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1 / 1)

“来,自己操自己的嘴,现在操起来是不是更舒服了?”温知新松开手,敞开双臂躺进沙发里,惬意又慵懒地看着秦襄。

秦襄已经被操得眼睛起雾,双眼迷蒙,汗水顺着脸颊流淌,混着被操出来的津液滴滴答答地沿着线条刚毅的下巴往下滴落,和鸡巴流出来的淫水汇成了一滩。可他的表情却充满了喜悦,满足地看着温知新,嘴巴快速地上下动着,脸颊完全凹了进去,连脸颊的内侧嫩肉都紧紧夹裹着温知新的鸡巴。日本h漫里形容这样嘴巴扭曲表情淫沦的模样是母猴子,意思是像交配的母猴子一样只顾着快感,别的什么都可以舍弃。可秦襄现在的样子分明是一头淹没在快感里的淫兽,无比餍足又快乐地吞吃着心爱的御辔的大鸡巴。秦襄这样总是沉默寡言,忠诚可靠的顶级特种兵,军队王牌中的王牌被操到这副模样,这种强烈的反差就足以让人不错眼地欣赏。

他的头快速地上下起伏,就连手机镜头都没法清晰捕捉他的动作,他的整个嘴巴里都发出咕滋咕滋的响亮声音,温知新爽的仰起头来,呻吟声越来越大,他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接着颤抖得更加厉害,全身都抖动着,鸡巴插在秦襄的嘴里,有力地勃动着,将一股又一股精液射进秦襄的嘴里。

因为秦襄还一直在前后吞吐着,所以有的精柱直接深深打入了秦襄的食道,有的却又随着抽插从嘴角溢出,温知新射的又多又猛,本就积蓄了太多液体的嘴巴也无法存住,从嘴唇与鸡巴的缝隙里挤得喷了出来。

和嘴唇一样被操到喷溅液体的还有秦襄的鸡巴,那根粗度长度都十分傲人的大鸡巴,硬了大半个晚上,终于好好地喷了一次,虽然喷的不是精液,可喷涌的淫水也同样猛烈,如同喷泉一般从马眼里汹涌喷出,一股股液柱画出弧线打湿了秦襄面前的沙发,顺着皮质的沙发哗哗流淌下来。

高潮的强烈快感让秦襄这样稳如磐石的战队精英,也忍不住全身颤抖,但他的头却一丝不苟地继续吞吐着温知新的鸡巴,从温知新高潮开始,直到结束,再到温知新的鸡巴渐渐松弛下来,他始终认真地侍奉着,让温知新享受到完满的高潮体验。直到温知新的鸡巴在高潮的余韵中慢慢变软,缓缓抽身,他才缓缓张开嘴。从他唇瓣滑落的鸡巴带出了填满秦襄嘴巴的精液。秦襄张着嘴,终于可以顺畅的呼吸,他的嘴巴里积蓄着大量的口水、淫水和精液,鼻梁,脸颊,下巴都沾满了狼藉的痕迹,原本沉默而精神的他,现在看上去肮脏又狼狈,可眼神却出奇地明亮,用专注的眼神凝望着温知新。

直到温知新满是赞许地点了点头,他才将嘴里的所有液体全都咽下,深深地咽入自己的身体,然后才轻轻咧嘴笑了笑。

趁着秦襄用毛巾给温知新清理身上的痕迹,轮到任西楼提出测试的内容了,任西楼对此期待已久:“那毫无疑问的,必然该是屁眼啦。”

梅青时则是提出如何测试的人,看着温柔俊美的梅青时,总让秦襄觉得不好惹,果然他说的玩法也很折磨人:“那当然是玩产卵,用冰蛋。”

Ktv里有做好的冰蛋,都是鸡蛋大小,里面还加了高度酒,放到果汁里慢慢融化,是用来调酒的。他们直接点了一盘冰蛋,圆而剔透的冰蛋放在玻璃碗里,足有八个,手放在上面都能感觉到微微的凉气。

身体不够好的sub都玩不了冰蛋这么激烈的花样,很容易造成各种问题,也只有秦襄这样顶级特种兵的身体,抵抗力免疫力都强,能够耐得住冰蛋的折腾。

秦襄跪在地上,头趴在地上,撅高了自己的屁股,温知新捏起一个冰蛋,抵着他的穴口:“放松一点。”

