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蒋云拍了拍他的腿:“趴到椅背上。”
白浔立即绷紧了身体:“干什么?”
蒋云说:“后穴也肿了啊,而且穴口里面也要抹一点,我开始看你走路的姿势都不大对。”
白浔又松了一口气:“你快点啊!”
蒋云没说话,眼看着弟弟转过白嫩嫩的身子,上半身靠在了椅背上,膝盖跪在了坐凳上,屁股高高的撅起,有种无声的诱惑。
他的后穴并没有怎么肿,主要是昨晚前戏做得太久了,又是先操了阴道,后穴都彻底松软后才干进去的,别说是穴口,估摸着里面也完好无损。
不过,蒋云可不会放过这等美色。
先是用药膏把穴口部分全部涂抹了一边,他手指很热,药膏又凉,贴在敏感的穴口上时先感觉到的是冰凉的触感,等到手指在穴口打着圈把所有的褶皱都给抚摸了一遍后,药膏被指腹给烘热了,膏体成了液体,顺着股缝流了下来,热度触感都像是男人的精液。
白浔起初还没如何,等到那液体留到大腿内侧后,他就隐约的觉得不妙,身体隐约的颤抖起来。
蒋云却仿佛不知道他身上发生了什么,而是气息平稳的把手指抹着药膏缓缓的插入了后穴当中。
后穴里面的温度没有阴道中高,毕竟昨晚使用过度的是阴道,肿胀的也是阴道。
手指进去后,残余的药膏融化得更加的快,蒋云不得不加快速度,费力的将还没彻底融化的药膏全部涂抹在穴口内侧。
哥哥的手指在自己的体内抽插旋转的触感,白浔怎么都无法忽略。他原本还偏着头去盯着哥哥的动作避免对方借机揩油,结果才过了一分钟,他就把脑袋抵在了真皮椅背上,死死的咬住了下唇,才能忍住即将出口的淫声浪语。
好想要哥哥用力点操我,好想要哥哥再多加几根手指,想要哥哥摸我的前列腺,想要……想要哥哥的肉棒,呜呜呜!
白浔泪水越滚越多,忍受着欲望的感觉太难受了,连肉棒都悄无声息的翘了起来。
眼看着身体颤抖越来越剧烈,手指在肠道中动作的时候里面都传出了叽里咕噜的水渍声后,蒋云将手指一收,不顾穴口肠壁的挽留,毫不留情的盖上了盖子,拍了拍弟弟的屁股:“好了,穿上裤子吧!”
白浔:“!!!”哥哥太讨厌了,为什么又要欺负我!
白浔吧嗒吧嗒掉着眼泪,委屈扒拉的揪着内裤,穿也不是,不穿也不是。
蒋云已经起身迈开腿要去前排了,白浔终于揪住了他的衣摆,怯生生软哒哒的喊了一句:“哥哥……”
蒋云回过头来:“怎么了?”
白浔哽咽一声,低着头说:“想要!”
“想要什么?”
白浔嘴皮子都要咬破了,泪水滚了下来,还摇了两下屁股:“要哥哥的肉棒。”
蒋云笑道:“不是说要去超市吗?”
白浔说:“等会儿去。”
蒋云又说:“你身体还肿着呢,不能太纵欲,对身体不好。”
白浔松开自己的内裤,重新趴到了沙发椅背上,回过头来说:“屁眼没肿,哥哥操屁眼。”
蒋云似乎很无奈:“寻寻,你自己说的只上药!”
白浔哭出声来:“可我想要哥哥的肉棒!哥哥,给我,求你了,屁眼很软很舒服的,会好好吃哥哥肉棒的,求你了,给我,给我肉棒,呜呜呜……”
白浔一哭,蒋云所有的坚持就丢盔弃甲,他揉着弟弟的臀肉:“这可是你说的。”
白浔点头。
蒋云又说:“是你求着哥哥在车里操你的。”
白浔一边哭一边点头。
蒋云还在慢吞吞的问:“真的想要吗?”
白浔主动掰开两瓣肉臀,顺带将穴口给拉扯开一条小缝:“是寻寻想要哥哥的肉棒,是寻寻想要哥哥在车上操我的屁眼,哥哥,给我,求求你,快操寻寻吧!”
他哭着,浑然没发现蒋云啥时候解开了自己的裤链,他一求,那肉棒就直接干进了敞开着小嘴的肉穴当中,干得白浔一声浪叫,接着身体就随之疯狂摇晃起来。
在异国他乡的野外,在青天白日下,在哥哥的私家车里,被哥哥操屁眼,没有比这更加刺激,更加淫荡的事了!
白浔最初抗拒有多深,这会儿叫得就有多浪。
他的双手因为撞击时不时打在了椅背上,他的肉臀因为抽插也与凳子亲密接触,每操一下,他就要主动的撅起屁股去迎合哥哥第二次抽插,否则肉棒就干不到深处,戳不中骚点,他的快感也会少很多。
被涂抹了药膏的穴口有了天然的润滑剂,肠壁上成了液体的药水也成了肉棒的缓冲剂,让哥哥把他干得更加顺畅,也干得更加淫浪。
“哥哥,啊,哥哥,好深,好深啦,好棒,啊,啊啊啊啊啊,好棒,恩,哥哥,用力,啊,对,啊啊啊啊啊啊啊,戳到前列腺了,啊,啊啊啊啊啊,哥哥,哥哥,还要还要,啊啊,骚屁眼还要,太舒服了,太爽了,哥哥,操我,用力的操我……”
白浔摇摆着屁股一次次去迎合男人的抽插,那穴口虽然没有肿却带着莫大的弹性,哪怕把肉棒整根吞了下去,也死死的咬着它,把它固定在自己的肠道当中。
扑哧扑哧的水声响动在车厢之内,从外面看去,就看到性能良好的车身平平稳稳并没有多少晃动。
但是,只要你凑近了一些你就会发现玻璃窗上有着浓厚的雾气,仿佛车厢内的人在做着什么剧烈运动,挥发出来的呼吸和汗水都糊在了玻璃上,让你看不清里面人们的面容。
突然,一只手盖在了玻璃上,手指纤细,手心全都是汗,随后,那手就在玻璃上晃动起来,偶尔扒着玻璃濒死般的痉挛着,偶尔撑不住似的,手指紧紧的贴在了冰凉的玻璃片上,染上更多的汗渍。
“哈,哈,太深了,啊,好深,哥哥,啊,好麻啊,哥哥,我膝盖好麻……”
蒋云把他压在了怀里,把人转个身,双腿盘在了自己的腰上,肉棒往上一顶,白浔扬起脖子打了个哆嗦,像是一只引颈的天鹅。
蒋云把肉棒死死的压在了弟弟的肠道当中,用龟头去磨蹭他的敏感点,舒爽极了的白浔除了越来越凶猛的泪水外,就是接连不断的闷哼和呻吟。
蒋云掀开他的毛衣和衬衫,咬住那同样红肿的乳头,放在嘴里啃着。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