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云唇瓣蠕动了两下,看了下撅起屁股沉迷着给父亲吞吐肉棒的爱人,牙齿一咬,拿了药片来,看着白浔乖乖的服用。

蒋礼一遍遍替胯下的孩子梳理着发丝:“我们慢慢试,等日后你们有了孩子后,再去把子宫摘除了。”

摘除了子宫就不需要再用药了,不管是激素类药物还是避孕药,那时候,白浔的身体恢复正常,哪怕还保有两套性器官,也可以正常生活。

这是最好的办法,也是对白浔损伤最小的办法。

明明是为了他好,白浔却无端的开始落泪,眼泪吧嗒吧嗒的落在了手背上,再渗透到指缝当中,把肉棒全部都弄得湿哒哒一片。

蒋礼真正做决定的时候是不容许别人反对的,这一点张巍改变不了,两个孩子也自然改变不了。实际上,如果不是白浔出了岔子,这话应该由蒋云来说,就是因为蒋云再也无法替白浔做主,蒋礼直接取代了对方的地位,在三人当中霸占了绝对的控制力。

白浔哭得打嗝,蒋礼干脆让儿子将他重新抱了起来,再一次分开小儿子的双腿,看了眼那泥泞不堪的阴道,扶着肉棒,在儿子们沉默或惊疑的目光下慢慢的将肉棒卡入了阴道缝当中。肉棒上还沾着白浔的唾液,阴道口也有无数淫水,龟头不过是晃动了两下,阴唇就迫不及待的包裹着肉柱,随着肉棒越进越深,阴唇咬得越来越紧,等到肉棒彻底没入,硕大的龟头直接抵在了宫口附近,蒋礼往前一顶,白浔啊得发出声浪叫,直接忘记了哭泣,捂着嘴满脸慌张无措。

蒋礼直接吩咐亲生儿子:“进来。”

蒋云搂紧了怀里的人,将白浔的腰身稍稍抬起,不知道何时勃起的肉棒就直接靠在了后穴之上,在白浔下意识紧缩的肉臀中央,缓缓的插入了进去。

前面阴道是爱爸爸的肉棒,后面淫穴是最爱的哥哥的阴茎,两张肉穴同时都被男人们给堵住,白浔即紧张又兴奋,浑身微微的颤抖着,下意识的张嘴寻求帮助:“爱……爸爸,哥哥,呜呜,太大了……”

蒋云的肉棒插入到一半就隔着薄薄的肠壁察觉到了父亲的存在。父亲进入得太深了,从方才的观察,蒋云轻而易举的能够推测出父亲的肉棒抵到的距离,他不知道自己是该愤怒还是该气闷,只好扣着怀中爱人的柔韧腰肢,隔着那两层肉壁,把自己的肉棒顺着父亲肉柱的方向一点点挤压。

“哥哥,啊,哥哥,别这样,好奇怪,肚子鼓起来了,哥哥,慢点,呜呜呜,哥哥不要……”

白浔的肚子直接被顶得鼓起一个山丘,山丘上隐约可以看到蒋礼肉冠的形状,同时,蒋云的肉棒还在持续的顶入,肚皮不停的变换着,白浔抬起臀部,肉穴收缩着,眼睛瞪着自己的肚子,看着那肉冠在肚子里缓慢的移动着,同时,另外一个肉冠也若隐若现起来,有和爸爸的肉棒并驾齐驱的趋势。

“好涨,好深,哥哥,呜呜呜,太大了,肚子要爆炸了,”白浔手掌盖在肚皮上,两根肉棒的冠部同时在他的掌心里跳动着,随着掌心下压,两根肉棒同时退出了一些,白浔还在疑惑,两个淫穴几乎同步一紧,身前身后的两个父子居然用同一种步调操干起了他的肉穴。

