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维直觉不是好事,几乎是慌慌张张的喝完了粥,收拾了桌子上一堆的残羹就要下班。

费逸又来了句:“帮我倒杯咖啡。”

许维自然不认为这是跟少年说的,他要出门的脚步又一拐,去了茶水间冲跑了一杯咖啡,一杯牛奶。牛奶放在了少年的手边,暗示的意味很明显。

费桉却懵懂:“我不喝。”

许维顿时手足无措起来,他没想到对方不喝牛奶。他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卑微,可是自己的卑微在对方眼中无关痛痒。

他心疼得要无法呼吸了。

费逸问:“为什么不喝牛奶,爸爸不是提醒过你要每天都喝的吗?”

少年却抱着费逸的脖子:“我还不想睡觉,我要跟哥哥做爱。”

许维脸色煞白,摇摇欲坠了。

费逸拍了拍少年的屁股,语调宠溺又温柔:“原来给哥哥送夜宵是假的,想要跟哥哥做爱才是你的目的。”

费桉不知道这是费逸在打趣自己,还兴奋的点头:“对,要做爱,哥哥来做爱。”

许维简直无地自容,他局促的张着,不知道用什么方式体面的离开。

他浑然不知道看起来被少年迷得晕头转向的费逸在目光深沉的盯着自己,费逸的手还盖在了少年的臀部,把被裤子包裹得紧致的肉臀揉成了面团。少年趴在他的身上哼哼着,有一下没一下的咬着对方的唇瓣。

许维清晰的听到拉链被拉开的声音,他想要走,脚步却沉如铅球。灯光笼罩的光影中,他看到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人影。

费逸把少年的裤子给拖到腿弯,喊了一声摇摇欲坠的许维:“过来。”

许维没动,他几乎什么都看不见也听不见了。

费逸不得不提高了音量:“许维,过来,给小桉舔下肉穴。”

许维就像是被什么给抽打了一般,猛地一震,抬起头来。

费逸坐在了老板椅中,老板椅十分的宽大,又是最复古的设计,他人坐在里面彷如高高在上的国王。国王抱着自己最心爱的少年,揉着少年白皙的肉臀,粉色的肉穴在肉缝里若隐若现。

许维看着费逸的双手掰开了肉缝,少年的穴口出奇的粉嫩,或许是使用太少的缘故,略微紧张的缩了缩,椅子上的两个人同时看向许维,似乎在等着他做某个决定。

许维模糊的浮出了某个想法,他曾经被费逸带着一起跟某个人混了一段时间。只是当时是他被费逸抱在了怀里,逼迫咄咄逼人的许觅来给自己舔肉穴。那之后,三人持续了很久的性爱,他还将许觅给操了好几回,把人操到失禁了。

相似的场景,相似的话语,还有两个同样的参与者,唯一的不同是少年。少年明显是费逸的爱人,许觅算得上是费逸看不上眼的仇人。

许维很快就将几个人在费逸心里的重量拍了个序号。少年更得费逸的欢心,他居中,许觅最后。

他久久没有动作让费逸失去了耐心:“不想来吗?”

许维艰难的摇头:“我……”

费逸直接打断他:“你不想来的话就回去,明天我让你公司重新调个人来。”

这是不再给许维机会的意思,各种方面的机会,连见面的机会都没了。

许维难受得想要把自己撕成碎片,双膝跪了下来,双手轻轻的碰触了一下少年的臀肉,少年嘻嘻一笑,转过头来看着他。

许维口中干渴,尽量忽视头顶上两人的目光,手指先是捏了捏臀肉,感觉掌下细嫩的触感后才覆盖了上去,替代了费逸的动作将少年的臀部搓揉成了各种形状。靠得这么近,肉穴几乎就在眼前,这么看的时候感觉颜色更加的粉嫩而紧致,层层叠叠的肉褶很好的保护着主人。

对方来之前应该沐浴过,身上是好闻的木叶香气,手稍稍用力,肉缝打开,肉穴瑟瑟的张开了小嘴。许维的舌尖先是在肉缝中碰了碰,少年怕痒的笑了起来,接着就被费逸叼住了舌头。

上面的舌头被费逸吃着,下面的肉穴又被另外一个男人的舌头给触碰着,对方的力道太轻了,堪比挠痒,少年起初还能够忍耐,最后干脆摇摆着屁股时不时发出闷笑声,含糊的说:“好痒,哥哥我屁眼痒啊!”

