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盗几乎窜出去,以回应着无法承受的挤压。
就在时候,雄虫的肉棒扩开了生殖腔,龟头顶入闭合的腔口。
奴隶发出某种过长的声音,音色肉耳可闻地从被逼迫到不可承受,转为柔软的腔调。软绵绵的像是发情期请主人帮忙的宠物。
“唔主人……等等……唔”
肉棒毫不留情地拖拽挤压几乎是用它挑起了雌虫,巴特威尔被插在雄茎上拖拽,怒张的伞状阴茎头抽出的时候拽着娇嫩的腔口拖移,将趴在地上的雌虫都拽起来往后。然而后腰的手制止了他的动作,一个火热的手掌按压的后背,将他制服在地上,不再能用前后的移动减缓体内的刺激。
被按、芭一四六伍柒九领九。在地上的雌虫呜咽呻吟,后方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那是主人的阴茎狠狠插入,带着肉壁挪移,毫不留情地离开和侵犯产生的水声,夹在被肏入体内的空气格外嘹亮。
“唔”
“呼唔……”
“唔哈……啊啊啊啊哈啊”
被制服在地上的雌兽承受不住的时候只有用手臂在地上挥舞的权限释放自己过载的快感。
战虫的手指无规律地在地上张开缩紧,连手肘都被磨得通红:“唔哈啊”
他发出被逼到极限的颤声,弓起的脊背在顶点处颤抖。
这是第三次了。
第三次忍耐射精的欲望。
星盗的双眼被迷雾缠绕,在极强的快感中丢失了神智。
直到他的主人说:“再来一次的时候你可以射出来。”
因为强力的射精制止而被肏的迷糊的雌虫呜咽出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跟随主人的动作,在抽插中迎合起来。叫声愈发甜腻。
“哈唔……主人……唔……”
时常在某个点上发出一声上扬的短促音。
“唔?主人……唔唔唔……不……不能震……会……奴会……”
“嗡嗡嗡嗡嗡”
抵着性腺的玩具被开到最强档,嗡声几乎连成一片,地面上的奴隶连伸手撑地的力气都丧失,一下子失去支撑瘫到地上,只剩下高高翘起的屁股因为被主人握着而撅起,像一个圆润的飞机杯屁股被使用。
白浊的液体从战虫粗壮的阴茎里面射出来,随着主人操弄生殖腔的动作一股一股地喷发,溺满腹沟胸缝,喷溅到奴隶的下颚。
在震颤性腺被主人狠操生殖腔射精中的奴隶无神地看着前方,一副被肏到灵魂失居的模样。
第九十九章、扒开屁股给主人检查/药针扎腺
白嫩的手指此时也不顾及肿胀的屁股被手指压迫产生的疼痛了,坎贝尔在主人面前扒开自己的屁股,明知道会有惩罚,还是诚实地向主人展示自己完成命令的情况。
粉色的液体喷洒在肠壁上,独特的材质不需要灯光散发出微弱的光芒,方便奴隶的主人看到这个奴隶的体内情况。
大致上来说坎贝尔标记的位置都是正确的,看得出对方用心又仔细,除了边上一块区域因为缺少颜料而不被喷洒,以及一条喷入深入的痕迹,范围被这个奴隶掌握的很好。
胥寒钰的手指抚摸上被标记的的区域,手下的身躯因为来自身体内部的揉按而轻轻颤抖。
被主人这样的目光看着内部检查,奴隶就仿佛是菜场上被挑挑拣拣的蔬菜水果,被拿起来翻开,检查是否有瑕疵,是否值得被购买。
待价而沽。
而他就是那个瑕疵品。
但主人的反应比坎贝尔想象的要柔和很多,起码以他对主人磁场的了解,可以感觉到没有那么强烈的压迫感。也就是主人没有那么明显的对他的表现的不满意。
手指、芭一四六伍柒九领九。揉弄到没有被喷上标记的性腺区,粉红的肠肉被一旁的光色照亮,不及被标记的区域那么明亮,但也被照得隐约可见,像是昏暗的房间里打着粉色的灯光,躲在薄纱后的美人,欲语还休,欲擒故纵。
“啊啊啊~”
被调教地身体淫荡的雄虫发出甜腻的声音,啊音带着尾勾,仿佛要勾住谁。
“哈啊……主人~”坎贝尔向来擅于用自己的声色和语调换取照料和心疼,他欢声叫着,在主人的手指揉弄下暂时忘却了惩罚的恐惧,享受一时的欢乐。
“坎贝尔,做的不是很完美。”
欢叫的声音低了下来,低垂的颈让粉发垂在脸侧额前,遮蔽了面容。身体还在因为主人的揉弄颤抖,坎贝尔却不再肆无忌惮发出沉醉其中的欢声。
“坎贝尔?”
这个仗着自己的容貌与身份,被娇宠在虫族中心被万千宠爱长大,用夺取夸奖和偏爱娱乐的雄虫此时安安静静的,他的身体却呈现信任身后者透露的放松。声音里呈现被好好教导过的,遵守规矩的有礼:“对不起主人,坎贝尔没有做好。请主人责罚。”
胥寒钰的手指在坎贝尔的性腺区摩挲了一轮,手回手指:“知道我为什么让你标记自己的性腺区吗?”
“为了让奴隶更好的掌握自己的身体,完成主人的命令如果一周没有被主人宠爱,就自己用主人赏赐的玩具震颤性腺区域。”
被主人操到虚软的星盗趴在地上,不由看了一眼这个雄虫。
他太乖了,无论是说到被放置时口中的低落,还是忍着低落说完的言语里对主人的服从和仰慕。
坎贝尔一直长得很好看,不然也不会到处得罪雄虫和雌虫还被纵容。只是那些纵容是看在他一起长大的情分和因为他的容貌给予的,从来不是因为坎贝尔听话懂事。而现在的坎贝尔,是展露出的模样懂事的叫虫会不由偏爱他。
巴特威尔看着这个样貌瑰丽的雄虫,只见对方发丝微垂,从缝隙里露出白皙的皮肤,侧脸曲线完美,纤长的睫毛半落,他是容貌出挑的雄虫,却态度平静的像是一个饱受教导的家雌。反正星盗看起来一点也看不到这个雄虫原有的跋扈放纵。
星盗再看了看自己的主人,黑发的雄虫态度平静自然,好像对方的反应那么理所当然。
理所当然吗?对雌虫来说当然理所当然,对雄虫来说不是吧。
说不清心中奇怪的感受是什么,只是心里莫名感觉到有些冷。雌虫从来不会对雄虫有这样的感觉,所以巴特威尔对此迷茫但又无深究之意。如果是人类的话就会很清楚,那是面对危险时生物的本能产生的寒意。对美好的外表下喧嚣的东西产生的退意。但巴特威尔不是人类,而雌虫永远不会想到退离自己的雄主。所以那个感觉来的古怪,又无虫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