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氧的感觉让他无法思考,连背部都痉挛起来。
“呼,有点疼……呼呼,你放开我,难受,太难受了,呼,呜呜,想要吐了,蒋礼,混账,放开我……”
眼看着他脸色开始惨白,蒋礼反而半站了起来,把对方的屁眼朝着脸,居高临下的再狠狠的抽插了几十下:“你的屁眼可不是这么说的,它吸得我多紧,你感觉到你的肚子在吃我的肉棒吗?”
费林面色又变红了,他这个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自己的肉穴是如何被人顶开的,又是如何被人操进去的,不得不说,哪怕是他自己也忍不住要点评下,太会吸了。他的肉穴天生就是为了吃男人的肉棒似的,肉棒抽出去的时候,恨不得把穴口嘟成一张小嘴,极力挽留着。等到肉棒捅进去,身体至内到外都发出满足的叹息声。
哪怕是不知道羞耻为何物的费林都忍不住面红耳赤,是不是有点太淫荡了?
这样的抽插到底不是很舒服,蒋礼看沿着对方连泪水都泛出来了才把人从沙发上抱了起来,面对面的操进了那浪穴当中。
观音坐莲的姿势让肉棒顶得更深,费林爽得整个腰臀都在打颤,眼里的泪水滑落,看起来可怜至极,又妖媚至极,让人恨不得把他操哭,操到边哭边高潮。
蒋礼的眸色渐深,突地抱住了他的屁股高高的抬起再突然落下,费林发出尖叫:“太深了,啊啊啊啊啊,要被干穿了,太,啊啊啊啊啊啊啊,不,放开我,啊啊啊啊啊,慢点,呜呜……慢点,我,啊啊啊啊啊……”
强烈的刺激从肠道深处喷射出来,费林彻底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全部的感官都在那一根肉棒之上。
肉棒离开了,离开穴口了,屁眼好冷,啊,又被顶穿了,到底了,好爽,要爽飞了!
不知不觉中泪水啪嗒啪嗒的落下来,费林一边被猛烈的操干着,一边哭着,他也不是真的疼,而是激爽的泪水怎么忍都忍不住。哪怕一时忍住了,等到身体腾空,在即将撞击到肉棒的时候,泪腺自动自发的分泌水珠,在肉棒顶到体内后,水珠自然的迸发。
“不行了,我不行了,啊,太爽了,太爽了,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身体猛地一颤,不止是腰肢臀肉,连肩膀都抖动了起来,前方的肉棒扑哧扑哧的吐着精液,费林觉得自己升天了一样,灵魂和身体都不在一个层面了。
剧烈收缩的肠道让蒋礼尝到了另外一种快感,他的肉棒在对方的体内疯狂的跳动着,即将射精。
可是,才把人操射,他又怎么会甘心就这么交代了呢!
于是,他直接把对方腿间的内裤扒拉了下来,直接团吧团吧塞进了已经没意识的费林的嘴里。
嘴巴被堵住,费林的眼眶睁大,接着,被绑着的双手被放在了地板上,他以背对的姿势,双手撑地,双腿被身后的男人大大的打开,以一种诡异的姿势重新被对方干穿。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呜咽声不停的从被操的人嘴里溢出来,蒋礼听而不闻,他反而将那双腿掰得更开,将还在震动的豹尾震动棒挤到了穴口,在费林剧烈的挣扎中,一点点将那东西和肉棒并排,一起捅进了浪穴当中。
费林差点就这么晕厥了过去,一会儿疼,一会儿爽,一会儿觉得升天,一会儿又觉得地板太硬。
他那被绑住的双手根本撑不住身体,上半身彻底的跌落在了地毯上,长毛地毯包裹着他那裸白的肌肤,无数的绒毛在他的乳尖上,他的肉棒马眼中,他那怕软的腰肢之间揉动着,太痒了,太骚了,要疯了!
