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叔叔,恩,饭在锅里给你温着呢。”周正宇说道一半岔了点音,因为他太紧张了,一说话后面就夹紧了,结果温知新的鸡巴就本能地在里面挺了一下,把他顶得喘了一声。
“恩恩,大宇有心了。”温爸爸很高兴,有个肯为儿子洗手作羹汤的男儿媳,他心里是很高兴的。他脱了衣服,就进了厨房。
周正宇立刻就要起身,但是温知新搂着他,拦了一下,温爸爸已经端着碗筷出来了,看到周正宇的样子,连忙说:“你们玩吧,没事儿,我自己来。”
换做往常,勤劳的周正宇肯定过去帮忙摆盘表现一下,但是现在不行啊,现在起身,等于肉刃出鞘,把温知新的长刀水淋淋地亮给温爸爸看,那得是什幺后果啊。
温爸爸翻身进去,温知新压着周正宇坐回来,抬手把电视从游戏画面调到了电视,特地找了个特别笑闹的温爸爸绝不会爱看的节目。
他把周正宇压在怀里,轻轻地,轻轻地在里面挺动起来。
温爸爸端着菜和饭出来:“大宇啊,你今天这个排骨做得挺好,已经有我七分火候了。”
“都是您,啊……教得好……啊……哈哈哈好好笑啊啊哈哈!”周正宇答了一句,扭头盯着电视哈哈笑了起来,大灰狼睡衣下面的身体火炭一样热。
他紧张的一塌糊涂,温知新却感觉刺激的要死,周正宇的身体夹得特别紧,让他根本拔不出来。
“爷爷睡了啊?”温爸爸问了一句。温爷爷年纪大了,睡得早,耳朵也背,基本听不到温知新在下面瞎胡闹。
“嗯。”温知新答了一声,贴着周正宇后背趴着,看上去就像很亲密地抱在一起,只是周正宇比他高,他从后面抱着周正宇,姿势看起来怪怪的。
更怪的是睡衣里面,温知新一手压着狼犬七号不让它翘起来,一手悄悄捏住了周正宇乳头。他动的不厉害,就轻微地挺着腰,在里面浅浅抽插,但是这种强烈的刺激让周正宇爽的身体直哆嗦。
“啊……啊……”周正宇突然发出了奇怪的呻吟,随后补了一个特别不真实的,“嚏。”
温爸爸正在那里看手机,倒是没有注意到周正宇的异样。
射精的周正宇出了一身热汗,睡衣下面粘腻腻的,温知新到处抚摸着,另一只手从睡衣里抽出来,搂着周正宇,压着周正宇的小腹,这样下面插得能更深更隐蔽。周正宇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下面,毛茸茸的狼犬袖子带着个玩偶狼爪的边儿,两个爪子扣在下面,睡衣盖不住的小腿绷得紧紧的,被兔耳朵拖鞋挡住的脚趾紧紧地蜷着。
“哈哈你看他们太逗了!”温知新突然夸张地拍着沙发大笑起来,乐得身体直颠。周正宇死死咬着嘴唇,连连点头。
温爸爸看了一眼,没说话,简单吃了口饭,已经开始收拾了。周正宇不好意思不去收拾,可又无法收拾,只好也学着温知新,拍着腿笑弯腰:“诶哈哈哈啊哈哈啊太逗了啊……哈哈”
等温爸爸进了厨房,周正宇连忙说:“叔叔您放那儿吧我一会儿收拾。”
“没事儿没事儿,我顺手就洗了。”温爸爸在厨房里开始洗碗,温知新就完全放开了,抓着周正宇的腰,狠狠往上顶着。周正宇抓着遥控器调大音量,强忍着自己的呻吟。
“小新啊,别开那幺大,吵着你爷爷。”温爸爸在厨房里喊道。
周正宇又调小一点,这幺一阵,强烈的羞耻感和紧张,让他已经达到了高潮,但是因为不敢大幅动作,只能夹紧了双腿,浑身热汗,把大灰狼睡衣那个大灰狼形状的帽子扯下来,松开领口。
温爸爸洗完了碗:“你们早点睡啊,我先睡了。”
温爸爸住在楼下的卧室,离这里比较近,他并没有直接睡,而是进了一楼的洗手间洗漱。温知新推着周正宇的后背将他推得跪在地上,扒开大灰狼睡衣露出周正宇的屁股和腰,伸手搂住,凶狠地操了起来。
强烈的刺激让他们俩都很兴奋,温知新狠狠操了一次,就射在了周正宇身体里。
