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清了,我就是首长的狼犬一号,这辈子都是首长的。”周正宇搂紧了温知新的脊背,喘息着说,“首长,我真的好后悔。”
若是在气场之下,周正宇几乎不会去想这些问题,现在没有气场的影响,他不仅看清了现在,也看清了过去。
温知新知道这是周正宇心里的一个结,所以没有打断周正宇的话。
“我那时候,就是个傻逼,一点也没有尊重那些女孩儿,也没有尊重自己。”周正宇哑着嗓子,温知新已经不动了,只是在里面浅浅抽插,但带来的快感更加磨人,让周正宇很难集中注意力,“我……好后悔。”
“没什么后悔的,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也是你后面的第一次,而且认识我之后,你的鸡巴除了被操射被玩也就没别的用了。”温知新轻轻扭腰在周正宇的屁眼里搅动着,“你现在这不就是遭报应了,自己变成了骚逼,天天被我操。”
“嘶……首长……不一样的,不一样的……”周正宇边喘边说,“我那时候,说骚逼,是羞辱人,是不把人当人,首长叫我骚逼,只是情趣儿,心里,比谁都在乎我。”
“这不是报应,这是福分,能让首长操我的逼,是我的福分,我的逼,这辈子都只想给首长操。”周正宇涨红了脸,有些难为情地说。
温知新凝视了他许久,温柔一笑,摸了摸周正宇汗湿的头发:“我也爱你呀,周正宇。”
周正宇一下就哭出来了。
对周正宇这样的爷们性格来说,说出一句“我爱你”很不容易,他对温知新已是如痴如狂,却也只说了屈指可数的几次“爱”字,更多的时候,他都反复地在说“我愿意被你操一辈子”“我只给首长一个人操”“我的逼属于首长的大鸡巴”。都说男人先有性后有爱,没了激情就是没了爱情,周正宇就是用自己对温知新痴狂的性欲来表达自己越烧越炽的爱,他故意用这种把感情变成激情的“降等”方式来表达自己的真正感情。
今天温知新终于知道他的心结所在了,原来周正宇的内心深处,仍然为过去的自己感到后悔,所以才不敢把“爱”字挂在嘴边,只能用更羞辱自己的方式,来表达自己对温知新的感情。
“你可真是个傻瓜。”温知新亲了亲他流泪的眼角,却毫不温情地开始狠操起来。
周正宇的抽泣一下就变了调子,却只是更紧地搂住了温知新:“首长,首长,求你了,操死我吧,把精液射我逼里,让我怀孕,给你生孩子,求你了首长……”
“好,好,都给你。”温知新狠狠抽插着,龟头勾着生殖腔里的嫩肉来回搅动,好像每次搅动都能把这里开拓的更完整,更充实,撞击到最里面和滑到腔口往外勾都会让周正宇浑身发抖,叫得嗓子都哑了。
“射了,射进去了……”温知新趴在周正宇身上,抵着最里面,一动不动,睾丸往上提泵着挤压出精液,顺着一涨一涨的阴茎喷到生殖腔里,将里面灌满。生殖腔如同得到滋润的土壤,竭尽全力地吸收着这浓浊的精液,希望早点完成转变,能够让这些浓郁的种子变成新的生命。
周正宇红着眼睛搂紧了温知新,还有些哽咽地说:“首长,我真的好爱你。”
“嗯,我也想用鸡巴操你一辈子。”温知新贴着他的额头笑着说。
周正宇半哭半笑地哼了一声。
温知新在他身上趴了一会儿,才渐渐软了下来,他的阴茎从周正宇的体内滑了出来,躺到周正宇身边,摸了摸周正宇的肛口,果然没有精液流出来。
“一会儿再来一次,把你里面灌满。”温知新随口说着,语气自然极了,就好像商量明天吃什么。
周正宇点点头,搂着温知新,俩人不说话,就是摸着彼此的身体温存。
过了一会儿,周正宇突然挺起身,目光灼灼地看着温知新:“首长,你还记得狼犬中尉吗?”
温知新愣了:“怎么了?”
“首长把我催眠成了来考核的狼犬中尉,我虽然清醒之后分辨出来了,但是对那段时候的记忆也很清晰,一切都跟真的似的,就好像我真的为了配得上首长,参加了那么一场考核。”周正宇兴奋激动地说。
温知新点点头:“哦,然后呢?”
