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1 / 1)

见他坚持,系统只能照做。

很快,几道只有殷恒能看见,别看不见的黑气就他身上飘出来,钻进了镇北侯几的身体里。

“岳父,们好好谈谈吧,今晚这件事,本王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王雅诗有中招,殷恒故意说完这话后,转过头低对道,“你先出去把衣服穿好。”

镇北侯站在那有动,其他也有阻拦,王雅诗不知道他们的心神已经陷入昏『迷』,见此一不敢多吭地头,飞快地卷着身上的被子出去了。

殷恒这才转头看向镇北侯几,擦了擦额上泌出的冷汗。

***

一炷香的时间后,镇北侯几游魂似的回到了那位岑大的别院里,继续喝酒聊去了。

殷恒成功地把刚才生的一切和跟这件事相关的东西他们脑子里抹了去,之后就收拾好心情,重新去找王雅诗,好生安抚了一番,顺便话里话地暗示:为了保住的『性』命,他付出了很大的价。

王雅诗感动极了,搂着他就要以身相许。但殷恒这会儿还心有余悸呢,根本起不来也有兴致,就以自己还有事为由拒绝了,连夜赶回了赵王府。

这一晚上又是惊吓又是奔波的,加上能量几乎被清空导致的体虚,让他一进屋就撑不住昏睡了过去。好在危机是解除了,他睡得倒也安生。

很快就到了第二。

“王爷!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殷恒是被吵醒的,他这会儿身体还很疲惫,被吵醒后很是不快:“什么不好了,看爷还在休息么?吵什么!”

“王爷!钟家、钟家出事了!钟老爷子死了,钟家易了!他的义子钟义接掌了钟家所有的财产,还当众宣布与王家那位钟姨娘断绝关系了!”

殷恒:“……”

殷恒一下愣在了那,好一会儿才不敢置信地坐起来问:“你刚才说什么?”

“钟老爷子死了,钟家、钟家易了……”

来硬着头皮重复了一遍,然而话音刚落,就被突然暴起的殷恒一脚踹翻在了地上。

“这不可能!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为了王雅诗和背后的钟家,他舍了一个孩子,伤了楚淑容的心,还差跟镇北侯闹翻,为此不得不花光自己千辛万苦攒起来的能量去兑换记忆消除丸……可他却跟他说,钟正涛毫征兆地死了,他儿,也就是王雅诗的母亲,也被他那个义子驱逐出门成了弃子?!

不!这不是真的!

殷恒整个都傻了,半晌猛然起身冲出了房间。然而刚冲到房门,他就看见了自己的心腹幕僚薛岳神『色』严肃,脚步匆匆地跑了过来。

“王爷!钟家出事了您可知道?!”

殷恒:“……”

殷恒面『色』铁青地僵在了原地,额角突突直跳,胸剧烈起伏。

钟家竟然真的出事了……

那他之前所做的一切,岂不都成了竹篮打水一场空???

“钟义……这个钟义是怎么回事?他不是一向对钟家忠心耿耿的吗?怎么会突然背叛钟家?!”殷恒与钟家往来这么久,自然认识钟义,也跟他打过交道。他先是气急败坏,末了就在薛岳欲言又止的表情中猛然意识到了什么,“难不成他背后”

“错,这个钟义,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投靠太子了。”薛岳沉沉地叹了气,“就在今早,有看见他东宫出来。”

殷恒:“……”

殷恒反应过来后差气疯。昨晚镇北侯一行突然出的时候,他就知道殷溯要对他动手了,但他想到他竟然还给他留了这么大一个后招!

了钟家这个金库的支持,他还怎么继续后面的计划?光凭赵王府那收入,他他妈吃饭都不够!

还有钟家,为了让他们给他提供更多的支持,这几个月里他少给他们出类似万珍阁那样的新奇子,钟家也因此进一步扩大了自己的商业版图。

可殷溯这一手,却是根源上断了他和钟家的联系,还反过来把耗费了他不少心血的钟家整个儿收入了自己的囊中……

殷恒想到这,脑袋嗡嗡作响的同时,再也忍不住一老血喷了出来。

第85章

秦昭昭对赵王府发生的一无所知, 不过钟家的情已经传开,她不用看也知道赵王那个大渣男这会儿肯定很不好过。

这让她心情好极了。唯一可惜的是,镇北侯那边出了岔子, 没能趁此机会在世人面前撕下赵王负心薄情, 不仁不义的伪君子假面, 让他彻底身败名裂。!

“孤派人去见过镇北侯他们几个了。他们说,昨晚他们一直在岑镇的别院里喝酒,没有出过门。孤此前交代他们的话,他们也完全不记得了。”

镇北侯几人会大晚上的出现在关着王雅诗的庄子,自然是得了殷溯的授意。昨晚在那庄子具体发生了什,他也很清楚。只是没想到,他们从那庄子出来后, 竟就跟中邪了似的什都不记得了。

殷溯得知这消息后, 先是派人去确定了一下镇北侯几人的情况,之后就来找秦昭昭了。

秦昭昭那时正在后院摘柿子,闻言眉头一皱, 背着装柿子的小竹筐从树上跳了下来:“居然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消除人的记忆,还有什是那家伙做不到的!”

这棵柿子树不算特别高, 树上结满了火红如小灯笼一般的果子。秦昭昭摘了半筐, 跳下来的时候因为动作过快, 有一颗从筐蹦出来,滚到了殷溯脚边。

殷溯弯腰捡起, 放回秦昭昭的竹筐:“孤埋在赵王府的暗线方才传来消息,说是孤那好弟昨晚回到府的时候, 整个人看起来十疲惫,连衣裳都没脱就倒头睡了,一直睡到今天中午才被人强行叫醒。可见他那邪术厉害归厉害, 要付出的代价也不小。”

秦昭昭眼睛一亮,擦了擦额头上忙活出来的细汗:“就不知道这代价具体是什,不然我们就能对症下『药』,彻底把他干掉了!”

她头上沾着几片叶子,殷溯伸手帮她拿掉,之后就顺手把她背着的小竹筐从她背上摘下来,拎在了手:“孤仔细问过了,他除了异常疲惫困倦之外,没有外伤也没有其他方面的表现,可见这邪术很耗费他的体力。”

换做从前秦昭昭肯定不好意思让他做这种粗活,但现在她只是心甜甜地冲他一笑,乖乖跟着他离开后院:“但那家伙那么久才用一次邪术……如果只是耗费体力的话,他睡一觉休息休息不就能恢复了吗?”

“嗯。所以这头应该还有某种我们不知道的关窍。”殷溯踏着满院的果香边走边说,“不过此事孤会处理,你不用多虑,也不必再整日闭门不出,孤自有办法让他不敢来烦你。”

秦昭昭闭门不出,不是怕了殷恒,而是不想给殷溯惹麻烦,不过他都这说了,她想了想,便还是眼睛弯弯地点了头:“好,我都听殿下的!”

她乖乖软软的样子看得殷恒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停下脚步,抬手轻捏了她脸蛋一记:“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