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逸一张张全部看过,心头有什么东西在慢慢的浮起来。

原来不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是两个人的相互爱恋吗?

费逸拨开对方额前的碎发,视线久久没有移动。助理在门口招呼他,他才惊醒了一般,轻轻的在费桉的嘴角舔了舔,少年睁开朦胧的眼,等到看清楚人,伸开双手就要抱。

费逸一点也不为难,抱孩子似的把人搂在了怀里,跟着工作室的人群一起去吃晚饭。

费桉特别的乖,他哪怕害怕面上也都是毫无表情,身边的人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哪怕不高兴也不会突然尖叫,而是沉默的盯着对方,盯得你心里发毛发现他的异常。

好在费逸的目光一直留了一分在他的身上,帮他夹菜,给他盛汤,问他要不要添饭。费桉吃饱喝足,一双乌溜溜的眼睛落在了左手边的红酒杯上。

“想喝?”费逸摇了摇酒杯,看到少年如同被引诱了一般,脑袋不自觉的凑了过来,他笑了笑,含了一口酒液挑起对方的下巴,在众多员工的面前将酒渡了过去。不少人吹着口哨,还有人大笑拍掌,结果,费桉一口酒下肚,眼睛直接转起了圈圈,打了个酒嗝,搂着费逸的腰,到人的怀里,睡了。

费逸哭笑不得,不得不早早的结束了饭局,抱着人先上了车。

费桉被安置在了后座,费逸也喝了点酒不敢开快车,车速比往日更加的慢。半路上费桉醒了过来,睡在后座嘀嘀咕咕也不知道说了些啥,费逸有心去听也听不明白。等到了红灯,人反过头去看了一眼,就发现对方醉迷糊了,居然把手伸到了裤子里,那动作,好像是在自慰?

费逸都惊诧了起来,要知道费桉本身是不懂得自慰的,他连看到自己勃起的肉棒都会疑惑。本文来自哪怕自己和他做爱了好些次,对方不舒坦了也是下意识的找费逸,抓着费逸的手放在他的肉棒上,或者是肉穴上,要费逸摸摸。

自慰,对于这位自闭症少年还是头一遭。

费逸把车内的暖气开得更足了一些,车速更忙,眼睛总是忍不住从镜子里往后撇。看到费桉焦躁的抓挠着自己的肉棒,把裤子那一块都弄得拱了起来。兴许是酒液的作用,难耐的少年在座椅上焦躁的踢踹着,眼睛半闭着,嘴巴和脸颊都红润得很。

红灯过去,又是一段距离,再回头的时候,少年的裤子被踢下来了一些,肉棒从裤腰钻了出来,被少年捏着龟头用力的掐弄,嘴里更是发出了呜呜的声音。某些时候,少年人本身就比青年更加容易暴躁起来,肉棒始终不得缓解,费桉又是醉醺醺的,手上没轻没重直接对自己下了狠手,指甲用力一掐,龟头的肉都差点掐了进去。痛感代替了焦躁感,费桉直接哭出了声,喊着:“哥哥,哥哥……”

费逸看着那红得不正常的龟头都吓了一跳,这时候在桥上根本没法停车,耳朵里听着车后少年的啜泣,本来万事随心的费逸都忍不住急躁了起来:“不哭,宝贝儿,别哭,你摸摸它,不用掐,摸摸,对,就用掌心摸摸它,像我平时对你做的那样,记得吗?哥哥是怎么抚摸它的,对,握着它,轻轻的上下滑动,就上下动,对……”

教到一半,后面的车鸣喇叭了,他又不得不加了一脚油门,从后视镜中看到少年裤子褪下了大半,佝着腰,咬着唇,眼睛湿漉漉的看着红得要滴血的肉棒,他的确在自慰,只是力道不对,速度也不对,明明应该是抒发欲望,却让本来就被酒精刺激的肉棒硬也不是,软也不是。

好不容易几次加大力度的抚摸让肉棒更加坚挺,马眼都开始吐着精水了,他就泄了力,情欲到了顶峰眼看着一触即发,直接被泼了冷水,泼了冷水也就罢了,还让水回流了,那股子难受,胀痛,还有燥热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大发雷霆。

费桉不懂得如何发泄自己的怒火,他生气就是直接扬起巴掌,对着肉棒打了下去。

前面开车的费逸就听到啪的一声,接着就是费桉陡然尖锐的叫声,吓得他直接拐错了路口,他也不敢停,反而加快了油门一路下了高架桥,寻到路边稍微僻静的车位停了下来。锁好了车门,手忙脚乱的爬到后面,抱起坐凳上痛得浑身发抖的少年,亲吻着对方汗湿的脸颊:“没事了没事了,哥哥来了,乖,宝贝儿,哥哥看看,来,哥哥看看!”

他小心的拉开对方的手,没有了车灯,一切东西都沉在了黑暗当中,费逸不得不探手过去,稍稍一碰就觉得肉棒热度奇高无比,显然不是正常的勃起状态,如果现在有大灯,估计都可以看到上面清晰的巴掌印了。

费桉哭得要断气了,只会喊哥哥哥哥,费逸怕他感冒,替他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这才将对方的裤子全部扒了下来,手指轻轻的描绘了一下肉棒的粗长肿胀程度,默默的叹了一口气,一边抚摸着对方的腰背,一边低下头去,轻轻的含住了龟头上方。

“唔,哥哥……疼……”

费逸没有说话,含着那小一段的肉棒稍稍吸吮着,吸吮都不敢太用力,更加不敢用舌苔去增加刺激,只是把龟头含在了嘴里,用口腔壁去碰触马眼的周围,兴许是口腔中的温度和柔软度安抚了对方,少年情绪稍稍平稳了一些,盯着黑暗中最依赖的人的发顶,说:“要!”

