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的速度放缓了,声音也配合着他的动作柔情熨帖:“不行,你控制不住。”

“等这场结束,我再帮你。”接着方才短暂的变化像幻觉一样,阿普尔什韦特再次迎来了凶恶地侵略。

雌虫尖叫着,晶亮的双眼渐渐失焦。

“场”是什么。

主人是想要计算什么吗。

失焦的双眼倒映出眼前的雌虫。没有主人的疼爱只能和刑具作伴的奴隶身上满是被喷射上去的乳液,被乳白半透明的液体画下一道道溅痕。

“再等等,让身体的节奏慢下来。”

等阿普尔什韦特恢复神智的时候,他的主人正温柔地安抚他。雄茎的动作很缓慢,摩擦在红肿地肠道里带来的熨帖也能盖过疼痛。

阿普尔什韦特微微抖动,发现自己被抱在怀里,后背贴着主人的胸膛。上面的胸肌意外柔软主人并没有对他用力。

“你可以的,慢慢来,让自己的节奏缓和下来。”

阿普尔什韦特哭泣着,在雄虫的教导里慢慢抽离在自己身上的注意,专注在主人身上。哪怕把他玩弄到这个地步,主人要缓下来就会平缓成这样。仿佛从一开始他们就只进行了一场缓慢深入的抽插。

身体四处都隐隐作痛,那是被消耗的身体留下的痕迹,还有被掌扇的部位记住了不能脱离谁的拥抱。

注意力集中在雄主身上的雌虫慢慢猜同调了身体,他的主人才松了奴隶前端的禁锢。

这才让阿普尔什韦特崩溃又委屈的哭出来。

因为在他这么努力之后,他的主人仅仅松开了一个细小的小孔,可能并不比发丝粗多少。被过度桎梏的精液连成一条极细的水柱射出来,虚弱地让阿普尔什韦特难过。

才不是这样。

一边想着,他的身体还是随着主人地抽插高兴地不得,很快就让这个身体里的意志没有一点难受的心思。

缓和下来的胥寒钰用手臂圈着阿普尔什韦特的肩锁吧自己的奴隶抱在怀里,让雌虫在自己怀中慢慢溢精,分泌乳液。

因为主人缓和的缘故,雌虫伴随主人使用节奏的喷乳也变得缓慢,一点点滑出被冲刷地红肿的乳孔,流淌在这具被征服的身体上。

阿普尔什韦特的身体呈现出一种被主人细心疼爱后地依偎。以及不输于斯恩的色情。

缓慢的操弄中,激情未退的奴隶身上还有长长处于极限的紧绷,偏偏重要的地方又被主人抚慰,缓慢地流着水。

乳尖的装饰并不打眼,但此时在流奶的胸膛上意外明显,穿在泌乳的乳晕上被液体包裹地闪闪发光。雌虫虚虚哼着,但谁都看得出来他的喜爱。

他喜爱刚刚的占用。

那种把他内里都打碎捣烂合成符合主人使用的的容器的感觉。

事后的阿普尔什韦特已经不会再去看眼前的雌虫了。

被抚慰到极致的奴隶总是满奶子的主人和爱,不记得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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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关于雄虫消失的消息/平静和和睦的店铺/所谓深渊

坐在店主不远处的两个雌虫交谈着,脸上带着些许愁色:“真是没想到啊,还能发生这样的事。”

“你说会是真的吗?再怎么说堂堂雄虫也不会不知所踪啊。你说你丢了宝箱,丢了终端,丢了房子也不会吧自己的雄主弄丢吧。”

“而且还不是一般的雄虫,那是坎贝尔!”

坎贝尔,与他会给雌虫找麻烦齐名的是他的容貌,是让雄虫都为他妥协的容貌。坎贝尔绝对不是一个默默无闻的雄虫,他甚至可以说是被雄虫们宠爱的虫族。

雄虫在虫族社会里是高高在上的,但雄虫内部这个小团体里面也是会自己划分三六九等,有不被欢迎的边缘虫,也有被其他雄虫宠爱的小公主;坎贝尔就是里面的后者。他从作为一个幼虫和同年的雄虫一起进入雄虫学院开始就因为特别可爱的容貌被欢迎,成为了他那一届的团宠。后来雄虫们长大了,也不再仅仅看谁好看喜欢和谁玩了,但童年的记忆和情谊却不会变;尤其对于这些被高高捧起生活无忧的雄虫们。他们最会珍惜自己,以及自己曾经付出的对象。

这也就是坎贝尔能一直在中心乱作妖,却连说他的虫都没有的原因之一。

也许他的童年玩伴们在成年之后不再绕着他转了,但坎贝尔被欺负的时候这些童年玩伴一定会站出来。因为践踏坎贝尔就是在践踏他们的童年。

坎贝尔不仅仅是一个雄虫,他更是一群雄虫的小公主。没有曾经,因为他从来没有被替代过。起码他这一届的团宠没有被替代过。

这样的雄虫,居然说不见就不见了?

雄虫是什么?是哪个财团还是哪个冒险组织?那些可以不见,雄虫不可以!

“啊啊,我也听说了。”

这个话题一开,就成为了共同话题。坐在旁桌的雌虫应和到。其他远远近近的雌虫没有明说却也一脸深知此事的表情。只有店主还在台内慢条斯理地擦拭杯具,好像一切都和他无关。不自觉观察店主的雌虫看见了,渐渐脱离了话题单单看着店主,不自知。

这里还有一个没什么反应的雌虫正在靠近店主的位置上喝着啤酒。小麦酿制的饮料度数不高但足够淳厚麦香,星盗拿着厚实的木制啤酒杯,喝着酒,面色享受,又显得心不在焉。

因为前段时间被反反复复玩弄过的原因这个星盗身上的装饰明显变多了。皮绳和碎布装饰在身上,巴特威尔穿得招摇又散漫。但大家也只会觉得星盗多戴了手链和项链随意地做做装饰,哪里会想到他是要遮盖自己身上被捆绑的淤青,以及手印。

那个风轻云淡的店主,其实力气真的很大,星盗都不需要怎么做印记固化他的痕迹就能在这个恢复力极高的战虫身上留很久。当然,巴特威尔还是认认真真做了固化,按时补剂,因为他才不满足自然留痕的那么一点点时间。

他刚刚有说“能留很久”吗?没有。雄虫的痕迹怎么可能有“很久”这个形容词。

巴特威尔又喝了口酒,酒香轻弥,但他其实在享受手腕上的掐痕能带给他的回忆。

被主人按在床上的时候。

从背后插入的时候。

被禁锢在雄主的身下被使用,被深肏,被征伐……

“老大!”

“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