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另外一位父亲,自己的生父一共有四个情人!
这是什么概念呢,换成小说的话,他的生父就是典型的万人迷,是个男人就想要操他,想要他给自己生孩子。
生父应付得过来吗?他有什么本事让四个男人都对他念念不忘,连遗孤都毫无怨言的接到家里做亲生孩子教养?
他为了寻找生父的生活轨迹,特意去询问了大爸爸的老管家。老管家是由蒋礼指定,自然不可能透露出什么真相来。
后来,白浔找了熟人查到了生父的就诊记录,从遇到大爸爸后第一次全身体检开始,到最后自己的出生。他从哪些庞杂的检查数据中查找父亲身体的异常数据,想要找到改变双性身体的一些关键数据。
没道理,哥哥们都是生父的孩子,就他得了双性的遗传。
他一直都没有多大的收获,直到这次服用了激素药物和避孕药后,他有了个隐约的猜测。
好不容易等到第一次避孕药的药效彻底褪去,白浔避开蒋云又去找了医生复查,然后他的各项数据逐渐恢复正常。与没有吃两种之前的药物没太大的区别,之后,他就很谨慎的避开了蒋云送到他手上的食物和水了。
这就是个死循环,他若是想要给哥哥生孩子,他就必须服用激素药物;他若是不肯生孩子,那么他就必须服用避孕药。当然,还有其他法子,比如摘除子宫,或者让哥哥戴套。
没有那个男人愿意戴套,蒋云虽然没说过,可两人从做爱起,就一直没戴过套。
白浔不肯实心,尝试着换了两种避孕药,有按月服用的,也有按天服用的,副作用各有不同,唯一的共同点是他的欲望会非常旺盛,几乎到了见到男人就要发情的地步。
白浔几乎没法出门,学校都请假了。
蒋云将白浔的彷徨看在眼里,也日益沉默。两人默契的不去提那一晚父亲的态度。两人甚至避免做爱,避免任何让两人可以独处的场合,他们不再眼神纠缠,不再同时出现在同一个房间里,就连睡觉,蒋云都避开去了客房。
两个年轻人相互煎熬着,越是分离,肌肤对拥抱越是渴望。都是刚刚开了荤的人,爱人不在自己的眼前还好,偏偏天天得见,就是不敢碰,不敢摸,连对视都克制,等到两人终于拥抱在一起的时候,反噬几乎把两人给吞噬殆尽。
蒋云不得不买回了上百盒的避孕套,两人起初还觉得不习惯,之后慢慢的变成了习惯。白浔也逐步去上学,蒋云的公司招纳新人,一切看起来很美好,都在逐步上正轨。
直到,公司新人欢迎会,蒋云喝多了,在车上就把白浔给压着操了两回,回去后两人又在浴室做了一回,最后滚到床上,又发泄了两回。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白浔慌慌张张的去找药,常规避孕药没用,只能用紧急避孕药,之后,顺理成章的悲剧了。
蒋云几乎是抖着手给蒋礼打了电话:“爸爸,寻寻疯了。”
蒋礼:“……”
蒋云忍着哽咽:“爸爸,救救我们,爸爸,求你!”
蒋礼从视频中那熟悉的面容中收回目光:“你们在哪里?”
蒋礼赶到的时候,白浔已经被蒋云捆了起来,他双手被领带粗暴的绑在了床柱上,双腿在床上踢打着,床榻上一片狼藉,地上被丢弃了各种情趣用品,一盒各种型号的假阳具丢弃得到处都是。
“哥哥,给我,哥哥,求你了,我要肉棒,给我啊,痒死了,我要痒死了,哥哥,求求你,呜呜,给我,我要疯了,哥哥……”
白浔哭得稀里哗啦,眼中毫无焦距,浑身上下好几处撞击出来的青紫,更加泥泞的是胯间,他的阴道中还塞着一个最大号的假阳具,后穴中不知道塞了什么,虚虚张开的穴口正潺潺的流着淫水,床单都湿透了。
他的身体还在床上扭动着,哀求嘶哑,脸上都是不自然的红晕。
随着假阳具孜孜不倦的运动,白浔又一次高潮起来,他的肉棒坚强的挺立着,根本射不出东西了,喘息都低沉了下去,可是,他的双腿依旧难耐的在踢打着,翻着身体去摩擦胯间的假阳具,想要获得更多的快感。
蒋礼问:“他持续多久了?”
蒋云脸色苍白:“五六个小时了。”
蒋礼怒道:“你一直就这么看着?”
蒋云苦涩道:“我以为可以像以前一样,只要他累了就会睡过去,可是,这一次他没法睡,做的晕过去又醒来,来来回回的说痒,抓着东西就往体内送,我怕他受伤,只好用了工具。后来,工具也没法让他平息下来……”
蒋礼深深的叹了口气,低头看了眼小儿子的瞳孔,白浔的视线迟钝的落在了他的脸上:“爱,爸爸?”
蒋礼抱起消瘦了不少的小儿子,拂开对方额头上的湿发:“乖寻寻,睡一下好不好?”
白浔眼泪不要命的坠落下来:“我痒,爸爸,我痒,忍不住,呜呜,爸爸,你杀了我吧,我不要这样,呜呜,爸爸,我不想像父亲那样,我不要……”
蒋礼没吱声,他一只手搂着儿子,一只手缓缓的抚摸着对方的后颈,毫无预兆的一个手刀下去,白浔的哭声戛然而止,哪怕泪水还在流淌,眉头也深锁着,到底晕厥了过去。
蒋礼将领带解开,吩咐儿子打扫房间,同时,他熟练的去医药箱拿出了一支镇定剂和过敏药剂,分别注射到了白浔的体内。
忙碌了大半天,天色已经晚了。
蒋礼亲自去厨房准备了晚饭,沉默的和儿子分别吃完。同时,将灶台上的黄金鲍鱼粥温在灶台上,让儿子回房休息。
蒋云穿好衣服外套,拿起了电脑包,蒋礼问他:“去哪里?”
蒋云不看父亲:“工作。”
蒋礼冷笑:“你一个青壮都搞不定他,你觉得靠我一个老年人可以搞定他?”
蒋云口气也不好:“您也太妄自菲薄了,外人不知道,家里人谁不知道您最老当益壮……”
蒋礼喝止他的出口不逊:“就在这里睡,抱着你弟弟一起睡。”
蒋云提着电脑才往门口走了几步,蒋礼一个耳光过来,他躲也不躲,蒋礼说:“你要抛下他就尽管走,走了就别回来了。反正你也不止一个父亲,我搞不定他,加上老张和老严,我就不信喂不饱他。”
蒋云目光发赤:“你疯了?他是你的儿子,是白浔,不是那个人尽可夫的……”
蒋礼平静的问:“人尽可夫的谁?”
蒋云将那两字吞了下去,蒋礼神色不变:“再人尽可夫那也是你的生父,是寻寻的亲生父亲。你嫌弃小白人尽可夫,日后也要嘲笑寻寻淫荡不堪吗?”
蒋云抖着声音:“我没有。”
蒋礼:“滚回去!”
在药物的作用下白浔到底睡了个好觉,半夜醒来就喊肚子饿,蒋云端了热粥来给他喝了,同时塞了两个鲍鱼进肚,脸色终于好了些。
蒋云早就替他清理了身体,现在重新将弟弟搂在了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吻着他的发顶:“身体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