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脚踩在了蒋云的沙发扶手上,艰难的掰开了自己的后穴,露出里面粉嫩至极的肠肉来,“你觉得它被人触摸过,舔弄过,甚至是操干过吗?我告诉你,没有,我特意留着它,留着它……等着我最爱的人来采撷,等着我最爱的人,来发现它的美,蒋……”
粉嫩的肉穴一看就是无人碰触过,哪怕是两根手指也不过是堪堪把它强制性的拉扯开一条细小的肉缝,主人一哭,那肉缝就颤抖着合拢了,手指还不干休,合拢了又去拉扯,拉扯不开就直接两根手指捅了进去,身骄肉贵的凯锐对待自己足够狠,哪怕羞耻得想要一走了之,他还是固执的扯下自己的遮羞布,将最脆弱最美丽动人的地方扒开放在了男人的眼皮底子下。
细小的穴口不停的颤抖着,里面的肠肉更是惊吓般的不停退缩,连带着原本勃起的肉棒都开始萎靡了,凯锐如此盛气凌人的人在蒋云面前露出了脆弱的一面,换了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忍不住抱住他安抚,握着他的手一起去抚慰那惊惧又羞涩的肉穴,甚至会体贴的含住肉棒,吞吐着它,用行动告诉主人他的答案。
可惜,蒋云没有,他的眼睛都没有往下垂过,一直是直视着对话人的眼睛,一如往常的专注。
以前,凯锐觉得对方的眼神代表着温柔,今天,他却从眼神中读出了疏离。
凯锐的心不断的往下沉,也越来越冷。
沉默在房间里蔓延,蒋云的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熟悉他的凯锐换了以往早就该知道这是拒绝,可是,今天,他不愿意承认自己失败。
原本已经从后穴中抽出来的手指重整旗鼓,再一次探入了肉穴当中。
才插进去一根手指,肉穴上的褶皱就争先恐后的包裹着指头,手指越入越深,凯锐的身体也逐渐绷紧,他咬着下唇,死死的盯着男人的面容。
一根手指进去,第二根手指也进去了,第三根手指努力了一会儿死活进不去。
凯锐狠狠的抽了一口气,直接用两根手指在后穴里抽插,就像是无数个男人在自己面前做过的那样,他当着蒋云的面自己插着自己的后穴,自慰!
没有经历过前戏的后穴又紧又干涩,几乎让手指寸步难行。凯锐对自己狠得下心,浑然不顾有点刺痛的肠壁,坚硬的用手指抽插着甬道。他不知道那些勾引他的男人们是怎么获得快感的,他只知道就这么抽插,很快他应该也会像那些男人一样流出无数的淫水,发出淫乱的呻吟,还会摇摆着屁股,露出最淫荡的姿态,引诱男人把他的屁眼干穿。
很下贱,可是身体却逐渐在抽插下燥热起来。
他脑袋里面都是蒋云与他弟弟做爱的情景,昏暗的灯光下,两人交合的地方随着抽插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每一次撞击,那看起来羞涩异常的弟弟会搂着蒋云的脖子尖叫,泪光盈盈,身体在快感下颤抖着,那么的快乐!
做爱是一件非常快乐的事情,与自己喜欢的人做爱是世界上最快乐的事情!
凯锐奔着最终的目的一次次把手指送入了自己的肠道之内,习惯了异物的后穴终于缓过了最初的干涩和满涨感,一次抽插下,指尖不小心撞到了前列腺,从来不知道男人前列腺位置的凯锐猝不及防,直接发出了一声惊慌的媚叫声。
前列腺的快感一触即散,仿佛是刚刚最痒的地方得到了最大的抚慰,人还没反应过来,痒痒挠就已经撤离,而你还在回味那一瞬间的舒爽和畅快,接着,手指就有了奔头,接二连三的去撞击那一块痒肉,频繁的品尝前列腺被碰触而产生的短暂快感,需求越来越大,呻吟接连不断,得到了好处的肠道开始分泌淫水,手指抽插的时候发出了扑哧扑哧的水声,男人的双腿自动自发的越分越开,他的臀部主动抬了起来,方便手指更加顺畅的抽插。
“好痒,好痒,里面好痒,蒋,看看我,啊,啊啊,好奇怪,我的身体好奇怪,蒋,我是怎么了,天啊,天啊……”
自慰的手指终于增加到了三根,男人眼眶中盈满了水光,嘴唇更是被咬成了艳红色,他那白皙的肌肤也因为快速的运动而逐渐泛出了粉色,整个人呈现出了一种不同往日的风情。
不再倨傲,盛气凌人,而是水润的,波光粼粼的,仿若一条出水的美人鱼,他的呻吟成了诱人的歌声,诱导着路过的水手们。
肉棒重新勃起了,肉棒越来越硬,后穴越来越软,第一次自给自足的凯锐很快就忘记了自己最初的初衷,开始沉迷于快感当中。
