是没太听清他说什么,含糊不清的应着。他的注意力全然在那张嘴上,热气吹得他酥麻麻,浑身上下就写满了欠操的意味。

他仍然用舌头亵玩着红肿的乳粒,那被狎玩的可怜兮兮的奶尖已经挺成原来两倍大,被口水濡湿的晶亮亮的,乳晕上还带着牙印,那挺立的俏生生的模样,越发让人让发狠蹂躏了。

谢玉泽不让阮时衡自己玩,他的手倒是玩起阮时衡那朵肉花来了。

操了几次之后谢玉泽也知道那朵肉花哪儿最敏感,无需多费力就能找到的蕊珠嵌在里面,纤长的手指从阴蒂包皮里将那颗红珠剥出,那以往拿着剑的带着些茧子的手,像是要榨出花汁似的挤压揉捏着。

阴蒂上不满了敏感的神经,尖锐的快感浪潮抵达感官,阮时衡呼吸急促的喘动着,身体止不住的轻颤。

直到一边的乳珠都快被玩出血了,谢玉泽才恋恋不舍的换了一边,含住了自己刚刚冷落的另一边,看着阮时衡忍不住扭动抗拒的身体,才怜悯似的将手指转移阵地。

阴蒂仍然止不住的发热抽搐着,阮时衡的腿死死的夹着谢玉泽的手,手指抓着谢玉泽的背,将谢玉泽的衣物都快扯破了。

“你湿的好厉害。”

谢玉泽摸着那口软穴,那儿流出来的水都将床单洇湿了。

他像是在陈述着事实又像是在评判者,若不看着他的眼很难让人觉得他正沉溺于情欲之中,这幅模样勾的阮时衡腿软,鼻腔中挤出哼鸣。

“你这儿进来的时候……啊……湿的更厉害。”

阮时衡喘着气,手摸到了谢玉泽的下腹,揉着那鼓囊囊的一团。谢玉泽胯下的肉刃滚烫,隔着布料几乎将他的手烫伤。

他在床上总是有着股不甘示弱的风情劲儿,却也不是针锋相对毫不相让的,他也可以婉转的又或者是睥睨的将人玩转在手心里,叫人把命丢在他身上也在所不惜。

谢玉泽原以为自己只不过一时踏入了一汪深潭,很快就走出来了,但现在才发觉,原来阮时衡不是一口深潭,而是一片汪洋。

他所驻足之处,不过是汪洋海面上的礁石,可他现在竟生出了想要溺死在这片海的冲动。

【作家想说的话:】短小一更5555真正的虞昭也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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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哈哈哈忽然想到一个很好笑的,接上一章的作者感言,虞昭早就是淹死在汪洋里的水鬼了。

接上上章,那里其实解释了为什么当初虞昭是拿着阮哥的大脑去重造身体的,因为阮哥原来已经被一次次的移植了有效器官,只剩大脑了。   这是一种极其危险的想法,谢玉泽心知肚明。

倒不是因为性格殊途,而是他明白哪怕自己纵身一跃,眼前这片汪洋也未必愿意留他。

这人看似轻挑浅薄又媚俗,只沉沦于肉欲之中,可若细心去看便知事实并未如此,他修炼也十分刻苦,只不过从面上你看不出来他的实力有太多的渴求和欲望,仿佛挂念他那处还比挂念自己修为多。

他好似有所求,但却又无所求,他从他身上感受不到太多的欲求,洒脱不羁远胜于一些道修修者。

谢玉泽其实有所感觉的眼前人被夺舍了,之前还未觉得,但是越往后越感觉如此,他可是记得将自己剪回去百般折磨的那个魔修的嘴脸。

庸俗恶毒又贪婪,那是躯体掩盖不了的从灵魂透出来的小人行径,眼前人给他的感觉却大不相同。

谢玉泽注视着身下人陷入迷乱的遍布情潮的脸,手指在那软化的孔洞处撩拨,浅浅的戳刺着。

阮时衡的身体不自觉的迎合,收缩起阴道口,想将那根手指吞进去,胯部朝着谢玉泽的手贴去,烧红的眼尾带着几许不满的欲求。

两根手指一并插进去,让他弓起了身体双腿不自觉夹得更紧,大腿内侧的肉紧贴着谢玉泽的手腕。

谢玉泽的另一只手观赏似的在阮时衡的身体上划过,从他微肿的嘴唇到随着呼吸欺负的遍布着指痕的胸乳,他忍不住恶劣的又掐弄了一把,两根手指已经变为了三根手指在阮时衡的身体里进出着,抽插之间满是令人面红耳赤的淋漓的水声,咕啾咕啾的让人更加心痒难捱。

谢玉泽忽的想更加看仔细些阮时衡双腿之间的风情了,上一次看过还是在为阮时衡擦药的时候,那时候阮时衡刚被他本体操弄过,底下的肉花肿起,糜艳至极。

阮时衡呜咽了一声,双腿被屈按着任由人打量着腿间的风景,刚刚被手指抽插过的肉穴湿淋淋了,还带着些不满足的收缩着,嫩红的软肉颤巍巍的,周围无毛,显得更加骚浪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