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喘息的男人坐在一张躺椅上,双臂扶着扶手,双腿贴着椅腿,被多圈静电胶带束缚着无法挣脱,赤裸的身躯大喇喇地躺在那里。他有着一副极其精悍的身体,在逛了一圈之后,所有观众都惊异于特战队极高的肌肉水准,而在这些顶尖的特战队队员之中,这个男人的身材也极具压迫感,哪怕放松地躺在那里,也仿佛随时都会暴起出击,散发着凶悍的气息。与他的高大身材相配的,是他胯下高高翘起的巨大鸡巴,足有22厘米,在亚洲人中属于顶级的长度,而且粗度极其惊人,表面青筋虬结,硬得如同一杆钢枪。除了束缚住四肢的胶带外,这个人身上没有任何其他束缚,但是单纯依靠自己完美的肉体,就吸引了无数眼球。而他还不住地挑衅着每个路过的参观者“喂,看什么看,没见过这么大的鸡巴?”“光看干什么,害什么羞,过来摸两下,也让老子爽爽”“操,你的手还没老子鸡巴粗,握都握不住。”
这个嘴上没把门的,满嘴骚话贱兮兮挑衅的家伙,自然就是十三番队四大兵王之一的阎屹南,和周正宇不相上下的特战队王者。给他安排的项目也非常简单,就是取精。游客们可以随意把玩他的大鸡巴,给他打飞机。阎屹南的身材和鸡巴都很有吸引力,很多人哪怕不擅长取精,也想摸一摸长长见识。而阎屹南嘴还特别贱,不停挑衅,试图让别人多给他打一会儿,自然也激起了很多人的好胜心。
阎屹南其实和周正宇一样,多年失控,但他的失控表现并非是阳痿,而是长期勃起障碍,经常无故硬起却射不出来,鸡巴已经不太敏感了。如果不是温知新来取精的话,别人对他的鸡巴怎么玩,都只是隔靴搔痒。哪怕是技术非常高的dom,在挑战他的大鸡巴的时候,也要费尽辛苦,甚至怀疑是不是表面抹了什么让他不敏感的东西,可一来使用药物是被dom所不齿的,二来药物也很难有这么强的效果,在这么多高技巧dom的玩弄下,都能让阎屹南紧守精关。
经过上百双手的摸盘撸玩,阎屹南也没法一直坚持,在几个真正高手的手里射了六次,但这些高手都明白,这是刺激太久,生理本能地高潮,并不是在他们精妙的手法下忍受不了的高潮,因为阎屹南依然是一副满嘴骚话,甚至射着精还能骂骂咧咧的。
但这也让参观者都很佩服,如果阎屹南的主人也是这样,那肯定驯服不了这头骄狂的恶狼,必然是因为他的主人有更厉害的手段,才能让阎屹南屈服,甚至成为整个庙会的一部分,把他那傲人的鸡巴拿出来成为可供把玩的项目,因为无论多少人摸过这根大鸡巴,真正能够掌控它,让它体会到快感的主人,只有一个。
乳胶 雷文彬
离开了呱噪且让人沮丧的阎屹南,下一个展区可以让参观者感受到一分宁静。下一个展区里,倾斜放置着一张木架,全身被乳胶衣包裹,连一寸皮肤都没有外露的强壮肉体,就被束缚在这个架子上。乳胶与皮革是sm典型的服装元素,而全身乳胶束缚,也就是常说的木乃伊玩法,就更是其中经典。
木架上的身躯完全被乳胶覆盖,乳胶厚度适中,依然能够看出下面魁梧健壮的身躯,甚至能够看到肩膀、胸肌、腹肌的线条,完全封闭的乳胶连眼睛都没有留出光明,口部则连通着呼吸管,接通着下面的设备,为乳胶内的身体输送氧气。整个身体唯一裸露的部分,就是阴茎和阴囊,而这根粗壮的鸡巴里,还插着导尿管,会自动将尿液导出。可以说被乳胶这样捆缚,几乎失去了一切对外界的感官,和木乃伊确实没什么区别。
这个展品并没有什么可互动的地方,甚至明确规定禁止触摸展品。但这样的规定,反而让懂行的dom和sub感到一丝敬畏。