“好深啊,哥哥,操得太深了,啊啊啊,哥哥,不,不,爸爸,爱爸爸,慢点,我受不了了,呜呜,太刺激了,呀啊啊啊啊,干到子宫口了,爸爸,爸爸,不,别这样,太刺激了,呀啊啊啊啊啊……”

没有吃药之前白浔的身体就已经够敏感了,有了避孕药的副作用加持,白浔每一寸肌肤,每一寸骨骼,每一个细胞都在沸腾着叫嚣着,他嘴里喊着不要,他的身体反而主动的摇摆了起来,两个淫穴同时收缩着,吞吃着体内的肉棍,吸得那肉棍啧啧作响。他的肉棒随着挨操的动作在空中挥舞着,起初只有几滴精水泄了出来,两父子操干的力度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肉棒飞跳的动作就逐渐失控,精水一会儿溅出来一两滴,一会儿直接喷出来一股,浪叫更是一声高过一声。

“爸爸,爱爸爸,太深了,吖啊,干进去了,干到子宫口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爸爸,啊啊啊啊,高潮了,要高潮了,唔,干我,用力干我,好痒,好麻,爸爸,给我,给我呜呜呜……”

从害怕到兴奋不过是转眼之间,白浔的宫口彻底的被龟头顶开,深深的卡住了肉冠的下方,直接把龟头留在了宫口之内,这让肉棒的抽插更加凶猛,肉柱频繁的在阴道中打着圈,撞击着淫荡的阴道壁。

同时,后穴里面的肉棒也不甘示弱,一次次的磨过前列腺,磨得白浔尖叫不止,整个脊背都绷紧了,双手死死的压在了哥哥的大腿上,后穴直接溢出了淫水,操得越深越用力,淫水就喷洒得越多,扑哧扑哧的声音反而比阴道中还要响亮。

白浔脑袋中快感接连不断,他从来不知道双龙会带来这么多的快乐,也没有想到同时被最爱的男人们一起操干的时候是如此的愉悦,他们给予他的刺激太大了,与父亲和哥哥一起乱伦的刺激感刺激着他的大脑神经,把他的欲望推上一个又一个高峰。

弟弟前后两淫穴同时高潮,父兄轮番内射颜射

父亲蒋礼的龟头抵在了子宫口里面,哥哥蒋云的肉棒摩擦着前列腺,两个最大的骚点都被男人同时攻击,白浔脑袋昏沉,浪叫一声高过一声。

蒋礼面色没有多大变化,似乎与儿子做爱不过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他不用投入感情,他的性爱技巧就足够让被他操干的男人癫狂。

蒋云隔着白浔,更能直面父亲,他太年轻了,哪怕是面对着父亲,也隐隐有种不想服输的想法。

蒋礼的手卡在了白浔的腰上,掌心里都是小儿子软得发腻的肌肤,他掌控着儿子起伏的力度,偶尔会抬得更高一些,让沉迷于欲望当中的小儿子能够获得片刻喘息;偶尔又会把孩子重重的压在了父子两的肉棒上,稍稍转动着对方的身躯,让龟头在里面碾压着肉壁,把那些肉壁磨得更加发骚发浪,磨出更多的淫水,这时候,白浔会被快感给袭得几近晕厥。

蒋云还不肯放过任何机会,指腹在他落下的时候在乳头上碾压着,把小小的乳粒压成了各种形状,白浔几乎都要忘记了呼吸。

连续肏干了五六十下后,白浔就尖叫着高潮了。

他的子宫口最先被干穿,那地方很难进入,进入后的快感足够让人疯狂。若是遇到了其他父亲,可能他还不会这么快缴械投降。偏偏,他最爱的父亲蒋礼是操过他生父最多的男人,他熟悉双性人身上所有的弱点,也知道如何让对方尽快的沉迷于欲望当中。他掌握着白家父子欲望的钥匙,说打开就打开,不会给你喘息的机会。

