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浔双手在虚空抓挠了几下,终于还是受不住强烈的快感尖声尖叫起来:“哥哥,哥哥,慢点,呜呜呜,好酸啊,骚穴好酸呜呜呜,哥哥,不要这么快,啊,太快了,哥哥,啊……”

白浔哀求着,同时,身体也因为宫口被抽插的快感而痉挛起来,他眼神越来越涣散,在蒋云连续肏干了五六十下后就直接高潮了。

蒋云满头大汗,他亲吻着弟弟的面颊,含着对方半边唇瓣喃喃的说着什么。

蒋礼知道,那是爱语。他的儿子在向白浔说我爱你。

他觉得有些好笑,儿子似乎把他的位置给放错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当着他这位父亲的面宣告着对白浔的主权。

白浔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宫口的快感太强烈,他差点就这么晕厥过去。

两人拥抱了好一会儿,蒋云的狂躁终于缓和了下来,白浔搂着他的脖子,暂时忘记了厨房里的父亲。

蒋云把人抱到了沙发上,让白浔坐在自己的肉棒上,慢吞吞的在阴道中研磨着。两人似乎又找到了往日里的温情,很快就频繁的接吻,温柔的做爱,白浔搂着对方的脖子,也开始在肉棒上起起伏伏,偶尔顶到了敏感处还会扭动着腰肢磨蹭着,嘴里发出细细的哼哼声,显然享受得很。

蒋云吁了一口气,手指绕过腰肢抚摸着他的后穴。

后穴外围也是湿漉漉一片,穴口也比方才更加敏感,蒋云问他:“操后面么?”

白浔摇了摇头,把脑袋埋在了哥哥的脖子边:“痒。”

“哪里痒?”

“前面痒。”

蒋云心里一个咯噔:“一直在痒吗?”

白浔点了点头,眉头皱着:“感觉有东西在里面爬一样,痒得很。”

明明高潮了几回,可阴道里面还是痒,没有撞到宫口的时候还不觉得,此时,就连空口都有种被蚂蚁啃食的感觉,瘙痒难耐。

蒋云知道那是避孕药导致的副作用,他不敢把肉棒抽出来,甚至不敢再这样磨蹭下去,只好又搂着弟弟的腰肢,借着对方的体重重新抽插起来。

白浔哼哼唧唧,压着唇说:“哥哥,再用力些,呜呜,还要,再用力些,哈,啊,好棒,还要……”

白浔的欲望突然没了止境一样,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潮吹更是频繁,宫口都被干进去了,蒋云也射精了,白浔依旧在嚷嚷着痒,无所适从的在自己身上抓挠着,用阴道磨蹭着蒋云已经疲软下去的肉棒。

蒋云已经射了两回,没法立即勃起,只好用手去扣挖淫穴,缓解白浔无处发泄的欲望。

三根手指在阴道内摩擦,白浔依旧喊着还要,不停的用手去撸蒋云的肉棒,又趴着用嘴去吸吮,蒋云第三次勃起把他两个淫穴都操了,也都高潮了,白浔短暂的晕厥过去后,蒋云脚软着抱着他去清洗。

结果,刚刚清洗完毕才放回床上,白浔就难受着自慰起来,他动作淫浪,眼中却是一片茫然,嘴里喊着:“哥哥,哥哥,好奇怪,我的身体好奇怪啊,呜呜,为什么这样,好痒,好痒啊……”

白浔下意识的扑倒了蒋云,手忙脚乱的又要去抓对方的肉棒,蒋云却觉得这样不行了,别说他受不了,白浔自己的身体也受不住。

蒋礼推开门的时候,就看着两个儿子在床上打架,蒋云气得很了,把白浔压在床上打了一顿屁股,打得臀部层层叠叠的巴掌印。

白浔抽泣着,看到蒋礼,勉强的抬起手:“爱爸爸,救救我,爱爸爸,我要死了,呜呜……”

两个儿子都赤身裸体的挤在床上,蒋礼的神色一点都不见尴尬。

他直接吩咐蒋云:“去衣柜里拿一些玩具来。”

这是白浔的别墅,蒋云对一切都还陌生着,听到父亲的吩咐才去衣帽间寻找。玩具这种代名词是个男人都知道代表着什么玩意儿,蒋云并不意外白浔收集了那些东西。他意外的是父亲的态度,他从蒋礼的眼睛里根本就没看到欲望。

蒋礼纯粹是将他们两个当成了儿子,不是什么性伴侣。

蒋云直接捧了一个盒子过来,里面整整齐齐的摆放了从大到小的各色假阳具。

蒋礼从中拿出了最小两个,分别放入了白浔的两个淫穴内。放入的瞬间,白浔满足的叹息让蒋云眉头深锁。

蒋礼起身:“我还有事,你在这里守着他。高潮一次为一个阶段,如果他后续还不舒服,你就再继续,最多三次。”

蒋云看着重新浪叫起来的白浔,声音干涩的问:“父亲他也遭遇过这样的事情吗?”

这里的父亲自然不是说蒋礼,而是说小白。

蒋礼嗤笑了下:“没有。小白忠于欲望,他会费尽心机满足自己的欲望。我们当中除了费林,其他都跟他有过关系。你懂吗?”

你懂吗?真正的灾难还没到来。你只能兴庆白浔并不是你的父亲,百无禁忌。你也只能兴庆,我将父亲的职责看得比什么都重,否则,凭借着你微弱的反抗,无异于螳臂当车。我可以将你们的父亲调教成浪货,他的儿子,自然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你的挣扎,在我看来太弱小了!

蒋云脸色很差,从小就品学兼优的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在白浔的身上狠狠的栽跟头。

兴许,这才是父亲当年要分开他们的真相!

“如果,我是说如果,副作用没法消退……”

“你最好记录下副作用保持的时间,药效总会消退,消退后你给他好好的补一补。等身体缓和了再试另外一种,总会找到他能用的药物。或者等他的身体慢慢的产生抗性,不过,抗性越大,药效本身的作用也就在降低,迟早会失效。如果你实在舍不得,那就自己戴套。别总想着自己舒坦!”

蒋礼毫不留恋的走了。他已经没有心情去责怪儿子的天真,在感情方面,两个孩子经历得还太少。

蒋礼驱车回了山顶的别墅,费林出差,严岸在影视城拍戏,没有了青春活力的孩子们,家里清净得很。

蒋礼随意泡在了浴缸里,兴许是太累了,直接就睡了过去。

睡梦中隐约察觉有人抱着他回了房间,他掀开眼帘看了眼,高大的男人正撑在他的枕边,满脸兴味的凝视着他。

“回来了?”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喉咙沙哑得厉害。

张巍从床头柜上端了水和药过来:“你发烧了。”

蒋礼摸了下额头,还真的有点热,他吃了药重新躺了下去,迷迷瞪瞪的说:“最近太累了。”

张巍哼笑着:“崽子们都这么大了,你还操心那么多干嘛?”

蒋礼握着男人粗大的掌心,这么多年了,两人之间的恩怨情仇都淡了,相比另外两个,他们两凑在一起的时候大多是像家人一样温情的聊天,而不是激烈的做爱。张巍的无限精力都发泄在了费林和严岸身上,所有的温柔独独留给了蒋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