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卿瘫坐在金主腿上失神地喘,穴里的手指还在温柔地磨蹭,在高潮的余韵中给了柳卿恰到好处的安抚,如果不是因为胸口的疼痛,柳卿可能会因为太过舒服而就这么昏睡过去。
乳环被揪起,扯得奶头发疼,柳卿一个激烈瞬间清醒,刚想要求,那点疼痛却瞬间消失,柳卿呆了呆,发现居然是金主把他的乳环给摘下来了,会疼是乳环里面和肉有点长到一起,被硬扯下来的缘故。
一小颗血珠子慢慢溢了出来,挂在乳尖,沈铖眼睛眯了眯,又见那劣质的乳钉看起来像是铁做的,整个人的气场瞬间阴沉下去,动作略有些粗暴地把另一个也摘下来。小男妓疼了也不敢吭声,咬着唇泪眼汪汪看着自己可怜兮兮的小奶头,颤颤巍巍生怕金主说要再穿点别的。
金主把他放到沙发上,自己站起来走开了,柳卿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就乖乖等着,男人拿了药箱回来,用棉花蘸了药用的酒精,覆在两颗小奶头上揉揉捏捏。
“嘶……呜……”酒精从小孔渗进伤口里,疼得柳卿倒抽凉气,但是他不敢躲,还乖乖挺着胸脯任由男人作弄,就是泪水止不住吧嗒吧嗒往下掉。
金主揪着奶头捏了好一会,确定完全渗透了才把沾了血污的棉花扔在茶几上,然后又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起身径自上楼。
柳卿呆了呆,犹豫片刻爬起来亦步亦趋追上去,男人在楼上的衣帽间换了套干净的衣服,竟然就要走了!柳卿瞬间慌得一塌糊涂,呜呜咽咽地叫住男人,“先生……呜……沈先生……我不疼,不疼了……您……您……”
金主的声音冷冰冰听起来没有情绪,“看着就没兴致。”
柳卿一怔,下意识偷瞄了眼金主的胯间,确实没有一点反应,柳卿如遭雷击,整个人都懵了,等他回过神来,屋里静悄悄的只剩他一个人,柳卿不知道怎么回事委屈难过得不行,他的金主对他提不起性趣,这可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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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穿越梗的现代篇 05
柳卿六神无主,孤零零站在房间里掉眼泪,好不容易傍上个金主,结果他果然不聪明也不够骚,居然让金主扫兴,他一分钱都没赚到呢,还吃了金主的东西住了金主的房子,要是男人找他算账该怎么办?
柳卿心慌意乱,想着要不自己就这么悄悄溜了吧,至少不用赔钱,这时候手机突然响了,柳卿如同被抓包一般吓了一跳,顿时压下逃跑的念头,忙不迭抹抹眼泪去看金主给他发的短信,金主说:我会再来。
柳卿那颗脆弱的小心脏瞬间踏踏实实落回原地,金主没生气就好,下次他会表现得好一点,一定不叫金主失望。
而沈铖给小男妓发完短信,先给医生打了个电话,让他再来给柳卿打个破伤风的针,想想那个铁做的乳环,还有小男妓冒血的乳尖,沈铖觉得他满腔情绪不发泄出去就浑身不得劲,又给助理打电话。
“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沈总放心,已经不会再在A市出现了。”
“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想让他们去死一死。”
“……好的沈总,知道了沈总。”
……
隔天又有一堆人上门,好几个不同的医生,有个医生只给柳卿打了一针就走了,有的给了他各种药片,将药的作用和服用方法清楚明白的告诉柳卿,还让他一字不差地重复了才离开。更有个医生居然是专门来给他推拿按摩的,柳卿本来说什么也不肯答应,然后对方就打了个电话,片刻之后柳卿接到金主给他的短信:听话。
柳卿几乎能想象男人说这话时的冷冰冰又强硬的表情,下意识缩缩脖子,到底是乖乖听话了,他趴在那里,身上盖着干净柔软的薄毯子,被医生揉搓来揉搓去,疼得眼泪都飙出来了也不敢喊,但是按摩完之后柳卿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
等房子里又清净了,柳卿看着桌上的各种药心下不知作何感想,之前也被要求吃乱七八糟的的药,但那些药都是为了让他在被玩弄的时候能给出更骚更淫乱的反应,从来就没有人关心过柳卿的身体。
金主这明显是好意,这种好意却让柳卿不知所措,他一点没有被包养的自觉,也不觉得金主现在给他的一切是理所当然,他还什么都没有做,金主甚至说看到他就没兴致,这些好意他受着如坐针毡。
柳卿也搞不明白男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做这种生意,不是向来都是直接脱了衣服就干?这个沈大总裁真的太奇怪了,包养难道不就是为了上床?难得来一次就用手指弄了弄他,也不晓得是什么意思……
柳卿有些怨念地自己揉了揉一直隐隐发痒的雌穴,心中腹诽:要是真这么嫌弃,别包养不就好了。掰着指头数一数,他都二十多天没进账了,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赚到他狮子大开口的第一个一百块钱呢?
