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金主抽空会过来,每次只待一两个小时,有时候用手指和小道具,有时候把他抱在腿上吸奶子,每次都把柳卿撩得浑身滚烫,雌穴里的淫水淅淅沥沥流得满裤裆,却始终不肯操他。

柳卿也是没办法,不知道为什么,金主弄他就是比自己自慰要舒服,柳卿都饥渴坏了,每每这种时候只顾着乖乖享受,甚至说尽了骚话求男人操操他,却始终不能如愿。

这天柳卿趴跪,雌穴含着金主两根手指,花瓣毫无规律地收缩不止,将湿濡黏腻的淫水挤得顺着男人的掌根往下滑,柳卿下凹的腰身和高高撅起的小屁股微不可查地在颤,因为那两根要命的手指,正顶着一个高频震颤的跳蛋,碾在宫口不停刺激。

一阵阵酸麻涩痒弄得柳卿头晕眼花,呜呜咽咽地哭叫不行了不要了,金主却充耳不闻,还用一根手指点着跳蛋,另一个手指试着张开,撑开花径,蹭着黏糊糊的内壁连番刮弄。

咕啾咕啾……

“咿――!啊……太……不行……呜――!哈啊……”柳卿撅着屁股一阵激颤,花穴拼命将手指绞紧,随即穴眼一松,泄出几股清澈的淫水来。

“嗯……呜……”手指和跳蛋一起都抽了出去,明明才高潮过,却越发让人觉得空虚,柳卿没有如之前那般掰着小穴求操,而是把脸埋进了枕头里委屈巴巴地哭,金主揉了揉他的脑袋,问,“疼了?”

柳卿摇头,答非所问,声音闷在枕头里几乎听不见,“干嘛跟我过不去,为什么是我……我没钱没势,什么也没有,你图什么……你图什么啊……呜……”

沈铖怔了怔,随即意识到小男妓这是真伤心了,把泪眼汪汪的人从枕头里挖出来,小男妓打着哭嗝上气不接下气,“明明签了合同……你不让我赚钱,那么坏……我还不如去会所里被操死算了,至少人家都给钱的……没有你这样欺负的人……呜呜……”

豆大的泪水一次三两颗,质控着男人“惨无人道”虐待,金主没有像之前那样用一堆歪理邪说来哄骗说服他,而是帮柳卿擦了眼泪,随即把他汗津津湿乎乎的小手按在自己硬邦邦的胯间,“想要赚钱就自己努力啊,光哭有什么用?”

作者有话说:

卿宝:YW金主!!!

沈总(微笑):这叫饥饿营销。

12 | 非穿越梗的现代篇 07

【机会也给过你了,再赚不到钱,你还想怨谁。】

柳卿明明伤心欲绝,却在摸到金主那个大家伙的时候心头猛得一跳,他不知何时已经接受了金主是个欺负人的阳痿男这种设定,这会碰到了货真价实的东西,才突然想起来两人的第一次,又狠又猛,根本不是什么阳痿……

柳卿一吸鼻子精神振奋,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

小男妓瞬间不再伤心难过,连眼底都跟着亮起来,小手按在沈铖胯间确认般地揉揉捏捏,让沈铖呼吸微顿,虽然柳卿没发现,但沈铖却有点恼,又一把丢开小男妓的爪子,端声道,“用嘴。”

柳卿早习惯了客人的各种喜怒无常,金主这种要求简直就是小儿科,所以柳卿麻溜地调整姿势跪在床边,将脸埋进沈铖胯间。

扑鼻而来的不是意料中的骚臭味,而是种很清爽又让人很难描述的味道,柳卿一边用鼻子拱开布料叼住拉链,一边开着小差,洗衣液的香味混杂着强烈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好像还怪好闻的……下意识深深吸气,熟练地用牙齿咬着拉链顺利拉下,柳卿这才发现,其实金主的内裤,被性器顶起来的那个小帐篷,顶端其实都湿了一点点。

这对柳卿来说是最好的鼓励,也是最直接的夸赞,埋头蹭了蹭精神抖擞的性器,继续努力干活。柳卿到底还是用手帮金主脱的内裤,沈铖什么也没说,由着他忙活,性器释放出来柳卿就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有些难以想象这么大的东西上次是怎么进到自己身体里的……这得是外国人的尺寸吧?

小男妓在那呆愣,沈铖一边暗爽一边开口催促,“怕了?你又不想赚钱了?”