费林疯狂的摆动着头部,身体被破开的心慌很快就被欲望给取代。
不停震动的震动棒,高热的肉棒,还有泛滥成灾的淫水充分的润滑着他的肠道,让里面两个巨物可以顺畅的把他操得摇摆不停。乳头被摩擦到了,肉棒也不停的晃动起来,连脖子都没有逃过地毯的袭击,全身都痒,全身都在发骚,连大腿腿根都忍不住颤抖,囊袋更是在抽插的过程中一会儿晃到毛毯中间,一会儿漂浮在空中。
“不,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费林的样子实在是太凄惨了,哪怕是张巍也没有用内裤堵过他的嘴巴,这会儿他才真的像个被强暴的美艳青年,无法挣扎开,无法呼救,自然也无法求饶。
他的身体被男人翻来覆去的操干,不止是地毯给他了更多的快感,连一只没有脱掉的蕾丝内衣也随着抽插在身上磨砂着,简直要疯了,彻底的疯了。
费林被全身袭来的快感弄得神志恍惚,他觉得自己在大哭不止,穴口早就没了感觉,可肠道也一直在痉挛,什么时候潮吹的,什么时候射精的,他统统不知道。
他只知道,太刺激了,太痒了,他要疯了。
肉棒射无可射,最后连尿液都被磨了出来,全部被地毯吸收得一干二净,蒋礼才停下这一场疯狂的诱奸加强暴。
他抱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青年,把他嘴里湿哒哒的内裤拿了出来,对着青年说:“叫声老公来听听。”
费林费力的打开眼,想要闭上,肠道里面有一阵震动。
这混蛋,果然没有那么轻易放过他,肉棒拿出来了,震动棒居然还在里面。
“老,老公~~”
“乖!”
影帝被压在浴缸,肉棒绑彩带,当成礼物被操
那之后,费林就单方面和蒋礼冷战了。
张巍某天还想拉着蒋礼一起玩,费林死活不肯,张巍还想着双龙的美妙滋味,费林一不做二不休,也不管张巍是不是正好干得兴起,直接一口把对方的子孙根都差点咬断了。是真的下了狠口,好几天张巍的肉棒上都一圈牙印,让他无语得很。
蒋礼倒是无所谓,他也积攒了一大堆事务,没空跟个富二代一样在家躺着收钱。
于是,少见的,别墅里整天就费林一个人在里面晃荡,寂寞得很。他也不是能够委屈自己的人,你们都忙,难道我就不忙吗?于是,高傲的费林直接带着自家儿子赶各种酒会宴会,带着儿子出去认了一波干爷爷干奶奶干爸爸干妈妈。
家里余下的三个小屁孩大眼瞪小眼,最后还是蒋礼的儿子看不过去,主动邀请两个弟弟和自己一起看书。张巍的儿子一见那些奇形怪状的符号就脑袋疼,干脆小手一挥,邀请兄弟们去看他的小马驹,就此开始了在马场跑马养马的小日子。
严岸的外景拍摄回来,就只看到冷落的门庭和空荡荡的饭桌。
“好饿~”善于演戏的严岸撒娇卖萌根本不需要太多语言,一个波浪线就让严肃正经的蒋礼从中想到了无数种可能,他直接抓起手机给张巍打了声招呼就跑回了家。
家里这群男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如果平日里一直在家没出过远门的时候还好,吃大厨的饭,吃酒店的饭,甚至在外面吃大排档都没问题。一旦出了远门,回家后第一件事就是向蒋礼哭诉饿。也不知道是肚子饿,还是哪里饿,横竖蒋礼回来哪种饿都会喂得饱饱的。
蒋礼其实早就知道严岸是今天的飞机,只是不知道确定到家的时间,所以,家里的冰箱一直腌制好了牛排和羊排,各种冷盘海鲜也提前要求管家备好。还有严岸爱吃的蓝莓,爱喝的清酒,爱用的各种日用品也全部要重新拿出来了,房间更是要再多打扫一遍。
严岸把行李往客厅一丢,就躺在了沙发上昏昏欲睡。迷迷糊糊中听到厨房的响动就知道是蒋礼回来了,他站在厨房一看,果然对方穿着围裙在忙活。
人凑到背后,在蒋礼的颈脖边吻了吻:“真香,真饿。”
蒋礼莞尔:“去洗个手,等下就有吃的了。”
严岸用胯部磨蹭了一下他的后臀:“我觉得你想要解决我下半身的问题。”
蒋礼最近都是抓着费林折腾,哪怕有张巍在,也是两个人同操费林,很少躺着被操了。严岸的暗示他不是不懂,只是有点不习惯。
安抚一样拍了拍对方的手背:“你胃病一直没好,先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