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浔固执的掀开肉棒露出下面还很不打眼的白嫩嫩的阴唇:“这里住着一个怪物”,他还用手指插入其中,被眼明手快的蒋云阻止了,白浔说,“怪物比别人多了一个洞。”
蒋云就不得不告诉他很多女孩子也有这样的洞,轻易不让人碰,只有最爱的人才能看见它,抚摸它,等他长大后,还可以亲吻它。
白浔傻兮兮的问:“所以,哥哥是我的爱人吗?”
回想起来,那时候蒋云的表情面幻莫测,似乎很久很久没有说话。
可是在粘着哥哥的一年中,他无数次的躺在哥哥的怀抱里,把双腿横叉在哥哥的腿间,纯真的问:“哥哥你爱不爱我?哥哥你爱我好不好?哥哥,我要做你最爱的人。”
白浔根本分辨不清家人和爱人的区别,他只知道爸爸哥哥们都爱护他,蒋云哥哥最爱他,他也最爱蒋云哥哥。
直到他慢慢长大,他才明白爱人和家人的区别,知道的时候蒋云已经离家三四年,根本没有回来过一次,只是偶尔给爱爸爸打电话,大部分时候他都不在旁边,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白浔努力的告诉自己,蒋云不会成为自己最爱的人,也不会爱上自己,他们是兄弟,哪怕不是同父同母,可是他们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弟。
想着的时候,白浔根本没有琢磨过自己的身体,他只暗示着自己,哥哥不爱他,哥哥不要他。
陡然之间,哥哥回来了,告诉他,他要操他!
白浔觉得自己多年来筑起来的城墙在对方一句话后就崩塌溃败,他这么多年的暗示都白费了。
白浔愤怒,气恼,还很绝望。
蒋云看着白浔那张迅速蓄满了泪水的眼,默默的叹口气,他俯下身去,重新去亲吻那柔嫩的唇瓣。
白浔躲着他,用手去推着他,蒋云干脆在那手指上咬了一口,白浔就如受惊的兔子,慌慌张张的把手背过去。
蒋云笑道:“看样子我不在的日子里,你把自己保护得很好。”
白浔哭得更凶了。
蒋云还继续说:“我刚刚是不是夺走了你的初吻?别哭,今天你会彻底的属于我,不止是你的初吻,关于你身体所有的初次,都会属于我。我会亲吻你的身体,咬破你的乳头,吞吃你的肉棒,同时,我还会舔你的阴唇,把舌头放入你的阴道里面翻搅,最后,我会用我的肉棒给你开苞,让你彻彻底底的属于我!很久以前我就告诉过你,你的身体只有最爱的人可以看见,可以抚摸,可以亲吻,甚至是肏它,记得吗?”
根本不是这样的!白浔哭得浑身颤抖,泪眼朦胧中他根本看不清哥哥的神情,可是对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刻在了自己的耳朵里,根本不是这样说的,他说的爱人不是哥哥他自己,会亲吻自己的人也不会是哥哥,爱自己的人更加不会是他!
蒋云啃着白浔的下巴,用牙尖挑开那哭得苦涩的双唇,刻意引诱着那里面的舌头来与自己缠绵。笨拙的白浔被对方勾着舌尖,他感觉到对方把自己的舌头吸得啧啧作响,对方长大了嘴把他整个舌头都给吞了进去,用力的吸吮,用牙齿摩擦,把他泛滥成灾的口液吞到肚子里,把他的两片唇瓣吻得肿胀不堪。
白浔气息不稳,只会傻傻的喊:“哥哥,哥哥……”
“我在,宝贝,我回来了,让哥哥吻你,对,张开嘴巴。”蒋云翻来覆去的把那张小嘴吃了又吃,手指灵活的挑开对方的牛仔裤,大手在那内裤上不停的揉动着。
稚嫩的身体根本不知道要如何抵御入侵者,双腿来回摩擦着。那只手时隔多年居然带上了魔力,明明隔着内裤,放在肉棒上的时候,整个胯间都要着火。
陌生的情欲像是刀剑,瞬间将白浔逼得一退再退,他根本躲避不了成熟男人的挑逗,好几次都发出闷闷的哼声,可怜又可爱。
蒋云把他吻得缺氧,终于离开的时候,白浔张开嘴大口的吸气,大脑里面混沌一片。
他的乳头很快被蒋云叼起,男人一边轻轻的啃着那小小的乳粒,一边赞叹着:“真小,真可爱,宝贝,你的乳头真漂亮。”
白浔胸膛剧烈起伏着,他用手捂住眼睛,簌簌的哭着:“不要,哥哥,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好害怕,哥哥,不要这样……呜呜,你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要回来?”
