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好脏,呜呜,舌头进来了,啊,啊啊啊啊,好厉害,好舒服,天,太会了,太厉害了,啊啊啊啊啊啊啊,操我,用舌头操我啊,啊啊啊啊啊啊……”

舌头如愿的在他的肉穴当中冲刺着,最开始不过是在穴口附近短促的抽插,把穴口那一圈褶皱都给舔得湿哒哒,所有的褶皱都被掰扯平整被舌苔摩擦了个遍,从来没有被人舔穴的许觅几乎要疯了,脑袋和肩膀抵在了床上,屁股高高的撅起,双手扒开自己的两瓣肉臀,让那舌头进入得更加顺畅,更加迅猛,他剧烈的喘息着,好几次手指沾取了太多的淫水,连肉臀都扒不住,太急切的时候,双腿岔开到了极限,手指都深入到了穴口里面,舌头就模仿着肉棒的动作不停的抽插。

他的前列腺本来就浅,总有几次被舌尖给顶到,人几乎要跳了起来,快感让他震颤不已,前列腺高潮来得猝不及防,差点把舌头直接给夹断了。

他张着嘴无声的尖叫着,觉得灵魂出窍也不过如此了。

许维几乎是沉迷一般抚摸着这具年轻的肉体,他喜欢费逸,不过他对费逸是一种心理上的依赖,在见到许觅之后,看到这具更加柔韧的肉体后,许维觉得他可能真的喜欢年轻人。

年轻人的体内都带着火,可以燃烧自己,也可以烧灼旁人。

和年轻人在一起的时候,他的欲望都更加强烈一些,身体也更加的淫乱一些,似乎自己心口的火苗也被点燃了,随着对方在自己身下摇臀扭腰,那股子想要征服的欲望就更加强烈。

他用着把人舔到高潮的舌头又去亲吻对方的嘴唇,许觅昏昏沉沉,顺从的张开嘴,迎接对方的湿吻。

两人接吻的时候,许维又把两根肉棒抓在手里摩擦着。

相比于许觅,许维只有被费逸操干的时候才高潮射精过,肉棒经过这么久的休息又完全勃起了,抓在手里,比许觅的肉棒更加硬更加长也更加粗,然而,许觅的呻吟声比他的更加大。

许维几乎是把人半搂抱在怀里,慢慢的把人的身体压下去,许觅最终咬住了他的肉棒。

“还记得我怎么给你口交的吗?对,就是这样,好好的吃它,把精液都给吸出来。呼,对,做得很好,啊,好棒,我喜欢你的嘴巴,太棒了!”

许维称赞着对方,就像老师称赞着自己最骄傲的学生。

许觅口交的经验比挨操的经验多多了,仔细回想了一番自己被许维口交时候的触感,频繁的调整着自己吞吃的角度,很快,许维就主动把肉棒往他嘴里抽插起来。

费逸提着一厅啤酒走过来,看着两人的姿势,忍不住把许维抱在了怀里,把尿的姿势搂着对方开始抽插。

前后被夹击,许维立马淫叫起来,他喜欢费逸的肉棒,也享受许觅的口交,一只手勾着费逸的脖子,一只手放在了许觅的脑袋上,不停的呻吟着:“舒服,好舒服,屁眼太爽了,哈,啊啊啊,肉棒,呜呜,别咬它,啊,别咬,呜呜,不不不,咬它,就刚刚那样,哈,啊啊啊啊啊……”

他淫乱的摇晃着屁股,一会儿要求对方咬肉棒,一会儿又抽搐着把肉棒从对方的嘴里给抽出来。

费逸射精后,肉棒再勃起的时候持续的时间更加长,这样抱着许维操了一百多下后,又把许觅抓到怀里干了上百下,两个人的肉穴都被干得十分的酥软,肉棒抽出来很久后都没法合拢,肠道内的淫水和精水缓缓的流淌出来,糊的到处都是。

费逸一会儿盯着一个人持续的操干,一会儿又抓着两个人一起操着,一会儿把两人叠在一起,一会儿又把肉棒塞入他们的嘴里,两个男人淫叫着,摇摆着屁股追逐着费逸的肉棒,眼中都是沉迷之色。

他们的嘴里,乳头上,胯间和肉穴当中全都是黏糊糊的精水和精液,许维都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次,最后射无可射,费逸的肉棒还是那么的硬长。

