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有辆豪华的私家车停在了他的身边,不透明的车窗放下来一点点,露出里面一双寒冰与炽热交织的眸子,男人的声音很沙哑,问他,“出来卖的?”
柳卿其实有点被吓到,下意识身体紧绷立正站好然后猛摇头,男人蹙眉眯眼,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再看进他眼底的目光就很锐利,什么都不用说就戳穿了他的谎言。柳卿这时候已经一身冷汗了,转身就跑,但是他下面疼跑也跑不快,慌乱中只能听见男人不急不缓的脚步声渐渐逼近。
没走几步就被揪了后领,然后直接被拖到车里,车门砰地一声关上,柳卿在真皮的车座椅上连连往后蹭,声音颤得不成样子,“先生……今天已经……不,不做了……”
男人却不听他废话,扯下领带缠在手上?O了?O,目光有些凶狠,“配合一点,别逼我绑你。”
柳卿以为这也是个喜欢SM的客人,瞳孔缩了缩再不敢乱动。
男人的喘息粗重,动作却显得没那么急切,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沓现金,胡乱塞进他手里,然后才去扒柳卿的裤子。
柳卿呆呆的,手里厚厚一沓都是红票子,他做这行好几年了都没见过这么多钱,手指颤了颤没敢真的拿,这时候男人发现了他下体的异样。
柳卿咬唇别过脸去,红肿的花瓣颤颤巍巍挤出一点浊精,男人的气息似乎突然冷了下来,眉头紧蹙死死盯着那里。这一瞬柳卿突然觉出了屈辱和难堪,伸手将下体捂住,动了动唇连牙齿都在打颤,“先生……您,您的钱我不要……您再找个,再找个吧……”
男人再没说什么了,从车上的暗格里摸出一个安全套,自己带好了,直接就凑到穴口挤开花瓣往里顶,“已经不用润滑了吧。”
“呜……”是肯定不是疑问,柳卿无地自容地点点头,本来想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哪知道他都被折腾过好久了,下面也还是软着的,却还是受不了男人的巨物。柳卿有种错觉这男人怕不是有别人两个大,简直撑得要把他撕裂了。
柳卿低低哭喊了几声疼,男人眼底却已然蒙了一层热雾没什么理智了,可能是嫌他太吵,就把领带塞进他嘴里,然后不管不顾大开大合动作起来。一开始疼得要命,柳卿抖抖瑟瑟,睁着无辜又可怜的眼睛,眼角的泪水接连不断,又惊惧又害怕。
动了几下之后男人果然发现了宫胞的存在,动作只顿了一下,就越发狠厉地往那里进攻,柳卿的哭叫被领带堵在嘴里,没有办法好好求饶,被强行操开了宫口的时候,浑身毫不夸张的剧烈痉挛颤抖,男人却像是一座山似的压在柳卿身上,完全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一副要把他活活操死的架势。
柳卿在这种极疼和极爽中高潮了,喷出的淫水让男人的进出更加顺利,而且男人异常持久,不知疲倦地在他身体里狠狠抽插,柳卿求饶无望就只能咬着领带呜呜地啜泣,眼泪没断过,口水也几乎要把领带全都湿透了。
疼着疼着就开始爽了,颠三倒四意识模糊,浑身都是酥的,又一下被顶得极深,柳卿受不了似的腰背腾空头往后仰去,瞪大了不聚焦的双眼,双腿也是不受控制的痉挛颤抖……待到这一阵高潮过去,柳卿浑浑噩噩,视线里只有四处散乱的纸币,柳卿下意识动了动手指,勉强攥了几张在掌心里捏紧,对自己的可悲感到绝望。但是这种清醒的情绪也就一瞬间而已,柳卿的神志很快被又一波强制高潮给吞噬了去。
他的下体渐渐麻木没了知觉,到最后已是使用过度,轻轻一碰都疼得要命,察觉到男人开始冲刺,柳卿觉得自己这次搞不好要被操死,在难以忍受的疼痛中终是渐渐失去了意识。
……
沈铖发泄完了理智渐渐回笼,身下那个小可怜面色惨白早就晕了,身上也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沈铖不能确定这是自己弄的还是其他人弄的,他皱了皱眉头,不知道是觉得脏,还是觉得这人有点可怜。
