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的性器毫不留情地插到了喉咙深处,蔚星洲挣扎着“呜呜”直叫,脸涨得通红,眼白直翻,好像快要晕过去了。“闫少”却毫不在意,抓着他的头发,把蔚星洲的嘴巴当成一个肉洞一般粗暴地抽插起来,次次深插到底,卵蛋都贴着对方的脸,散发着精囊腥臊的气味。
蔚星洲呛得满眼是泪,却不敢反抗,只能张大了嘴巴,方便让对方的侵犯能更加顺利一些,然而这样做又惹恼了闫少:“婊子,你把嘴张得那么大干什么?嫌我鸡巴不够大填不满你?老子插个嘴也他妈这么松,是迫不及待想我搞你屁眼是不是!”
蔚星洲连连摇头,赶忙合拢嘴巴舔弄,很快又被抽了一个耳光:“贱货,操,你他妈咬到我了!”闫少暴躁地再次抬脚就踹,他这次用的力气明显比上一回大,蔚星洲被踹倒在地,好半天都没起来。他袒露着整个胸膛,裤子半褪,屁股和前面露在外面宣晗发现他根本就没有穿内裤!
定睛一看,蔚星洲虽然没有穿内裤,可他的阴茎却被黑色皮革包裹束缚了起来,虽然硬挺着,却让他一脸痛苦,毫无射精的迹象。
蔚星洲倒在地上,那边闫少却掏出手机来打了个电话:“喂?现在赶紧叫几个人来,到东办公楼四楼的男厕来……对,找你们一起玩一个婊子……没办法,最近又不听话,调教了一年也没什么长进……嗯,快点儿,人越多越好,这婊子就是人越多越来劲,操得他屁眼开花他才爽!”
在他打电话的间隙,蔚星洲慌忙爬了起来,跪伏在他的裤腿边求饶:“闫少、闫少,求你了,别叫那么多人一起玩我……我的屁眼真的不行了,上次被那么多人轮就已经快脱肛了,再来一次我肯定会进医院的……”
“进医院我掏钱给你治!”闫少很快打完了电话,不耐烦地踢开他:“脱肛怎么了?正好这前面也只能尿了,我早就想让你兜着纸尿裤上学,再被我玩得大小便失禁了,哈哈!”
他说着说着心情好了一些,蹲下身来,两手扯着蔚星洲的裤子,“呲拉”一声帮他拽了下来。他的动作太过粗暴,那“呲拉”声自然就是裤子非自然损毁的声音了。
蔚星洲大概是已经麻木了,听见裤子被毁也没有多么强烈的反应,下身被剥光以后,两条腿似乎成了习惯似的往外张开着,底下的通红的屁眼一览无遗。
宣晗躲在隔间里面,嘴巴几乎张成了一个O型。他离蔚星洲的距离虽然不远,毕竟都是在同一个厕所里面,但也没近到面对面的地步。但即使是这个距离,他也已经能清晰地看到蔚星洲的屁眼,蔚星洲居然没有夸大,他的屁眼果真红艳艳地肿成了一圈,像一张通红的小嘴,贪婪地张开着,一看就是被操弄凌虐了无数回才有的成果。
他不过就是出了个国,昔日的男神怎么就从高岭之花变成万人骑啦?不是我不明白,是这世界变化太快!
闫少又踢了蔚星洲一脚:“去,到门口趴着去,用你的骚屁眼好好迎接一下我朋友。”
蔚星洲沉默着,依言爬到了门口,肥白的屁股一晃一晃,最终冲着外面的方向撅了起来。他将脸侧着贴在地面上,两只手放到屁股上掰开,静静地等候着前来玩弄奸淫他的一群人的到来。
闫少的“朋友们”效率很高,没过几分钟外面就响起了脚步声和说笑声,等他们到了门口,更是“哟”地一声夸张地感叹:“不得了,这是蔚男神在迎接我们吗?用这个?”来人用鞋尖准确地踢中了蔚星洲的屁眼,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来的其他人也笑道:“闫少,你也太厉害了,这可是我们学校的着名男神啊,多少人的梦中情人,居然被你调教成了这副样子。”
闫少故作嫌弃又难掩得色地道:“什么男神?在我这也不过是一条见着鸡巴就走不动道的母狗!”他冲蔚星洲扬了扬下巴:“去,叫两声给大家听听。”
蔚星洲满脸屈辱,却不得不爬起来,替闫少的朋友们逐个解开裤子:“……汪、汪汪……”
众人见状纷纷哈哈大笑起来,伸手去揉弄他的头发、脸颊,各自说:
“这小母狗好乖。”
“品相也不错。”
“想吃鸡巴吗?想就摇摇屁股。”
蔚星洲被众人围在当中,数双大手在他赤裸的身上来来回回地抚摸,这可把隔间里面的宣晗急坏了,他男神的身影可全被挡住了呀!他不敢探出头去惹到那伙人,只能自己干着急。虽然他知道这时候兴奋起来好像不太对……但下身早已经不由自主地翘得高高的,正好他的裤链还拉不上,便伸手下去,借着想象抚慰起自己来。
一人掰开了蔚星洲的屁股往里瞧,笑道:“哎哟,我们男神的屁眼怎么这么大呀!这红通通肉乎乎的,小洞合都合不拢,都快赶上女人的逼肥了!”