因为乳胶木乃伊束缚是完全的感官剥夺,这时候眼前是一片黑暗,耳朵无法听到声音,无法尝到味觉和嗅觉,身体也被乳胶束缚到触感失灵,整个人关的久了,甚至会对自身的存在感产生怀疑。这时候必须通过触摸,来让被捆缚者感受到dom还存在,还在自己身边,还看顾着自己的安全。如果完全失去感觉,那sub就会陷入恐慌甚至恐惧之中,露在外面的阴茎,本来应该是这个传递“触摸”的器官,但是如果禁止触摸的话,反而会起到反效果。因为男人对于阴茎和阴囊总有种本能的不安全感,在全身都被乳胶包裹,唯独阴茎暴露在外的情况下,阴茎和阴囊的感觉会迅速失衡,这种未知的是否重要器官会受到伤害的恐惧,反而会加重对他心理的折磨,让sub更难忍受。只有对dom极度信任的sub,才能在完全没有反馈的情况下,一直忍受连时间流逝都渐渐感知失衡的木乃伊调教。
而被捆缚在乳胶中雷文彬,无疑就做到了这一点,雷文彬平时是个稳重老大哥,但脾气其实有几分火爆,让他忍受这种完全静止不动的调教,和他本人的性格极有反差,温知新也是经过很长时间才探索出雷文彬有这样独特的性癖。
狗奴 林豹
温知新的设计是穿插型的,需要深入互动的和简单互动的项目交替出现,让参观者的兴致起起伏伏,不至于先兴奋后无聊。在展示性质比较强的乳胶环节之后,温知新再度安排了一个狗奴调教环节,这次的展品则是小战士林豹。
和情侣犬侧重于“情侣狗奴的交配”不同,林豹展示的是真正的狗奴调教。因为他年龄小,所以他被温知新定义为“小狗”。小狗的性格是活泼的,所以他的头套翘着毛茸茸的耳朵,屁股里塞着巴掌长短极有弹性的皮制尾巴。他的手上也套着毛茸茸的手套,让他的手指完全藏在里面,做不出任何人的动作。
真正的狗奴调教并不是狗叫几声撅起来挨操就行了,专业的狗奴调教甚至可以是完全无性的,重点是要全身心地模仿狗的行为,甚至就把自己当成一条狗。林豹的动作被训练得和小狗极为相似,看到有人过来会先缩着身子,发出呜鲁鲁的恐吓声,接着会试探着接近,摇屁股晃动小尾巴,靠近之后会嗅闻对方的身体,接着吐出舌头,发出欢快的叫声。他会不断蹦跳着围绕着来参观的人,被抚摸了会发出舒服的叫声,被踢打了会发出委屈的呜咽,高兴的时候会在地上露出肚皮打滚,不高兴了会发出激烈的犬吠。参观者可以摸他,抚摸头部他会吐出舌头,抚摸腰部,他会伏低身体,抚摸肚皮他会不住扭动。参观者还可以用各种玩具逗他,他会撕咬地上的狗骨头状的狗咬胶,会叼回扔出去的木棒,会去衔起被抛出去的球。
林豹本就长得可爱,又训练有素,很多人都停留在这个展区和他玩,并且为他全程无休止的完全沉入式的犬化感到惊诧。这样的犬化调教没有性的意味,但却从另一个角度演示了调教的真意:“赋予sub一个和日常的自己完全不同的身份,去体验一种和日常截然不同的生活。”
尿道 武磊
尿道调教也是sm中的重要部分,尤其对于男性m来说,尿道的开发,无疑是拓深了阴茎这个性器官的快感范围。展示尿道调教的是十三番队的武磊,这个练过田径的精英特战队战士,身材比较精瘦,有一根长度18但并不算粗壮的鸡巴,粗度只有厘米多点。在他的身边,摆放着一个转轮,上面写着不同类型的尿道棒的名字,从最细的金属棒,到麻花状的尿道棒,带曲线弧度能够刺激前列腺的尿道棒,到中空的尿道棒,乃至于能够插进最深处的橡胶导尿管。每个参观者可以转一次转轮,抽中什么,武磊就会展示什么。
尿道调教是高手的舞台,但玩得好的尿道调教就像拳交一样,是在拓深身体的极限,探索快感敏感点的更多范围。因为尿道调教需要非常高的技巧,所以这个环节是不允许sub上手的,只有具有合格证书的dom,才能亲自上手,将尿道棒插入武磊的鸡巴。本来不够粗壮的鸡巴在被反复扩张玩弄之后,让鸡巴都显得粗壮了很多。
其中一位dom的手法特别厉害,抽中了能够刺激到前列腺的金属尿道棒,从武磊的鸡巴插进去之后,从前面进入了前列腺处的尿道口,对那里进行刺激,竟让武磊体会到了一次前面造成的前列腺高潮。而其他类型的尿道棒也各有乐趣,在插入之后如果不加控制,武磊强健的身体就会不自觉地靠着肌肉收缩将尿道棒挤出来,这种场景也是很有趣且富有观赏性的。
挠痒 余化
尿道扩张之后,展示的是一个相对小众的项目,挠痒。被分到这个项目的是余化,他本身对这个调教项目并没有特别强的癖好,但他本身对于忍耐痛苦和刑罚具有很强的偏好。所以温知新对他进行了特训。
