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炼魔期也敢伤我?”

尤娇震怒,毫不犹豫的攻向了阮时衡。

阮时衡知道自己冲动了,可他实在不喜欢自己被碰,原主有一样可以保命的法器,应该可以抗住一击。

剧痛从心口传来,阮时衡被震到了数米远的柱子上,滑落下来吐出了一口血。

法器已经破了,他低估了魔丹期的杀伤力。

系统:宿主宿主怎么办怎么办,现在登出吗,你的生命值已经快低破阈值了!

阮时衡:不……

他只来得及说出这个字,便因为剧痛而昏厥了过去。

谢玉泽早在尤娇动手的那刻便睁了眼,可尤娇的速度太快,他来不及阻止,在看见阮时衡倒在地上后,似乎也有腥甜涌上了喉间,心脏像是被人死死的抓着,让他陷入了不可控的暴怒里。

“你竟敢伤他?”

“怎么,你想为他报仇么?”

尤娇看着魔气四溢的男人,不屑的嘲讽道,但在抬眼的那刻,惊愕的和一双金色的竖瞳对视。

明明眼前的人还是刚刚的人,却给她一种极强极其恐怖的威慑力。

“不可能,你明明才筑基……”

剩下的话语,尽数被吞没进喉咙里,巨蟒盘踞在她的床上,让尤娇心神俱震,连打出去的攻击都弱了几分。

她虽然是魔丹期,但是多是她爹用炉鼎给她堆起来的,她修炼的功法里有吞噬,可以将对方吸干修为也尽数转为自身的,不是自己修炼的,在紧急关头连施展的速度都不顺畅起来。

她正准备尖叫的喊侍从,脖子就被缠住了,只能徒劳的发出嗬嗬的声音,看着那双冰冷的蛇瞳。

…………

阮时衡觉得自己快死了。

他听见系统警告的声音,提醒着他生命值越来越低,已经跌破了百分之十五的阈值,正在逐渐下滑,问他要不要提前登出。

没有宿主的回应,系统只能在生命体征为零的时候将他的意识带出去。

阮时衡想回应,可又觉得自己没什么力气,他好像在等什么,可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

这感觉似曾相识,好像尝过不止一次。

系统:生命体征百分百!

系统:警告警告!生命体征百分之一,即将登出!

系统:生命体征陷入紊乱……数据监测中!

阮时衡感觉到自己好像吞进了什么东西,那东西滚落进他的身体里,爆发出了能量,好像血液化成了岩浆,把他的五脏六腑都捏爆成碎末,又好像强心针,将他从死亡的边缘拉回来。

系统反复的提醒声吵闹至极,阮时衡睁不开眼,只觉得痛苦。

偌大的宫殿里,娇媚的女人脸色惨白僵直的倒在床上,肚子破了个大洞,血液大股大股的从里面流出,她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已然没有呼吸了。

阮时衡全然不知狂化的巨蟒挖了魔丹给他续命,他的身体承受了跨阶带来的巨大能量冲击,已然抵达了爆体的边缘。

巨蟒卷着他,化为一阵黑雾,闯出了这里。

185013整

烫。

阮时衡迷迷糊糊的想。

像是被架在烈火上炙烤,又仿佛吞了岩浆,那股热意已经遍布了他的四肢百骸,仿佛下一刻躯体就会从内到外的爆发,被炸成一坨肉泥。

在这种几乎要把他烧死的热意里,他也痛苦不堪,尽管被什么卷着,他还是忍不住动弹着自己的身体,他想在地上打滚,借此来缓解他的痛苦,可当他碰到地面的时候,他连滚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巨蟒有些焦躁的看着底下的人类,尾巴拍打让旁边的山石炸裂开来,它知道他的情况十分危急,但是一时之间想不到什么好的解决的办法。

它靠着本能行事,从传承记忆中找到了可以解决的办法,眼前的人类还太弱小,需要他的魔气进去把那颗不属于他的魔丹给控制住,可是他的魔气要怎么进去才能让他更好接受而不是两股魔气相撞加速他的死亡呢?

巨蟒吐了吐蛇信子,竖瞳里光芒微闪,缩小了身形。

高大的男子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身上的衣衫早就因为身体的高温而融化,仅剩几条碎步挂在身上,一会儿也湮灭与无,将那赤条条的躯体展露在空气中。

蟒蛇银白色的鳞片在光下反光,从他的脚腕游动到了他的胸膛,躯体下压着的柔软让蟒蛇兴奋的吐着蛇信子,尾尖轻轻的晃动,拍打着男人的身躯。

蛇头贴近了男人的头部,蛇信子划过那张英气的面庞,竖瞳带着冷血动物的冰冷,场面诡异可怖,又因男人赤裸的身子和朝着男人两腿之间钻的蛇尾,又多了几分淫靡。

冰凉的鳞片像是铁索,在躯体上温和的爬行蜿蜒着,带来些许凉意,阮时衡下意识的握住了那抹冰凉,却只是顺着滑溜溜的鳞片下落。

哪怕巨蟒缩小了身体,相比较人类的躯体来说也仍然可观,粗壮的蟒身仅有一小部分在男人的身上,它柔软的盘旋着,银白色的尾尖灵巧的滑到了男人的腿间,在那一条蜜缝上游移着。

淡粉色的肉穴随着主人躯体的升高也滚烫着,被冰凉的蛇尾碰触,颤抖着给了反应。

那肉穴本就敏感至极,哪怕是手指在上边揉上一揉也能滴出淫水,相较于人类来说还是粗大的蛇尾在那其中摩擦的时候,更是不可控制的蠕动收缩着。

阮时衡又快失去意识了,在眼前彻底黑下去的时候,他忽的感觉脖子上一疼,像是被什么咬了一口。

像是水滴进了滚烫的油锅,在瞬间掀起了热浪,阮时衡感觉到身体被另一层火给盖了下去,连之前即将要爆体的痛苦都模糊了起来,像是被人浸泡在了高密度的盐海里,躯体虚虚的浮着落不下去。

他强撑着睁开了眼,对上了那双竖瞳,嘶嘶的吐信子的声音在他耳边盘旋,他想说些什么,出口的却是一句软倒不像话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