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寒钰一手环住艾斯丘,一手堵住所有声音,看着门口。
斯恩作为这里唯一没被宠爱的雌虫很快理解了雄虫的意思,他提醒瘫软在椅子里的阿普尔什韦特坐好,一边向空中喷洒了大量急速挥发的消味剂,同时向艾斯丘身上喷出隔离液。
隔离液会将勾起艾斯丘所有兴奋痴狂的雄虫气息和磁场静静固在他周围。就像密封发酵的酒坛,艾斯丘就可以在那里面完成最后的被标记。
此时胥寒钰取出一颗并不大的圆球,沿着穴口顶进去。
被雄茎肏开扩张的括约肌被再次被迫扩开地吞入了圆球,温暖潮湿的洞穴里那一颗圆球被雄虫用棍子顶得越来越深。
艾斯丘在雄虫的怀里发抖,把自己的头埋进了雄虫的胸膛。胥寒钰把他抱紧了一些,手上的动作坚定。
那里面的肠肉不喜欢这颗阻止它们碰触雄茎的玩具,不愿意接纳,雄虫不由需要更用力一些才能把圆球一路推滚进去塞到雌虫的生殖腔口。
中间路过了被凌虐过的性腺区。那里前不久刚被真空板吸吮,把硕大的刺球牢牢挤进去,此时吸平板被抽开,被辱虐的腺体和敏感区一抽一抽,沿着被扎刺的凹陷肿起,被圆球滚过的时候造成一轮痉挛地抖动。
艾斯丘死死抱住胥寒钰,承受它们的蹂躏,圆球滚过被扎得凹凸不平地性腺区,顶到了生殖腔口。
雄茎以外的东西要挤入生殖腔非常的困难,尤其是饱受磋磨的腔口肿胀,本就万般艰难地吞咽下雄虫的粗壮阴茎。圆球的挤压引起了雌虫一系列应激地颤抖,胥寒钰被包裹在里面的肉棒仿佛在一个紧涩的震动器里,唯一不同的就是这个壁比那些玩具更加软嫩滑腻。
“……”
尖叫呜咽和哀嚎都消失在雄虫死死按压的掌心里,在胥寒钰的手中雌虫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直到圆球彻底被腔体吞入,雄茎抽出,突然涨大的球体死死堵住所有的出口,不让雄精溢出一点。
在艾斯丘的衣服被穿好,再一次的消味剂喷洒后,房门被敲响。
艾斯丘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斯恩去开的门。
胥寒钰让艾斯丘在一个不容易被注意的角落里休息。尚处在被标记状态中的雌虫依恋地蹭着雄虫的掌心,一边似有似无地隔断雄虫和旁边那个雌虫的视线。伊卡尼表示不屑地挪动了一下身体。
兹进来的时候还是感觉到异样的。
房间里的气息。
气息仿佛处在一个无机物房间里一样干净。这种气息应该是无菌研究室,哪里的工业化场景,而不是这里的卧室。
和那些由无机质构造的地方不同,这里有木制,花草,藤蔓,和一些微小但也会散发出特有波长的生物体。
这里不应该是这种感觉到冰冷的气息,除非被消味过。
有什么不想被知道的气体被抹除了。
兹看着眼前开门的医虫。斯恩的脸上带着叫雄虫熟悉的表情。
医学院新首席,兹知道。
和发布会上一样有礼但温度不多的淡笑。
兹也回以微笑。
埃克斯塔却是这里表现变化最明显的。他几乎在进门的一刻就表现出了明显的拘谨和讨好倾向。像是向雄虫献宝,然后等到回应希望雄虫高兴的雌虫。
这个表现太明显了,因为每个雄虫都司空见惯,才会在它出现的一瞬间就读懂。
何况埃克斯塔望向那个虫族的眼神太炽热,好像第一次看到雄虫的雌虫。
兹深深望了一眼,沿着埃克斯塔的眼神看过去,浅笑着和胥寒钰打招呼。
在兹眼中,他只是看到了视频里的那个雄虫,一个气息并不是很明显的雄虫,没有他想象的锋利,看起来并不像和埃克斯塔一样嗜好伤痛和逼迫。别看埃克斯塔现在这样讨好的举动做得都像是没见过雄虫的初雌,但其实埃克斯塔本身的气质很沉稳,带着匹配他言行的妄为资本。是一个明知故犯,在知道所有利害的基础上做出偏向自己的选择的雄虫。
兹悄悄注视着眼前的雄虫。对方平和的气质和视频里匆匆一瞥看到的侵略性完全不同。
只是……
这真的是太过陌生的容貌了。
此时的兹也不知道身边的埃克斯塔都是第一次亲眼看见X的全貌。
在几个雄虫相互注意的时候,厄尔尼卡先发现了坐在桌边的阿普尔什韦特。
这使他整只虫都僵硬了。
事情的起源是他侵入了阿普尔什韦特的资料库。
对是这样的。
然后他来道歉。
就是没想到会看到阿普尔什韦特。
不是觉得兹会带自己,对方雄虫不会带雌虫,这种不切实际的受宠情况猜测,而是阿普尔什韦特确实很多年没有来中心了。
不止是没有来,是完全隔绝。
厄尔尼卡在机械院当上首席并不是很艰难,其中大部分难度的降低来源于阿普尔什韦特的销声匿迹。
这个雌虫远离中心的态度太明确,自然就没有多少虫拿阿普尔什韦特的技术和厄尔尼卡做比较。之后经历几个研究会,首席就在阿普尔什韦特完全不存在的情况下定给了厄尔尼卡。
完全不存在。
这位在学生时代担任多年首席和蝉联第一的机械系家虫不但成年后没有进入机械研究院,而且没有参加任何一次研讨会和发布会。
阿普尔什韦特就像毕业后选择远走外处当星盗而不是入军界的战虫一样,完全脱离虫族系统的聚合普升机制。
对于这个晶虫,除了他们几个同学的机械系或者其他同届生和老师,没有多少虫知道了中心的家虫排推荐是按照家虫的研究员院、战虫的军区情况和比赛划分的,一毕业成年就离开中心的晶虫又不参加任何露面机会,自然就不被所知。
但就这样完全不参加,不入职,不发布的晶虫,回来了。
阿普尔什韦特回到中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