柳卿本来在想这么大他肯定吃不下,被沈铖一激就什么都顾不得了,生怕金主又要赖账,连忙张开小嘴将硕大的龟头含了进去。毕竟是生殖器还是有点腥味和骚味的,柳卿却不像以往那般觉得讨厌,只是尺寸真的夸张,他才含了一点进去,竟然已经觉得撑了。但柳卿不敢怠慢,拿出自己所知道的技巧,卖力舔弄起来。

小舌头先在顶端舔了一圈,便裹住茎身努力往里吞,小男妓的口腔里面温热湿软,感觉非常好,沈铖本来没打算太勉强他,但柳卿真的很娴熟,根本不用指导,哪里是敏感点,怎么刺激会比较舒服,他都门清。沈铖不知道自己是高兴还是生气,又被小男妓往深里吞了些,忍不住长舒一口气,眯眼享受起来。

金主这玩意实在太难对付,柳卿含了一会嘴角就开始泛酸,口水也就蓄不住了,亮盈盈湿漉漉的往外溢,柳卿下意识去吸吮,惹得脑袋上的大手突然用力揪了揪他的头发,“呜……”疼痛吓得柳卿身体一僵,以为金主不满意了,连忙不管不顾勉强自己把性器整根吞入。

以沈铖的尺寸,全部吞进去绝对顶进了喉咙深处,小男妓被呕吐欲噎得双目紧闭眉头紧蹙,殷红的眼角像是不堪重负般,不断涌出泪水,更因为呼吸急促,让他细弱闷哑的呜咽声听起来,特别让人有满足感。

沈铖本不是什么虐待狂,更没有奇怪的性癖,这会却生生被激出几分暴虐,欲罢不能地稍微用力按住小男妓的脑袋,不让他退开。

喉咙眼被异物戳磨,柳卿虽然习以为常,却不能控制生理反应,过多的泪水和口水湿透了男人胯间的耻毛,让空气越发稀薄,柳卿觉出了轻微的窒息感,下意识抬了抬头,立刻就被毫不留情按了回去。

“呜――!嗯……呜……咳……”虽然金主这个举动纯属本能,比以往的客人要温和客气得多,但那个尺寸,就算柳卿身经百战,也实在吃不消,柳卿第一次体会到喉咙要被撕裂撑破的恐惧感,双手无助地抵住金主的小腹,呜呜咽咽泪水掉得更急,然后金主总算大发慈悲,按住他脑袋的手松了力道,柳卿顺势将性器吐出,偏过头去一阵剧烈呛咳。

沈铖看他满脸泪痕咳得可怜兮兮,那原本撑得几乎泛白的唇一点一点恢复了血色,莫名有点可爱,挺了挺腰用龟头在小男妓薄薄的红唇上蹭了蹭,命令一般吩咐,“别偷懒。”

小男妓通红的眼角越发耷拉下去,张嘴伸出舌头色情又讨好地舔舐,委委屈屈求饶,“沈先生……我能不能用下面的小嘴吃?”沾满水汽湿漉漉的眼睛眨了眨,显得弱小又无助,男人们通常都会很受用,柳卿以为金主也不会有什么不同,没想到却等来了一句冷冰冰的,“不行。”

柳卿都做好准备了,雌穴更是条件反射地泌出淫水来,但是金主却说不行,柳卿眼眶热烫,泪水滚滚,他简直委屈死了,“你要不肯操我,干嘛……呜……干嘛要包养我……呜呜……”

金主端着一张扑克脸不为所动,只继续用性器戳他的脸颊,“我今天只有兴致操你上面这张嘴,你做不做?机会也给过你了,再赚不到钱,你还想怨谁。”

“呜……”小男妓梨花带雨的小脸纠成一团,看得出来难受得一塌糊涂,像个孩子似的想要放声大哭,但是又怕自己真的错过赚钱的机会,最终撇着嘴,又将沈铖的巨物含进嘴里。

柳卿这次学聪明了,没有轻易去做深喉,而是将性器顶去一边脸颊,任由肉棍把自己的腮帮子揣得鼓鼓囊囊,小心翼翼藏好牙齿,努力动着几乎没有活动空间的舌头。金主的呼吸渐渐变得缓慢绵长,偶尔吸气之后还会有片刻停顿,柳卿知道自己做得不错,就继续这么舔舐吮吸,吞吞吐吐。

适应和习惯了这个尺寸之后,柳卿也能再次试着深喉,金主一直挺仁慈的,都让他自己掌握步调,在一片啧啧声中,柳卿甚至有种错觉,仿佛他吃的是什么糖果蜂蜜,不然他脑子坏掉了,怎么会觉得这玩意是甜的?明明舌尖上卷来的都是腥咸的味道,却偏偏让他越来越意乱情迷……

