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逸揉着他的两瓣臀瓣,一边操着一边耳语:“喜欢哥哥这样操你吗?是不是很舒服?以后你跟哥哥住在一起,哥哥天天用精液来喂饱你的肉穴好不好?嗯,好不好?”
少年难耐的睁开了一条眼缝,也不知道听清楚了他的话没。
费逸趁机吻着他的唇,不停的吸取着对方口中的唾液,同时夺取人的呼吸,少年扭动着身体,几次要把自己的舌头拔出来都没法,挣扎中,反而因为用力导致肉穴夹得更紧。
费逸喘口气,把人的腰臀用力的往自己的肉棒上惯了上去。
“哥哥,啊,哥哥……不舒服,哥哥,不要……”
“不舒服吗?哪里不舒服,怎么个不舒服法?告诉哥哥,哥哥才能帮你?”
少年哪里分辨得出对方话里的调情,皱着眉头仔细分辨自己身体里面的感觉,肉穴很涨,肠壁很痒,四肢也发麻,他一项都说不出,只是难受的扭动着,挣扎着。
费逸频频吸气,被对方无意识的动作弄得心思浮躁,欲望比方才还要强烈,肉棒在肉穴里面激烈的跳动着,随时可以射精。
终于,少年似乎发现了某种诀窍,他发现抬起臀部的时候,那股子难耐的瘙痒会缓解一些,他不得不一次次抬起身体,又一次次被费逸给压到了肉棒上。肉棒干得更深,更紧,带来的快感让两人都控制不住喘息。
“好紧,小桉的肉穴好紧,咬着哥哥不松口了,天,小桉,小桉,哥哥射给你好不好,都射给你?”
“呜呜呜,哥哥,哥哥……”费桉越发的焦躁,身体里的欲望根本让他无所适从,他一次次想要爬起来,又一次次的被压制了下去,干得太深了,操得太重了,他直接忘记了呼吸,扬起脖子无声的尖叫着。
费逸的速度越来越快,忍不住把人反倒在地毯上,抓着两条腿凶狠的冲刺。
少年被操得浑身乱晃,他揪紧了身下的地毯,只觉得腿间的男人有种异样的魅力,他抬起手,还没触摸到对方的脸庞,勃起没射精的肉棒陡然被人抓住,马眼被指腹一摸。
“啊”他叫了一声,身体猛地弯成了拱桥形状,肉棒在对方的掌心里飞快的冲胀,接着,一股浓厚的精液朝着天空喷射。
绷紧的肉体,紧缩的肉穴,还有痉挛抽搐的肠道,费逸飞快的冲刺了二三十下,终于又射精了一回。
少年跌落到地毯上的时候,射进去的精液正好灌满了肚子,喘息的档口,那肚子也鼓胀了起来,里面不止是他自己的淫水,还有费逸射进去的两泡精液。
这一次,费桉再也没有了任何精力,射精的余韵还没过去,人就彻底的昏睡了过去。
费逸得到了短暂的满足,抱起人去浴室清理冲洗,再出房门的时候就看到父亲那张愤怒的脸,他干笑了两声,费林气得要命,指了指他的嘴巴:“下次把自己弄干净点。”
费逸嘴角一舔,居然是精液的味道。
费桉射精的时候,精液不少都飞到了空中,有一两滴溅射到了他的嘴边他也没注意。
弟弟后座自慰,怒打肉棒,哭求哥哥嘴巴安抚
费桉的到来到底给这个家带来了一些影响。
费逸哪怕模特儿工作清闲了下来,他工作室的下一轮的新设计又提上了议程。哪怕他自己不想动,他的团队也会推着他陀螺转,摄影反倒成了放松,偶尔带着费桉短途旅游了几次,每次就出去大半天,然后自己再赶回工作室开夜班,把费桉给留在了家里。
费桉跟着费逸一起迅速的接触各种各样的人群,去各种冷清或热闹的地方玩耍,本来就格外敏感的人越发的沉默。
某天夜里蒋礼被费林给抓着在客厅做爱,抬头一看,那孩子居然站在二楼的楼梯上直愣愣的看着,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蒋礼就觉得这事有点麻烦了。
自闭症孩子根本没有羞耻心,也不懂得规矩,他不知道什么事情不能做,什么事情能做。
他觉得费逸不是在找一个爱人,而是在摆弄一个不会反抗他的玩具。
费逸还准备养这个玩具一辈子,这让蒋礼有些担忧。他倒是不担心费逸养不起,而是担心费逸不把费桉当成个独立的人。
蒋礼咨询了心里专家后询问儿子,费桉喜欢什么。
费逸琢磨了一会儿后:“服装?很华丽的服装。”
费林看傻子一样的看着自己的儿子:“那不是你喜欢的东西吗?”
