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浔咬着唇,犹疑着。

蒋礼说:“寻寻不喜欢爱爸爸了吗?”

白浔眼泪吧嗒吧嗒的落着:“我喜欢爱爸爸,可是……”他偏向蒋云,眼中的脆弱一览无遗。

蒋云惨笑一声:“去吧,去爸爸那里。”

蒋礼握着白浔的后,看着哭得凄惨的孩子,轻声说:“别害怕,爸爸不会伤害你。”

白浔点了点头,他被蒋礼抱在了怀里,与哥哥蒋云一桌之隔。很快,蒋礼那宽大的掌心就贴上了他的背脊,一下一下的抚摸着他,安抚着他害怕的情绪,一如孩童之时。

白浔的哽咽很快就停止了下来,他缩在了对方的怀抱里,身体依旧是止不住的发抖。他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吃了避孕药会让自己全身发痒,那种痒意似乎是从自己骨头里蔓延出来的一样,不止是骨头酥软,连血液都在慢慢的沸腾起来,让他忍不住想要呻吟出声。

他没有注意到爱爸爸的手已经挑开了他的皮带,从衣摆下钻了进去,在自己的亲生儿子面前,在白浔的爱人面前,一步步开始探入他们的私人领地。

带着点凉意的指尖慢慢的覆盖上腰椎,在薄薄的皮肉上流连着,从中间滑到了腰肢,柔软的腰肢在颤抖着,手掌贴上去的瞬间,白浔又发出了一声呻吟。这一声呻吟比方才那几声无意识的喘息多了些媚意,似乎在瞬间,男人的手指就打开了对方的情欲开关。

白浔的嘴张开了,露出了里面小小的舌尖。蒋礼低头看着对方越来越红润的面颊,心里毫无起伏,他成了披着人皮的机器人,因为某种原因去执行某个不可能的命令。

掌心从腰肢上来回触摸,很快,指尖就滑入了内裤当中,在那一个月都没有人碰触的肉棒上贴面而过。

“啊,爸爸……”白浔身体一挺,双腿下意识的打开,已经成了任君采撷的模样。

他的头埋入了蒋礼的怀抱当中,双手死死的揪住了对方的衣襟。

从蒋云的角度已经可以看到父亲的手抚弄着爱人肉棒的动作,那根肉棒曾经只属于蒋云他一个人。今晚开始,他最爱的人将会逐步被自己的父亲开封,一点点的解开血缘的枷锁,给他们的爱情套上了牢笼。

蒋云气息沉重,眼中都是猩红的血丝。他却自虐般看着自己最爱的男孩浮在了父亲的怀抱里,呻吟声一声接着一声。

“爸爸,爱爸爸,好奇怪,啊,寻寻好奇怪,啊,爸爸,不,那里,哈啊,爸爸,呜呜……”

蒋礼的手指扒开了肉棒上包皮,熟练的抚摸着龟头,一如对待自己那几个情人一样,细心又耐心,他耳边是儿子细细的呼吸和喘息,手下是对方稚嫩的身体,掌心包裹着对方的肉棒,一点点给予更多的刺激。

而他的亲生儿子,则在一米开外,如同濒临绝望的野兽,双目赤红的盯着他的动作。

很快,白浔发出如猫儿般的叫声,臀部往上顶动了两下,直接被父亲给摸得射精了。蒋礼手掌从裤子里抽出来,看了眼上面浓稠的精液,慢慢的送到了自己的嘴边,舌头一卷,是孩子的奶香味。

白浔瞪大了眼,凝视着自己最为尊敬和崇拜的男人,眼中陡然爆发出惊人的爱恋:“爱爸爸!”

两个淫穴轮番被父亲指奸高潮,哥哥舔吃淫水

白浔积累了十多年的爱恋瞬间就爆发了出来,同时让人心惊的地步。

蒋礼眼神闪动,淡定的将人重新搂到了怀里,双腿岔开,沾满了精液的手指从后方插入了内裤当中,白浔闷哼一声,抬起了臀部,感觉到那湿漉漉的手指顺着尾椎滑入了肉缝。

白浔当即淫叫起来:“爸爸,爱爸爸,给我,呜呜,给我!”

