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周正宇却因为他这个问题,反倒镇定下来,有力又低沉地说完,就一脸决绝地进了屋。
温知新却好奇了,他知道这个状态下,周正宇会用沉淀在潜意识深处的,他自己可能都没有意识到的想法来补充“人设”,这些想法以这样的方式诱导出来之后,既像是排毒,又像是补完,对周正宇的心理状态很有好处。他现在很好奇周正宇给自己立的“人设”是什么。
“那你为什么要做这个?”温知新追问。
“跟你没关系。”周正宇摆着一张臭脸,冷冰冰地瞥了温知新一眼,视线却慢慢垂向地面,“今天我什么都听你的,怎么玩都行,别的你别管。”
“真什么都听我的?怎么玩都行?”温知新一副危险的语调。
周正宇抓住下摆近乎蛮横地将篮球服脱下来,狠狠甩在地上,双手插进裤兜,歪着脑袋,一副又屌又臭屁的模样,那身健壮的肌肉就是他的底气,眼神里流露出“怕你啊?”三个字。
温知新扫了一眼,轻笑了一声,坐到床边,指了指面前的地毯。
周正宇走到他面前,依然把手插在裤兜里,还故意站得很近,低头俯视着温知新,他垂着眼睛,不屑地说:“感觉你年纪也不大啊,也就是小屁孩一个。” ???温知新心中瞬间冒出好多问号,上次玩考官和考生的时候,就叫我小屁孩,这次又来?莫非……周正宇内心深处对称呼我小屁孩很有执念?周正宇你暴露了我告诉你!
温知新见他屌屌的样子,冷笑一声,伸出手插进了周正宇的篮球短裤。他的手碰到了插在兜里的周正宇的手,周正宇别看表情装酷,实际上还是挺慌张的,想把手往外抽,却被温知新捏住了指尖:“别动。”
周正宇的一双大手插在短裤里,便将裤兜撑得紧绷绷的,紧贴着大腿,是既可以阻拦也可以抽出的状态。温知新的手就从他的手上伸过去,握住了周正宇热乎乎的阴茎。单薄的布料几乎等于没有,温知新就在周正宇两手之间,周正宇不敢拦住,也不敢抽出来,手就困在这两难的境地,手背被温知新的手不时触碰摩擦,更清楚感觉到那只手是怎么握住自己的鸡巴,捏着龟头,揉转了两下,在手里来回撸动,接着自己的鸡巴就迅速变硬,将已经挤了三只手的裤兜变得更挤。
无处可去的龟头向着裤腿延伸,让整个茎身终于舒展开来,将裤腿撑起长长的一条,像裤裆里塞了一条大香蕉,温知新的手也挤在裤腿里,从外面就能看出他的手顺着周正宇的鸡巴来回抚摸着。
“打过飞机么?”温知新一边摸一边抬眼看周正宇,周正宇好不容易硬气起来的眼神已经彻底慌乱了。
男人的鸡巴就是他的自尊,是他顶天立地的命根,一旦鸡巴被别人玩听话了,下面再硬,上面也硬不起来了。
“恩。”周正宇闷哼了一声。
“最多的时候一天几次?”温知新问他。
“三次。”周正宇哼了一声,因为温知新的手捏着他的龟头,指肚摩擦着他的马眼,玩的他身体直发抖。
“三次就不行了?”温知新边玩边问。
“多了没试过。”周正宇抿着嘴,努力忍着闪躲的冲动,鸡巴被刺激,腹肌也忍不住不断绷紧抽动。
“你觉得最多能射几次?”温知新笑意更浓了。
“四、四五次吧。”周正宇被他不断逗着说话,下面又被玩着,说得很不连贯。
“我觉得最少七次。”温知新抽出手来,手指尖全是淫水,“今天试试能把你操射多少次,把你操到射不出来为止。”
他用湿润的手指往下点点:“跪下。”
周正宇不太乐意,可还是抽出手,乖乖跪下了。他个子高,宾馆的床却矮,跪在温知新面前,都和坐着的温知新差不多高。温知新看他眉头锁着,满脸戒备和压抑的厌烦,微微一笑,把湿湿的手指举起来,压在周正宇的嘴唇上,把沾着的淫水抹在了上面,手指涂抹着,慢慢扒开了周正宇的嘴唇,往里面伸了进去。周正宇呼吸一滞,却没有反抗,微微张嘴,被温知新的手指闯进来,拨弄着他的舌头。
“接过吻吗?”温知新玩着他的嘴唇问。
周正宇摇了摇头,顺便躲开了温知新的手指。
看着周正宇眉头皱得更紧,温知新玩味地笑一下,捏住了周正宇的下巴,吻住了周正宇的嘴唇。
他直接就毫不客气地将舌头闯了进去,肆无忌惮地挤压劫掠着周正宇的津液,他知道什么样的吻能撩动周正宇的欲火,什么样的吻能让周正宇浑身发软。周正宇处在这样的状态里,连接吻都变得生涩,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但是很快,温知新留在周正宇身上的本能让周正宇彻底沉迷于这个吻,激情地迎合着温知新,双手抓着温知新的领子,仰着头,双唇向上迎接着温知新的侵略和掠夺,吻得气喘吁吁,差点支撑不住。
温知新这才松开他,周正宇眼神迷茫又情动,随即才清醒过来自己竟变得如此饥渴又沉溺,那种惊愕、难以置信的样子特别好玩。
他掏出自己的手机,对准了周正宇,微一扬下巴:“把裤子脱了。”
“你要……拍照啊?”周正宇眼神顿时有些慌了。
“不拍照。”温知新淡定地说,在周正宇神情一松的时候才转口说道,“我录像。”
周正宇哑然无语,惊慌地小声祈求:“能、能不录吗?”
