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地铁h
两人进去的那节车厢正好是车厢的连接段,仅有的两个位置都已经坐了人,他们只好靠着墙角落站着。赵砚怕她没穿内裤被别人碰到,便让她站在最角落,自己则在外面给她圈出一片空间。
这条线他们几乎是从头坐到尾,大约要坐50分钟,然后再换线。原以为站一段路之后便能找到位置坐,谁曾想这条线原来会经过5个换乘点。车厢里的人越来越多,即便下去了一波人,又立马会有另一波人挤上来,看来他两只能是一直在角落里站着了。
随着人数的增多,苏月和赵砚所站的位置也越来越小,几乎是完全紧挨着没有任何空隙。车身行进的晃动和人群的拥挤让两人相贴的位置也在紧紧摩擦着。不一会儿苏月便发现有一根又粗又硬的棍子顶着自己......
原本埋在他胸前的头也玩味坏笑地抬起来看着赵砚。
赵砚低头见她这幸灾乐祸的样子也有些尴尬和无奈,宠爱的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脸。
苏月见他还敢欺负自己,心里便转过一个大胆坏心的念头。
她悄悄伸下手去解开他的裤子拉链,把手从他内裤边沿探进去,握住那热烫粗硬的肉棒来回撸动着。
周围到处都挤满了人,基本上都是背对着他两的,因为站点提示的屏幕在另一边。因此苏月也丝毫不担心会有人发现他们的调情,除非有人撞开他们,或是低下头去仔细研究。不过这概率也是小之又小。
赵砚在她拉自己裤链的时候就想伸手拦住她,可她居然拉着自己的手往她裙子低下摸去。
温热的双手贴上自己的私处时,苏月也是紧张的浑身一颤,敏感的花穴也自发的分泌出湿润的蜜液。周围都是人,这在大庭广众之下调情的隐秘还是让两人都有些禁忌般的刺激快感。
苏月踮起脚在他耳边轻声说着“你可要...恩...小心些...我害怕...啊...”
赵砚可不觉得她害怕,毕竟她可是什么都敢做的。可是他也舍不得她被别人嘲笑指点,因此只好点了点头应了她。在她裙底的手却报复般的大力揉捏起了她敏感的花核,中指也顺着湿濡的洞口插入在里面搅动着。
“哼....呼...”这里可不是嘈杂的电玩城,因此苏月也不敢发出呻吟怕被别人发现,只能把整个脑袋都埋在他胸口,轻咬着唇压抑住快慰的娇吟,却又难免发出几声娇喘。幸好周围有孩子在吵闹,倒不至于显得太突兀。
赵砚原本以为两人只是互相抚慰下便罢了,想不到他还是太低估苏月的大胆骚浪程度。当赵砚还在沉浸她小手的揉握中时,苏月已经拨开了他的手踮起脚把他的肉棒往自己腿间塞去。
苏月穿着短裙,两人又是紧紧相挨着,几乎不会有人发现两人相交处的动作。因此苏月也十分大胆,径自就拉了他的肉棒往自己花穴处顶去。
“恩.....”进入的那一刻苏月紧咬着唇却也不免发出一声闷哼。
赵砚感觉到自己暴涨的肉棒此时已经塞在她的花穴内,也舍不得再退出来。只好顺着车身的晃动和人群的挤压在她温暖紧致的花穴里缓慢的抽插着。
所以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赵砚跟着她也难免有些大胆了。一只手扶着她的翘臀,好让她的花穴往自己的肉棒处压去。另一只手则挤进两人相贴的胸前,隔着衬衣握住那柔软的乳肉。
苏月听着他靠在自己肩膀上发出的低压喘息,温热的气息喷在耳朵上令她更是浑身一麻,身下的花穴也情不自禁的收缩吸允着。
两人互相挺动着自己的下体,感受那私密之处交融摩擦的舒慰。周围禁忌刺激的环境更是让两人在顶弄时也有些紧张的快感。
谁能想到人头济济的地铁车厢里,两个高中生模样的男女正常紧挨站着的角落里,一根粗壮的肉棒正插在温热的花穴中缓缓抽顶着呢
犹如偷情般的刺激快感让两人都不免更加敏感了些,赵砚转头看到距离他们的换乘点也只剩下几站时,便紧抱了她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快下站了,你别忍着,跟我一起赶紧泄出来。”说完也不等苏月的回应,便抱紧了她的臀部,在有限的空间里重重的顶弄着。在感受到她隐有收紧高潮之意,更是抵着她往墙上靠去,让自己粗长的肉棒顶得更深些。
一阵缓慢却沉重的抽插后,两人终于禁不住小腹一紧,相拥着在彼此的身体中宣泄了出来.....