“那,首长,假如你把我催眠了,让我以为自己是个高中生,然后……然后被你开苞破处……你再给我下个催眠,让我以为这是真事儿……”周正宇脸有点红,激动得。
“……啊?”温知新张大了嘴,“这操作有点骚吧?”
“试试呗,首长,给我个机会,弥补遗憾,好不好?”周正宇央求着温知新。
温知新有点犹豫,其实他真不在乎周正宇的过去,包括他说自己是周正宇的第一个男人,周正宇的后面第一次是自己的这些话,也都是说出来安抚周正宇的,他其实无所谓。但没想到周正宇还挺念念不忘的。
“我想想再说吧。”温知新推脱着,周正宇多了解他,一眼就看出他的首长没什么兴趣。
“再说了,首长,你不想操一次高中时候的我吗?虽然我现在身体没高中那么嫩了,但是还能有高中时候的心哪!”周正宇眉飞色舞地诱惑道。
“……啊?”温知新再次啊了一声,但这一次,周正宇立马就看出来,他的首长有些意动了。
一百零一 赌b,/?act=showpaper&paperid=622156,周正宇对这个想法非常兴奋,磨着温知新点了头。温知新又操了他一次就睡了,第二天早上起来,发现怀里没有周正宇温暖结实的身体,出了卧室才发现,周正宇居然在书房里写东西。
“你这是写什么呢?”温知新好奇地走过去想要看看。
可周正宇却神神秘秘地挡了起来:“我在写今天的剧本呢,首长你不要看,到时候你就爽就完了。”
“你不给我看,我怎么配合啊?”温知新无奈。
“不用配合,首长没发现吗,一旦被你催眠了,我这自己就把身份给整圆乎了,那种状态下,首长的影响反倒小了,主要看我脑子里是怎么想的。像是上次,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变成那样了,但是仔细一琢磨,其实也都是过去心里有过的一些骚想法,就那么自然而然地用出来了。”周正宇回忆着上次的情境,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别说,那么玩就感觉多了一段记忆似的,不仅玩的时候爽,回忆起来也挺带感的,我鸡巴都硬了。”
他下面果然已经硬起好大一包,温知新隔着短裤摸了摸他的鸡巴,啧啧笑道:“你就骚吧你,上次给我整的一脸懵逼,这次别玩脱了。”
“不会玩脱的……”周正宇看了看手里的纸,犹豫了一下,仰头看着温知新,有点难为情,“要不我就给首长讲讲我的思路,首长别瞧不起我就行。”
“说吧,让我也听听有钱人是怎么荒淫无度的,我用批判的耳朵听一听。”温知新一本正经地坐到他旁边。
周正宇乐了:“你还可以用批判的鸡巴操一操。”
“我给首长准备的玩法,叫赌逼。”周正宇说完,脸先臊红了。
“管说你老把自己屁股叫逼,你们这些纨绔,不是醉逼就是赌逼,怎么就这么喜欢逼这个字呢?”温知新一听,就感觉不是什么好事,示意周正宇继续说。
“这个吧,就是有些那种,拉皮条的,找那些高中大学的学生妹,都是没被人碰过的雏儿。”周正宇本来是怕温知新不了解情况,到时候他处在催眠的状态,怕出什么差错,但是亲口给温知新讲自己过去的荒唐事,竟比他想的要羞耻得多,“然后就把她们的电话和学校写到一张纸上,弄到一个抽签桶里,然后就抽签。”
“抽签抽到哪个,就去学校里直接找着人,然后,然后,就带出去开房,给她们开苞……”周正宇脸更红了,支吾着说不下去了。
温知新皱皱眉:“你们,没用什么暴力手段吧?”
“那倒没有!”周正宇连忙辩解,“这种一次给不少钱呢,比小嫩模小明星都贵,反正都是乐意的。”
温知新只是耸了耸肩:“这也不好批判什么,只能说是个人选择吧,说不定是因为有难处呢,虽然觉得你们这种做法是挺可耻的,但我觉得,好像没我想的那么恶劣?”
“那是因为没给你说具体玩法呢……”周正宇摸摸鼻子,“反正,反正到时候首长就能见识到了。”
他别别扭扭地拿出一张纸条,递到了温知新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