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不要紧,徐子文瞪大了眼睛,失声叫道:“……阿抒!”

“哟,你男朋友醒了。”一个民工用手背拍着姚抒的脸,笑嘻嘻地说。

姚抒和他一样被绑在一张旧木凳上,但不同的是,姚抒双手被绑在凳子后面,两条长腿却是岔开分别搭在两边扶手上牢牢绑住,让他想合拢也不行,只能朝这满屋子民工大大张开双腿。

姚抒被羞辱得脸都涨红了:“你们放开我!我会报警的!别碰我,你们这群垃圾、渣滓!……喂,干什么!”

一个穿背心的民工操着铮亮的大剪刀,咔嚓咔嚓几下剪破了他昂贵精致的衬衫。偏偏他还是贴着胸口绕着圈剪的,最后剪下来两小片圆圆的布料,而姚抒衣着整齐,唯有胸口被剪出两个圆洞,两颗淡红色的乳头露了出来。

“这奶头还不小啊!”旁边一个光头的民工说着就上手揪住姚抒一边的乳头,用了好像要把它硬生生扯下来的力气,那颗肉粒都变成一条肉丝儿了,才突然松手,放它弹回去。

“滚开!不要碰我!”姚抒猛烈地扭动挣扎,一边挣扎一边骂道:“你们这群又脏又臭的老鼠、下水道的垃圾!拿开你的脏手!唔、唔唔!”

一个民工蒲扇似的大掌“啪”地扇了姚抒一个耳光,那光头的民工已经蹲下身来,大嘴一张把姚抒其中一边的乳头叼进嘴里,发出连带着口水的响亮的嘬弄声。

姚抒被那一巴掌打蒙了,半边脸几乎都肿起来,他终于怕了,嘴唇翕动几下,没敢再骂人,只是说:“不要……放开我……”

光头民工一边狠狠地吸他的乳头,一边手掌伸下去抓他的下体,含糊地说道:“怎么不骂了?刚才不是还挺来劲的吗?你倒是别欺软怕硬啊,小贱货!”

姚抒的下体被他用力抓揉,乳头被他吸吮着,又是害怕又是疼痛,屈辱得厉害,只知道摇头。

穿背心的民工手上的大剪刀往下挪,扯着姚抒的西装裤又是咔嚓咔嚓几剪子下去,露出里面的内裤来。

“纯棉白内裤!你不是基佬吗?怎么不知道卖骚穿个丁字裤啊?”一个民工捏着他的下巴问。

姚抒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我不是gay……”

“少他妈装了!”又是一个大巴掌扇过去:“你不是基佬,那边看着你的不是你姘头?”

姚抒的目光跟着转过来看见徐子文,冰凉的大剪刀就贴着他的肉咔哧咔哧地剪他的内裤,顿时屈辱得快要崩溃,眼泪都要下来了:“不要,别再剪了,别让他看……我、我都是在上面的……”

“哟,一直在上面,你是在暗示你后面还是雏儿吗?”刚好剪完内裤,把后面紧紧缩着的肉色穴洞露了出来,民工粗厚的手指在那上面重重一按:“正好,你爸爸我最喜欢给人开苞!”

“虎哥,这是从他包里翻出来的。”一个民工走过来,把身份证、工作证拿给“虎哥”看。

虎哥整条胳臂上纹着一只吊睛猛虎,张牙舞爪十分骇人,他接过身份证、工作证看了看:“姚、抒,抒情的抒,对吧?怪不得了,人家还是个经理呢,果然牛逼,看不起我们这些农村小人物!”

姚抒这回真的怕了,摇头道:“大哥,虎哥,是我错了,你放了我,我保证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包里的现金都给你们!”

“晚了,刚才在饭店不是挺牛的吗?”虎哥大手狠狠钳着他的脸,把他的脸都捏得变了形:“不是看不起我们这些臭气哄哄的民工吗?不是一口一个垃圾骂得挺溜的吗?现在就叫你看看,谁才是真正的不知羞耻、骚浪下贱,今天不把你操成一条母狗、一个公共厕所,老子就跟你姓!”