“要什么?”

“要舒服,哥哥,舒服,还要……”

费逸没有犹豫,张开了嘴一口就把肉棒吃下去了大半。

车震,被哥哥压在后座舔穴舌奸到干性高潮,被精液灌满肚子,边失禁边内射

费桉某种程度来说就像个小孩子,情绪来得很直接也很直白,痛就是痛,喜欢就是喜欢。

费逸吞吐着他的肉棒,费桉直接就想到了更加舒服的事情,被哥哥摸屁屁很舒服,被哥哥用肉棍子捅屁屁更加舒服,想要更加舒服,想要缓解身体里层出不穷的瘙痒,想要更加温暖和紧致的拥抱。

费桉想要的太多,不止是肉棒上的舒坦。

所以,费逸给他口交只会让他更加的躁动和燥热,他急切的需要更加粗暴的对待。烦躁的少年直接用手去推胯间的男人,他觉得后面痒,想要后面舒服。可是费逸只是咬着他的肉棒,用舌头卷着他的龟头,费桉直接被瞬间的快感给刺激得颤抖起来,脑袋里有瞬间的空白,肉棒在对方的嘴里跳动了好几下,泄出几滴精水。

费逸把他的双腿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让他后臀腾空,干燥的大手快速的在臀部揉捏着。这具身体对酒精太敏感了,稍稍一点酒液就让他绽放出不同的风情,更加的主动,更加的妖媚,哪怕车里没有多余的灯光,借着外面路灯的光晕也可以看到对方脸颊上的潮红,何况,颤抖的身体在手掌下的感觉太棒了。

费逸叼着那小小的肉冠用牙齿轻轻的啃咬着。

“哥哥,呼,哥哥,要,哥哥……”

费桉终于从口交中尝到了快乐,他挺起胯部主动把肉棒送进去了一些,这会儿费逸又不让他舒坦了,只是咬着那头部用舌苔来回的摩擦。

少年几乎要急哭了,胯部挺动得更加厉害,他不知道自己的臀缝已经不知不觉中打开了,肉穴外面有东西在蛰伏着,他越是淫浪的叫唤,越是狂乱的摆动着细瘦的身躯,他在青年的眼中就越是亟待采摘的玫瑰,娇嫩得让人恨不得立马吞到肚子里。

费逸的肉棒直接鼓了起来,顶在了对方的背脊上,少年一动,肉棒就摩擦着脊骨,光滑的皮肉,节节分明的骨头,还有那一层层蔓延出来的细汗,车厢的温度都高了。

“真是遭罪了。”费逸难得的咕噜了一句,快速的解开自己的裤腰带,在少年的哭诉中,把人的双腿压倒了头顶,舌头顺着肉棒滑过会阴,在少年的尖叫中狠狠的咬了一口肉穴。

“哥哥!”少年的音调都变了,身体猛地一颤,几乎要在车厢内倒立了,迅猛的快感让他腾云驾雾一般,好一会儿才重新跌落下来,接着肉穴就被舌头安抚着,一点点的抚弄着刚刚咬出牙印的地盘,褶皱抖动着,不知道要如何反应。

臀肉被两只大手来回抚摸,手上稍稍用力就可以压出无数的肉褶,被酒精浸泡过的身体太淫荡了,不过是一个啃咬,一个舔舐就颤巍巍的露出了一条细缝,舌头一探,少年又发出幼兽般的媚叫声,接着,双腿打开,肉缝露出里面隐藏的风光。

舌尖毫无阻碍的干了进去,少年就像是等到了肉沫的狗崽子,立马叼住了肉块,用穴口细细的磨着,哪怕叼不住他也要去磨蹭,去追逐。

“哈,哥哥,要,哥哥,要,哈,啊啊啊,哥哥……舒服,哥哥,给我舒服……”

舌头整根都干了进去,肠壁直接痉挛了起来,少年喘着粗气,不停的挺动着臀部,舌尖快速的在肠壁上刮擦一遍,他就哎哎的抖动着肉臀,双手死死的扣住了青年的衣摆,双腿夹住了人的脑袋。

费逸知道这个孩子历来就爱舔穴,难得人放纵了一回他也毫不客气,舌头飞快的在肠道内巡视了一圈,不止是前列腺,连穴口和肠壁都被照顾到了,少年的尖叫声和喘息声明显加大,臀部几乎是疯狂的追逐着舌头。

醉酒的少年比往日里更加的狂野,想要什么不会再小心试探,而是直接不管不顾的追逐。

费逸几乎是被对方身上笼罩的光芒给捕获了,将人的往胯下一压,肉棒扑哧一声就干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哥哥……”

费逸盯着少年迷乱的脸庞,一边用力的抽插着一边喘息着问:“舒服吗?这是你要的舒服吗?哥哥这样干你好不好,舒服不舒服?”

费桉抱着自己的腿,大叫着:“舒服,哥哥,舒服,还要,还要好舒服,哈,哈啊啊阿,好舒服,哥哥厉害……”

费逸几乎要把人给对折了,他居高临下的盯着对方的脸庞,把肉棒一次次往下惯去。这种姿势几乎要把人的背脊都给压弯,肉棒更是从穴口直冲到肠道深处,快狠准,没有人受得住这么大的刺激。

少年声音都哑了,瞪大了眼睛盯着哥哥的脸庞,对方的目光太专注了,似乎眼中只有他一个人。陌生的情感在少年的体内冲撞着,心脏砰砰砰的跳着,他太喜欢这样了。虽然有点害怕,可是他喜欢对方的眼睛,喜欢对方的眼睛落在自己的身上。只要对方还看着自己,哪怕被他欺负了,被他弄得有点疼自己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