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他搂住她的腰,“放松一点。”
她红着脸对上他的眼,他的眼底含着笑意。她终究是支撑不住身体,缓缓滑落,将一整根巨物吞下。
被撑开的感觉,太舒服了,尾椎处一片酥麻。
她竭力忍耐着想要叫出声的冲动,手指紧紧抓着衣袖,软在他的怀里。
林玉轻轻喟叹一声,将她完全地抱在怀里,一下下舔着她的耳朵,下身缓慢而沉重地顶弄着。
……
因为周兰点的是“全套”,所以戏子们详细地展示了什么叫全套。她点回来的两个人,女子清丽,男子俊秀,身段优美,光是看着他们亲密就能叫人起了欲念。
对面的戏正演到关键的时候,一对男女开始欢好。
戏中的女子扮演的是寺庙里清心寡欲的尼姑,为了保持神秘感和刺激感,连衣服都没怎么脱,男子则光裸着全身挑逗着对方,先是亲吻,再是抚摸,再然后,给那女子口。
梁潇盯着对面那对男女,似乎在看戏,似乎又没有看,透过那张简陋的床在发呆。
这戏演一次不便宜,既然是花了大价钱请回来的,说明是迎合了大多数人的喜好。
然后,梁潇就发现,这好像……和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不,简直是太不一样的了。
不论怎么看,那男子都是迎合女子的姿态,无论是前戏还是插入,都是以那女子为主。表面上是男子在挑逗女子,实质上还是给女人享受的。
进行到了后面,尼姑甚至毫不掩饰地骑在男人身上放肆欢爱。
梁潇眼睛盯着戏台,想起了从前和周兰做的时候。她瑟缩得像只小兔子一样,总要他拎着走。他亲她,她就很羞涩的,不敢看他。他要逼着她说话,她才肯叫两声。
每当欲念起来的时候,梁潇本能想到的就是,她泪水涟涟的脸,还有苍白小脸上芙蓉花一般盛开的红晕。
一想到这样的场景,不用怎么刺激,他就兴奋起来了。
做那事的时候,说不清楚她是舒服还是难受,总是哭得泪眼朦脓,他也喜欢把她折腾得声嘶力竭才能够消了这段欲火。
按理说,周兰家世清白,年纪轻轻就有了功名,以后前途可期,周围邻里没有哪个男人不羡慕梁潇的。
可梁潇就是觉得不得劲,他的女人怎么是这样温吞的人?
他应该是讨厌周兰这种腼腆的性格的。毕竟女人嘛,是家里的顶梁柱,谁都希望能够撑起一片天来。
直至最近,他才真切地意识到,好像并不是讨厌,反而是喜欢的。只是这喜欢,混杂着他各种扭曲又傲慢的隐秘心思,所以越发变形。
梁潇出神望着戏台,望了半天,忽然回过神来。
他戏也不想听了,隔着屏风叫了芝兰过来,吩咐道:“让他们停了。”
芝兰得了吩咐,过去戏班的讲两声。戏班的遇到这种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主人家看春宫戏看得兴起,当场做了起来也不是没有的。
芝兰把银子给他们结了,就送了人出去,还贴心地把门带上了,很有眼色地没有去打扰屋里的几个祖宗。
梁潇回过头来,就见周兰被林玉抱在怀里。她白皙的脸上晕起两团暧昧的红,额上一层细汗,坐在林玉的腿上,身子无助地起伏着。
梁潇看到两人相连的下体,的眼神危险了起来:“你们在做什么?”
周兰忽然之间被林玉顶了一下,硕大的龟头顶到内壁里的敏感点,她控制不住捂着嘴,还是叫了出来。
“啊!”那一声甜腻娇媚的声音格外清晰。
林玉凑到她的耳边轻语:“兰儿,告诉正君,我在操你。”
周兰身体一阵颤抖,对上梁潇的眼。
身后抱着她的林玉犹嫌不够,复又重重地顶了她一下:“快呀,兰儿,说了就给你。”
硕大的龟头正好卡在那个不上不下的点,磨得分外难受,她被这种欲望折磨得要快哭了。
周兰的眼里顿时盈满了水光,哆哆嗦嗦地说:“潇郞,我和他……我们在……”
95.
林玉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衣裳下摆散乱,情动时性器隐约露了一截在外面,缓慢而沉重地往她身体里顶,每一次都撞到了她的心坎上。
她被刺激得仰起天鹅般的雪颈,青丝散落在瘦削的锁骨间,细细的汗珠挥洒在空气中。 “……我们在……做…做…”她咬紧了淡粉色的唇,似乎在忍耐着什么,最后一个字迟迟没有说出来。
梁潇自然是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不用说她面色绯红,泪水盈睫,一副要哭的样子。她身后的林玉,狐狸一般的眼越过她的鸦青的发髻,嘲讽地瞥过来。一切都昭然若揭。
梁潇心中一阵暴怒,这个狐狸精,他反了!
他脸色阴霾密布,握紧了拳头。只是尚存的一丝理智,让他忍住了将林玉拎起来揍一顿的冲动,而是站在一旁,阴沉地盯着交缠的两人。
他看着她浅粉的嘴唇,还有她身上玲珑的曲线,每一分都如此美妙,都是他无比熟悉的。她面色潮红,眼中有种迷醉的色彩,娇软的身体随着林玉的动作起伏,那种媚态和掩饰不住的舒适从丝丝呻吟中透露出来。
看了一会儿后,梁潇难得地沉默了。
林玉一边动作着,一边在她发间落下轻吻。周兰身子软得发抖,只能靠在林玉身上。
林玉在她看不见的角度,冷冷瞥了梁潇一眼,目露嘲讽,转头对上周兰时,又恢复了温柔笑意,似乎怕动作大了一点都会吓到她一样。
同为男人,梁潇自然看得出,林玉完全是在忍耐着欲望,在配合着她,或者说在耐心引导,甚至引诱着她。
梁潇看着交叠的二人,压抑愤怒的目光逐渐转为茫然怔忪,似乎在透过这场景在想着别的。
“别看了……”周兰满面潮红,偏过头去躲闪梁潇的目光。被这样注视着,一举一动的反应落入他的眼中,实在是太羞耻了,可是花穴中已经被阳物插入填满,快感绵密又汹涌,实在没有办法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