他根本不需要去润滑,只需要这么一说,秦襄的身体就自然放松下来,冰蛋被肛门的皱褶温度微微融化,湿润了穴口,缓缓撑开一个弧度,被慢慢塞了进去。

冰蛋的大小与龟头相似,但是更为光滑,很轻易就塞进去四个。四个冰蛋连在一起已经快要接近普通人鸡巴的长度了,冰凉的感觉填满了秦襄的肠道,让他身体微微发抖。

梅青时这时候又提出了更难的要求,这些冰蛋,不能塞进去,要让秦襄在不用手的情况下一个个“吞进去”。

他们将玻璃碗反转放在地上,把一个冰蛋放在了上面。秦襄蹲在那里,慢慢坐了下去,滑溜溜的冰蛋被压得来回滚动,根本夹也夹不住,逗的大家直笑。温知新特别允许秦襄的屁眼变得更加松弛,这样才能用柔软松弛的皱褶“含住”冰蛋。但是松弛也让里面的冰蛋更容易滑出,秦襄用屁股压住一个冰蛋,抵住里面的,慢慢往里坐,直到第五个冰蛋也加入了其中。

见秦襄的屁眼几乎是“尺寸可调”,梅青时又想出了更磨人的办法。秦襄跪在茶几旁边,屁股贴着茶几边缘,肛口刚好露在茶几上面,被温知新命令完全放松的肛门随着呼吸翕动,张开时变成鲜红的肉洞,收紧时却又完全闭合,如同一朵反复盛开的花朵,淫艳至极。他们拿灯往里面照,在开到最大的时候,能够清楚看到停留在肠道最边缘的那颗冰蛋,被照出了宝石般的反光。

剩下的三个冰蛋,三人一人一次,对准了秦襄的屁眼,轻轻一弹,冰蛋滑过一个直线,撞向秦襄的肛口。只有梅青时第一次恰好赶上穴口大开,已经有些融化的冰蛋被肉穴“咬住”和里面的冰蛋发出了轻微的撞击声,接着才随着肠道的蠕动往更深处滑去。

温知新和任西楼都失手了,冰蛋撞在秦襄的屁股上弹了回来,他们又试了两次,才最终找准时机,让剩余的冰蛋都进入秦襄的身体。

此刻秦襄的屁股里已经塞了八颗冰蛋,进入了肠道的极深处,那种冰冷的刺激让秦襄的小腹不住收紧,嘶嘶地呻吟着。

吞入之后,自然是产卵。秦襄坐在沙发上,抬高双腿,当着几人的面,展示出自己的后穴。被勾到一边的丁字裤细绳,被臀缝的弧度撑紧才没有滑脱,现在如同一道竖线,将秦襄的屁股分成了“一大两小”,而中间就是已经塞满了冰蛋的肛门。

“产卵可不是就出来就行了,要产的好看哦。”梅青时挑剔地说。

秦襄嗯了一声,第一个冰蛋慢慢露头,晶莹的冰蛋在身体里越发融化,体积有些缩小,缓缓从肛肉里挤出,掉在地上。

紧接着第二个,被秦襄用力挤了出来,如同一枚的“冰弹”,直接打到了地上,发出清脆的破裂声。

第三个冰蛋,在露出一点之后,又被秦襄“吸”了回去,他的肉穴如同嘴巴一样灵活,“吞吞吐吐”之后,才把冰蛋吐了出来。

“这么厉害的屁眼操起来多爽啊,你都不知道享福。”任西楼看了,忍不住艳羡地说道。

冰蛋一个一个掉在地上,秦襄费劲了心思,尽量让几个冰蛋都费一点周折,最终将八个冰蛋都排了出来,最后一个冰蛋已经化了一半,他的穴口都被冰蛋化开的酒打湿了,直肠吸收效果太强,秦襄脸上也有了一丝醉意,竟流露出一点胆怯,怯生生地看着温知新。

“怎么说?”温知新也带着些微的醉意,左右看了看任西楼和梅青时。

“厉害!”任西楼竖起了大拇指。

“一等一的军犬。”梅青时也淡淡笑道。

“开苞!开苞!”任西楼突然鼓着掌大声起哄起来。

“开苞!开苞!”梅青时也配合地鼓掌,笑着喊了起来。

休息这么长时间,温知新已经有了再战之力,他也没有推辞,站起身来,走到了秦襄面前。秦襄还保持着产卵的姿势,也就是最适合被开苞的姿势,他明明一晚上都在期待这一刻,可是当这一刻真的发生了,他又觉得好像是梦一般。

温知新解开自己的裤子,看着秦襄,微醉的脸上,笑容有些奇妙:“让你的屁眼,回到正常的状态。”