挠痒自古以来其实就是一种特别残酷的刑罚,甚至不乏挠痒致死的记载。刚开始的时候挠痒会激起浑身的扭动,大笑,到后期就变成了残酷的折磨,整个人甚至折磨到感官失常,身体抽搐。幸好来参观的观众也都不是残忍的人,对于这次庙会能够考虑到这么小众的调教项目也感觉很有趣,浅尝辄止让余化笑得扭动起来就罢手了。
但这恰恰停留在了余化的痛苦线上,他始终感觉到的是难以忍受的挠痒折磨,还没有进入变成痛苦的层次,这对他来说才是实打实的折磨。整个展区时不时响起余化抽搐的笑声,那挠痒强迫出来的笑声刚开始还是笑声,后来就渐渐混入了痛苦。大部分人选择挠脚心,而真正的高手则去轻轻搔刮肋下,轻挠大腿内侧,这样的折磨更加难受,余化不停地挣扎,却无助于是,在难以抑制的笑声中整个人承受着折磨。
一天下来,余化整个人都恹恹的,一直到快要结束的时候,这个展区停留的人都不多了,余化才平静下来,身体因为不断挣扎狂笑都有些脱力,浑身还时不时扭动一下,在这种深深的疲惫中,在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余化的身体突然一抽,鸡巴躺在小腹上,缓缓流出了一股精液,竟是进入了无手无刺激的奇特高潮状态。
静物 沈言志
挠痒这样小众的调教之后,整个庙会也进入了尾声,在出门之前,最后一个展示项目是一个静物。
十三番队出了名的小帅哥沈言志,身体柔韧性极佳的他,跪坐在那里,身体后弯,整个身体躺在地上,平坦的胸肌和腹肌形成了一个弧度较为平缓的桌面。在他的小腹位置,摆放着一个手作玻璃杯,剔透的玻璃杯中,盛放着浅绿色的清茶,叶片舒展,稳稳地停留在他的腹部。而在茶杯旁边,沈言志高高翘起的鸡巴里,则插着一根精心修剪的梅花枝,梅枝没有经过什么修饰,只是斜斜伸展开来,枝头有一朵绽放的白梅,刚好凌于茶杯的上方。
沈言志肤色白皙,肌肉并不像班长们那样强壮,躺平之后,线条更显平滑,六块腹肌因为拱桥舒展,只有几条浅浅的沟壑,与人鱼线一起延伸到剃光了毛发的下体,耸立的阴茎颜色粉嫩,茎身粗壮,不显狰狞,反倒有些可爱,像一只恰到好处的瓷瓶,稳稳地承托着那枝梅花。梅枝之下,清茶里的叶片静静沉在杯底,与白皙的皮肤交相映衬,茶水显出剔透的温润色泽。
在经历了整个庙会多种多样的情色冲击之后,乍然看到一枝白梅,一盏清茶,顿时有种脱离尘俗的清雅气息,之后才会注意到梅枝与茶盏下面,沈言志平静的身体。沈言志没有睡着,而是保持着身体的平稳,那枝白梅端然横展,花蕊静开,茶盏平静无波,绿叶悠然,这极强的稳定性,正是sm调教中物化调教的极致。此刻的沈言志,一改往日的跳脱和活泼,如同沉静的雕像,与白梅茶盏浑然一体,一动不动,展现出一种肉体与静物和谐的美,一种静到极致的美。
参观的人没有人靠近,都远远地拍照留念,这样的物化需要极高的身体素质和极深的掌控程度,而且这种物化已经不单单是调教的范畴,更有种艺术的美感,整个身体、梅花、清茶,实现了情色与艺术的完美结合,情色而不色情,让整个庙会都有种余韵悠长的隽永味道。
留念 谢飞鸿
等参观者恋恋不舍地准备离开的时候,才发现,按照参观路线走出去的出口位置,跪着一个人,正是最开始的时候,在门口收门票的谢飞鸿。
进门的时候,很多人都对相貌出众身材高挑的谢飞鸿很有好感,但因为谢飞鸿穿着整齐,笑容温和,大家都拿不定主意谢飞鸿算不算参观的一部分,没想到在最后又看到了谢飞鸿,不由感到了惊喜。
此时的谢飞鸿全身赤裸地跪在门口,没有任何装饰和调教的痕迹。他在十三番队中不算最壮的梯队,但也不是最精瘦的那些,居中的身材宽肩细腰,肌肉明显而不夸张,恰到好处,加上他的颜值和十三番队过盛的阳刚威严不同,是个英俊型的帅哥,光是跪在那里就已经是一个绝佳的展品。
而作为最后一个展品,谢飞鸿的展示是,留念!
