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煜可能是觉得反正柳卿已经见过了,没什么好瞒着的,加上他又确实没别人可以说这事,就大大方方全说了,“跟你说,我觉着他这名字起的就好玩,郑易,正义,一听就不适合当坏人。”
柳卿涮了几片牛肉夹给书煜,书煜低头吃菜,状似漫不经心,“就几个月之前吧,你找我去接你那次,不是过了很久才去找你吗……我不想你担心就含糊带过了,其实……我也被堵在巷子里了。”
“你也知那一片乱得很,都是寻欢作乐的,我本来也就是……我说赶时间不接客,那群人估计喝多了不肯罢休,想用强的,正好这时候郑易巡逻路过。”
柳卿听到这里开始紧张起来,他们就跟过街老鼠似的,尤其怕警察,这种事哪里说得清,不知道书煜是做了什么才那么快从局子里出来的,书煜知道他想岔开了,给了柳卿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自己则低下头用筷子拨弄碗里的食物,看起来越发羞涩,“他们说我卖淫勾引他们,我当然是说了事实,截然不同的两个版本,其实我都在联络别人去接你了,但是姓郑的他信了我的话。”
柳卿呆了呆,所以郑警官才那么特别。柳卿不懂情啊爱啊的,但是就凭郑警官愿意相信书煜的话,而且还救了他,书煜看上人家应该不是什么坏事?柳卿叼着筷子想了想,“那他是弯的吗?”
书煜耸耸肩,“鬼知道,不过我打听过了,人家光棍好几年。”
柳卿又有点纳闷,“你说这么好的人,怎么就没有女朋友?”
书煜眼角抽了抽,“人姑娘谈个朋友,图啥,不就是想要被哄想要腻腻歪歪?就老郑那性格,我觉着悬,搞不好跟他抱怨一下撒个娇什么的,他能把人姑娘做错的地方挑出来说一顿,这谁受得了?”
柳卿难得笑了笑,“你呀。”
这下书煜耳朵尖都红了,抬手作势要打他,“你长本事了是吧?你哥都敢调侃!”
柳卿也作势躲开,讨好地捞了个丸子给他,赶紧转开话题,“吃完了你还有事吗?陪我去下金屋?”
金屋是他们卖淫老巢的代号,书煜立刻就不闹了,甚至皱起了眉头,柳卿见了连忙解释,“沈先生给的卡很好用,我觉得欠沈先生的钱,总比欠组织的钱要好,你跟我一起,他们要多少钱都给!我们把身份证拿回来,不做了!”
书煜的反应不像想象中那般,柳卿以为书煜会劝他别犯傻,又以为会推辞不要他的帮助,但是书煜神色古怪,歪头蹙眉半晌,才开口问他,“你不知道?”
柳卿茫然,知道什么?
书煜一脸恨铁不成钢,跟柳卿说了他联系不上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柳卿听完瞪圆了眼下巴都合不上,老巢被一锅端了?没有债务了?他自由了?不用再卖身还债了???
这个消息的冲击太大了,柳卿一时半会反应不过来,等消化了就后悔懊恼五味杂陈,他都没有债务了,不需要那么努力的赚钱了,可是他跟金主签了十年的合同,可怎么办啊?!
书煜看出来他情绪不对,连忙安慰,“你那个金主目前看来还算是个人,你先跟着他也没什么不好,等我谋到出路,肯定带你一起,到时候你甭管他还喜不喜欢你,直接拍拍屁股走人,咱也嫖一回大总裁不是?”
柳卿没敢告诉书煜他签了十年的合同,他只是一下子有点不知所措,一直以来都是卖身这么活着,突然有一天告诉他不用卖了,柳卿才发现,除了卖身他什么也不会,就连搬砖都要被嫌弃,不卖身他该干什么呢?对前路的迷茫和恐慌让人无所适从,这时候那十年的合同突然给了柳卿无限的安全感,不着急的,他有十年可以慢慢想。
作者有话说:
废文开了!!!诸君!!!我好高兴!
我虽然没有更很多卿卿,但是我把书煜小天使的故事补齐了!我很勤快的!求求你们快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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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 非穿越梗的现代篇 22
【都是你自找的!】
两人吃完了各自回家的时候,柳卿才把准备的钢笔拿出来送给书煜,他怕书煜不肯要,所以直接把东西塞给他转头就跑。书煜应该是很喜欢的,虽然马上就追了电话来问多少钱,柳卿当然不肯说,书煜没有坚持追问,只是谢过收下,后来好几年一直用着呢。
等回了金主的家,柳卿还不能完全相信自己真的不用还债了,人可能有时候就是贱得慌,他背着这笔债好多年了,柳卿觉得自己根本不可能有还清的那一天,就一直这么任由欺凌,得过且过。如今债务没了,对柳卿来说简直就像是连活着的目的和意义都变得模糊了,柳卿是真的,因为突如其来的自由而不安恐慌着。
这不正常,柳卿知道,但他却没有自行处理这些情绪的能力,以往这种时候柳卿的求助对象都是书煜,现在第一个出现在脑海中的人却是金主。
想到沈先生柳卿突然没那么慌乱了,脑海中的那个人,沉稳内敛,虽然看起来冷冰冰的甚至有点可怕,但莫名总是能给柳卿无限的安全感,柳卿深呼吸稳住自己乱七八糟的情绪,偷偷在想,下次见面是不是可以问问金主呢?
