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在心里换算一通便了然了,政治普法课,重要,但划水。

他将脑袋贴在云青昭侧颈,手指绕着他耳后的头发,心想,说的那么冠冕堂皇,这修仙界那么大,讲堂空置的地方也不少,演武场为何只能有男子女子抱拳比试?分双性一席之地又能怎么?

想着自己只能辗转受难于床榻肉器,李越恨的咬牙,年少意气,争风夺名,他名义上样样不能沾。

“青昭,你还记不记得我上剑宗那日你说的,待我撑过三关就认我作本宗弟子呀。”他玩着头发,像是聊到这儿了偶然想起,随意道:“我现在成了你的奴妻还算数吗?听说人圣境一言一语都勾连因果,金口玉言,应该算吧?”

图穷匕见,下山时便想起这一茬,蛰伏一路,他总算找到时机问出口试探云青昭

【作家想說的話:】

计划有变,才发现被举报了QAQ,今天要改文写不了更新,把昨天写的更了,对不起大家所以免费辽

第63章 63,挂名/指奸,脱垂肠肉推回穴腔/岩夏夜袭

云青昭没说是也没否认,李越正等的满心焦躁,突然屁股连着腿根那处的肉一疼。

托着大腿的手往上提,换了个动作,掌心碾着绑住腿根和肠肉的麻绳而过,尾巴似的卡在臀缝中央的肠肉顿时疼爽交加,白似新雪的五指僵住,不自觉翘着屁股夹紧了腰。

这动作,不说故意的谁信。

李越不甘心,不顾湿腻一团的臀缝,和犹在发颤的舌尖,继续道:“我知道自己身份不同,强求和那些弟子一起修行是胡搅蛮缠……可您是当世人仙,若为我言而无信乱了因果有损修为,我心里总不安。我知道您是想我好,可我也是……为您着想。”

“为我着想?”云青昭反问一句,李越连连点头。他沉默了两息,才道:“你的弟子名牌早就制好了,和今年新入宗门的弟子同一届,挂个名的事情,你不说我都快忘了。”

李越怔了一瞬,“制好了?”

“挂名……日日缺勤的弟子剑宗也收吗。”

“你若担心这个,那我得空去将你的名牌调入升平峰,改作我的真传弟子。这样你便不用去讲堂听课,日日都在升平峰,也就谈不上缺勤了。”

升平峰就是云青昭住的那座山。

云青昭换了一处地,掀起眼睑,指着前方偌大的光屏,“你瞧,你的名字挂在班里,跟着年纪升降走。”

李越脸色不大好,闻言抬头时,郁郁苍白的面孔蒙上了一层光屏投下的淡金色光辉。

白无血色的脸上因光影色彩浓郁了些,憋闷的表情也紧跟着明显许多,幸而他靠在云青昭肩上,脸上的表情再黑也无人得见。

光屏荡开微波,浮现他想看的内容。

九千七白届弟子黄级乙班李越。

剑宗势大,以李越的实力,若是没有毒医仙传承傍身连最低的黄级丙班都进不去。有了传承也学的不精,和乙班差不多水平,云青昭这时又体现起他身为持剑剑圣的公平公正来,塞人也只塞在实力相符的班。

可若真的公平公正,就不该把他的名字添上去,行暗度陈仓之事。

李越抱着云青昭的脖颈,两手在后颈交缠,细细的手指骨节青白缠作了一团。

剩下的楼阁殿堂还有很多,他却已经没心思看了。应付完大半日回到升平峰上后,他就忘的差不多了,云青昭说的那些名号一个也没记住。

回到玉阁,云青昭未在前厅停留,直接走入李越早晨醒来时的卧房,也不把人放下,就这么抱着他走到衣橱前打开柜门。

“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身上的衣物刚穿了半日,还印了洁净的阵法,除了裆部湿润哪里都和刚拿出来的一样干净,李越意识到要换衣服的原因,藏在掌心的指甲陷入肉里更多。

他闷声道:“我不喜欢太花哨的,看着眼睛不舒服……以前穿的那种就挺好。”

云青昭颇想了一会儿才想起自家奴妻以前穿的是什么,当初大殿上被乱七八糟叠作一堆的东西太伤眼,他下意识选择遗忘。

“喜欢那样的你确定?”

一团玄黑色,宽松直通的一件,既不显腰身也不飘逸,套在身量不高壮的双性身上,像只灰扑扑的麻雀。

还是最不合群的那只。

云青昭从小起就众星捧月,数不清的法衣流水般呈到他眼前,不是最好的不上身,完全当消耗品在穿。当上剑圣后养性温和起来,衣食住行不那么奢靡了,但也是样样顶尖,没见过那么不入眼的衣物,奴妻还很喜欢的样子。

他掠过各色衣物的手顿住了,心中复杂,试图共感李越的喜好而失败。

李越察言观色,瞄一眼云青昭动作见他动摇,忙松了掐掌心的手将自己送进他怀里,解释道:“黑色耐脏,我以前经常要出门采药草,穿久了就习惯了,再看其他颜色不习惯的厉害。”

夺宝要打斗,杀人会流血,黑色是耐脏,但不是为了采药草。

李越稍稍修改真相,整个身子都紧紧贴着云青昭。他前世今生都认为自己是个男人,同为男性,他最能理解男人的某些想法,温香软玉与投怀送抱,叠加的buff圣人也抵抗不了。

云青昭果然妥协,在问过一句衣柜里的是否全都不喜欢得到肯定回答后,合上柜门,从储物灵宝里翻出件黑色外衫。

他也忘了这是多久放进去的了,送上来的法衣太多,这件因为颜色不得他眼被压在最底

下,估摸着也有百年时间了。

双性穿他的外衫有些大,行动不方便,但李越很少有机会出玉阁,这点不足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云青昭把人放在床上,伸手脱掉李越身上层层叠叠的月白色纱衣,纱衣褪完,还有小衣和衬裙。这两件稍厚些,影影绰绰的透着些轮廓,布料下拱起的多余痕迹替这具肉体的纯洁蒙上了一层淫糜光辉。

银链弯弯延延,自上身的双乳中间留出尾巴,有那么一刻,云青昭突然就懂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趣味。

李越摊平躺在床上,感觉自己像大型娃娃体验换装一样,给他换衣服的人莫名停了下来,眼底沉的厉害,他被看的不安起来,蜷了蜷腿,微微侧身避开让他感到不舒服的视线。

身上的手又开始动作了,脱掉仅余的小衣衬裙,像是拆开一件心仪的礼物,郑重又缓慢。衬裙压在屁股后那一块吸饱了淫水肠液,突兀的显出大片深色,湿布剥离臀肉的触感太奇怪,几乎能真切的感受到布料和肉团之间粘连的淫丝断开后回弹到臀肉上,像是羽毛搔弄,又痒,又带着电流游窜的麻痹,李越废了好大功夫才忍住没叫出来。

臀面满是尚未消退的青红指印,腿根臀缝湿亮一片,渗出的淫水连带着将由臀缝伸出捆住大腿的麻绳也湿透了。

云青昭勾着绳子稍一用力,那端系着的一点脂红便探出头,是嵌在狭缝里的一朵肥沃肉花。

从昨日到今日,被龙茎上倒刺肏到脱垂的肠子足足被系在外面一天了,云青昭解开麻绳,血一般深稠的肠肉便堆挤在后穴周围。布满痕迹的两瓣白臀,被肉棒肏烂的穴眼,汁水横流的肿眼女逼,汇聚了世上所有的淫欲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