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抠着大腿,肉穴还没适应怪异的敏感,一缩一缩的缓解小溪般涓涓不停的快感,他张着嘴小口喘息,怨死了二人让他沦落至如此不堪的地步。

嘴唇抵上盛着饭食的勺子,他垂下眼看,又是汤汤水水,清透的汤里沉着小粒植物种子。李越藏着的怨气还未消散,想起中午稀奇古怪的口感,脑子一浑,后仰着避开勺子,“不、难吃。”

岩夏憋不住笑出声,咧着白而锋利的一口牙,活像欲捕食的鲨鱼。

云青昭紧了紧捏勺的手,向前一伸又贴了上去,声音有些闷,“别躲,不难吃。”

汤渡了一点进嘴里,确实不难吃,白水一样寡淡,但比中午不知好了多少。

李越大松一口气,思及蕴含的丰沛灵力,顿时抗拒全消,积极的等着云青昭投喂。小小一碗汤水,当白水似的咽,很快就喝完了。

碗被收了起来,此时外面最后一点晚霞也被铅灰色云雾遮盖,彻底进入了夜的范畴。

在记忆里已经模糊褪色的前世,这个时候他还在夜场加点;穿越后,夜晚通常伴随着床的意像边缘地带贫瘠,没有娱乐打发时间,到点就得上床睡觉;至于现在,他的小命捏在别人手里,什么安排他说了不算。

当奴妻的时间满打满算不足两日,昨天这个时候已经被肏的神智不清,那么今天呢?

李越觑了眼更能做主的云青昭,看他八风不动没有要走的意思,内心没有丝毫放松,反而更坐立不安,总觉得一直留在这儿不是什么好征兆。

事实证明,小动物对危险的感知总是精准的。在李越心神逐渐不宁的时候,云青昭敲了敲椅子扶手,遽然响起的笃笃声唤回了他沉浸的思绪。

“跪前面去,今日,该请罚了。”

心头一跳,李越总算想起自己忘了什么了,是挨打啊!

现在他一听到请罚两个字就手脚发凉,昨天被抽的哭爹喊娘的事还历历在目呢,再一想今日累积的错处,玛德,李越只恨不得现在就撅过去。

第45章 45,鞭肿女逼/内窥狠抽子宫宫口嘟起/乖宝,不疼

按照云青昭心狠手辣的程度,拖延时间是没用的,说不定还会使责打更重。

李越手心浸出冷汗,虽一百个不愿意,但还是撑着地板,屁股上抬,吐出绞在穴里的玉势要往前爬。

光滑的玉面蹭过比从前敏感数倍的艳红色穴肉,升腾的快感无处不在,李越习惯性忍耐的咬着下唇离开竖立的玉势,屁股夹着,估计距离差不多了方停下转过身。他忌惮几大架子的长鞭短棍,心存侥幸,不等云青昭下令便主动摆好了跪姿。

岩夏不吝夸奖,“还不错,这可是每日都要做的事,乖宝学的挺快。”

谁特么想学这些东西啊……

李越揪的心都快扭曲了,脸上的笑刚露出来一半,就听见云青昭的声音冷冷道,“不错什么,别人十几岁就会的东西,他现在才捡起来开始学。”

……草!

果然人的好都是对比出来的,两个智障摆在一起,他更厌恶云青昭话里的嫌弃。李越告诉自己要忍,他很擅长忍受,不然照这个受气频率早就气死了。

岩夏又说了句什么,但李越因为不在意没注意去听,现在是关键时候,他更在意自己马上要挨多少打。

整理了片刻语序,李越给自己打气,然后张口对着二人陈述今日需要受罚的错处。

有昨天的经验,再加上云青昭提醒了两次,他总结的较顺畅,三两句便说完了,跪在原地蜷紧了手指等待宣判结果。

双性语气瑟瑟,显然是紧张的。但上首两个人,一个是只要奴妻不巴上去可怜垂泪就始终旁观的乐子龙,一个只会安抚,规矩却严明说一不二。

二人都不会由双性期许,取消或减轻责罚。

照例是云青昭定下惩戒,界有界法家有家规,他已经给奴妻说了太多次规矩,李越再做错,实在没有再轻拿轻放的道理。

修真界灵力可以做绝大多数事,但云青昭还是喜欢遵从旧法,亲手处罚奴妻。

“你心里想的是什么,我管不到,但你这张嘴委实不肯听话,一而再再而三,学不会乖吗。”

乖?什么是乖?

