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虞城起初咬着唇,后来就咬着人的肩膀。
“骚货,明明被我一肏就发骚,还敢跟我说不!”
胡聂低下头直接咬住了人的乳尖,一边一浅一深的操着肉穴,一边啃咬着乳头。
他虽然没有干过男人,好歹也被张麒干过了无数回,总是知道哪里才最为舒服。他就遵循着自己身体最为敏锐的地方去操干怀里人,只干得林虞城无力的靠在了他的怀里,任由他来施为。
乳头变大了,肉穴越发松泛了,连那两条软绵绵的腿都主动的盘在了他的腰后,臀部落下去的时候还会左右摇摆主动追寻快感。
这样挑衅的动作让胡聂喘息不断,操干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几乎每一次都把人举了起来又重重的落下,林虞城终于忍耐不住大叫起来,一声声的喘息泄露了他对性爱的欢喜。
主动收缩的肉穴更是几乎要把人给夹射了,胡聂揉着他腰间的软肉:“骚货,告诉我,给你开苞的男人是谁?”
暴力做爱,被咬破脖子操到半昏厥,逼问炮友姓名,肉棒绑着领带不许射精
林虞城怎么可能说!
他眼睛被蒙着,干脆连嘴巴都闭了起来,对胡聂的质问听而不闻。
胡聂这些年一直把林虞城捧在神坛,怎么也没想过对方是早就被人操过的货,虽然没有预想中的肝肠寸断,人依旧是愤怒的。一个善于用武力解决的男人思考的模式永远都是先要把人给揍服!
然而,在他胯下的这个男人不是张麒那种坦克,怎么揍都揍不死,还得时不时提防被对方把自己给轰成了灰。
林虞城细长的骨架和瘦弱的身形直接告诉了胡聂,这个男人根本经不起他的拳头,一拳头下去,可能肋骨就塌了。
他掌心下的这个人有着不必任何女人差的细嫩皮肤,眉眼之中总是冷冷清清,唇色也淡得很,整体来说,这个人的容貌没有一点冲击力。他之所以能够让人着迷的时候全部都是在舞台上,只要在舞台上,他就是最璀璨的钻石,在小提琴的乐声中绽放最为耀眼的光芒。
现在,这颗钻石浑身赤裸,一层层的热汗浮在了心口额头,一双手因为被长久的铐住,手腕发红得厉害,双腿无力的岔开在他的腰后,成了折了翅膀的白天鹅,引得人想要在他脆弱的脖子上狠狠的咬一口。
胡聂跟张麒互殴习惯了,牙痒的时候直接就上嘴了,所以,他牙齿用力的时候压根就忽略了林虞城的痛呼。
林虞城没想到胡聂敢真的咬他,而且下嘴相当的狠辣,他眼睛被蒙着,触感越发敏锐,甚至能够感觉到尖牙捅破了皮肤的感觉,血腥气冒了出来,他哪里受过这些委屈和伤痛,闷哼之后就忍不住泛出了生理性的泪水,泪水把眼睛上的绸缎围巾都给糊住了,导致围巾的重量增加,再有男人大力的操干,几十次后,那围巾居然慢慢的滑了下来,露出了林虞城苍白的脸。
太痛了,林虞城还死死的咬住了嘴忍耐,导致嘴皮子也破了,浓厚的血腥气刺激了胡聂的神经,他就像一条狗似的,死死的叼住了猎物的脖子,把人用力的抬起,发狠的落下,肉棒成了利剑,一次次破开肠道,干到了最深的地方,哪怕没有戳到敏感点也能够带来别样的刺激。
林虞城眼前发黑,一会儿觉得自己要疼得断气了,一会儿有爽得浑身发颤。他早期跟张麒性事不大协调的时候,张麒也不知道轻重把他干到昏厥过。胡聂的暴力让他的身体回忆起了久违的记忆,他的肉棒已经硬得发疼,双腿从软绵反而多了一些力气,膝盖紧紧的夹住了对方的腰臀,肏一下就闷哼一下。
肏得太深了,他都会被肉棒快速的摩擦弄得浑身着火;肏得浅了一点,肉棒会有种要在穴内折断的错觉,很快,又会从浅处横劈到深处,然后带起一阵阵电流,把他激得兴奋不已。
胡聂连续干了两百来下,都没有从林虞城嘴里听到一个字,松开嘴,才发现对方已经是半昏迷状态。
就算是昏迷了,对方的肉穴依旧紧紧的咬住了他的肉棒,从龟头一直咬到根部,干进去后,肠道的颤抖根本没法掩饰。胡聂操人没经验,挨操的时候反应却比谁都充足,他立马就知道对方嘴巴硬,身体反而爽了。
对方越是爽得要射精,他反而不会让人满足,又扯下来一条领带,绕了几圈,将即将射精的肉棒给绑成了木乃伊,就剩下马眼那张小嘴在无奈的抗议着。
“呜呜,不……”
林虞城没多久就从半昏迷中挣扎了醒来了,体内的欲望几乎要爆炸。