此时距离换乘点只有两个站了,可苏月的花穴里已经填满了两人的液体。只要赵砚的肉棒一退出便会流的满地都是。
赵砚也不是真的那么粗心木讷,他只是不怎么主动罢了。担心她流出的液体会被人发现,便从她背着的小包里取出几张纸巾往两人相交之处贴去。
待肉棒抽出来的那一刻便立马把纸巾堵上去接住那喷涌而出的液体。待她体内的液体都流光后才挪出手匆匆擦拭了一下自己的肉棒,再把它塞回内裤里拉上裤链。
沾满两人湿液的纸巾则随手放在自己的裤兜里,又仔细的帮她整理好凌乱的衣裙,才拉着她往车门走去准备下车。
两人回到苏月的小区门口前正要分别时,苏月又娇媚地朝他发出了邀请。
“我那里还痒着呢...你帮我止止痒...好不好”
赵砚最受不了她一副骚浪朝自己撒娇的样子,正好刚刚在电玩城和地铁都做得不过瘾,便表面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实际上他的内心早已是恨不得好好操弄她一番。
那一晚两人在苏月家吃了饭后,便回了房做了个昏天暗地,将近晚上十点时,赵砚才赶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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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什么治愈你》-1
严祺自小就有严重的自闭症,如果要追究到底是天生的还是后天的,就连他父母也表示不知情。严祺父母年轻时注重事业,少有时间陪伴孩子,等他们终于把重心回归到家庭后,才发现严祺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与其他孩子有了差异。
无法与人沟通交流、无法接收他人的信息、人际交往障碍,只对小提琴感兴趣,如果没有人阻止,他可以呆在房间里拉一整天的小提琴。
严祺的父母也曾尝试送他去学校,看看是否能与其他同学融入,结果自然是白费心思。后来见他对小提琴感兴趣,便四处搜罗了各自各样的演奏音频给他。兴许是对小提琴有与生俱来的天赋,在每日的熏陶自学下,如今成年的严祺已经是有名的青年小提琴家,行内诸多大师都对他的演奏颇为赞赏。
本来严祺健康长大成人就已不易,如今还有一番成就,严祺的父母也算颇为欣慰了。可眼瞧着严祺的年龄渐长,身姿越高大,样貌越俊朗,却依然像个孩子似的整日安静封闭的呆在自己的世界中,严母心中总觉得有一丝心疼愧疚。
虽已经挣下了一份庞大的家业,即便是严祺每日呆在家里,也足够养活严祺一辈子。可严祺是家中的独子,严母每每看到他独自静坐时心中的担忧就更是强烈,唯恐哪天自己和爱人去世的时候,这个没有独立生存能力的儿子会被他人欺辱。
严父严母也曾商量着给严祺相亲,可严祺自闭症的状况一说出去,众人便退避三舍。即便偶尔有几个看似有机会的,也不过是在贪图严家的产业罢了。这样一来,严母就更是谨慎担忧了,唯恐识人不清把自己的孩子推入火坑。
严母与好友聚餐时还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一旁的好友终于看不下去劝解道
“你已经把他养大成人了,如今他也23岁了,还操这么多心作什么,总归有他自己要走的路。”
“唉...我...我在时还能照顾着他,要是我跟我老公去世了,他可要怎么办啊”严母语气中皆是忧愁。
“要不给孩子找个心理医生吧。”好友建议道
“找过了,从小到大都找了好几个了,可没一个有用。别说治愈了,就连跟他沟通都从没成功过。”想到从前那些心理医生辞说他们无能为力的时候,严母更是焦虑迷茫了,不知到底该如何为孩子做。
“怎么会我表姐家那孩子也是自闭症,找心理医生咨询治疗了一年,如今已经可以正常沟通啦”好友一脸不可置信。
“真的,都没用。你表姐那个心理医生在哪里找的能不能推荐给我,我想再试试,唉...到底能不能成,就看这孩子的命了。”
“可以,不过那心理医生很年轻,好像跟严祺差不多大吧。你也知道心理咨询很贵,我那表姐家里不是很有钱,只能找个刚毕业的试试,没成想那姑娘确实有些能力,虽然时间长了些,可这病本身就不是个容易治的,我表姐已经很满足了。”
“年轻...年轻也好,兴许两个年轻人在一起更有效果也说不定...”此时的严母心中浮出一丝隐隐的念头,若是能在一起,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