谢飞鸿的身体,就是大家留念的写字板,既然是bdsm庙会,留下的自然就是各种羞辱性的文字。第一个留言的人占了便宜,在谢飞鸿沟壑分明肌肉结实的后背上,留下了大大的肉便器三个字,留字之后,谢飞鸿背对着镜头跪在他身边,展示出他留下的字体,拍下的照片就是完整的留念。
接着有人瞄准了谢飞鸿宽阔平坦的胸肌,写下的是“贱狗”,也有人喜欢谢飞鸿的八块腹肌,写的是“骚货”,还有人在屁股上留字,字的内容也毫不留情“骚逼”。在身上最宽敞的地方都被占了之后,大家的留念就变得别出心裁,开始寻找各种各样的地方,有人在谢飞鸿的乳头周围写了一圈小字“母牛奶头”,有人在谢飞鸿的大腿根部睾丸旁边写“精畜”,有人把谢飞鸿的鸡巴撸硬,在上面写“玩具”,有人写在脸上,有人写在脖颈上,有人写在腋下,还有人写在脚上。
谢飞鸿的身体很快就填满了各种羞辱的文字,刚开始显得还很凌乱,但是多了之后,又有一种格外色情淫靡的美感。他周身的留念将会被扫描,成为这次庙会制作的摄影集的最后一组作品。
留念之后,站在场馆最后的,就是笑容满面的温知新,向到来的每位参观者致谢。看到温知新的样貌和年龄,已经足够让参观者惊异,更让大家惊异的,是温知新身后站着的周正宇和秦襄。在看了整个庙会那么多特战队之后,大家都已经对能够掌控这么多优秀sub的温知新从羡慕到嫉妒,从嫉妒到麻木了,没想到温知新的手里,还藏着两张王牌,无论相貌身材还是气质,周正宇和秦襄都是冠绝整个庙会,甚至在四大兵王之上的。但是,这对王牌却就那么肃穆地站在温知新身后,默默守护着他们的主人,他们的首长。
除了温知新,没有人能够看到他们全身脱光,被玩弄到失神的样子,那包裹在军装下的神秘肉体,是独属于温知新的所有物。在庙会的最后,意识到这样的事实,让每个参观者都有一种难以言说的遗憾。这种遗憾让每个参观者都对这个庙会印象更加深刻,忍不住去分享自己的所见所闻,以及“你以为庙会就是全部吗?最精彩的其实是离开庙会的时候”。
直到过了一个月之后,才有人揭示出这个庙会最高明的设计,在经历了庙会那么多精彩环节,看到了那么多优秀的特种兵的展示之后,却发现一山还有一山高,还有两个更优秀的特种兵藏在最后,是大家无缘无福得见的终极“展品”,这种遗憾感、好奇感和无穷的想象,才是庙会主人最高明的调教,无论是sub还是dom都沉浸其中,被庙会的主办者掌控了自己的想法和感觉,这才是dom最高深的境界啊!
来之前,大部分人都是被“庙会展品皆为特战队员”所吸引,而参观之后,又为庙会举办者的奇思妙想和精湛技巧所惊叹,纷纷给予了极高的评价,关于这次庙会的讨论在网上经久不息。
而被讨论的十三番队战士和温知新,却已经在庙会结束之后,就将一切放下。庙会的结束,代表着温知新学生生涯的结束,也代表他真正成为一名军医,将要带着自己的战队,走入危险的战场。
首都国际机场。穿着一身精神小伙浮夸衣服的沈言志,和一身清新的楚渔擦肩而过。穿着朴素外套深色休闲裤仿佛老干部的尔万流,和一身皮衣牛气哄哄的阎屹南遥遥对视。十三番队的战士们穿着和平日军装迥然不符的衣服,表现出和在部队时完全不同的社会气质,纷纷办理登机手续。
他们并不会搭乘一趟飞机,甚至不走同一条路线,而是分头从多个路线往他们的第一个目的地进发。那里是一个非洲小国,某个超级大国在那里策划了政变,让原本与华国亲近的领导人陷入了危机,这是对华国全球外交战略的一次偷袭,华国不能明面上出手干预,却必须保护这位领导人,让世界知道华国的力量和决心,这个任务,无疑是十三番队登上世界舞台的绝佳机会。
在某条经出云飞往非洲的航班上,温知新坐在飞机上,他的身边坐着周正宇,调好座椅,戴上了眼罩正准备睡觉。
“大宇。”温知新轻轻叫他。周正宇马上推起眼罩,坐直身体:“怎么了,首长?”
“你看外面。”温知新看向窗外,飞机刚刚进入高空,云层匍匐在飞机脚下,显现出的是万里华夏山川。
“怎么了。”周正宇不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