“怎么,忘了怎么说好的?不是说好了怎么玩都行,现在就变卦了?”温知新始终举着手机,漫不经心地说。
果然,这就像是一句咒语,周正宇内心的底层逻辑时,这种状态下怎么玩都行,只要说出这句话他就会乖乖听话。拍照倒也不是心血来潮,周正宇他们这帮无耻大少玩这么刺激的游戏,怎么可能会不录像,不仅录像还会放出来互相比较点评,温知新看了周正宇写的那张纸就知道他们都是什么德行了,既然周正宇想要好好“自我惩罚”,他就要拿出全身本领让周正宇留下个深刻印象。
周正宇低着头,把自己的短裤脱了下来,刚刚被玩硬的鸡巴从短裤里一出来,就啪地打到了腹肌上。将短裤脱到膝盖那里,周正宇挺着完全赤裸的身体,跪在温知新面前,忐忑不安地左右游移着视线。
“把头抬起来。看看,这是我今天赌到的骚逼,长得帅不帅?看这身材,这胸肌,这腹肌,看看他的鸡巴,大不大?是不是很极品?”温知新的语调轻浮又恶劣,对着镜头品鉴着周正宇的身体,“来,帅哥,扭扭腰,抬抬胳膊,让我朋友们看看。”
周正宇尽管满脸难堪,还是举起了胳膊抱在脑后,左右扭转着身体,展示着自己侧面的鲨鱼肌和公狗腰,温知新看了也不禁舔舔嘴角。哪怕都老夫老夫了,天天又抱又摸又要操,但是当周正宇这样展示身材的时候,他还是会被那强悍与性感结合的身体诱惑到。
“接下来打飞机吧,帅哥,骚一点哦。”温知新身体往前探,双肘压在膝盖上,这个俯身的姿势天然有种轻蔑感,让被这么看着的人倍感羞辱。
周正宇伸手握住自己的鸡巴,开始撸动起来,狼犬七号可没有失忆,向他的首长举枪敬礼,硬邦邦沉甸甸地在周正宇的虎口中来回进出。温知新边拍边笑着说:“放松点,像你平时那样打,你平时打过飞机吧?”
“恩。”周正宇哼了一声,虽然温知新只是说了一句话,但他的身体却下意识放松下来。温知新看过周正宇打飞机很多次了,大部分时候都是周正宇在打飞机勾引他,故意给他看,脸上都是眉飞色舞的笑意。
而现在的周正宇,却像真的回到高中时代那样,握着自己的阴茎,低喘着打起飞机来。这是还没有成为男人的周正宇,但他已经意识到了自己多么出众,意识到了自己将会成为多么优秀多么强悍的男人,他的鸡巴早已经成熟,做好了征伐一切肉体,让所有被他操过的人在他身下呻吟高潮的准备。他很清楚知道自己这根鸡巴多么粗壮强大,哪怕现在没有人让他发挥自己的本事,哪怕只能自己抚慰自己渴求着性爱的鸡巴,周正宇还是有种耀武扬威般的气势,握着自己的鸡巴,手掌粗暴急躁又霸气十足地快速撸动着。
但这时候他毕竟还是个高中生,这种事对他来说是新鲜的,私密的,所以脸上又有点难掩的羞涩,那无法掌控情欲,渐渐沉迷在自己取悦自己的行为里的表情,像从青涩到成熟转变的果实,让人期待接下来会有多么诱人的变化。更让这画面增添诱惑的是,周正宇哪怕在温知新的话语暗示里,像真正高中时候那样放松自慰着,却还没有从眼前的情境里脱离,偶尔从快感中瞥到温知新欣赏的眼睛和对准了他身体的镜头,那丝紧张、羞怯和窘迫,让周正宇那刚刚涌起的男人阳刚瞬间打回原形。
周正宇的表情在这复杂的状态里来回起伏,鸡巴却在他的手里越来越硬,越来越翘,马眼开始溢出泪珠似的淫水,被周正宇涂抹在龟头上,觉得这样还不够,周正宇将手伸进了嘴里,舌尖用力地舔舐着指缝,打湿了手心,借着自己口水的湿润再度握住龟头,用力搓揉着膨起的肉冠,强烈的快感让他有些承受不住地颤抖着,腹肌性感地来回收缩。他已经快要到达高潮了,手掌不住地抚摸着自己身上的肌肉,像是被自己健壮的身体吸引,最后他的手用力地掐捏着自己的胸肌,手掌不再撸动,反倒是挺着自己的公狗腰往前用力撞击捏紧的虎口,龟头从虎口里狠狠挤出,撸动的茎身血脉喷张,浓白的精液从马眼里汹涌地喷了出来。
高潮让周正宇的眼睛失神了几秒,不住地喘息着,指缝与手掌上都沾着黏糊糊的精液,他微微缓过神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抬起头来,眼神有点无辜又无助地看了温知新一眼,摊开手,把射出来的精液给温知新看。
“自己吃了。”温知新淡淡命令道。
周正宇低着头,慢慢抬起了手。“抬头。”温知新又强调了一下。周正宇抬起头来,看着镜头,将自己的手掌张开,粘稠的精液在指缝里牵拉成细丝和薄膜,他伸出舌尖,将精液一点点舔进嘴里,他认真地舔着自己的手掌和指缝,把上面的所有精液都一滴不漏地吃掉了,还把龟头上残余的那点也用手指挤出来,用指肚抹着放在舌头上,都给吃掉了。
“你叫什么名字?”温知新举着手机问。
“周正宇。”
“今年多大,几年级了。”
“十八岁,高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