和其他双性一样,彻底没有人权,膝盖低到尘埃里还要感恩戴德吗?

是人都会有七情六欲,惧怕哀求愤怒皆是常情,李越对云青昭这套要他泯灭本性的理论嗤之以鼻,半个字都不愿意听。

无奈人在劣势,刑具当前,他只能作顺从模样摇尾乞怜,祈求皮肉少遭点难。

云青昭挑了根细长的鞭子,“嘴巴不听话,我不喜欢罚脸,那便下面的嘴代罚,不用报数。”

他也不说要打多少下,伸手令灵力将人分开双腿抬至半空。云青昭对李越的耐性有数,多半挨不了几下就要哭叫爬开,索性自己提前用灵力困住他,他只需要袒露身体挨鞭子即可。

大腿大大张开,云青昭动手自然不会放水,整个下肢几乎拉成了极限的一字马,淡粉的股缝完整的露了出来,连同萎靡的阴茎和骚逼骚穴,在二人眼前一览无遗。

白粉的嫩逼和漆黑鞭柄对比强烈,尚幼的逼还不知道被连累了即将要面临什么,裸露在空气里不适的打着颤。鞭柄凑上前,细致的分开两瓣阴唇,不需多余器具,霜白沁凉的灵力主动攀上去咬住阴唇向两侧拉开,露出中间张着黄豆大眼的逼口。

李越被冰的一抖,小腹紧张的抽动,还未准备好便被猝不及防的抽了一鞭,正中娇嫩的女穴逼口。他眼睛大睁,刚要叫,就被旁观的另一人施法堵住了嘴,只能发出不甚清晰的呜咽声。

云青昭默然,只打了一鞭而已,更是半分力都没用上就要哭要叫,真是惯坏了。

岩夏更是扶额,什么娇贵小猫,又受不住罚,又要作死闹事,没见过这么自相矛盾的。

李越不知道他们的想法,只知道疼,真的疼,刀割一样的痛楚由女穴蔓延开来。这疼痛很熟悉,满载幼时不堪回首的记忆,他曾经三天两头便会挨一次,那会儿更能抗一些,每每打到昏迷才会结束。

现在不行了,他已经知道了鞭子的威力和硬抗的结果,刚开个头,就联想到了即将到来的难以承受的爆裂惩罚。

害怕这种情感不是人能控制的,李越的心防一崩再崩,他想求饶,但说出的话词不成句,尽数被拦在了喉咙里只听的到呜呜声。

清冷的眼眸张成了杏眼,里面水色弥漫,清晰可见的慌张和脆弱。

这一刻,云青昭无比清醒的认识到一点,他被吃死了。

他不再看李越的脸,视线下移,专心对付那一小块蠕动颤抖的红肉。

细长的鞭形可以将整个阴穴都照顾完善,穴口遍布清晰的鞭痕,被抽的媚肉外翻,刚才含过玉势的穴口并未闭合,内里的粘膜骚红一片,也被时不时抽到,含着的剩余药膏混着泊泊淫液由鞭梢带出四下飞溅,淫丝挂在鞭梢上,落在皮肉上的声音也逐渐淫靡。

李越的呜咽变了味道,他还不知道为什么,眼下这场惩罚不似记忆中痛苦,疼还是疼的,但与之一起蔓延的还有微妙的快感,顺着神经一路攀升,比疼痛渺弱,却比疼在意,让他食髓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