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觅回头来与他接吻,他也愿意伸出舌头与对方深吻,啧啧的水声不止是肉穴被操干出来的声音,还有他们唇舌交缠交换唾液的声音。

“呜呜,我爱你,醒醒,哥哥爱你,哈,呜呜……吻我,用力的吻我,呼,呼,醒醒,我太爱你了,哈,好深,左边点,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骚点,干到骚点了,啊啊啊好厉害,哈,干我啊,醒醒干死我,呜呜……”

许醒第二次明显比第一次更加持久,肉棒也更加的硬挺。

许觅被他压在墙壁上干了一回,两人又坐在了当然沙发上,许觅主动的盘坐在弟弟的膝盖上,主动的吞吃着肉棒。两人一边做爱一边接吻,吻得难舍难分,肉棒也频频的撞击在前列腺处,吻得喘不过气了才去啃咬乳头,随着身体的起伏,乳头也在对方的牙齿中间上下晃动,被拉扯得很长。许觅吸着气,又疼又爽还是不想让对方松口,一只手压着弟弟的脑袋,一只手握着自己的肉棒频繁动作着。

“醒醒,用力些,用力些,哈,对,就是这样,哈,啊啊,哈啊啊啊啊……”

许觅的持久力到底不如许醒,很快就射精了。

这一次许醒有了经验,对方肠道收缩的时候他就咬紧牙关一动不动,任由那抽搐的肠壁啃咬着自己的肉棒,淫水一股股的喷射在龟头上,淋得他浑身打着哆嗦,嘴里还要嘲笑对方:“真骚,你在费逸的面前也这样骚吗?”

许觅突如其来的问:“你喜欢他吗?你喜欢费逸吗?”

许醒似笑非笑:“这还要问!”

许觅说不出心里什么感受,许醒反而把他压在了地板上发狠的操干起来。对方不说,许醒还暂时想不起这一茬,许觅一提,他就想起对方趁着自己和费逸蜜里调油的时候横插一杆的事情。

许觅勾引了费逸是许醒心里的一根刺,稍稍一碰就疼。

结果许觅还抚摸着弟弟的脸颊,主动的将双腿夹在了对方的腰背上,把人的肉棒送得更深一些,闷哼着说:“我也喜欢,下次,哈,下次一起……”

许醒动作一顿:“什么一起?”

许觅说:“找他一起做爱。”

许醒脸色几经变幻,许觅不敢看对方的表情,只能盯着两人相连的部分,运用双腿的力道不停的把弟弟的腰部往下深压,肉穴疯狂的吸吮着肉棒,肠道里面还在痉挛着,更是裹紧了肉棒来回摩擦着。

许醒再一次被卷入了欲望当中,恨骂他:“你就这么犯贱,一个人都没法满足你,一定要两个人是吧?”

许觅没有回答,他不会说三个人一起才是维持他们关系的关键。费逸那个人没有多少感情,只凭他许觅一个人是根本困不住费逸的,只有拉上了许醒,费逸才有可能把目光放在他们两兄弟身上,才有可能让其他人无法插足。

许觅太熟悉许醒的性格了,相比于费逸的薄情,许醒是单纯的喜欢刺激。许醒和费逸不会大吵大闹,两人会好聚好散,可是许醒也不会跟他这个哥哥长久,哪怕两个人上了床,许醒依旧会在外面彩旗飘飘,偶尔寂寞的时候才会拉上他这个哥哥做上一场。

许觅不想要那样,他想要和弟弟长长久久。

许觅太爱许醒了,他可以容许许醒找费逸三人行,却不能容许许醒抛下他跟其他人做爱。

许觅发了狠的绞紧了弟弟的肉棒,他一次次把臀部送到对方的胯间,肉棒操到深处的时候他还主动的摇摆着屁股,让龟头在肠道里面摩擦着,给予更多的快感。

许醒哪里受到过这种待遇,很快就没法琢磨其他,而是高高的举起哥哥的双腿,望着那红肿的肉穴深深的干进去,快速的抽出来。

“呼,呼,好深,醒醒你太厉害了,哈,用力干我,把我操射吧,哈,还要,呜呜,还要,啊啊,啊啊啊啊,对,就是这样,啊啊啊,要射,要射……”

许醒抽插的力度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他能够感觉到肠道绞紧的频率也在逐渐加深,手中的肉体越发绷紧了,对方要射了。

许醒把人几乎是倒着提了起来,许觅不得不双手撑在脑后,他的双腿大大的打开,可以看到自己的肉棒还有弟弟那勃发的肉棒,肉棒干进去,抽出来,再干进去,太深了,太爽了,要死了!

许觅张开嘴剧烈的喘息着,一个深插后,呼吸直接断了层,他脑袋里面连番烟花爆炸,闸门一松,精液直接射了出来。倒立的姿势让精液全部洒在了他自己的身上和脸上,许醒的抽插还在继续,甚至因为他在高潮的缘故,肉棒操干得更加费力也更加沉重。

“干死你,干死你,呼,真紧,好紧啊……”

“给我,都给我,把你的精液都给我,我要给你生孩子,啊,哈啊啊啊啊阿……”

滚热的精液射入肠道的时候,许觅再一次哆嗦起来,在空中半硬的肉棒又喷射出几股残留的精液。弟弟的肉棒射精的时候还在持续抽插,肠道更加敏感,许觅隐约觉得会有什么到来,他没吭声,迷恋般看着弟弟沉迷于性爱之中的脸庞,刻意的大叫着:“操死我了,老公你操死我了,啊啊啊啊,要射了,又要射了,醒醒,醒醒,啊啊啊啊啊……”

这一次,射出来的不是精液,而是尿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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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醒之后跟费逸感慨:“许觅那家伙简直就是个浪货。”

费逸觉得对方口是心非,有意问他:“不喜欢?”