肠壁频繁的摩擦,早就酥软得反应迟钝了,前列腺更是高潮了好几次,他跪在床边,床沿就是坐着的许觅,费逸操着他的肉穴的时候,他的肉棒就顶入了许觅的喉咙里面,因为射精太多次,肉棒只能半勃起,最初还有一点残余的精水,这会儿连精水都没了。

费逸持续的在肠道最深处抽插,马眼却在口腔壁上来回撞击。

“唔,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哇啊,好疼啊,老公,屁眼疼,呜呜,别操了,好疼……”

费逸掰开他的肉臀看了下穴口,早已经红肿不堪,估计没几天消不下去了。

他干脆放慢了速度,肉棒缓缓的抽出,卡到穴口后再猛地干进去,穴口的摩擦减少,抽出来的时候肠壁与肉棒的摩擦反而加大,顶到深处的时候,腰肢和膝盖都在发软,体内有种什么要破壳而出的预感。

许维咬着牙,哼哼唧唧,不停的叫唤着老公,许维眼神都放空了,整个神情有些麻木,相比许维,他射得更多,这会儿耳边都是许维的淫叫,自己根本做不出任何反应。

若是费逸,他就肯定明白这种感觉不是要射精了,而是要失禁了。

喝了酒,又做了这么久的爱,积蓄的膀胱早就不堪重负,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费逸的肉棒好几次都在临近膀胱的位置一擦而过,许维绷紧了身体,短暂失声,那一处再被连续的操干了几下后,他才终于漏出了哭声。

“不,不要了,放开我,老公,要,啊,不不不……要尿了,要尿了,呀啊啊啊啊啊啊……”

费逸哪里会放过他,直接对着那一块地方猛操猛干,不过二三十下后马眼直接大开,尿液全部灌入了许觅的嘴里。

许觅猝不及防,等到肚子灌得滚圆,才发现自己吃下了什么。

同时,费逸也闷哼一声,将自己一晚上的尿液都撒到了许维的肠道当中。

睡着弟弟被哥哥舔脚,深喉射精,舌头奸淫肉穴,刺激前列腺

这次之后三人倒是经常一起混了,有了许维这个润滑剂,费逸对许觅的态度好了许多,偶尔一个眼神过去,许觅也不再是以前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许醒很快就发现了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变化,他性格与费逸相近,与许觅又是兄弟,很快就有了猜测,他不过是试探了费逸一二,费逸也就直说他和许觅后来又上床了。

许醒气得不轻,说他:“耍着我玩呢?”

费逸倒是坦坦荡荡,主要是在时尚圈子里什么人都见过了,知道快刀斩乱麻是最为省力又省事的办法。

“耍你倒是没有,只是在你哥哥给我下药的那一天起就注定了我们三个之间会纠缠不休。你看开些,我们都不是非谁不可的那种人,好聚好散。”

许醒那张漂亮的脸都扭曲了:“你还真的被他勾引到手了?他操起来比我更加爽是吧?”

费逸挑了挑眉,看着许醒似笑非笑:“不要这样,在我心里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你更是我的缪斯,是我很多的灵感来源,没有人可以取代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

许醒咬着唇,眼眶都被气得红了似的:“可你还是选择了他,要丢弃我。”

这股子可怜兮兮的样子最为惹人心疼,费逸最为多情,当即把人搂在怀里左亲亲右亲亲,把人滚出来的眼泪水都给吃了干净,这才揉在怀里轻声叹息:“我只是觉得不大好。我不想让你们兄弟的关系因为我而产生裂痕。”

许醒把头埋在了他的怀里:“我们早就有裂痕了,他总是抢我喜欢的人,现在连你也抢走了。”

费逸突然灵光一闪:“你之前一直不肯答应我的追求,是不是因为……你也怕我会被他抢走?”

他不过是随意一问,许醒居然点头,费逸倒是哑口无言了。

“或许,你们两兄弟可以坐下来好好的谈一谈。”费逸揉着许醒的碎发,“你哥哥很喜欢你,你不知道吧?”

许醒问:“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哥哥之所以不停的抢夺你的男朋友,是因为他最爱的人是你。”

许醒骂他:“别胡说八道了。”

费逸摊开手,一副‘好吧,你继续掩耳盗铃吧’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