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寻寻,不要咬,对,嘴巴张开一些,呼呼,好,做得很好!”
蒋云几次想要拉回弟弟的注意力,可是稍稍深插几次,白浔的目光就不由自主的飘向了厨房的父亲。蒋云眼眸低垂,手心揉着白浔的头顶,见对方抬头,无声的问:“喜欢爸爸吗?”
白浔瞪大了眼,垂下眼去用力的吸了下哥哥的肉棒,并且用手兜住了对方的囊袋轻轻的揉捏着。
蒋云得不到回答,也不过是把肉棒猛地往深处插去,在对方的喉咙口卡着一动不动,威胁般的轻笑着。
白浔觉得呼吸都不顺畅了,不由得点了点头。
蒋云笑道:“真乖,寻寻是哥哥最乖的宝贝。”
蒋云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白浔心底就蔓延出无尽的害怕和惶恐,他眼中迅速的累积起了泪水,也不顾自己如何难受,开始频繁的,用力的,迅猛的吞吃起了哥哥的肉棒,每一次都吃到了最深处,并且收缩着喉咙给予对方更多的快感。
恕罪般的自虐让蒋云快乐之余又觉得悲哀,他无法阻止寻寻对父亲的依赖,就如同他无法阻止寻寻抵抗药物过敏一样。
两个人一个有心服侍,一个有心考验,居然慢慢的又和谐起来。
白浔嘴里吃着哥哥的肉棒,屁股慢慢的在自己的脚底脚跟上摩擦着。他已经很想要了,药物过敏的效果太强烈了,他的两个淫穴早就泛滥成灾,就这么跪着,一股接着一股的痒意从身体内部泛滥出来,他想要呻吟,想要尖叫,想要肉棒填满自己的沟壑,把自己干到高潮失禁。
可是,哥哥在惩罚他,爱爸爸也在无视他。
委屈的白浔一边给哥哥口交,一边委委屈屈的哭哭啼啼,嘴里不得闲,屁股更是摇摇晃晃,借用脚跟的幅度摩擦着肉臀,用肉臀的晃动缓解着体内的瘙痒。
两人的喘息声越来越大,蒋云到底忍不住想要在父亲的面前宣告主权,用力的将弟弟的脑袋频繁的撞在了自己的肉棒上。
“寻寻,寻寻,呼,很棒,你做得很棒,对,就是这样吸……哥哥的肉棒大不大,嗯,哥哥的肉棒好吃吗……唔,你的舌头,啊,不错,舌头太灵活了,对,就这样,噢,要来了,哥哥要射了……寻寻,张大些,张大些,啊啊啊啊,要射了,射了!”
蒋云的阴毛深深的扎在了白浔的脸颊鼻孔上,有些都连同肉棒一起插入了嘴里。
白浔被动的被哥哥按着脑袋肏干着,他想要挣脱,可是对方的手力气太大了,明明嘴里说着舒爽的话,可是眼神却相当的锋利,似乎只要自己敢反抗,对方就会狠狠的羞辱他,抽打他。
白浔很怕蒋云不要他,不得不老老实实的跪在地板上,任由两个淫穴呼啦啦的滴着淫水,自己捧着哥哥的肉棒,张大嘴,让那肉棒一次次撞击在喉咙口。
喉咙很痛,心里也酸酸涨涨的疼,哥哥受不住自己的挑逗射精本应该是高兴的事情,白浔却止不住的想要哭。
大把大把的眼泪滴落出来,却没有一丁点的哭声。
默默哭泣的白浔让蒋云短暂的恢复了理智,他又懊悔又愤怒,抱起怀里的爱人,一遍遍亲吻对方红肿的嘴唇,同时将徘徊在外面的肉棒囫囵的塞入了阴道当中。
白浔闷哼着,反手搂住了哥哥的脖子,伏在了对方的肩膀上,看着厨房里被烟雾缭绕包裹着的父亲,哭得更加凶狠起来。
蒋礼夹着烟,他清晰的看到那最为娇惯的小儿子在无声的呼唤着自己:“爱爸爸,爱爸爸……”
男人的身体和思想总是保持着水平线,似乎没有个交叉的时候。
身体臣服于欲望,思想还保持着纯洁,或者,身体在欲望中沉沦的时候,他们的心里还在得陇望蜀的想着另外一个人。
蒋礼看着那孩子嘴巴张张合合,暗中嘀咕着不愧是小白的孩子。
蒋礼有意的要看看这药效的副作用到底有多厉害,就这么靠在了厨房的灶台边上,看着那两个孩子做爱。
蒋云在性爱方面有些张巍的特性,特别的狠,逮着人基本是往死里操。
不止是做爱的声音又快又响,喘息的节奏都比较慢,像一只野兽似的,死死的叼着嘴里的猎物,一门心思的发泄,不管周围的环境,也不管其他的人。
白浔是个很容易被影响的人,蒋云的专注很快把他也拖曳到了欲海当中。他坐在蒋礼方才作者的椅凳上,双腿盘在了蒋云的腰后,两人保持着胯部相连的姿势,同时盯着那被操得泥泞不堪的阴道,看着粗长又狰狞的肉棒一次次钻进了阴唇当中,撞得淫水四溅,撞得阴唇外翻。
椅凳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白浔偶尔也会受不住的闷哼出声,腰椎被撞疼了还哭哭啼啼,幼兽似的喊着:“哥哥,疼,哥哥,我好疼啊!”