许醒咂摸着嘴巴,小心的瞥了眼费逸,道:“还不错,别有一番滋味。”

费逸笑了笑,没接话。许醒试探不成,干脆挑明了炫耀道:“我把他操到高潮了,也射精了好几次,最后都操到失禁了。”

费逸表扬他:“干得不错!”一语双关,许醒得意洋洋了许久。

之后两兄弟的感情迅速升温,许醒也不再醋兮兮的说许觅抢夺自己男朋友的事情了,许觅去许维那边的时间也逐渐减少。费逸的骨头彻底长好后加班加点的弄以前欠下来的工作,连续出差了两个多月,回来后又是时装周,又是新年。

这一年新年他家格外的热闹,最小的弟弟白浔怀孕了,一家人都紧张兮兮,特别是蒋云,几乎是走路都要搀扶着小弟,生怕对方走路都走出一点闪失。有了这个孕夫,家里的饮食自然而然的开始有了偏向,老一辈的还好,经历过这个时间段,加上家里厨师多,顶多是额外多了一份孕夫餐而已。要命的是,这位孕夫害喜严重,闻不得一点的荤腥,导致大过年的一家人差点陪着吃素了。

张麒很快就受不住,年三十都不陪着家人过,吃了晚饭就跑了,严柏没回来,过年他们父子最忙碌的时候,眼见着大哥跑了,费逸哪里呆得住,挑挑拣拣的在朋友中划拉了一下,发现大部分人都被家长约束在了家里,最早也要初一早上才能出门浪荡。

费逸还没选出合适的人选,费家的小辈就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家。接着,父亲费林也起身了,费逸无法,跟在父亲的屁股后面屁颠屁颠的回了费家祖宅,又是一轮嘘寒问暖,费逸还见着了从国外回来的母亲。他母亲和父亲维持着表面夫妻,两人是做试管做出来的孩子,费逸对自己的来历从小就明白,心里毫无阻碍的与父亲母亲闲聊。

费家家大业大,有省心的小辈也有不省心的小辈。大伯一家意外的接回了一位私生子,不过才刚刚成年,看起来一副怯弱的模样,样貌倒是继承了费家的桃花眼,养在老宅大半个月,脸颊终于丰盈了一些。

费逸冷眼旁观看了一圈宅斗剧,发现那孩子被大伯一家人排斥得厉害。对方母亲已经过世,在这种大家族里更是被人排挤的对象,站在那里可怜得很。这原本碍不着费逸什么事,好死不死的是,大伯家那群孩子没分寸,哄着那孩子给费逸敬酒,酒液全部都敬到了衣服上,一身白西装彻底的毁了。

那孩子脸色煞白,害怕得摇摇欲坠,费逸忍了又忍,对着一屋子的刻薄兄弟姐妹们讽刺了一句:“都出息了!”说着,就自顾自的出了门,去了他们父子住的偏楼,回了自己房间正准备关门,发现身后还跟了个拖油瓶,费逸没有好脸色的问:“你跟着我干什么?”

少年不说话,只是睁着一双黑珍珠般的眼睛定定的看着他,费逸没有跟人打哑巴谜的爱好,对方不答他就不再继续问,随意的将脏了的衣服丢弃在一边,又解开皮带脱了裤子。最后干脆连衬衫和领带也丢了,只穿着四角短裤去了衣帽间。

少年跟在他的身后,看着对方的身体逐渐在自己的眼前展开,一双眼犹如黑渊,深不见底。

费逸刚刚配好一套新衣服,父亲费林就电话过来说不用过来了,让他早点休息。费逸嗤笑一声,跟父亲道了晚安,把最后一条裤子也脱了,光着身体直接去了淋浴间。

费逸的淋浴间是特制的,并没有墙壁,而是玻璃。从玻璃这边可以看到里面的浴缸,若是没有将帘子放下来,就可以清晰的看到里面的人沐浴的场景。

费逸在费家是最为叛逆的一个,当初为了这个改造硬生生的去了张家住了大半年,直到母亲妥协,其他老一辈干脆视而不见。小辈们倒是来围观过一次,之后基本就不踏入他的房门了。当然,他在这边住得少,整个童年到青年,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张家,跟着几位父亲和兄弟们一起过日子,有了自己的别墅后,更是张家也回得少了。

少年看着玻璃墙壁那边逐渐的升腾起了水雾,发呆般的看了许久,直到那边水声和音乐声蔓延出来,他才抬起脚步,推开了玻璃门。

费逸看到对方进来并没有什么表示,刚刚在大宅听到人交谈的时候他知道这个少年有一点自闭症,不是很严重,只是反映很迟钝,语言能力也不强,至少比不上同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