具体要问什么柳卿自己也闹不清,他当然不是要解除合同,柳卿只是觉得,对他说“你可以选择自己的样子”,还教他要保护自己不能被别人欺负的沈先生,一定会帮他解决这个难题的。
柳卿揣着对金主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的进入了梦乡,却在半夜被惊醒,屋子里黑漆漆没有亮灯,有人把他摆成了趴跪的姿势,将他的双手反剪固定在后腰,正扶着一根火热的肉棍要往雌穴里捅。
柳卿惊吓过度条件反射挣扎,却连腰都没能直起来,轻而易举就被镇压,控制住他的人力气大得不像话,柳卿怕自己再反抗又会被掐脖子,就瞪大了水汽模糊的眼,抖抖瑟瑟地顺从了。
直到火热的性器顶入还略显干涩的雌穴,那种不像样的尺寸才终于让柳卿意识到身后的人是金主。恐惧和惊惶瞬间退得干干净净,柳卿一边腹诽要玩这种也不提前知会一声,一边努力放松自己去接纳金主的硕大,却到底还是因为缺乏前戏而疼得小声呜咽。
金主带着一身戾气抽插进出,柳卿能听到他粗重又杂乱的喘息,这个沈先生太反常了,反常到柳卿根本顾不上害怕,如果自己的身体对沈先生来说还有点作用,那怎么折腾都可以。
雌穴其实很习惯粗暴的性爱,除了最开始那几下疼得不行,很快就应为自我保护而泌出了大量淫水,虽然还是有类似被撕裂的那种火辣辣的疼,却不是那么难以忍受,柳卿咬着被单浑浑噩噩,委委屈屈地在想这绝对算SM!必须要加钱!
沈铖是被他那个疯子老爹摆了一道,布局近一年今天差点满盘皆输,沈铖给人的印象一直运筹帷幄深不可测,就算失败也败得从容,从他那张万年的冰山扑克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所以很少有人知道沈铖那近乎病态的偏执。
失败对于沈铖来说是绝对不能容忍的事情,他当然生气当然暴躁,只是这些情绪从来没有第二个人见过,如今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就失心疯了一样,跑到小男妓这里来,做着这些不可理喻的事。
又是一下失控的深顶,身下的人闷哼着胡乱挣扎,双膝奋力在床单上蹭来蹭去,也没能挪动分毫,软糯可怜的哭声听起来脆弱又无助,却只想让人弄出更多这种悦耳的呻吟,沈铖搂紧了身下的人,用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制着,手也很自然地往小男妓胯间摸去。
摸到一个软绵绵的小肉块,没记错的话之前这里是可以硬的,沈铖试着去爱抚揉弄这条没什么精神的小肉虫,小男妓颤得更厉害了,抬起脖颈无助地摇头,却仍旧只是呜呜咽咽地哭吟,声音微弱可怜,一下又一下撩着沈铖心底的一根弦,让沈铖突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为什么要这般粗暴的对待这个小可怜?
沈铖瞬间冷静下来,亲了亲小男妓的后颈,察觉到身下人猛地一颤,小心翼翼将自己抽了出来。小男妓紧绷的身体随之瘫软,沈铖没费什么力气就把人翻成了正面,对上一双泪汪汪几乎失焦的红肿眼睛,沈铖伸手去擦他脸上湿乎乎的泪痕。
小男妓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做了,张口带着哭腔求,“沈先生……可以……呜……可以的……”
沈铖对自己的失控感到懊恼,没能明白柳卿的话语,蹙眉问道,“可以什么?”
小男妓冲着他掰开自己被蹂躏得红肿发烫的雌穴,“可以随便使用……沈先生可以随便用……”
沈铖的瞳孔微不可查地缩了缩,他不能理解小男妓说这话的意思,只知道先前那些被他硬压下去的情绪,又叫嚣起来快要失去控制了,沈铖眯起了眼,俯下身去抵上了小男妓的额头,带着些许侵略的意味问道,“害怕吗?”
小男妓很乖,不隐瞒也不骗人,瑟缩着点点头,却又补充了一句,“一点点,只有一点点……所以请沈先生轻点,轻一点……”
真是太……
太什么沈铖自己也说不清,那些明明已经被压下去, 掺杂着怒火的欲望,就这样被小男妓再次撩拨起来,沈铖没有客气,将自己火热的性器直接插回小男妓温热湿软的巢穴,甚至毫不留情直直抵到了宫口。
小男妓像是被噎住了呼吸,瞪大的眼睛里泪水迅速泛滥,不等他缓过来沈铖已然抽出去又顶进来,小男妓完全给不出反应,只有雌穴疯狂地收缩绞紧,三五次之后才崩溃般地哭吟出来,“呜――!呜……啊……太深了……沈先……哼……不要那么,用力……嗯啊――!”
沈铖听着这哭声既兴奋又心烦,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都是你自找的!
激烈的交合让小男妓完全无法招架,没一会就泄了第一次,高潮的同时还要承受沈铖越发凶狠的贯穿,那么乖巧软糯的小男妓也不受控制挣扎起来,呜呜地唤着他沈先生,却只能让沈铖更失控,掐着小男妓纤软的腰肢不叫人逃开,一下一下操得又深又重,将小男妓操得双目失神,呼吸急促,两条小腿无助地蹬来蹬去,最后生生就这么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