这时候正好到家了,沈铖拽平西装下了车,回头看了眼车里,昏迷的瘦弱少年周围散乱着红票子,手里也紧紧攥着几张,大张的双腿间,白浊挂在通红的穴口,随着无意识的收缩往外溢,看起来非常淫靡堕落,沈铖从来不喜欢这种场合,眉头蹙得更深,却莫名脱下了自己的外套丢在少年身上,遮挡那些关键部位,吩咐迎上来的人说:给他洗洗。
然后沈铖就去忙自己的事情了,给他下药的人还有他们所图谋的事情都要解决一下。虽然面上不大看得出来,但沈铖的心情其实很不好,处理事情也没有太客气,整个人一身的戾气,等他解决了那些讨厌的苍蝇,夜深人静的时候回到家里,早有一份档案放在他的桌上,沈铖拿起来翻了翻,知道今天被他随便抓来折腾了一通的人叫柳卿。
连名字都起得很奇怪,这年头哪还有人用个卿字?估计是起了个好听的化名?瞄了一眼柳卿所属的卖淫组织,沈铖想了想又打了个电话,让人给柳卿多做几个性病相关的检查。
然后几天过去没什么消息,沈铖差点忘记这个人的存在,等有人汇报到他面前来的时候,说是那小可怜病得不轻,可能挺不过来。沈铖本来听了也就罢了,却鬼使神差地想到被下了药欲火焚身的时候,在柳卿身上得来的乐趣。他不是耽于享乐的人,但是他却忘不掉柳卿泪眼汪汪哆哆嗦嗦的样子。
沈铖就抽空去看了看柳卿,小可怜好像比前两天更瘦了,奄奄一息的一点儿活人气儿都没有,医生看沈铖来了就赶紧交代了一下柳卿的情况,治不好的严重的性病没有,但是身体状况很糟糕,基本上一身的病痛。其实只是小病而已,但柳卿免疫力太差了,就连发烧都是致命的,能不能过来就看他的免疫体统在药物的帮助下能不能尽快发挥作用了。
大总裁可能都有神经病,现代的沈铖也不例外。
他也说不清对柳卿抱着什么想法和态度,虽然知道小可怜身体很不好,也没太上心,就放他自生自灭,过了两天听说病好了,沈铖又去看了看。
柳卿紧张僵硬得像个犯了错了小孩,明明他什么也没做错,却觉得自己存在的事实就是错。柳卿穿了件很廉价俗气又脏兮兮的小裙子,身下干净柔软的床和被子让他如坐针毡,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浑身上下哪里都错,也不敢正眼看沈铖,只敢盯着那双铮亮的皮鞋,男人在他面前站了一会,哼了一声,听起来像是嘲讽,柳卿更是噤若寒蝉,缩着脖子不知道为什么就快哭出来了。
好在男人转身走了。
柳卿松了口气,然后迷迷糊糊莫名其妙,揣着满兜红票子被丢回了男人把他拽上车的那条巷子。
柳卿回到了熟悉的环境,数着手上的红票子,吸着鼻子心想有钱就好,至少这次他不会挨打了,他也没什么非分之想,继续老老实实想要努力卖身还债。
结果再也没有客人来找他了,柳卿站街站了好几天,就是没人来,连那些喜欢玩些变态SM游戏的指名都没有,要是在平时柳卿会觉得自己最近运气很好,但他已经好几天没有收入,妈妈桑已经很生气了,再不开张他今天的下场一定很惨。
柳卿觉得这样下去不行,就鼓起勇气想要自己去招揽客人,迎面走来的人看见他靠过来却是掉头就跑,柳卿不知所措,他知道自己很脏很卑微,但是怎么突然就连这点用处都没有了?那他怎么还债呢?柳卿委委屈屈蹲下去无声地抹眼泪,远处角落里一辆豪华的私家车,车窗放下来一点点,里面有个男人看着他,勾起的唇角透着一抹玩味,冰山般的面容隐隐有融化的趋势。
第二天沈铖例行公事空跑来看那个畏畏缩缩怯懦的小男妓,他也不知道自己干嘛老来看他,打发了他的客人,沈铖就想看他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就跟见了鬼着了魔似的,小男妓越是委屈巴巴抖抖瑟瑟,沈铖瞧着心里就莫名越爽,但今天的小男妓迟到了。
沈铖等了他很久,心情渐渐阴郁,他打算叫司机回去了的时候,突然瞥见一个瘦小的身影一瘸一拐从远方走来,沈铖心想怎么这么不小心把腿摔瘸了,就发现走到灯光下的小男妓唇角和眼角都是一片乌青,沈铖面色陡然发冷,和第一次一样,开车到柳卿身边,一把将人拽上车,“谁干的?”