之后过了有一个星期金主都没有来,柳卿这边吃的喝的每天都有人送上门,日常生活就是吃吃喝喝睡睡,虽然没有被限制自由,但柳卿也不太想出门,万一在马路上被妈妈桑的人看到抓回去就不好了,毕竟他现在没赚到钱,就算跟他们说自己傍上金主了也没人会相信的。
日子安逸得让柳卿觉得空虚,他的身体越来越好,下身那个淫穴也是越来越湿软,柳卿甚至都不太敢走路,就是夸张到连走路磨一磨都要湿了裤裆。柳卿已经对自己这样的身体麻木了,并非不觉得羞耻,只是羞耻也改变不了下面很痒很难受这个事实,还会让自己越发自惭形秽,还不如不要去想。
他每天都偷偷自慰,但手指根本缓解不了,反倒是越弄越想要,柳卿好几次因为无法得到高潮,被情欲熬得呜呜地哭,连做梦都在想要是金主能把那根大棒棒插进来操一操就好了……
就这样身体好不容易有点起色的小男妓,又渐渐消瘦下去。
沈铖来的那天,柳卿依然是怯怯跑来开门迎接他,但看起来和上次不太一样。小男妓穿的是宽松的睡衣,耳根和脖颈都染着一层淡淡的绯红,脸上也是显出些血色来,让沈铖瞧着心情有点好。
沈铖站在玄关打量了柳卿许久,柳卿怕他又像上次那样不做就走了,鼓起勇气来先开了口,“沈,沈先生……您今天想怎么玩儿?”
他一边说,一边无意识夹紧双腿小幅度蹭着,沈铖知道小男妓这就开始发骚了,心下好像有点恼怒,又好像有点高兴,说不清是怎么回事,所以沈铖没有回答,只径自往里面走去。
沈铖在沙发上坐下,一言不发,小男妓低眉顺眼地跟过来,犹豫了片刻跪在他面前,颤颤巍巍伸手想帮他解皮带,沈铖翘腿换了个姿势,“谁准你碰我了?”
小男妓怔了怔有点委屈地收回了手,眼中泛起薄薄的水雾,“对,对不起……”
沈铖看到他这个可怜样就浑身舒畅,也没继续追究,而是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个东西给小男妓看,问他,“用这个算不算SM?”
金主掌心里是个跳蛋,是所有道具里最无害最温柔的东西,有一瞬柳卿很想厚着脸皮说算,但是想想金主对他目前为止都挺好的,柳卿不想继续讹他,就老老实实地摇头,但柳卿吃得亏多了,还是有点心眼的,“不……不放太深,就不算……”
“太深是多深?”
小男妓垂着头,听见这个问题身体微乎其微一僵,却是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答道,“放进子宫里面就要加钱……”
周围好像瞬间降了几度,柳卿明显感觉到一股凉意,金主一声冷哼,要他脱了裤子去沙发上趴好。
柳卿当然是乖乖照办,也不在意被金主看到他湿乎乎的小内裤,金主眯了眯眼,声音戏谑,“难怪一股子骚味。”
柳卿动作没停,咬了咬唇,对于自己耳根更红了这个事实毫无自觉。衣服脱干净了就爬上沙发,岔开双腿撅起小屁股跪好,还自觉主动地用手掰开湿濡猩红的穴眼给金主看,柳卿听见男人似是有点责备的声音,“怎么这么湿?”
小男妓难耐地扭了扭屁股,贪吃的花瓣轻轻蠕动,一张一翕,带着点哭腔哼着回答,“因为……每天都想着沈先生,所以一直很痒……很想要……”
沈铖听了并不觉得高兴,比起这种熟练又游刃有余的表现,沈铖其实想要的是小男妓更诚实或者更惊慌失措的反应,所以他没有回话,突然发难,拿起跳蛋直接塞进小男妓的雌穴里。
“呀!!呜……!”果然惹来柳卿的惊呼,饥渴的小嘴很轻易就把跳蛋吃进去了,沈铖将之一路顶到上次发现的敏感点,将开关打开到一档。小男妓的腰身顿时一抽,随即扭着腰哼哼唧唧地呻吟起来,“唔……啊……不能一下子就……啊嗯……沈,沈先生……嗯呜……”
沈铖伸手揉了揉小男妓不太饱满圆润的小屁股,“我有说过说谎扣钱吧?”
跳蛋和手指一样,虽然一开始很刺激,但适应了之后都是隔靴搔痒,不能让柳卿真的快活,他简直又焦躁又难受,再听见金主说要扣钱,柳卿哪还敢有所隐瞒,忙不迭改口,“呜……不……不要扣钱……哈啊……因为很,很难受……啊……不被操就很难受,所以……呜嗯……一直流水……啊啊啊!!!”
坦白换来的是跳蛋激烈的震动,嗡嗡嗡地在甬道里横冲直撞,虽然比不上肉棒,但突然来这么一下子也是让人吃不消,柳卿脑袋顶在沙发上激烈地哭叫,却说不出拒绝的话语,任由跳蛋碾着敏感点肆意打磨,片刻浑身一紧,然后一边抽搐一边放松瘫软,竟是这样就高潮了。
“哈啊……哈啊……”有点奇怪,泪眼模糊的柳卿在高潮的余韵中开起了小差,明明自己弄怎么都高潮不了,跳蛋和手指没差多少,为什么没被操还是可以高潮?却想不了太多,因为跳蛋仍旧在嗡嗡地震,金主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下面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雌穴没有不应期,快感源源不断的涌出来,柳卿从来就没有如此渴望被操过,努力扒开小穴,泪眼模糊地回头去求男人,“请先生……呜嗯……进来……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