白浔阴道猛烈的收缩,子宫口更是把深入其中的肉冠死死的勒住,不让对方挣脱。阴道壁一阵阵的颤抖着摩擦着肉柱,如同无数张小嘴趴在肉棒上吸吮着,啃咬着,子宫高潮带来的痉挛能够轻而易举的绞得男人射精,将自己所有的子孙们都交代出去。

蒋礼时隔多年再一次受到这股约束力带来的快感,身体都不自觉的绷紧了。这么多年了,他从来没有那一刻如现在这般意识到这是一个双性人的身体,他在操一个双性人的阴道,不是后穴。天生与肉棒契合的阴道直接把男人的肉棒全力的锁在了里面,整个阴道壁就是一张嘴,每一寸肉壁都紧紧的贴在了肉柱上,快感比肠道高潮来得更加的猛烈,也更加的疯狂。

自从小白去后,蒋礼几乎都忘记了在阴道里面抽插的滋味,也忘记了阴道高潮的时候咬死自己肉棒时的触感。

他一瞬间明白,自己是彻底的和这个孩子纠缠不清了。

相比于蒋礼的淡定,蒋云此时受到的刺激比父亲更大,更加的强烈。

他往日里也操过弟弟的淫穴,偶尔也会为了增加情趣,在弟弟的一个肉穴里面放跳蛋或者假阳具,然后自己再操干另外一个肉穴。

只要是工具总是很容易把人给操射,蒋云以为被工具给刺激得高潮,和被肉棒操到高潮是同样的。直到今日,他才知道自己错了。

肉棒和工具一起操干白浔,与肉棒与肉棒一起操干对方完全是两码事。

隔着薄薄的肉壁,他可以感觉到另外一个淫穴带来的震动,也能够感觉到父亲肉棒操干爱人淫穴的力度,那是一种生命的搏动。

在白浔高潮的瞬间,肠道同时颤抖收缩起来,那一刻,蒋云就感觉快感直冲脑门,他肉棒瞬间胀大了几分,把肠道胀到没有一丝空隙。隔得这么近,他都能够感觉到父亲肉棒跳动的频率,还有那两层之隔传递过来的温度。他有种自己和父亲在做爱的错觉,错觉在脑袋中闪现的时候,他气息一乱,毫无预兆的射精了。

别说蒋云自己都震惊了,连白浔都闷哼一声,原本在享受着阴道高潮的身体直接被后穴中的精液烫得一抖,前列腺仿若被炸开了一样,快感的余韵再一次升腾起来,他又闷叫一声,肉臀抖动几下,前列腺高潮了。

蒋云连头都不敢抬起来了,他根本不敢去看父亲的表情。

他能够感觉到父亲在动作,不是肉棒在抽插,而是手部在动作,从手肘的位置看去,父亲似乎在抚慰寻寻的肉棒?

“嗯,爸爸,爱爸爸,不要,疼,肉棒疼,啊,爸爸,呀……”

白浔把脑袋直接磕在了蒋礼的肩膀上,两个淫穴高潮过的身体对肉棒的反应总是慢了半拍,而父亲则是直接逼得肉棒直面欲望。

爱爸爸在给他手淫;

爱爸爸在替他自慰;

爱爸爸把他操射了后,还想要看他射精!

连续的认知让白浔羞耻难当,羞耻越多,身体越是兴奋,他直接在两个男人的怀里细细的颤抖起来,马眼上吐出无数的精水,把胯间和父亲的手都弄得湿漉黏腻。

“爸爸,爱爸爸,呼,呼,呜呜,好快,爸爸摸得我好舒服,爸爸,啊,爸爸,呀啊啊……”

蒋云的肉棒缓缓从白浔的体内退了出来,被干得松软的后穴根本来不及合拢就趟出了浓稠的白浊,一滴滴的顺着穴口滑到了大腿根部,在顺着腿根蜿蜒而下。

蒋云偏过头,白浔已经无力的倒在了他的怀里,躺在了他的双腿之间,面对面的贴着沾满了他淫水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