柳卿心脏差点儿都从嗓子眼里跳出来,惊慌失措中认出了沈铖,只记得男人特别有钱,柳卿像是看见了救命稻草一样眼中放光,他没听见男人刚刚问了他什么,强压着害怕和恐惧,怯怯撩起自己的衣服,问,“先生……您要买我吗?我很便宜的……”柳卿说到这里咬了咬唇,平时他最便宜的时候50就行,但他需要钱,而男人看起来很有钱也不缺钱,所以柳卿咬咬牙一狠心,决定要宰男人一把,“五百一晚!随便玩……”
沈铖听了就莫名一股子邪火直冲上头,心想果然是出来卖的这么骚这么浪这么贱!也没客气就顺着柳卿的意思去扯他的衣服,等把小男妓身上的衣服都扒光了,沈铖也就完全没有兴致了,青青紫紫的全是淤痕,肋骨和腰侧最严重,一看就是被人踹的。而且还不止这些,大腿内侧甚至有被烟头烫过的痕迹,更别说还肿得厉害的两个穴眼。
沈铖一言不发爬起来,径自点了根烟。
柳卿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吓坏了,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残破丑陋的身体,瞬间了然,心脏像是被什么击穿了一样的难受,那是已经许久不曾有过的自惭形秽。柳卿的手指颤了颤也不敢去抓男人的衣服,就抱着自己的双臂,蜷缩着吧嗒吧嗒掉眼泪,“先生……您买我吧……我需要钱……不然我今晚机会被打死的……先生我骗了您,五十就可以随便玩了,只要五十,干什么都可以,真的先生,您不喜欢,我趴着也行,不出声也行,您想玩点刺激的暴力的,抽我打我都行,先生……先生……我不想死……”
沈铖没搭理他,这时候车里连接驾驶室的那扇窗户突然开了,柳卿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去抓衣服遮挡身体,听见前面副驾上坐着的人和男人说着什么,柳卿听到了自己卖淫组织老大的名字。
柳卿懵了片刻,反应过来直接就跪地上了,“先生!求求您!!别跟妈妈桑说……我很好操也很耐操,水多,怎么操都很紧!您嫌脏可以带套,我没病的,真的!您只要用一次就一定会满意的!”柳卿看男人还是不为所动没什么反应,已经有点万念俱灰了,哆哆嗦嗦连唇都在打颤,“他们会玩死我的……我会死的……呜……先生您行行好,可怜可怜我吧……呜呜……”
男人仿佛没听见他的话,烟抽完了,鸡同鸭讲地对前面副驾上的人说:“天凉了……嗯……让他们消失。”
8 | 非穿越梗的现代篇 03
【怎么算一次?】
沈大总裁说完去看哭唧唧的小男妓,挑眉问他,“五十一晚?”
柳卿呆了呆,反应过来先是连连点头,然后又觉得男人既然这么问一定是准备买他了,这个价钱自己有点亏,虽然很害怕还是抽抽噎噎颤抖着说:“一次……五十一次,随便玩……随便……”
沈大总裁又气又恨,又莫名暗爽,也不告诉小男妓已经不用担心再有人欺负他了,只变魔术一样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沓现金,塞进小男妓手里,“今天开始我包养你。”
柳卿呆了好一会,他当然知道包养是什么意思,只是从来没想过会有金主愿意包养他,毕竟他那么便宜,没姿色没情趣,之前都说他瘦得像根竹签,抱起来都是骨头,也就下面生了个宝穴,被操熟了操透了还是很紧,天生就该被万人骑……
柳卿其实有点怕,天上掉馅饼这种好事怎么会轮到他头上呢?虽然男人之前只是有些粗暴地操了他一顿,但有没有什么奇怪的性癖谁知道?柳卿纠结很久,直勾勾盯着手里的红票子半天,才终于下定决心地深深吸了口气。
沈大总裁看他这样,把钱从小男妓手里拿回来,柳卿有点急,敢怒不敢言,鼓了鼓腮帮子,畏畏缩缩的眼睛里分明是在说为什么又拿走了?沈铖不急不缓,“怎么算一次?”
柳卿盯着钱,老老实实回答,“先生射了算一次。”
沈铖唇角勾着一抹玩味的笑,心情好得不得了。
男人说做了才给钱,只要表现得好,这些都是他的,柳卿想想本来就是交易,射了才给钱无可厚非,就不再纠结了。汽车一直在动,柳卿也不敢抬头,他还光着被空调吹得有些冷,哆哆嗦嗦地把衣服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