他的头和肩膀压在了桌面上,双脚踩在了桌沿,腰部以下全部腾空,一只手握着自己的肉棒,一只手操着自己的屁眼,臀部随着自慰的动作上下前后的晃动着,马眼里面吐出了淫水,后穴里面更是潮热非常,手指抽出来的时候还有多余的体液顺着指缝流淌下来,在资料上晕开了一滩水渍。
西方人原本就比东方人开放,何况是一个打定了主意要诱惑人的西方人,对方的身体打得更开,每一处隐秘的地方都呈现在男人的眼皮之下。手指中激烈的动作更是让人眼花缭乱,不止是龟头得到了抚摸,连囊袋都被放在了掌心里挤压成了各种形状,最为诱人的依旧是那后穴,从最初紧致得容不下一根手指到现在四根手指在里面抽插自如,原本白皙的穴肉也慢慢的变成了艳红色,成了夜晚绽放的鲜花,改变不可谓不小。
蒋云眼前耳边都是合伙人兼好友的呻吟和肉欲,心里的冲击不可谓不小。偏偏,他的身体在躁动,心底却是冷静非常。
他居然还通过凯锐自慰的动作想到了白浔那一夜在房间里诱惑自己的样子。
小寻的眼睛比凯锐的更亮,水光盈盈的时候,可怜又可爱的表情让他心里满满涨涨;小寻的肉棒虽然不如凯锐的粗长,可是,早就被打理得干干净净的胯部却是异常的粉嫩,似乎是刚刚盛开的花蕊直接撕扯掉了自己最为粗糙的花瓣,将最柔嫩的地方颤巍巍的奉献到自己的面前,求自己舔一舔,嗅一嗅。
被欺负得哭泣的时候,寻寻颤抖的身躯几乎让他心碎,他舍不得推开对方,只想把对方彻底的融入自己的骨血,合二为一。
哪怕是后穴,同样都没有男人造访过,也是第一次在自己面前自慰,寻寻羞涩怯弱中偏偏还要鼓足勇气勾引自己的样子,也比此时沉浸在情欲中的凯锐更加的诱人。
蒋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偏头看到休息室门缝中亮起的微弱灯光,那是小夜灯的灯光,只要有人路过,小夜灯就会从暗到亮。
那孩子……
蒋云好气又好笑,直接无视在桌面上自慰得风生水起的凯锐,几个大步迈入了休息室。
果然,自己最爱的人正一脸惶然,蹲在地板上泪流满面的望向突然而至的自己。
白浔的泪水让蒋云直接缴械投降,他将薄毯拢着弟弟的肩膀,轻声问:“怎么了?”
白浔抽着气,哽咽的搂住了蒋云的脖子:“哥哥,哥哥……”
“寻寻做噩梦了吗?”
白浔摇着头,薄毯从肩膀上滑落下来,露出了印满了吻痕的躯体:“我不要哥哥喜欢别人,哥哥是我的,哥哥,他能做的我也能做,哥哥不要离开我,哥哥!”
白浔的细弱的哭声从门缝中穿透出来,仿佛给热火中的凯锐兜头兜脑的浇了一盆冷水,所有的情欲潮水般的褪去。
他的手指从颤抖的后穴中抽出来,满面惨白,嘴唇直接被咬出了血珠。
输了,他到底还是输了!
诱受弟弟摆臀诱哥哥舌奸,半裸潮吹双穴同插
那天为了避免后续的麻烦,蒋云直接带了白浔回家了,之后飞速的定了回国的机票。在白浔哭着睡着了的那个夜晚,他将家里该收拾的东西都收拾了,该留给研究所的东西都打包邮寄去了研究所。
最后留下一所承载了他从少年到青年孤寂岁月的房子,彻底封存。
在飞机上,白浔眼睛还有点红肿,一边由着哥哥替自己冰敷,一边低哑的问:“真的离开了吗?那是哥哥最重要的事业吧!”
蒋云安抚着弟弟:“我在你生日之前就已经退出了研究所。这次回来不过是因为研究出了岔子,请我回来参与修正。”他抚摸着弟弟的额发,“以后,你在那里,哥哥就在那里,好不好?”
白浔哽咽着点了点头,抱着哥哥的手腕,把脸颊埋入其中,喃喃着:“对不起,我爱你。”
终于回了国,白浔实习的事情又得重新联系,蒋云也要张罗寻找新的人才,新的工作方向。蒋云的成年礼物不在城内,在城郊,因为他好静,又是从事的科研方面的工作,说是别墅,倒不如说是自己的工作室。
白浔不想去自己那冰冷冷空荡荡的房子,就搬去了蒋云的房子。结果,蒋云忙着组建新的公司前期,他也忙着寻找新的实习公司,没法每天从市中心跑到城郊,没法,又在城中的高级住宅区里买了一套小居室,只有小小的两百多平,白浔意外的喜欢,特意参与了装修的各种琐事当中。
“我特意空出了一个房间做舞蹈房。”
白浔懒洋洋的依靠在哥哥的身边,听着哥哥敲击键盘的声音,随手翻阅着手中的家具杂志。
蒋云忙完了一个段落,把身侧的人往怀里拢了拢,搂着腰的手在对方的胯部外侧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舞蹈房?你什么时候学了跳舞,是街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