傻儿子说:“我喜欢的东西他当然也喜欢。”
蒋礼觉得这孩子不靠谱,索性买了一堆东西,电脑,服装,游戏的珍藏版礼盒,珠宝,滑板,名画,还有雕塑等等一系列东西,把费桉领到礼物面前,像孩子抓周似的哄着对方选一样最喜欢的。
费桉一眼就相中了名画,费林嗤笑儿子,蒋礼倒是松口气。
费逸反而不满意了,把华贵的服装和啄木鸟钻石胸针放在费桉的眼皮底子下,哄着对方拿一样。费桉看都不看,盯着名画中的人物如痴如醉。
蒋礼就让人联系美术老师,从美术启蒙开始教导,又专门把靠近花园的一间暖房给整理了出来,钢琴没有移走,只是在另一边摆放了各种画具和颜料,地上铺满了画集。
后来听说有位老教授的孩子是心理学专家,于是,老教授就成了座上宾,不止是陪伴和教导费桉学习画画,同时兼顾心理疏导。
费桉一天下来就有大半的时间都呆在了画室里,天气晴好的时候,老教授会带着他坐在花园外面写生,领着他去各大美术馆看雕塑,从画册中学习名画。蒋礼统筹,费林为了儿子就出钱,听说有哪位名家的个人展,他都出钱出力,让老教授带着费桉一起去看展。
有两位父亲在背后筹划,费逸与费桉的沟通越来越容易,老教授休息日,他还会带着费桉去自己的工作室玩耍。
费逸的工作室占据了三层楼,最下面那一层楼全部打通,成了占地八百平方的设计部。设计部挂满了各种新一季的设计图纸,模特儿身上挂着还在修改当中的服装,各色布料针线,各种材质的配饰串珠堆得到处都是,每个人都有事情要忙,每隔几分钟就有人来请示问题。
费桉被费逸安排在了评审席,一张硕长的皮沙发,沙发前的茶几上是最后确定的设计稿还有各种修改图纸。
等到费逸忙完了,回头一看,费桉已经缩在一堆的画纸里面睡着了。才准备把人弄醒来,低头一看,画纸中有无数的人影,其他人都是寥寥几笔,就一个人独树一帜,神态鲜明,俱都长袖卷起,两条长腿或站立或走动,正面的,侧面的,背面的,有与人交谈的,也有拿着画笔的,更多的是站在模特儿前摆弄衣服的。
费逸一张张全部看过,心头有什么东西在慢慢的浮起来。
原来不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是两个人的相互爱恋吗?
费逸拨开对方额前的碎发,视线久久没有移动。助理在门口招呼他,他才惊醒了一般,轻轻的在费桉的嘴角舔了舔,少年睁开朦胧的眼,等到看清楚人,伸开双手就要抱。
费逸一点也不为难,抱孩子似的把人搂在了怀里,跟着工作室的人群一起去吃晚饭。
费桉特别的乖,他哪怕害怕面上也都是毫无表情,身边的人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哪怕不高兴也不会突然尖叫,而是沉默的盯着对方,盯得你心里发毛发现他的异常。
好在费逸的目光一直留了一分在他的身上,帮他夹菜,给他盛汤,问他要不要添饭。费桉吃饱喝足,一双乌溜溜的眼睛落在了左手边的红酒杯上。
“想喝?”费逸摇了摇酒杯,看到少年如同被引诱了一般,脑袋不自觉的凑了过来,他笑了笑,含了一口酒液挑起对方的下巴,在众多员工的面前将酒渡了过去。不少人吹着口哨,还有人大笑拍掌,结果,费桉一口酒下肚,眼睛直接转起了圈圈,打了个酒嗝,搂着费逸的腰,趴到人的怀里,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