蒋云把乳头咬得如同发育不成熟的小樱桃,比樱桃小,和樱桃一样的红,颤巍巍的随着呼吸在白皙的肌肤上抖动着,越是哭,那小东西抖动得越是厉害,也越发可爱。
蒋云着迷于这具身体,迫不及待的把另外一边乳头也咬得红红肿肿。
同时,他的手直接从内裤裤腰钻了进去,揉着那半勃起的肉棒。
蒋云的手指十分修长且灵活,将肉棒包裹在掌心的瞬间,传递来的触感就让白浔身体一震,发出了低哑的呻吟。
“不要怎么对你,嗯?是不要这样吗?”他将对方肉棒上的包皮全部滑了下去,在肉棒根部反复揉捏,因为肉棒之下还有阴唇的缘故,他的胯部没有囊袋,手指捏着肉棒根部,尾指少不得在那阴唇上碰触着,又引来白浔的颤抖和哑声的抗拒。
他的目光从乳头滑到腹部,在小小的肚脐上亲了一口,然后,毫无预兆的含住了冰凉的肉棒,喉咙一吸,整根肉棒就吸到了嘴巴里,塞得满满当当。
“啊…………不,哥哥!”
对镜被哥哥抓手自慰射精,啃咬阴唇哭着潮吹
白浔的肉棒白白净净一根,色泽与周围的肌肤没多少不同,反而因为一直隐藏着,导致皮肤非常的细嫩,进入火热的口腔后,瞬间就像是被烫着了一般,直接跳动了一下。
白浔差点就哭了,嘴里喃喃着‘不要’‘不能这样’,双腿更是在蒋云的掌心下颤抖着,整个人躺在床上,皱眉哭泣的样子惹人怜爱得很。
蒋云伏在他的胯间,捧着那细嫩的肉棒就像是吃着一根细长的雪糕,在嘴里又吸又嗦,把包皮退开后,还紧紧的含着露出来的粉嫩龟头,卷起舌头在上面摩擦,白浔哪里受到过这样的对待,他自己平时都很少碰触这个部位,总觉得不干净,结果,他嫌弃的东西被又爱又恨的哥哥叼在嘴里,他不但不推开,反而不争气的勃起了。
羞耻,还有愤怒,更多的是委屈!
白浔浑身发软,好几次要翻身离开却被对方强制压下,裤腿被褪下,双腿被大大的分开,不见天日的胯部彻底的袒露在了蒋云的眼皮底子下。
他重重的在那肉棒上吻了一下:“真漂亮!”
白浔哽咽的怼他:“别胡说了,你们都讨厌它。”
“怎么会?很早以前我就说过,我家寻寻最漂亮了,是我们家最漂亮的孩子。”
白浔哇的哭出声来:“不要说,不要说,我讨厌你,最讨厌哥哥了,放开我,你是个混蛋,你不要我了,你说了你不要我了!”
白浔手打脚踹,有几下都从对方的掌心里挣脱开来,蒋云不得不重新抱住了他:“我没有不要你,寻寻,小寻,哥哥怎么会不要你!”
白浔泪眼婆挲:“你走了,你不要我了。”
蒋云深深的叹口气:“傻弟弟,我那不是不要你,我是……”
“是什么?”
蒋云挣扎着,他如何告诉单纯的傻弟弟,那是自己和父亲商量好的考验?他很早很早以前就对父亲袒露了自己的担忧,父亲提议他分开冷静冷静。他们当时都太小了,承诺太单薄,感情也不是那么深厚,离开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可是,今天看到父亲对白浔的保护后,蒋云觉得真相说不出口。
他抚摸着白浔的脑袋:“是哥哥对自己的考验。我离开之前对父亲许诺,如果大学毕业之前我能够将你当成最疼爱的弟弟来看待,那么我毕业后就会回来;如果时间也不能冲淡我对你的感情,那么我等你长大,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