许维只觉得少年娇嫩的很,声音都十分好听,他缓缓的抚摸着对方的肉臀,将肉缝再打开了一些,撅起的屁股把肉穴直接送到了他的嘴边,舌尖在穴口的中央频繁的戳刺,戳一下少年就抖一下,舌尖快速的将所有的肉褶都给舔了一遍,少年的呻吟加大了,掌下的身体细细的颤抖着。

许维干脆把脑袋埋了进去,舌头用力的摩擦着紧紧挨着的褶皱,尝试着用舌苔去摩擦它们,穴口逐渐被唾液给淹没,肉褶颤抖着,颤巍巍的放松了穴肉,露出一条极细的缝隙来。

舌尖就顶撞着那一点点的肉缝,模仿着肉棒抽插的姿势撞击着穴口。

“哈,哥哥,好痒好麻,哥哥,呀啊啊啊,好痒啊……”

少年身体不停的颤抖,再舌尖一次猛力的冲撞下直接敞开了肉缝,舌头进去了半截,接着,卡住了。

3p夹击,弟弟和情人被轮番操干,互相舔穴口交吞精,淫乱求欢争宠,轮流高潮潮吹

费桉太紧张了,他还是第一次被哥哥意外的男人碰着身体,更是第一次被外人用舌头舔弄自己最柔软的部分。因为家人的忽视而导致自闭的孩子根本不懂得正常的社会规则,他不知道这是畸形的,包括和叔叔的儿子做爱也算是乱伦的行为。

他只是单纯的听从着最亲近中人的安排,费逸让许维给他舔穴,他就只用把裤子脱下来,把自己的肉穴送到对方的面前,享受就好。

舌头进入穴口的触感太明显了,对方舔穴的动作和费逸的也有很大的不同。费逸给他舔穴是一种情趣,许维给他舔穴则是忐忑,困惑,不甘,还有隐约的兴奋。费桉对人的情绪很敏感,他知道哪些人的情绪可能会影响自己,哪些人的情绪对自己无关紧要,关键时刻,他的直觉能够救下他的命,就如在本家的很多时候一样。

许维舌头探进去的瞬间,费桉就感觉空气流动有着细微的变化,他能够感知到许维外放的各种感情,可惜无法理解。

舌头在穴口摸索着前进,他下意识的想要拦住对方,在费逸的目光下,许维根本不会退缩。既然穴口收缩,那么直接把它扒开就好了,一根手指揉着紧张的褶皱,一根手指顺着舌根下方抠进了穴口,然后穴口被强制性的拉开,舌头卷成了卷直接操了进去,也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如何,直接顶在了前列腺上,费桉直接媚叫了一声,双腿就软化了,穴口被轻而易举的拉扯得更开,舌头抓住了机会直接在前列腺上频繁的撞击。

“啊,哈,哥哥,呀,他好会操,哈啊啊啊,顶到了,他顶到哥哥最喜欢的地方了呀,啊啊啊啊……”

费逸抱紧了差点要滑下去的少年,好笑的听着对方的呻吟,拢着人的肩膀,任由对方在自己的怀抱里不停的晃动着臀部,把穴口直接送到了许维的嘴巴里,舌头上。

少年的反应太直白了,不该是一个深爱费逸的人该有的情绪。

许维一时之间都有点怀疑,对方到底是不是费逸的爱人,或者跟他一样只是费逸诸多情人中的一个?!

他一边胡思乱想,舌头的动作倒是没停,频繁的顶着前列腺,哪怕是简单粗暴的顶弄,刚刚初识情爱滋味的费桉很快就丢盔弃甲,撅着屁股疯狂的前后晃动,嘴里的淫叫一声比一声大,不停的喊着哥哥,哥哥,好舒服。

费逸一听这声音就知道快要到爽点了,一只手搂着人不让掉下去,一只手频繁的在身上的敏感点煽风点火,费逸被前后夹击,直接就潮吹了。

这似乎成了一个讯号,潮吹一次后后面就更加容易了。

有了淫水的润滑,舌头进出得更加顺畅,不止是前列腺被照顾到了,连带着穴口一圈敏感的肉褶,还有肠道里面一些比较短程的敏感处都被舌苔给摩擦了好几遍,费桉哪里受到过这么频繁的舔穴,屁股摇了又摇,腰肢摆了又摆,淫叫一声接着一声,力道稍稍一重,再连续给顶上几次,立马就潮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