秦襄听了这句话,就感觉心脏开始蹦蹦跳,他抓着自己的脚踝,大张着腿,刚刚松弛到可以让冰蛋直接滚入的肛口,却又恢复到了平日里的紧窒。

他在这一刻感觉到了和温知新之间心有灵犀般的联系,尽管他的身体已经可以被温知新随意操弄,想玩成什么模样就是什么模样,可他却希望,自己开苞的这一次,身体是最自然,最正常的状态,是最真实的自己。

这样的身体,自然不是操起来最舒服的,所以温知新炙热的龟头抵着秦襄被冰蛋弄得发凉的穴口时,并没能马上就进去。

但温知新很耐心,他握着粗壮的鸡巴,用龟头在穴口来回摩擦,一点点试探,慢慢地扩张着,挤进了秦襄的身体。

整个过程都和秦襄期盼已久的开苞一模一样,那种有点痛楚,有点艰涩,又因为酒醉而有些酸麻发胀的感觉,就是他的身体被温知新第一次操的感觉。他能用自己紧窒的肛门感受温知新的龟头是怎么一点一点把他的身体开拓到能够进入,最后慢慢撑满了他的括约肌,然后深深插入他的肠道,这个过程清晰地记忆在了他的脑海,让他一辈子也忘不掉。

他的里面也因为冰蛋而变得冰凉,但是随着温知新真正插了进去,开始抽插,就又很快开始变得火热。

秦襄本以为这种不适会持续很久,没想到几分钟之后,他就完全沉浸在被抽插的快感里。实在是他期盼的太久了,他的身体也等待得太久了,哪怕他希望自己像个普通人那样被开苞,他的身体也违背意志地快速沉沦进去。

感觉比他想的还要美好,粗大的鸡巴在肠道里来回抽插,龟头碾压着他肠道的皱褶,一次次撑开再一次次的退出,他现在知道周正宇为什么每次都叫床叫的那么放浪,以至于整个番队都能听到,实在是这种快感太强了,不大声浪叫就无法宣泄出那种快感。他的前列腺似乎都肿胀起来了,变成了一个不知羞耻的凸起,刻意增加了被龟头挤压的机会,只操了几下,他的鸡巴就开始滴滴答答地流出了淫水。

明明刚被操了几分钟,他就已经因为温知新抽出去时留下的空虚而感到难以忍受了,真不知道以后如果温知新不操他了该怎么办,他一定会空虚的没法忍受吧?“什么感觉?”温知新温柔地问他。

“好……好舒服……”明明想要正常回答的,可是刚一出口,秦襄就忍不住哭了。他连忙用手背去擦自己的脸,却越擦眼泪越多,只能不停道歉,“对不起,御辔,我不该哭的……”

“哭吧,这是舒服的眼泪。”温知新体贴地说。

秦襄哽咽着笑了一声,但泪水却反而慢慢止住了,他用心地体会着,想要记住这次开苞的所有细节:“御辔的鸡巴,在我的身体里面,好舒服……”

“那就更舒服一点。”温知新的手粗暴地掐住了他的屁股,掐出了深深的指痕,他将秦襄的肉臀完全分开,让肉穴毫无遮挡,挺身狠狠地操了进去。

这是秦襄期待已久的开苞,温知新没有丝毫的怜惜和温柔,他捏着他的屁股,完全只顾着自己爽,尽情地用鸡巴在他的身体里抽插。可这正是秦襄想要的感觉成为温知新满足性欲的玩具。

他做不了那个包容温知新所有任性,宠爱温知新所有顽劣,陪伴温知新所有温柔的人,那他就成为默默守护温知新的人,在温知新想要发泄的时候就可以肆意享用的军犬小Q,他在温知新的所有侧面里,只拥有那个最粗暴最不懂怜惜的一面就行了。他就如同一个最完美最珍贵的花瓶,温知新摆着给人看可以,租借出去赚钱也可以,甚至拿来打碎都可以,只要不送给别人,别丢弃他,他就心满意足了。

他看着温知新,看着温知新平时总是温柔的面容因为快感而显得有些狂野,看着调教十三番队时总是无比克制的温知新,毫不压制自己的欲望,肆意狠操着自己的屁股。温知新的汗水滴到了秦襄的身上,他伸出手,捏住了秦襄的脸,把手指伸进秦襄嘴里搅动着,夹着秦襄的手指,他没有把秦襄当成高高在上的三皇子,甚至没有当成十三番队的精英战士,他是在玩弄属于自己的玩具,在发泄自己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