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觅喉咙嘶哑,他让对方的脚底在自己的肉棒上来回滑动着。对方的脚底已经有了凉意,他的肉棒反而更热一些,青筋在上面跳动着,要说是费逸的脚在挑逗他的肉棒,还不如说是他的肉棒在讨脚掌主人的欢心。
脚掌从肉棒根部滑到龟头,再用拇指的指腹在马眼上擦弄着,龟头再抵开最大两根脚趾的缝隙,在那缝隙中滑动着,仿佛用脚在自慰。
同时,他还跪了起来,晃动着屁股去迎合着脚掌的动作,偶尔低下头去,在脚背上落下一个虔诚的吻。
他这磨磨蹭蹭的动作,很快就让费逸不耐起来,他直接用脚踹了下脚边的男人:“你是来找我自慰的,还是找我来挨操的?想要挨操就过来,肉棒今天才被你弟弟吃过,捅过他的屁眼,你就不想尝一尝他的味道。”
许觅动作一顿,他的视线直接落在了费逸的裤裆之上。
费逸一脚踩在了对方的脸上:“贱货,过来吃肉棒。”
男人就抵着他的脚板一步步的爬了上来。
费逸的身材足够他把普普通通的病人服穿得像高级定制的工装服,长腿一打开,微微敞开的裤裆就摆出了个随意的姿态,似乎正在等待着男人的自投罗网。
许觅艰难的开口:“醒醒他吃了你的肉棒吗?”
费逸嗤笑:“你猜。”
许觅把头放在了裤裆上,鼻子在那裆部嗅来嗅去,似乎在寻找弟弟的味道。费逸靠在床头,看着男人像条大狗在寻找主人的味道般,只差一条尾巴在身后摇摆了。
他一动,对方就直接把鼻子贴在了隔着两层薄薄布料的肉棒之上,然后,轻轻的拉下裤腰,在费逸似笑非笑的神色中,小心翼翼的舔了舔还没彻底露头的肉冠。
“怎么样,是什么味道?”
许觅砸吧着嘴:“骚气。”
费逸哈哈大笑:“对,你弟弟比你骚多了,随便操操就发大水,随便干几下就会潮吹。”
许觅吞着唾沫,用舌头包裹住还残留着弟弟淫水的龟头,放在口腔里慢慢的舔弄着。费逸并不是个性欲旺盛的人,从小蒋礼就教导着孩子们要注重养生,特别是成年后,要学会如何保护自己的身体。
费逸昨天的确是轮番操了两兄弟,不过,第二次操哥哥许觅的时候他并没有射精,故而今天他在医院才有精力回应许醒的空虚。
这会儿又看到对方的哥哥死不悔改,有心要让人尝一点苦头,嘴里不饶人,神态上也摆足了。
许觅对他的锋芒都视若罔闻,把龟头上弟弟残留的淫水都吃到肚子里后,又捧起了肉棒,把肉棒上上下下全部都给舔舐了一遍,连囊袋都不放过。
他在给费逸口交的时候,高高撅起的屁股也在左右摇晃着,显然,吃弟弟吃过的肉棒,舔操过弟弟屁眼的肉棍能够让他获得更多的快感。他就像是获得了棒棒糖的孩子,喜滋滋的将棒棒糖全部卷入嘴里,舍不得拿出来分毫,就怕有人抢夺一样。
费逸的大腿内侧微微的抖动着,踩着对方脸的那条腿一晃一晃,时而把男人给推远一些,看到对方恋恋不舍的样子,时而又放松,等着对方把他的肉棒囊袋大腿根部,连臀后都不放过。
费逸的肉棒上终于吐出了精水,他拍着对方的脸颊:“灌肠了吗?”