蒋云只好把人从凳子上抱起来,压在了桌面上,把弟弟的双腿竖了起来,合拢着阴户,再把肉棒来回抽插。肥厚的阴唇把肉缝挤压得只有一条缝隙,肉棒硬生生的劈出个圆筒状,一次次撞到软肉上,那些个软肉早就对肉棒食髓知味,撞一下就裹一下,比肠道的肉壁还要积极,也比后穴更加的淫荡。
兴许是在父亲面前做爱的感觉太兴奋了,蒋云的肉棒比往日里更加的粗长,连续把阴户操到酸软后,他又把弟弟的胯部弄到了自己的大腿根部,同时,胸膛往下压着,逼着白浔的双腿也往肩膀上靠拢,屁股不自觉的上翘着,阴户能够容纳肉棒的位置更加的紧,甬道的狭窄导致摩擦力度加大,肉棒贴到太近,恨不得把囊袋都塞进去一般。
终于,撞到了一块更加软绵,更加狭窄的入口。
白浔瞪大了眼,屁股一阵颤抖:“操,操到子宫口了,啊啊啊,哥哥,太深了,不,不要,哥哥,呜呜,好深,啊,好深,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这样,吖啊……”
没有男人会放过这个机会,宫口难以打开,对肉棒的长度也有需求,碰到之后更是需要肉棒持续不断的冲击。
白浔意外怀孕后,蒋云特意恶补了不少的知识,知道越是靠近子宫口射精越是容易怀孕。
他不怕弟弟怀孕,此时,他恨不得那个孩子还好好的呆在弟弟的肚子里,被自己日日夜夜用精液浇灌着。
白浔双手在虚空抓挠了几下,终于还是受不住强烈的快感尖声尖叫起来:“哥哥,哥哥,慢点,呜呜呜,好酸啊,骚穴好酸呜呜呜,哥哥,不要这么快,啊,太快了,哥哥,啊……”
白浔哀求着,同时,身体也因为宫口被抽插的快感而痉挛起来,他眼神越来越涣散,在蒋云连续肏干了五六十下后就直接高潮了。
蒋云满头大汗,他亲吻着弟弟的面颊,含着对方半边唇瓣喃喃的说着什么。
蒋礼知道,那是爱语。他的儿子在向白浔说我爱你。
他觉得有些好笑,儿子似乎把他的位置给放错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当着他这位父亲的面宣告着对白浔的主权。
白浔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宫口的快感太强烈,他差点就这么晕厥过去。
两人拥抱了好一会儿,蒋云的狂躁终于缓和了下来,白浔搂着他的脖子,暂时忘记了厨房里的父亲。
蒋云把人抱到了沙发上,让白浔坐在自己的肉棒上,慢吞吞的在阴道中研磨着。两人似乎又找到了往日里的温情,很快就频繁的接吻,温柔的做爱,白浔搂着对方的脖子,也开始在肉棒上起起伏伏,偶尔顶到了敏感处还会扭动着腰肢磨蹭着,嘴里发出细细的哼哼声,显然享受得很。
蒋云吁了一口气,手指绕过腰肢抚摸着他的后穴。
后穴外围也是湿漉漉一片,穴口也比方才更加敏感,蒋云问他:“操后面么?”
白浔摇了摇头,把脑袋埋在了哥哥的脖子边:“痒。”
“哪里痒?”
“前面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