“呜……嗯……哼呜……”又热又硬的东西再次慢慢顶开了喉咙,柳卿整个口腔都已经酸涩难忍,粘膜被一点一点磨蹭着,撑开到极限,柳卿纤细的脖颈出甚至绷出青筋,唇瓣这时候终于不负众望地碰到金主的囊袋。

因为太勉强所以柳卿没有办法呼吸换气,维持了两秒只觉近乎窒息,更糟的是他好像失去了行动的能力,根本没有力气将性器吐出去,一种恐慌涌了上来,这时候被金主揪着头发推开,柳卿意识迷离张着嘴大口喘息,唾液从唇角挂出长长的银丝,滴滴答答往下漏着……

迷迷糊糊听见金主的声音,“不用那么勉强,用手也可以。”柳卿像个算盘珠子,鼻尖轻颤着嗅了嗅,寻着了男人那种清爽的腥骚味,迫不及待又将性器纳入口中。

这次一手握着根部,一手轻轻抚囊袋,吞吐更是轻松很多,柳卿不遗余力,一边舔吮,一边脑袋里忍不住幻想这玩意操进雌穴里的绝妙体验,越想越一发不可收拾,雌穴都还没被碰过,就跟发了水似的淅淅沥沥,柳卿下意识夹紧双腿磨蹭,悄悄地就想自己用手指弄一弄。

谁知他热乎乎的小手刚从性器上拿开,就听见金主又有些冷下来的声音,“自慰扣钱。”

“呜――!”柳卿又气又恨,恨不得狠狠咬一口嘴里的东西,但他怂,不敢,只能一边哭得可怜兮兮,一边含吮金主越发胀大的肉棒。性器一直顶着上颚和喉咙来来回回地磨蹭,难受之余一种惹人颤栗的酥麻不知从何而来,弄得柳卿浑身脱力,越来越力不从心。

金主似是不满他的无力,又将手指埋进柳卿的头发里,轻轻揪着,小幅度挺腰抽送,柳卿没有半分抗拒,反而还配合金主的抽茶吮吸舔舐,男人粗重又难以自持的喘息这会终是毫无保留泄露出来,柳卿知道这个机会自己把握住了,闭了闭眼一横心,迎着金主一个挺腰的动作,深深埋头,随即收紧喉咙卖力吮吸,终于逼出一声失控的闷哼。

硕大的龟头像是个结,卡在喉咙嘴深处,轻轻抽动着,蓄势待发,柳卿被噎得神志昏聩,眼前昏黑,呜呜咽咽却只能出气无法进气,可能只有两秒钟,柳卿却错觉自己仿佛死过一回。窒息般的热涨被逼到极限,随着浓稠黏腻的精液一股一股直接灌进胃里,柳卿也浑身一松,绵绵软软飘进了云端。

沈铖从柳卿嘴里抽出来的时候,小男妓还是一副云里雾里的样子,眼角鼻尖都哭得通红,唇角几乎要磨破了皮般红肿,大张的嘴巴一时还合不上,可以清晰地看到,舌根处的小舌头都被操得肿了起来。沈铖轻轻抬了小男妓的下巴,帮他把嘴合上,又用拇指沾了些残留在柳卿嘴里的精液,均匀地在柔软的唇瓣上涂抹开……

柳卿相当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回神,沈铖也意外地有些心烦意乱,他从钱包里拿出一张红票子塞进小男妓手里,自己稍微收拾了一下就走了,离开得颇有几分逃跑意思。

而柳卿的呆愣完全是因为他被自己吓懵了,被金主操着嘴巴,下面莫名其妙的高潮也就算了,他居然还失禁!温温热热一大泡,淅淅沥沥慢慢地打湿了地毯,也幸亏是个深色的地毯,才没叫金主看出来。

这会感受着股间的湿冷,柳卿都不知道该作何感想,以前被玩得狠了自己才会用雌穴失禁的,从来没有这么失控的时候,就跟坏掉了似的,从里到外被腐蚀了那种坏掉,修不好的……柳卿有点害怕,很羞耻也很无地自容,却又压不住心底一个小小角落的卑劣思想,他挺舒服而且不讨厌这样……

就这么呆了好一会,柳卿和往常一样,逆来顺受地认命了,反正他就是个被操坏的小骚货,更骚一点又有什么关系。想通了柳卿试着爬起来,稍微一动才发现手里的钱,柳卿撇撇嘴,赚他一百块真他妈难,这怎么和他所知道的包养不一样呢?

正腹诽着,手机响了,柳卿拿过来一看,登时吓得眼珠子差点都掉出来,金主给他用某信转了一万块,柳卿抠着数了好几遍,四个零,没有错,转账备注一如既往高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