边肏边打屁股羞辱,语言辱骂,高冷小王子心灰意冷,浑身破败
林虞城怎么也没想到胡聂玩得这么粗鲁,肉棒被勒得太紧了,这个男人第一次开荤,简直是不懂得一丁点的分寸,比当初张麒差得太远。
不得不说,这种完全只顾着自己爽的男人实在是难以让人爱得起来。
林虞城骄傲惯了,哪怕是跟张麒在一起,他也是被张麒照顾居多。张麒那个人哪怕玩得疯,也是在他的容忍范围之内,更多的玩法是两个人的情趣,而不是胡聂这种,完全施虐的玩法。
没法射精,任何男人都没法忍受。
林虞城在一瞬间甚至都后悔招惹对方了,快感没享受多少,反而一直被折腾。
只是,林虞城这人没有求饶的习惯,高傲融入了骨子里,越是愤怒到了极限,反而面上不显了。
他双手被绑在了身后,脖子上都是血珠,肉棒也被领带捆住了,眼睛看不见,耳朵因为血液的躁动一直在嗡嗡作响,他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脏跳动声,至于胡聂到底说了什么,他直接不在意了。
一个受,特别是一贯高高在上的受,是根本不会轻易屈服于威胁,折辱。
胡聂把他捧得太高,以至于在这具肉体上发泄的时候直接引出了自己的暴虐欲望,一发不可收拾。越是逼问不出对方上床的对象,他操干的就越是凶猛,一次次把自己的肉棒贯入肉穴深处。
第一次肏心爱之人的身体,让他血液沸腾,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每一次肉棒冲进去的时候,他的头皮都在炸开,里面噗嗤噗嗤的冒着血花。
他又一次把人压在了杂乱的衣堆里,强势的压制住两条修长的双腿,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已经被他干得发红发紫的肉穴,看着自己雄壮的肉棒把穴口打出了白沫,看着肉棒快速抽出来时带出来的猩红肠肉,看着用力干进去的时候,被挤出来的淫水。
“真淫荡,你每次站在舞台上的演奏爱情故事的时候是不是都在幻想自己被男人操屁眼?啊!你的姘头是谁,他有我这么厉害吗?他能够把你的肉穴干到这么松软吗?别动,骚货,老子容许你发骚了吗,你这个贱货!”
胡聂一边操一边骂,把对方的肉臀撞得发红,肉穴中被带出的肠肉更多了,溢出来的淫水把臀部和胯部都弄得泥泞不堪!
胡聂气不过,又揪着那黏糊在大腿根部的几根阴毛用力的撕扯。
阴毛那种东西又短又粗,特别是经常剃毛的人,毛发越是粗壮,被扯了一下都揪不下来,胡聂粗暴惯了,一根揪不下来那就揪一把,胡乱抓着在手指上绕了一圈暴力撕扯。
林虞城痛得双腿猛踢,差点把人都给踹了出去,胡聂直接把肉棒抽出来,对着腾空的屁股就啪啪啪的打了十多下。被嫉妒给蒙蔽了神志的人下手没有轻重,一个巴掌下就就是深深的手指印。
林虞城和张麒做爱,被打屁股那是促进情趣,挨打的时候臀部会震动,肉穴会收缩,两人的摩擦加大,会更加舒服和刺激;然而,换了胡聂这种粗暴对待,完全就是单方面的被惩罚,重复的在一个巴掌印上拍打,直接就成了鞭刑。
细皮嫩肉的林虞城哪里受得住,忍着没出声,眼泪把围巾都给糊住了,颤抖着的身体不止是疼痛,更多的是羞辱。
他居然被胡聂这个畜生给羞辱了!
心如死灰任由对方奸淫到内射,无力反抗被金屋藏娇,清晨继续第二轮强暴
作为一个敏感的艺术家,你只能用艺术来打败他,否则,一切挑衅都是侮辱。
林虞城在这一刻只觉得胡聂恶心!胡聂把他当成了人尽可夫的贱货,不把他当成一个人。或许,在往日里的那些追求中,那些甜言蜜语中,对方也无时无刻不在幻想把他当成贱人给操到痛哭流涕。
愤怒让林虞城心如寒冰,连身体内部的欲望浪潮都可以忽略不计。
胡聂又不是张麒那种会各种花样玩闹的人,胡聂除了知道男人前列腺操起来容易让人发浪发骚外,对性爱所知全然都是暴利。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其实很享受暴利中的性爱,因为张麒是那种越是愤怒征服欲越是强悍的人,在暴利进行中,性爱带来的快感和冲击力成倍增加,连带着肏起男人来也格外发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