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房间里只有赌桌上的双性男人濒死般弹跳着双腿,无声的哭喊着。他的腹部明显出现了一个隆起,以肉眼可见的幅度舒展又合拢,里面明明没有一个婴孩,肚皮运动的幅度却让人头皮发麻。
那外国壮汉被激发了凌虐欲似的开始动手抽插起来,哪怕是双性人,阴道也没有成年男人的手臂那么长,他的惨状可以用惨烈来形容,可壮汉依旧不停的把手往里面延伸,甚至发出了嚯嚯的赞叹声。
噼啪一声,有烟灰缸滚落在了地板上,发出了沉闷的响声,众人这才像是被惊醒了一般,回头看着似笑非笑的张巍。
“诸位,我来这里是来找乐子的,可不是为了看屠宰现场的。”
外来人不知道这场聚会的规矩,银行家和政治家却是有底线的人。这种底线不是代表他们是什么好人,而是他们的身份决定有些事情不能沾惹,比如凶杀案现场,比如SM的目击者,比如群P聚会的参与者。
张巍这话一出口,政治家就咳嗽了一声,荷官满头冷汗按响了警铃,有保镖进来默默的围绕在了赌桌边缘。
外国壮汉动作一顿,看了看保镖腰间的枪支,又看了看只有出气没进气的双性人,不甘的抽回了手臂,那双性人立即被保镖们给抱了出去,银行家脸色惨白的跌坐在座位上,所有人的面色都不大好看。
政治家身边的美人主动起身给众人点烟倒酒,费林更是缩在了张巍的身后,一声都不敢吭。
张巍的神色掩藏在烟雾缭绕之下,他冷凝的声音在这种气氛下居然带着点森冷的寒意:“开场就报废了一个,今晚还怎么玩。”
企业家用毛巾擦拭掉手中的淫水和血水,用着生硬的中文说:“你身边不是还有一个吗?让他来。”
张巍嗤笑一声:“这是在八国峰会的会场吗,轮到你来指点江山?”
企业家脸色一寒,刷得站了起来,张巍神色不动,随手将桌面上的牌都给推翻了,随意的敲了敲桌面:“一局一局的来,你把我们的人玩废了,我们玩玩你的人也不为过吧?”
企业家冷笑:“就凭你?”
政治家明显知晓张巍的本事,听得张巍把国人画在了同一边,下意识的就与那外国人拉开了距离,银行家已经吓破了胆子,更是跟着政治家同进退。
昏暗的灯光下,众人就觉得眼前一花,那几近两米的壮汉猛地掀掉了桌子,在一片稀里哗啦声中,高大的男人直接被人勒住了脖子强硬的拖着倒退着,张巍的手中不知道何时多了一条锁链,紧紧的绞着对方的脖子快速的拖拉出了房间,往二楼一抛,对方就直接被吊在了廊柱子下,双腿腾空,脖子紧绞,双手死死的扣住了铁链,在涌出来的东方人群的头顶挣扎踢打着。
张巍把锁链在长廊的柱子上绕了好几圈,隔空拍打着壮汉青紫的脸颊:“现在,你可以安静的看一看你的可人儿是如何被我们热情招待的了。”
那外国少年早已随后被人拖了下去丢在了一楼的大厅中,少年身上的衣服在挣扎中被人撕扯得成了碎布条,他嘴里用着好几种语言破口大骂着,周围的保镖们纷纷露出嗤笑的表情。
二楼其他房间陆陆续续有人出来,有人依旧衣冠楚楚,有人怀里搂着个半裸的男人或者女人站在走廊上往下观看。
很快,有几名身高体壮的半裸男人走了出来,一人抓起了少年的头发,二话不说把肉棒塞入了对方的嘴里,一人直接分开了少年的双腿,没有任何的前戏就把那根堪比驴根的肉棒捅进了对方的后穴当中。
有人抓着少年的乳头啃咬,有人不停的撸动着他的肉棒,有人抱着他的腿,从上咬到下,又从下咬到大腿根部。
少年的惨叫声几乎要掀破了屋顶,接着,下巴就被人给泄了,一张嘴无意识的含着嘴里的肉棒,吞吞吐吐都不由己。
深喉的时候,几个靠近的人都看到少年翻起了白眼,随时会被昏厥。
那驴根的男人十分享受外国男孩紧致又销魂的肉穴,一次一次把肉棒全根没入。人的阴道只有那么长,连接着屁眼的直肠也只有那么长,肠道强制性被拉扯变长的时候,无异于在肚子里开刀。
少年那双看着东方双性人被自家主人拳交无动于衷的脸,在此时此地终于崩溃了。