许觅点了点头,主动的翻过身去,把头和肩膀放在了对方的脚旁边,同时双手掰开了肉棒,露出紧张收缩的肉穴来。
费逸手指进去戳了两下,感觉有点干涩,干脆抬脚直接把自己的大脚趾给插了进去。
陡然遭遇攻击,许觅发出闷哼,等察觉到进来的是对方的脚趾后,瞬间又兴奋的颤抖起来,摇晃着屁股,追逐着脚趾,主动的去迎合对方抽插的动作。
费逸还是第一次用脚去操人的屁眼,即新鲜又好奇,感觉到后穴的紧缚感,还有肠道里面的吸力,取笑道:“果然是兄弟,屁眼同样的骚和浪。你弟弟下午吞吃我肉棒的样子和你现在相差无几。”
说着,用力一顶,许觅也不知道是真的尝到了快感还是单纯只要是脚来操他他就兴奋,发出了极为淫荡的叫声。
脚趾那么短,偏偏把一个俊美的大男人给操到淫叫起来,甚至还紧张的收缩着屁眼疯狂的吸食着脚趾,那摇摆着屁股颤抖的模样活脱脱的一只母狗。
同时,对方还不知足,又抱住了费逸没动弹的另一条腿,用嘴巴吸吮起来。
十指连心,哪怕是脚趾,稍稍受点刺激都能够导致心脏紧缩,何况是两只脚同时被对方上下两张嘴同时含住,费逸的肉棒直接弹跳了起来,精神奕奕的对准着男人的肉穴,随时随地准备给人好看。
肉穴中很快就溢出了淫水,脚趾从一根直接增加到了三根,每操一次,肉穴里面就发出清晰的水渍声,男人的淫叫也此起彼伏,直说着好棒舒服,同时,另一只脚也被对方舔得黏糊糊,湿哒哒。
费逸玩够了,直接吩咐对方:“坐到肉棒上来。”
许觅吞了口口水,小心的往后靠着,肉穴抵着肉棒,在对方的眼皮底子下一点点的将勃发的肉棒慢慢的吃到了肠道之内。
哪怕脚趾做了再多的前戏,肉棒的长度和粗度依旧不是脚趾能够相比,肉棒每进去一分,男人的喘息就加重一分,等到肉棒彻底的吞到地步,直起身子的许觅背后已经是一层白毛汗。
费逸根本不给人喘息的机会,打着他的背脊:“动啊,有胆量来勾引我,没胆量主动操肉棒吗?”
两个人四条腿相互交叠着,费逸老神在在的躺着,似笑非笑的盯着对面的男人艰难的吞下自己的肉棒。
他自己的肉棒自己知道,在确定自己喜欢男人后,他就可以的改变了自己的饮食,并且高价买下了宫廷秘方,对自己的肉棒惊醒了一番改造。如今的肉棒不止是外型漂亮,长度和粗度也比一般男人的要更加出色,否则也不会和许醒第一次做爱的情况下就把那个浪货干到失禁。
要知道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什么样的人都见过,大部分的美人都玩过,性能力出色的也不少,要想在床上将许醒彻底压制也破费功夫。
至少,相比于许醒,许觅在情事方面就稚嫩了许多。对方虽然是恋足癖,意外的有点纯情,在性爱上不如许醒开放。
当然,再不开放的男人也做得出勾引弟弟情人的事情来。
费逸仿佛看透了许觅的本质,脸上表情欠揍,嘴上也叭叭个不停:“不知道自己前列腺在哪里吗?肉棒戳到最爽的地方,让你有种想要尿失禁的地方就是了。还没找到?你别不是故意忍着不吭声吧?”
“昨晚明明没碰你肉棒都被我操到射精了,今天还装什么处!”
许觅的眉头深深的锁着,对方的肉棒对于他来说有点太粗了,刚刚卡进穴口,他就觉得自己要爆炸了一般,整个穴口都是满涨的紧缚感,稍稍一动,那种刀子摩擦头皮的惊悚几乎让他寸步难行。
明明昨天都很顺利的吞下去了,怎么今天就这么困难呢?
前列腺他自然知道,可他还真的不知道自己前列腺的位置到底在哪里!昨晚一切都如梦似幻,痛苦和快感交织着,让他一直半梦半醒,高潮的时候他几乎被灭顶的快感给冲击得晕厥过去,至于对方碰没碰自己的肉棒他一概不知道。
哪怕他心里无数个问号,身体依旧在对方的嘲讽下慢慢的往前挺进着,很快,对方口里的尿失禁感觉突然袭来,他呼吸一顿,差点就叫了起来。
他的身体绷紧,肠道不停的收缩着,把里面的肉棒经脉都摸得一清二楚,太粗了,太大了,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塞入了一根火辣辣的钢筋,钢筋一边喷着火星,一边把他的肠壁全部烫得火光四射,同时,皮肉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明明是痛苦的,是恐惧的,结果肉棒一路往里面挺近,偏偏有一个地方更加的烫,就像树上的结疤被火棍烧掉了疤口的老皮,新的皮肤在发出畅快的呻吟,所有的毛细血孔都在张大嘴巴喘息一样。
原本腾空的臀部猛地往床上一跌,那一口勇往无前的勇气就散了,许觅颤抖着,迷蒙的双眼再也看不清对面男人的讥讽神色。他的眼中飘散着无数细碎的星光,和酥软的背脊一起在轻轻的颤抖着。
他看不见自己的肉棒在那一瞬间挤出了精水,他也没有察觉自己的肉穴在那一刻喷射出来的淫液多么的粘稠,他甚至没有发现那种恐惧感悄无声息的褪去了,开始在体内蔓延的是骚点被碰触后的余韵,舒爽,酸麻,畅快,还想要!
许觅察觉不到自己身上的变化,倒是费逸笑了声:“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