“对呀,你这还算什么屁眼,早就被干成骚逼了吧!”
“小骚逼男神,你是怎么被操成今天这样的?快告诉我们啊,哈哈哈!”
“闫少,你这怎么调教的,我以前看见他,他还屁股又小又翘的,怎么跟了你,就成了这逼肥屁股大的样儿了?你也太会弄了!”
闫少懒洋洋道:“在这婊子身上还用得着花什么心思?屁股小就多扇,屁眼儿窄就多扩扩,一天挨上十来个人,干上一年,再小的屁股也松了!”
“那也得是你会弄啊!”那人奉承道:“光是这连着一年天天都找十几个人来轮,根本就没几个人能受得了!”
“倒也没天天……好了好了,”闫少不耐烦说道:“别光说了,赶紧操啊!套儿都带够了没有?”
这话一出,在场不少人都愕然了。
“……带套?”有人有些尴尬地笑道:“这……您事先也没说啊……”
“这还用我说?!”闫少怒道:“让你们挨个又是精液又是尿地胡操乱搞一通,连套儿都不带我以后还怎么操?我不怕得病啊我!”他半蹲下来,拿三根手指往蔚星洲的屁眼里一插一搅,说道:“瞧见没有?这婊子的小骚逼,虽然贱得是个人就能操,但也从来没让我以外的人内射过!”
蔚星洲像一个无知觉的物件似的被他拖过来扯过去,只有在被过多的手指插入屁眼时才轻轻地呜咽了一声,但也并没有人在意。
“那……那怎么办?”有人干笑着问:“要不,我们现在去买套?”
“我没那个美国时间等。”闫少头也不抬地又加了一根手指,四根手指在红肿的屁眼里面翻搅个不停,“要么现在把套拿出来,要么我开车把人领回家,我爸也好几天没操他了,正想呢!”
闫少一把他爸闫校董搬出来,大多数人都露出了为难又不舍的表情:“这、这咱们也不会变个套出来啊……”
“那就算了,看来今天你们跟这婊子没缘分。”闫少把手拿出来,命令蔚星洲道:“贱货,把衣服穿上,走了。”
蔚星洲沉默地爬起来,把衬衫扣子挨个扣上,裤子下面撕裂了,也只能勉强往身上套,毕竟不知道他要是不赶紧听话,闫少还会对他做出什么来。
大多数男人都是又不舍得放过机会又不敢上前,眼睁睁看着闫少转了身,就要走出门口了,突然有人过去把他拦住了:“闫少,你看用这个行不行?我刚才买文具剩下的。”他手里拿着的,赫然是超市商店里用来装文具的塑料袋!
闫少不大耐烦地看了一眼,倒是眼前一亮:“塑料袋当套?我还没玩过这个,可以试试。”
那个提供了塑料袋的人顿时眉开眼笑:“我以前跟兄弟玩过,虽然触感没那么真了,可是塑料袋一出一进的、抖抖索索的在里边儿蹭,挨操的那个都觉得不被人当个玩意、丢人得要命,一边操一边哭,水儿还特别多!”
闫少听他的描述,也满意地眯起眼睛:“行啊,这玩法不是正好适合咱们的高冷男神吗?”
那人嘿嘿一笑:“可不是?而且这么多人,也未必非要一上来就用鸡巴顶,一人一根手指头,也够把他那屁眼好好扩扩,才能玩个痛快了……”
闫少笑道:“你花样还不少。”转头对蔚星洲道:“过来,听他的,看要怎么玩你。”
蔚星洲本以为自己逃过一劫,没想到片刻功夫间,他不仅没能成功逃脱,还碰上了玩花样的高手,恐怕今天他不被真玩到脱肛是不能罢休了!
那人得了闫少的授意,笑眯眯地道:“你过来,腿打开坐在这上边儿。”
他指的地方是小便池,蔚星洲一看脸就涨红了。但闫少在乎的只是他会不会被传染上病,至于他本人,他还巴不得他越脏污下贱、淫乱不堪才好。蔚星洲没办法,只得走过去在小便池上虚虚坐了。
那人便从自己的袋子里摸索一阵,翻出一大卷黄色的粗胶带来,将他的两只手和两条小腿分别绑在一起,又将小腿和大腿重重地绑在了一起。这样一来,蔚星洲只能双腿大张、门户大开地坐在小便池上,仿佛一只砧板上的青蛙。
“有点意思。”闫少倒是感兴趣了,笑着说道。
那人又回过头笑道:“这屁眼肿得厉害,都过来给他通通屁眼吧,一人一个手指头,别多了,撑爆了就没得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