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犹豫了一下,费逸的手指已经在他的龟头上来回触摸,对方手指细长又柔软,拿着相机的时候只觉得骨节有力,这会儿放在了肉棒上,抚摸龟头的动作反而温柔得很,像是对待珍贵的宝贝。
男人眼眶湿润:“你不是看过合同了吗?”
费逸笑他:“我想要听你说。”
男人:“许维。”
费逸再一次称赞:“好名字。那么,许叔叔,我现在可以操你了吗?”
许维比他大了十多岁,自然是叔叔辈,可是,叔叔两个字从费逸的嘴里出来,莫名的多了些色气,再加上后面那句话,仿佛是往许维的身体里注入了一剂强烈春药,他的后穴蠕动两下,里面直接溢出了更多的淫水。
费逸已经抬起他的一条腿,笑着说:“你不回答那我就当叔叔同意了哟!”
裤链不知道何时解开了,火热的肉棒抵着破碎的布料顶在了穴口之上,那么近,穴口都可以感觉到肉棒的跳动,一如对方活力十足的肉体。
心脏不知不觉中跳得快了,体内着了火一般,火越烧越旺,后穴中的淫水反而越来越多,自己的肉棒更是一滴滴的挤出了无数的精水,还没开始操,他的身体就已经彻底的兴奋起来,做好了随时会被操射的准备。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或者说,这是许多年婚姻中甚少出现过的情况!
许维早已忘记了对面脸色铁青的前夫,也忘记了一直在默默工作的相机,他微微偏过头去,还没看到对方的身体,嘴角就被人咬了一口。这个孩子似乎非常喜欢啃他的嘴巴,时不时的偷袭一下,见到他的眼睛后,对方的眼中反而爆发出了更多的欲望,那专注的神色,让许维误以为自己是被对方喜爱的,热爱的,有种被人热恋着的错觉。
呼吸很沉,身后的肉棒裹着丝缎般的布料慢慢的抵开了穴口,用一种郑重又温柔的方法慢慢的进入了他的体内。
好涨,好大,好粗!
这是许维对摄影师肉棒的第一印象,接着,肉棒还在往里面挤压,太长了,比操过他的男人的肉棒长多了。
“好紧啊,许叔叔,你的肉穴好紧,天,我会被你夹射的!”
那声叔叔喊得许维面红耳赤,他有种自己在引诱年轻力壮后辈的错觉,似乎自己在对方的面前不是长辈,而是个淫浪的男人。
他难得的色历内敛起来:“你,你别这样说!”
费逸察觉对方心态的转变,心里哈哈大笑,觉得这人实在是单纯得很,又纯情得厉害,也怪不得被渣男吃得死死的,熬了这么久才被逼着离婚。不过,对方的性格软糯,身体也更加讨他喜欢。
吃惯了时尚圈那些大餐,这种清粥小菜意外的合他胃口。
费逸持续的照顾着对方的肉棒,后穴的插入终于到了顶端。哪怕是裹了一层薄薄的布料,依旧有些地方能够碰触到肠壁,是真的热,也是真的潮,而且这是在害怕吗,抖动得这么厉害!
费逸并没有急着抽插,而是远远的查看了一下对面相机的工作状态,没问题;接着,他看了一眼已经气得脸都扭曲的渣男,显然,对方也发现了许维对他和对自己完全不同的态度。
费逸并不在意,他很快就将许维的肉棒揉得更加粗壮,马眼里溢出来的精水滴滴答答的顺着腿弯滑了下去,更多的精水从他的指缝当中滴落在了高台之上。
他轻声在许维的耳边说:“叔叔要射了吗?”
许维摇了摇头,他不肯承认自己被对方几根手指玩得近乎要射精了。对方太懂得男人肉体的弱点了,不过是为数不多的几次撸动,在龟头上稍稍抚摸了几圈,再用指腹刺激了几次马眼,他的欲火就节节攀升,哪怕后穴被对方插入,也让他无法忽略肉棒上传来的快感,比自慰还要强烈,比十多年前第一次与爱人做爱还要刺激。
“呜呜呜……别,别那么快,太,太疯狂了,呼,唔……”
许维的臀部细微的颤抖着,真的等到对方抽插的时候他才发现,太粗太长的肉棒带来的快感比肉棒自慰还要强烈,简直是把他肏得喘不过气来。
被吊起的双手没有多少晃动,主要是因为身后的男人死死的卡住了他的腰肢,并且固定住了他双腿晃动的角度,导致体内的肉棒成了他身体的支点,随着肉棒的抽插,晃动最为剧烈的地方成了肉臀,不够凶狠的撞击,带动着丝缎衣料在穴内来回摩擦唐筛,好不容易退出去一些,布料也跟着滑了一点,接着再撞击进来,布料又缓冲了肉棒的凶悍,感觉是被人温柔的抚摸摩擦着,酥麻不是集中在龟头碰触的地方,而是整个肠道,所有的肉壁都被布料摩擦,分泌出来的淫水导致丝缎带上了硬度,再操起来他都可以听到静电在噼里啪啦的作响。
太爽了,太刺激了!
