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又去衔着对方的舌尖,放在牙齿之间吸吮着。
“呜呜,不……”李明喻迷迷糊糊的喘不上气,下意识的要夺回自己的肉舌。
哪知道身后的男人又开始抽插起来,这一次力道不大,反而是插得极深,整个胯部深深卡入他的双腿之间,两条腿都合不拢了,脚趾都卷了起来,大腿被拉扯得要抽筋了一样。
“不行,不,放开我,疼,哈,不,啊啊啊啊……慢些,慢些,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呜呜……”
严柏亲吻着他的脸颊,在他耳边哄着:“求我,你求求我我就射给你。”
李明喻哪里愿意求饶,他摇晃着脑袋,干脆调整着双腿的姿势让自己好受一些。
严柏把他反转过身,从后方干了进去。这个姿势操得更深,操干的人也更加省力。
严柏有的是力气,他也不需要省力,他只是要让对方求饶,让对方在自己的胯下癫狂迷乱。
啪啪啪的声音接连不断的想起来,床单都错位了,男人根本没法喘息,整个身体被严柏拖着拽着,疯狂的往肉棒上撞击而去,太深了,太重了,太快了。
李明喻张大着嘴,无意识的流着唾液和眼泪,身体达到了极限,无一处不在颤抖,肉穴在连续操干下痉挛着,似乎在颤抖,接连不断的快感席卷着脑门,血管要爆炸了,他要疯了。
“不,呜呜,饶了我,饶了我吧,我要死了,要被操死了!”他终于求饶,可是不够,严柏扣着他的手腕,把人上半身扬了起来,李明喻被迫抵在了对方的胯间承受更加猛烈的撞击。
他的肉棒在空中挥舞着,已经射无可射了,马眼张合着,明显是吐不出什么东西。
可是后穴还在痉挛,他不知道自己是潮吹了还是高潮了,只有源源不断的快感席卷着身体,让他颤栗,让他尖叫。
严柏甚至想要站着把人操起来,双腿打开的瞬间李明喻发出一声尖叫,在他体内的肉棒就感觉到一阵剧烈的收缩,脑袋和手臂还沉在床榻上的男人猛地抖动了好几下,那无人照顾的肉棒直接在空中射出了一道细长的液体。
严柏眼睛一亮,迅速的把人抱在了怀里,以小儿把尿的姿势从后面再一次干了进去,同时将人抱到了落地镜前,对着镜子迅猛的抽插着。
李明喻双腿大敞,泪水都干了的眼中看着镜子里淫乱的男人,看着自己被抬起的肉穴在疯狂吸吮着肉棒,看着自己勃起的肉痉对着镜面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细流。
他起初还不知道那是什么,肉棒还持续在他体内撞击着,男人力道太大,把他撞得动摇西晃,那勃起的肉痉就随着对方的动作左右摇摆着,细流一会儿有一会断流。
“叫声老公,我就射给你!”
严柏咬着他的耳廓,在镜子的映射下,李明喻盯着对方那张俊美至极的脸,张了张嘴。
体内又是一阵狂暴的抽插,李明喻闷哼着,那肉棒突然全部抽了出去,来不及合拢的肉穴就哗啦一声,泄出了无数的精水和淫水,白的透明的成了细流飞溅而出。
李明喻捂着眼,摇了摇头。瞬间,肉棒又干了进去,他闷哼着,身体被动的朝上一顶,马眼再一次打开了闸门,又有什么喷射了出来。
李明喻不敢看了,严柏笑着说:“不叫的话,我今晚就一直操一直操,这才失禁一回,你说,下一回要等几个小时后?”
“别,别说了!”
“操你一个晚上,怎么样?”
“不,别说了。”李明喻心口酸酸涨涨,他眼泪又糊了满脸,身体因为内部的快感痉挛起来,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严柏把人往镜子前凑过去,在自己马眼碰触到镜面的瞬间,李明喻大叫一声,彻底的放弃了自尊。
“老公,老公,呜呜呜……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求求你,给我,都给我吧,呜呜,老公求求你!”
高傲清冷的男人终于缴械投降,在那两个字喊出来的瞬间,他感觉体内的肉棒胀大到了极限,身后高大的男人在他耳边闷哼着,用力的咬着他的脖子,终于射精了。
吞精,给金主胯部除毛饥渴难耐,主动口交深喉湿吻,盘腿抬臀求老公操干
哪怕被欺负得哭了,实际上做梦的时候,梦境反而甜蜜得很。
李明喻能够感觉到自己一直被严柏搂在怀里,偶尔对方的呼吸会吹拂在自己的发顶,半夜醒来,男人还会吻一吻他的耳廓。
李明喻又忐忑又期待,第二天浑身都疼得不行,严柏只要转过身来看他一眼,他就脸色通红不知所措。
下午的飞机,中午严柏喊了服务送上来,之后李明喻简单洗漱后陪着严柏一起收拾了行李。
倒是上飞机之前,那个男孩又来了电话,李明喻看到屏幕上的名字一时都屏住了呼吸。
严柏神色正常:“宝宝?我在飞机上……买了,你的东西不会忘,嗯,晚上回家,行,你别等太晚。”
李明喻忍着不吭声,自己找空姐要了一杯牛奶,直接在座位上很快就睡着了。
下飞机后李明喻想要回自己家,严柏让他跟着。
“不大好,”李明喻说,“老板也给我放一天假?”
“这会儿不喊老公了?”
李明喻脸色不大好,严柏已经不容拒绝的把他推上了车。李明喻没有去过大宅,据说严柏家庭情况特殊,当家的就有好几位,其中最厉害的那位不大好相处。
好在这一天回来得太晚了,进门的时候都到了十一点。严柏神色坦然的牵着李明喻进了门,客厅里坐着个青年,见到严柏就欢天喜地的奔跑过来,喊哥哥。
严柏搂着白浔好一顿搓揉:“你二哥呢?”
“他在楼上工作,我等你。”
严柏拍着他的背:“你身体不好,先去休息,我也累了。”
白浔对李明喻很好奇,严柏只介绍了一句:“这是我幺弟。”并没有告诉白浔,李明喻是谁。
白浔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噔噔噔上楼后就跑去找蒋云,神秘兮兮的说:“四哥带了个男人回来,对方看起来好惨啊!”
蒋云搂着自己的小爱人,笑问:“怎么惨了?你四哥明明是个温柔的人。”
“我看他都站不稳了。”
蒋云眼神一沉:“你这样子好像很羡慕?”
白浔想要跑的时候都来不及了,直接被蒋云搂在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