原本看惯了主人虐待其他人,或者玩死别人的脸终于露出了惊惧的表情,他突然想到,这里并不是他自己的国度,他的主人在这里也没有任何根基。在别人的地盘上挑衅别人的权威,是要付出代价的。
少年被人翻来覆去的操干,那穴口被拉扯到了极大,身边的壮汉们一个一个上前,操着他的嘴巴,干着他的屁眼,一次次把他干到昏迷。哪怕是昏迷了很快又会被下一次的疼痛给惊醒。
他外国人的身份只会激发别人更多的凌虐欲,有人还提出想要双龙,后穴被无限制的拉扯开,一根肉棒,两根肉棒强制性的被顶入了肚子里。
他疼得冷汗直冒,这两根肉棒比自己主人的拳头也小不了多少,可他们抽插的速度也丝毫不会顾及他的身体,一个比一个孟浪,一个比一个凶残。
周围围观的人议论纷纷,有人嗤笑,有人担忧,有人耸耸肩膀回到房间里继续方才的游戏,有人直接抱着怀里的人就着眼前的惨叫声把身下的男人女人干得淫叫连连。
周围都是男人女人们的嬉笑声,那一张张面具遮挡住了人们的面容,也把他们内心的欲望通过面具给彻底的袒露了出来。
费林冷汗直冒,揪着张巍的手心里全都是汗水。
不多时,有侍从过来,对张巍做出邀请的姿势,张巍抖了抖身上的衣服,重新搂上了费林的腰肢,往更高的楼层走去。
花房诱奸,欲拒还迎,被隔着丁字裤吃脚舔穴
三楼只有一个房间,费林跟着张巍走进去的时候,就看到一个诺大的书房,足足有方才他们赌博的房间那么大。房子四周都是书柜,柜子直接延伸到了房顶,几个移动的楼梯架在书柜边,漫天漫地的书把房间装成了书的海洋。
书房的一端的围棋桌边的轮椅上坐着个看起来不过三十多岁的男人,穿着很闲适的家居服拿着棋子看着棋盘,听到声响,看了眼张巍,淡淡的说了声:“我就知道是你这个暴躁鬼。”
费林默默的松了口气,这人一看就是宴会的主人,听这口气应当和张巍的关系不错。
张巍拱手,道了声:“贺少。”
“坐。”贺少示意身边跪着的一个少年,“去,照顾一下费少,他难得来一趟,你可得好好招待。”
那少年一副端正的样貌,穿着修身的衬衫,打着领结,抬头的时候,连自视甚高的费林都被对方的容貌给惊了一下,实在是太有冲击力了。
张巍坐在棋盘的另一面,主动的拿起了白子,看了眼棋局慢慢的落下了子。
少年恭敬的迎着费林上了一边的楼梯,被带上了茶室。说是茶室,其实是这栋楼的边缘的玻璃暖房,周围种着无数的奇花异草,茶桌就置在花草中央,即可以嗅到茶香,也可以隔着花草服侍底下修整漂亮的花园。
少年熟门熟路的给他泡了一杯红茶,费林看了眼,只是端起来碰了碰唇角,实际上连唇瓣都没有打湿。
少年笑了下,他一笑,那高冷禁欲的气质就荡然无存,如春风拂面,很容易让人放松心情。
“别担心,贺少很欣赏张总。这么多年来,张总也替贺少办了不少麻烦事,他们是相互合作的关系。”
费林眉头又松散了一些,他自己不觉得,可是从他僵硬的肩膀上很容易发现,自从进入了这间茶室,他的身体就逐步放松下来,哪怕依旧不喝茶水,可平日里娇生惯养的那些习惯也逐渐冒了头。
少年默默的注视着对方,说了几件张巍和贺少之间的往来,他本身可能并不是多话的性子,之后干脆拿出了一叠画册,让费林自己翻阅。
“你喜欢女装吗?”少年特意挑选了基本高定的女装画册放在了费林的手边,费林咳嗽,“没有,我以为……嗯,我穿女装很少,今天也是特殊情况。”
少年了然的点了点头,看着费林身上端庄的正装:“这件裙子是今年的新款,选它的人眼光不错。”
费林笑了笑,到底没有多尴尬。如果是真的喜欢女装的人可能还能跟他讨论一下,可惜,费林对女装不过是一种工具,他也不想给张巍招惹麻烦。他这种家庭出来的人,很多时候情愿保持倾听者,而不是倾吐者,大多数时候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茶香袅袅,淡淡的月光从高空中笼罩着这小小的暖房,夜间的花儿悄无声息的绽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