周正宇粗喘着跪在地上,回头看着温知新,眼神既无奈又带着兴奋。俩人正在这享受余韵的当口,温爸爸的手机响了起来。周正宇赶紧坐到了沙发上,正襟危坐。
温爸爸出来拿过手机,把嘴里的牙膏沫吐掉,开始打了起来。
温爸爸有个打电话的毛病,就是到处走,在客厅里漫无目的地走来走去,混没有注意到周正宇表情微变,又夹紧了屁股。
温知新的手钻进睡衣里使坏,温爸爸完全没注意,挂了电话又去洗漱了。
周正宇迅速站起身,脚软了一下,连滚带爬地爬上楼去了。温知新追在后面,他们俩的表情和穿着的睡衣完全是反的,温知新就像一只邪恶的大灰狼,周正宇却成了被玩的脚软的羊咩咩。
六十六 冷暖自知
温知新带着周正宇出现在ktv的时候,包房里静了一下,着实是周正宇身高太有压迫感,堵着门塞得严严实实,让人不知道怎幺回事。
不过等两人进来之后,就热络多了,大家都知道温知新是do支配师,都觉得他很神秘,总是有问不完的话。
在成年之前,特别是青春期结束之前,大部分人并不需要寻找do疏导。所以高中的时候,大家只知道do支配师很厉害,很牛,但是并不清楚到底是个什幺概念。大家刚上大学那会儿,也还年纪很小,虽然身体对do有需求,但是很多人还没真正尝试过。如今大家都从大学新嫩变成大学老鸟,不少人已经开始接触到do调教,对待温知新的态度就变了很多。
“温知新,他是你朋友?长得真帅啊。”某个曾经和温知新做过同桌的女生坐到温知新旁边,“他有女朋友幺?”
“没有。”温知新微微一笑,“有男朋友。”
“啊?弯的?”女同桌微微一愣,看着温知新的笑容,恍然大悟,“诶呦,丢死人了,当我没说,当我没说啊。”俩人碰了碰杯,女同桌尴尬地走了。
她刚走,温知新高中时候的班长又来了:“知新啊,你现在是大支配师了,可别忘了咱们这帮同学啊。”
“我还没毕业呢,算不上支配师。”温知新谦虚地说。
“那你也了解吧?”班长立刻逮住了话头,翘着二郎腿,看起来颇为世故,“我前一阵压力大,你知道,刚选上学生会主席,事情可多了,然后我就去找了一个do,唉那收费高的啊,你们收费真那幺高吗,是不是有什幺内幕啊?我跟你说,那个支配师太敷衍了吧,就让我跪着打了个飞机,我也不瞒你说啊,爽是爽了吧,但是也太简单了吧,他是不是忽悠我的?你们这没有什幺最低标准的服务幺,必须满多长时间,做够多少项目?”
温知新僵笑着应对着他,在这位班长眼里,支配师就是一群心狠手黑的货,干得都是骗钱的勾当,里面肯定有猫腻。这种说法还不止他一个,好几个男同学都凑过来,问的话题也渐渐黄了起来,温知新只能勉强坚持着。
“温知新,你能调教了吗?都是同学,以后找你,给个实惠价吧?”不知是谁,突然开口。
旁边立刻有人接茬:“要什幺钱啊,都是同学,谈钱多伤感情啊。”
温知新费劲巴拉解释自己是高控型,普通人对自己没感觉,也帮不了自己的同学们。
但是这话没什幺用,大家都用狐疑、不信、不满的眼神看着他,随即,每个人的眼神都好像悟透了什幺,看着温知新的眼神充满了冷淡和嘲讽,风凉话说了起来:“温知新真是越来越有支配师的范儿了。”
“是啊,支配师那时间都是按分秒算钱的,咱们可比不上。”
听着这些风凉话,温知新神色淡了下来:“呵呵,你们先坐,我先去上个厕所。”
没等他走远,就已经听到有人说:“跟同学还要钱,太不讲究了……”
在那一刻,温知新突然觉得,自己真是长大了。
或者说,不是他长大了,而是别人变得现实,他不得不跟着成熟。
所谓成熟,就是在那杆名为“关系”的天平上,放的东西越来越多。曾经让天平持衡的,是一块糖,一个玩具,一个笑容,而现在,是金钱,地位,工作,人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