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以为豆蔻的胸胀是因之前的发育一样引起的,因此并没有特别意外。玄清替她按摩胸乳已经十分熟悉,豆蔻一哼叽,他便立马上前替她揉弄。
娇嫩雪白的双乳比之前还要更大些,柔软弹性的手感令玄清爱不释手。揉着揉着,男人贪婪的大嘴便叼住了挺翘的红梅吸允了起来。
“嗯...”玄清正吸得开心,一股乳白色的水液便从嫩粉的乳头中射出,被玄清一滴不落地吸入嘴里。
蛇族的雌性生育并不会泌乳,所以玄清对这突然出现的乳汁一无所知,只觉得味道还不错。
“啊.....”胸前堵胀许久的乳汁被男人吸允而出,伴随而来的舒畅快感让豆蔻忍不住娇滴滴地尖吟一声。
“这是什么”玄清都低下头去又吸了一口,随后抬身将乳白的汁液渡到豆蔻嘴里。
胸前分泌出的一滴白色汁液和嘴里熟悉的味道都在唤醒着豆蔻的记忆。
哎呀村子里的女人怀孕后喂给孩子吃的就是奶水啊
豆蔻后知后觉地才明白自己身体发生的变化,可是她又不知道要怎么跟玄清解释。更何况她生的是蛇,又不是人类,这奶水要给谁喝去
豆蔻双颊微热,支支吾吾地解释道“嗯...就是...人类小孩要喝的...恩..奶水...就是小时候喝的...”
“幼蛇不用喝这个。”一想到自己的孩子有可能会亲上这对令他喜爱的双乳,狂热的占有欲让玄清立马热心地向豆蔻解释道。
“我知道哎...应该过一段时间就会没的。”
“为什么会没”玄清觉得有点郁闷。
“我娘说,女人怀孕之后会自动产奶,等到孩子戒奶了,没有人吸,过一段时间就会停的。”豆蔻以为他只是好奇,遂认真地向他解释。
“那我日日吸,岂不就不会停了”玄清一乐,嘴角忍不住扬起一抹坏笑。
话音一落,整个脑袋便迫不及待地往下压去,含住一边粉嫩的乳头,吸允得啧啧有声。
“哼...嗯....”嫩乳中胀满的奶汁被男人大力吸允而出,正是敏感的时候。
奶水清甜,有着玄清从未尝试过的美味。
饥渴的大嘴喝得急躁,左右逢源,一会儿吸左边的,一会儿吸右边的。最后竟然嫌这样换来换去麻烦,大手用力一握,便将硕大绵软的双乳往中间挤去。直至两颗被吸允得通红的乳头同时进入贪婪的大嘴后,玄清才双管齐下,大力吸允品尝了起来,恨不得把双乳里的奶汁都喝光。
“唔...没有了,别吸了啦”玄清喝地津津有味,不愿抬头。可双乳分泌的乳汁有限,吸得久了,便豆蔻都觉得有些生疼了。
“没了以后也没了就这么点”玄清不敢置信的追问道,满心郁闷。
“每天就一点点,吸完要第二天才有。”
“哦,那明天再吸吧”玄清兴致勃勃地下了要求,随后砸吧着嘴品尝嘴里的余味。
自那以后玄清每天一醒来,便要起身压在豆蔻身上,埋在被窝里吃得不亦乐乎。
入冬以后,豆蔻嫌冷,又嫌他每天早上把自己闹醒,遂强烈地向玄清提出抗议。
“天气太冷了,我想把奶水停了,你不能再吸了”豆蔻一脸严肃,义正言辞地拒绝道。
“不要。”玄清不以为意。
“可是你每天吸都把我吵醒了,我都睡不好了。”见强势无用,豆蔻转而放软态度恳求。
“不要。”依旧是冷漠回绝。
“那你要怎么样嘛”男人一而再的拒绝,让豆蔻即无奈又心累。
“现在停了,以后就喝不到了。除非你明年再替我生一窝蛇胎”
玄清聪明的很,一番计较下来,发现若是此时他妥协了。以后豆蔻不生孩子了,他便再也喝不到了。
豆蔻犹豫了很久,相较于生蛇蛋的恐惧,最后她还是选择了让玄清继续喝奶。
就算没有生人类婴儿又怎么样呢,怀里这条臭蛇可比孩子能喝多了......
朋友们别急先给你们一章番外回味一下。大概小半月后再更吧,先存点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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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鬼》-1
夜晚的街道空旷萧条,全无了白日的繁华和热闹。昏黄的街灯一盏接一盏照亮了整个城市,却照不到隐身在暗处的几缕幽魂。
木芽穿过水泥墙,在一户又一户的人家里飘行。她知道她已经死去,却不知道为何会以这张形态存在。
木芽自小便患有中型地中海贫血症,医生说她活不过成年,最后真的死在了她十七岁的时候。
过去的十七年,她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医院和家里的房间中度过。严重的贫血症让她无法做剧烈的运动,也无法融入基本的人际交往。
小学的时候母亲送她去读过一年书,可是她不能跟同学们跳绳玩游戏,甚至不能久站。老师也特别叮嘱同学们要多照顾她,不能让她摔倒受伤等等。久而久之,其他同学便不太爱搭理木芽。
看着窗外同学们嬉笑打闹的模样,木芽心中充满了羡慕,也充满了失落。因为她只能一个人静静地坐在角落里,融不进正常人的生活中。
后来有一次,一个男同学在教室里打球,充满气体的篮球犹如一个硬物,一不小心便撞上了趴在桌上的木芽。腥红的血液在苍白的肌肤下异常显眼,不过几分钟,木芽便因失血过多而晕倒。
在那以后,无论木芽如何恳求,母亲再也不同意她去上学。久而久之,木芽也不再执着于此,相较于在学校的孤独,其实在家看电视似乎也并不是那么地无聊。
木芽的父亲是个高中老师,古板的老学究。在木芽大些的时候便开始教她识字,看书。木芽狭小昏暗的房间里,摆满了父亲买给她的各种书籍,从历史名着到天文地理,虽然纸张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看得让人觉得头晕,却是木芽整个人生中最有意思的东西。
木芽还活着的最后几年,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医院里住着。母亲陪在一旁专职照顾她,父亲依旧在教书工作。父亲的工资不高,勉勉强强能维持一家人的生活,多的也腾不出来了。知道木芽剩下的时间不多,父母两人都是尽可能地多挤一些时间陪伴在木芽身边,尽管他们早已为木芽奔波辛劳得心力憔悴,却从没有想过要放弃木芽。
木芽死前的一个星期,偶然在楼梯口偷听到了父亲的电话。学校想外派父亲出去历练两年,再回来以后便可以升职,也能获得学校分配的新房屋。
家里的房子早就为了治木芽的病而卖掉了,如今一家三口住着的是租住一栋老旧房子的楼顶,房子夏天被太阳直射,又闷又热;冬天阴冷潮湿,母亲的膝盖因此时常发痛。
木芽已经活了十多年了,所幸也就剩下这一两年罢了,早死晚死都是死。木芽想得很通透,这种通透也是她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