蒋礼瞥了眼几乎要把嘴唇咬破的亲生儿子,手腕往裤子里一沉,西裤和内裤都被挤压了下来,露出了一片白皙的臀肉和那带着点粉色的臀缝。

蒋云眼睁睁的看着父亲的手继续往下,隔着两层布料,他依旧可以看到父亲的动作。父亲在揉寻寻的臀肉,寻寻的臀部很窄,臀肉紧实,在被操得受不住的时候,臀肉都会随着操干的动作一颤一颤的,十分的垫手。如今,那臀肉在父亲的掌心里应该是紧绷的,颤抖着的,甚至还带了点隐秘的兴奋,因为那是父亲,他们对外依旧是父子,是最亲密的父子,比他这个亲生儿子还要亲密。

蒋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懊悔自己离开的太久,如果不是迟迟不归,白浔就不会把无处安放的依恋挪到父亲的身上,也不会在天长日久中被完美的父亲给吸引,从而将单纯的父子之情弄得变质。

蒋云也恨自己回来得太早,若是还在国外,白浔根本不会发现自己对父亲的感情,他们的爱情会很纯粹,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可是,天底下哪有什么后悔药。

此时,哪怕是蒋云把牙龈咬破了,他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父亲用手指奸淫自己爱人后穴的动作。

不过是一眨眼的事情,蒋礼那沾满了精液的手指就插进了白浔的后穴当中。受到刺激的白浔媚叫一声,抬起屁股,双手搂住了父亲的脖子,把脑袋深深的埋在了颈边,他以一种服从又依恋的姿态,将自己交给了怀里的男人。

肉穴早就在避孕药的副作用下湿润异常,哪怕是干涩的手指操进去也毫无阻碍,何况,对方的指尖还有白浔的精液。凉透了的精液在穴口部分就被淫水给浸透,浑浊成一片,指尖并没有迟疑,很快就在穴口部分搅动起来。

白浔身体崩得很紧,哪怕身体被副作用弄得痒意连连,可他依旧知道自己靠在了爱爸爸的怀里,爱爸爸的手指操进了他的后穴当中。

乱伦的羞耻感让他无地自容,他不得不咬紧牙关,把所有的呻吟都堵在了对方的肩膀上。

可是,太舒服了,一阵阵的痒意似乎都被手指给勾了去,在穴口,在肠壁上绕着圈儿,很快,肠道中的淫水越来越多,痒意越来越盛,所有的触感都集中在了那一块,他再也埋不下头,而是长大了嘴的喘息着,嘴里喊着爱爸爸,身体颤抖,屁股摇晃,裤子都落到了膝盖弯。

蒋云彻底的看清楚了父亲的动作。

蒋礼没有要避讳儿子的意思,他的态度很坦然,似乎不是在奸淫自己的小儿子,而是在大儿子的面前教导对方如何做爱,如何去激发孩子掩藏在体内的情欲。

一根手指很快变成了两根,叽里咕噜的水声泛了出来,白皙的臀肉上连细细的颤抖都清晰可见,白浔几乎是半站在了对方的怀抱里,屁股几乎和肩膀平齐,上半身大半都垂到了男人的后背处,这样的姿态,导致蒋云可以把父亲手指在白浔后穴里操干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

蒋礼的声音依旧平静无波,很冷淡的说着:“这种药可以排除了,下次换一种。”

蒋云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和自己说的,半响才点了点头,低哑的回应:“知道了。”

蒋礼又问:“他以前反应会这么快吗?”

蒋云盯着那穴口溢出来的淫水,想了想,点头:“寻寻他……骚得很。”

可以为了喜欢的哥哥追到陌生的国外,在还不明白哥哥心意的时候就当着哥哥的面自慰,堂而皇之的掰开自己的双腿让哥哥看自己的淫穴。

不是骚是什么呢?

蒋礼只从这个骚里面想到了小白,小白也骚得很,从尝到了性爱的滋味后就费尽心机勾引了自己,引得自己差点被张巍给活生生的弄死。

他叹了口气:“都是孽债。”

蒋云以为他说儿女都是债,浑然不知道蒋礼是说白家父子与自己的孽缘。

后穴被搅得乱七八糟,白浔的呻吟已经无法隐藏,他摇摆着屁股:“爸爸,爱爸爸,再进去一点,爸爸,呜呜呜,还要,好痒啊,好痒,里面痒死了,爸爸……”

蒋礼将手指增加到了三根,手指抽出来的时候带出了不少的淫水,一头连着穴口,一头黏糊在手指缝里面拉成了长长的丝。

蒋云的眼神都变了,呼吸瞬间急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