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出来又有什么用呢,那层膜已经捅破了,处子血都从里面流出来了,段鑫然能感觉到一股湿润溢出来,但他以为那只是陆珩肉道里面流出来的淫液,等他低头看过去,发现是血,这下把他给吓得不行。
段鑫然也快要哭了:“我该怎么办?要不要去医院?”
陆珩啥也没说,段鑫然就先慢慢把自己的肉棒给拔出来了。
在拔到一半的时候,陆珩抓住他的手臂,带着哭腔说:“别动。”
段鑫然的肉棒就这样子卡住了,他不敢再乱动了。
可这样也不行,都流血出来了,段鑫然和陆珩两个都还是少年,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段鑫然只好拿手机咨询,好在现在网络发达,他发出去的问题很快就有了回复。
问了之后,段鑫然才知道这些血是那层膜被捅破了才流出来的,并不是真的受伤了。
段鑫然把回答给陆珩看一下,边亲边说:“别怕,没事的。”
陆珩看到回答后,哭得更厉害了,那层膜对他来说很重要,结果被段鑫然这么给弄破了。
段鑫然大概也猜到陆珩在哭什么了:“我会对你负责的,负一辈子的责。”
陆珩还是哭了好一会才完全的冷静下来,冷静下来后,倒也没有责怪段鑫然,因为他知道段鑫然这些天忍耐得很幸苦,正常男人都是有欲望的,更何况段鑫然现在年轻精力那么旺盛。
陆珩理解段鑫然,所以没有责怪,也没有要求段鑫然立刻拔出去,只是等到适应了一会后,说:“你动吧。”
段鑫然还不太敢动,他连连在陆珩的脸上亲吻,跟只金毛似的,弄得陆珩一脸的口水:“真的可以吗?”
陆珩点了点头。
段鑫然刚开始还故意克制,只是缓慢地深入浅出,可到后来,他被陆珩那温暖的肉道绞得理智全无了,就开始了疯狂的抽插,肉棒每次都会用力地顶到最深处。
陆珩的腿架在段鑫然的肩膀上,他的身体几乎被对折了起来,那粉嫩的小穴被段鑫然的肉棒给撑到了极致,原本肥厚的肉瓣都被撑得变薄了许多,肉棒退出来的时候,还会把里面的嫩肉也给拖拽出来,看着就觉得十分的恐怖,那强大的拖拽力,总是让陆珩有种自己的肚子都要被拽空的感觉。
段鑫然的动作一次比一次快速并且凶猛,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的陆珩哪受得了,双手用力地抓住段鑫然的手臂,哭着哀求:“不要…呜呜…慢一点…嗯啊…嗯…“
段鑫然忍了实在是太久了,哪还忍得下去,他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每一次都是深深地肏进去,再用力拔出来。
陆珩哭着求饶,段鑫然虽然听到了,可他停不下来:“宝贝,我停不下来。”
段鑫然的速度越来越快,撞击的声音也越来越响亮了,身体碰撞发出来的声音,传到了楼下的烧烤店。
不过烧烤店现在人多,声音嘈杂,所以这点声音被掩盖住了,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段鑫然的父母都在下面忙得抽不开身,没有会发现他们,段鑫然肆无忌惮地肏着那他觊觎了许久的小穴。
陆珩哭累了,声音渐渐弱了下来,他发育成熟了,因此没那么容易被肏坏,可是段鑫然的肉棒大得吓人,还是会给陆珩一种自己快要被肏坏了地感觉。
不知道过去多久了,段鑫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他一会压在陆珩的身上肏,一会把陆珩抱起来,放在他大腿上往上顶着肏,一会又把陆珩抱到窗台上去,生怕下边的食客听不到他们的声音一样。
陆珩趴在窗台上能听到楼下有客人点菜还有开啤酒的声音。
“老板,来一打生蚝,给我挑肥的,别弄那瘦不拉几的,吃着不过瘾。”
“老板娘,3号桌结一下帐。”
“稍等一下,马上算出来。”
底下充满了烟火气,而段鑫然的房间里面一片旖旎。
陆珩不敢叫出声来,段鑫然贴在他耳朵边跟他说:“放心喊吧,没人会留意到的。”
陆珩还是没忍住喊了几句,见下面果然没有人注意到就放心很多了:“嗯嗯…慢点…”
陆珩整个人都坐在窗台上,一双修长的腿圈住段鑫然的腰,把自己固定好,以免被顶飞了出去。
陆珩一开始还觉得有点疼,但肉棒大面积地摩擦着肉道,带给他的感觉要比被舌头舔更加地酥麻,毕竟肉棒能到达舌头不能抵达的深处。
段鑫然肏着肏着突然来了一句表白:“陆珩,我喜欢你。”
陆珩听完愣了一下,随即抱着段鑫然的脖子,小声地回了一句:“我也是。”
陆珩的喜欢可能不那么明显,但他为了段鑫然,主动搬到了最后一排,和垃圾桶靠那么近,要知道陆珩是个有洁癖的人,夏天垃圾桶的臭味更重,可他都忍受下来了。
另外,段鑫然的请求,陆珩大部分都没有拒绝过。
陆珩的骨子里并不像他表面上那么高冷,他还是重感情的,只不过段鑫然一个粗枝大叶的人,没有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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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了陆珩的表白之后,段鑫然更加停不下来了,他挺着自己的腰杆疯狂地顶弄,那柔软的肉道像是被他的肉棒给活活劈开了一样。
陆珩很快就被肏晕过去了,等他晕了之后,段鑫然还没有停下来了,抱着陆珩在窗台上肏了一个多小时才消停下来把人给抱回到床上去。
段鑫然还舍不得拔出自己的肉棒,就这么放在肉道里面,然后搂着陆珩睡觉。
第二天将近九点钟了,陆珩才睡醒过来,而段鑫然还躺在他旁边酣睡。
陆珩想要爬起来却发现自己自己的肉穴里面,还肏着一根粗粗的肉棒,段鑫然竟然还没有拔出来,就这么肏了一个晚上。
陆珩推了推身边的段鑫然。
段鑫然随之醒过来,一醒,他就下意识地把陆珩往怀里楼,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说:“今天请假不去学校了。”
陆珩拿起旁边的手机看了一眼,已经九点多了,班里的同学可能好奇他们上哪去了,为什么都没去学校。
反正已经迟到了,也就不着急赶着去了,但段鑫然还不把肉棒拔出来就过分了,陆珩冷不丁地喊了段鑫然的全名:“段鑫然。”
这下段鑫然也装睡不下去了,眼睛瞪得跟灯泡似地看着陆珩,不管怎么样,上去亲一口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