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逸射精后,肉棒再勃起的时候持续的时间更加长,这样抱着许维操了一百多下后,又把许觅抓到怀里干了上百下,两个人的肉穴都被干得十分的酥软,肉棒抽出来很久后都没法合拢,肠道内的淫水和精水缓缓的流淌出来,糊的到处都是。

费逸一会儿盯着一个人持续的操干,一会儿又抓着两个人一起操着,一会儿把两人叠在一起,一会儿又把肉棒塞入他们的嘴里,两个男人淫叫着,摇摆着屁股追逐着费逸的肉棒,眼中都是沉迷之色。

他们的嘴里,乳头上,胯间和肉穴当中全都是黏糊糊的精水和精液,许维都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次,最后射无可射,费逸的肉棒还是那么的硬长。

肠壁频繁的摩擦,早就酥软得反应迟钝了,前列腺更是高潮了好几次,他跪在床边,床沿就是坐着的许觅,费逸操着他的肉穴的时候,他的肉棒就顶入了许觅的喉咙里面,因为射精太多次,肉棒只能半勃起,最初还有一点残余的精水,这会儿连精水都没了。

费逸持续的在肠道最深处抽插,马眼却在口腔壁上来回撞击。

“唔,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哇啊,好疼啊,老公,屁眼疼,呜呜,别操了,好疼……”

费逸掰开他的肉臀看了下穴口,早已经红肿不堪,估计没几天消不下去了。

他干脆放慢了速度,肉棒缓缓的抽出,卡到穴口后再猛地干进去,穴口的摩擦减少,抽出来的时候肠壁与肉棒的摩擦反而加大,顶到深处的时候,腰肢和膝盖都在发软,体内有种什么要破壳而出的预感。

许维咬着牙,哼哼唧唧,不停的叫唤着老公,许维眼神都放空了,整个神情有些麻木,相比许维,他射得更多,这会儿耳边都是许维的淫叫,自己根本做不出任何反应。

若是费逸,他就肯定明白这种感觉不是要射精了,而是要失禁了。

喝了酒,又做了这么久的爱,积蓄的膀胱早就不堪重负,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费逸的肉棒好几次都在临近膀胱的位置一擦而过,许维绷紧了身体,短暂失声,那一处再被连续的操干了几下后,他才终于漏出了哭声。

“不,不要了,放开我,老公,要,啊,不不不……要尿了,要尿了,呀啊啊啊啊啊啊……”

费逸哪里会放过他,直接对着那一块地方猛操猛干,不过二三十下后马眼直接大开,尿液全部灌入了许觅的嘴里。

许觅猝不及防,等到肚子灌得滚圆,才发现自己吃下了什么。

同时,费逸也闷哼一声,将自己一晚上的尿液都撒到了许维的肠道当中。

潜入弟弟卧室,给沉睡的弟弟舔吃脚趾吃肉棒

这次之后三人倒是经常一起混了,有了许维这个润滑剂,费逸对许觅的态度好了许多,偶尔一个眼神过去,许觅也不再是以前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许醒很快就发现了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变化,他性格与费逸相近,与许觅又是兄弟,很快就有了猜测,他不过是试探了费逸一二,费逸也就直说他和许觅后来又上床了。

许醒气得不轻,说他:“耍着我玩呢?”

费逸倒是坦坦荡荡,主要是在时尚圈子里什么人都见过了,知道快刀斩乱麻是最为省力又省事的办法。

“耍你倒是没有,只是在你哥哥给我下药的那一天起就注定了我们三个之间会纠缠不休。你看开些,我们都不是非谁不可的那种人,好聚好散。”

许醒那张漂亮的脸都扭曲了:“你还真的被他勾引到手了?他操起来比我更加爽是吧?”

费逸挑了挑眉,看着许醒似笑非笑:“不要这样,在我心里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你更是我的缪斯,是我很多的灵感来源,没有人可以取代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

许醒咬着唇,眼眶都被气得红了似的:“可你还是选择了他,要丢弃我。”

这股子可怜兮兮的样子最为惹人心疼,费逸最为多情,当即把人搂在怀里左亲亲右亲亲,把人滚出来的眼泪水都给吃了干净,这才揉在怀里轻声叹息:“我只是觉得不大好。我不想让你们兄弟的关系因为我而产生裂痕。”

许醒把头埋在了他的怀里:“我们早就有裂痕了,他总是抢我喜欢的人,现在连你也抢走了。”

费逸突然灵光一闪:“你之前一直不肯答应我的追求,是不是因为……你也怕我会被他抢走?”

他不过是随意一问,许醒居然点头,费逸倒是哑口无言了。

“或许,你们两兄弟可以坐下来好好的谈一谈。”费逸揉着许醒的碎发,“你哥哥很喜欢你,你不知道吧?”

许醒问:“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哥哥之所以不停的抢夺你的男朋友,是因为他最爱的人是你。”

许醒骂他:“别胡说八道了。”

费逸摊开手,一副‘好吧,你继续掩耳盗铃吧’的样子。

只是,心里留了种子,被许觅坏过不少好事的许醒隔了半个月后再一次找上了费逸,咬牙切齿的说:“我要弄死他!”

费逸笑他:“看明白了?”

岂止是明白,在他发现自己的哥哥居然偷偷的拿着自己的衣服在浴室里自慰的时候,他就恨不得手撕了对方。

自己最为厌恶的人居然一直暗恋着自己,恶心吗?

许醒恶心得想吐了!

许觅不是没发现最近许醒回来得更加勤快了,他还以为对方工作出了问题才突然清闲下来,后来在助理那边打听了许醒的行程,发现工作表依旧是满满当当,倒是放了一半的心。

他很享受和弟弟同在一个屋檐下的日子,没有那些妖孽一般的男男女女,别墅里除了定时来打扫卫生的阿姨,就是他们两个人。

这让他能够放心大胆的在各个角落偷窥自己的弟弟,在发现对方最近都喜欢在顶楼的玻璃花房午睡后,他更是沉迷于浇花这项工作。

今天他回来得比较早,据他所知,许醒昨晚拍了个广告,一直折腾到了凌晨三点多回来,这会儿人应该起床了,或许正在找吃的。如果他时间赶得好,还可以跟对方一起吃午餐。

隐藏着兴奋表情的许觅在门口擦干了自己手心里的汗,这才推门进入。饭厅没人,客厅也没人,许觅犹豫了一下直接上了楼,他在许醒的房间门口停留了一会儿,终于耐不住激荡的心情,手慢慢的放在了门板上。

门居然没锁,微弱的阳光从不远处的落地窗斜插进来,落在了他的脚尖上。

许觅心如擂鼓,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手心稍稍用力,小客厅里寂静无声,并没有看到人影走动,空扬的海洋音乐在房间里流淌着。脚步一点点的踩在了地毯上,松软消音,一旦踏过了门槛,似乎就踏入了另外一个世界。

两兄弟哪怕是住在一个别墅里,他们也不像一家人,谁也不会踏足谁的地盘。在兄弟关系恶劣后,哪怕是同在一个屋檐下,都到了视而不见的地步。

许觅估摸着许醒是太累了,忘记把门给锁上。当然,也有可能是对方根本没有想到家里还有其他人,也从来没有想过他这个徒有虚名的哥哥会偷偷的进入他的房间。

终于,卧室里的大床上有个熟悉的身影。

许醒睡得很沉,他太累了,连续三天没有好好的休息,眼下都有青黑。

卧室的遮阳帘只拉起了一半,另一半的纱帘在微风下轻轻的吹拂着,青年躺在床上的面容安静俊美得如同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