姚抒被他吓得直掉眼泪:“虎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别……”

光头民工的手指在他屁洞上来来回回地摸,只戳进去一根手指就进不动了:“虎哥,这小子的屁眼特别紧,说不定真是个雏儿!”

虎哥松开手,姚抒脸上还残留着两个鲜明的指印,虎哥看了他一眼说:“没事儿,小六去买油了,今天你过生日,那就让你给他开苞吧。”

光头兴奋地应了一声:“哎!谢谢虎哥!”

没多一会儿“小六”就颠颠地买了油回来,光头站在姚抒面前,把油罐儿举得高高的,淌下的液体被他抹得姚抒整个下体都晶晶亮的。

“你是叫姚抒,对吧?”

姚抒咬着嘴唇不吭声。

虎哥在一边,朝徐子文的方向扬了扬下巴:“把他姘头搬到他面前去。”

姚抒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让自己男友亲眼见自己被别的男人肏干,何况他以前和徐子文在一起,都是他在上面,眼下却要让他近距离看自己是如何被人强奸的,他的男人尊严怎么也受不了了,慌忙大叫:“不要!虎哥,求你了,不要让他过来!”

虎哥看了光头一眼。

光头再问了一遍:“你是叫姚抒,是吧?”

姚抒这回学乖了,低声说:“是。”

“那我叫你姚抒小贱货,怎么样?”

姚抒咬着牙说:“……好。”

“姚抒小贱货,你不是见了我们吃不下饭吗?哥哥我好心,怕你饿着,这就喂你吃好吃的大鸡巴,还不快谢谢哥哥?”

姚抒从牙缝里挤出声音:“……谢谢……”

“贱人!会不会说话?谁谢谢谁?把话说完整!”

“姚抒小贱货……谢谢、谢谢大鸡巴哥哥喂我吃鸡巴……呜呜……”

光头这才哈哈笑了起来,两根手指塞进后穴里随意捅了捅,扶着自己粗壮的鸡巴就插了进去。

“啊……!”姚抒痛叫起来:“不行,进不去的,太痛了……”

“操,这小逼真紧。”光头爽得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架着姚抒的腿径直顶进最里面。

“呜……不要再进来了,不要这么深……”姚抒哭泣着呻吟,从来没有外物进入过的密道被侵犯,他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要被顶到了。

光头可不管他,没等姚抒适应过被开苞的疼痛,就挺着鸡巴在他的肉穴里啪啪地抽送起来,一边操他一边给自己助威似的“哈”“哈”地呼喝,每喝出一声,那浑圆饱满、滴着晶亮液体的龟头就从穴里现身,再狠狠地全根撞进姚抒的身体里去。

姚抒过了刚开苞的那一阵,逐渐感觉屁眼里被滚烫的肉棍填满,随着肉棒进进出出间摩擦到自己的肉壁,甚至还带来一种微妙的战栗感觉,快感不断攀升叠加,尽管他拼命忍耐着,却无法抵抗地在每次被大力顶撞时身体微微痉挛,前端的性器也悄悄抬了头,渗出透明的黏腻液体。

“哟,这小骚逼被操爽了!看他鸡巴都挺起来了!”旁边一个民工正抓着姚抒的胸口肉,毫无章法地乱揉,眼尖地发现了姚抒的勃起,立刻大声指出来嘲笑他。

“真硬了!”光头一边操他,一边伸手拨弄他的性器:“姚抒,真没叫错你,你还真是个小贱货,被人开苞操屁眼都能硬,你说你怎么这么骚啊?”

姚抒含泪摇着头:“没有,我不是……”

“装个屁,小贱逼!”光头骂了一句,手指挪下去往姚抒已经填得满满的屁洞里面塞:“这才被操几分钟就开始爽了?天生让人操的货!”

“不不,已经满了,不要再往里面塞了……”光头的手指一根顶他两根粗,姚抒明显感觉已经被撑满的肉洞快要挤爆了:“别再插了,会裂的、会坏掉的,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