“慢些,慢些,啊,啊啊啊,太深了,呜呜,好长,慢些,啊啊啊啊啊,不,不,不行了,我不行了……”
他说出不行的时候,一直旁观的前夫默默的看了下时间,他特意留神过,从摄影师插入到现在许维的求饶,比他射精的时间还要短,不过是三分钟。
三分钟,一个陌生的男人就把自己这么多年一直无法操射的爱人给弄得求饶了。
前夫咬着牙关,不想承认自己在嫉妒,也不想承认此时此刻的许维居然透出了从所未有的艳丽之色。
那绯红的脸颊,蕴含着水光的眼,被肉棒撞击得太深而偷偷抖动的舌尖,还有那光着的脚背,几乎是拼尽全力的抓着木板,双腿间的布料后面水珠滴滴答答,还有拉长了的淫丝在空中晃荡着,也不知道是淫水多一些还是精水多一些。
在前夫眼前被其他男人操到高潮,淫叫射精
许维已经很久没有尝过后穴高潮的滋味了。
最初和前夫结婚的时候,两人的确很恩爱,那时候许维也高潮过几次,他始终都记得那种感觉。当然,更多的时候是对方射精后,再帮他撸出来。再之后,对方操干的时间逐渐减少,许维又是慢热性子,有时候对方射了他才堪堪有一点感觉,久而久之,前夫都认为他性冷淡,觉得他不够爱对方了。
再之后,前夫不再进行前戏,或者说,两人连接吻都少了。对方想要了,直接在家里扒了他的裤子提枪就上,射了拔了肉棒就走。再也不关注许维是否有快感,是否要射精,或者是否愿意做爱了。
许维自慰的次数越来越多,可是结婚的最大好处是做爱不再有阻碍,不会有负疚感,做爱应该是愉悦的,不该是空虚的,寂寞的,那不是做爱,那只是纯粹的性爱,是生理欲望。生理欲望满足了,心里反而越发的空。
在那之后,许维知道对方不再爱自己了。他们再也找不到在床上的默契,也不再与对方交谈生活中工作中遇到的麻烦困难,不再分享快乐悲伤。做爱变成了生理需求,而不是心理需求,许维就再也没有后穴高潮过。
然而,在今天,他双手被绑着,身上几近光裸,却被一个陌生人轻而易举的挑起了情欲,会被操到高潮的感觉冲上脑膜的时候,他的大脑自然而然的肯定了身体传递过来的信息。
他要被操到高潮了!
久违的,亢奋的,刺激的,绝美的那一刻重新在他的体会复活,升腾,燃烧,许维尖叫出声,穴口就像是一张蛛网,从内自外放射状的喷射蛛丝,把他所有的感官都调动了起来,把他所有的情绪都烧到了高点,他尖叫,他颤栗,体内有什么炸开了一样,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全身,他的呻吟和尖叫戛然而止,只有不带停歇的震颤肌肉在告诉身前身后的两个男人,他的身上发生了什么。
后穴高潮带来的快感直接凌驾在自慰射精之上,灵魂都脱壳了。
也许过了许久,也许只过了一瞬,他才重新活过来般,剧烈的喘息了两下,再深深的吸气。
费逸抓着他两瓣汗津津的臀瓣,称赞他:“美极了!”
肉穴夹着肉棒,臀缝肉洞的时候就像是两片肥厚的面包裹着火腿,越揉穴口内溢出来的淫水就越多,本来还在享受高潮余韵的肠道因为外力又摩擦了起来,挤得淫水到处乱淌,整个人都被淫水给泡软泡熟了。
许维喘息着垂下头去,高台的木地板上已经积压了一滩水渍,他感觉到肠壁被摩擦着,一直包裹着肉棒的衣料被抽了出来。
那东西喝饱了淫水,已经沉甸甸的,抽动的时候还在肠壁上留下更多的水渍。原本许维以为那东西只是个道具,这会儿看到变成深色的布料被丢弃在了一旁后,才突然明白,对方塞那东西不是为了情趣,也不是什么洁癖,而是因为他的穴内有前夫的精液。
对方操进来之前,前夫已经射精在他体内了。肉棒顶着布料进来,把残留的精液吸干了,这会儿失去了作用,自然就被丢弃。
接着,更热更烫的东西回到了体内,那皮肉,那硬度,与方才根本是两种不同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