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云揉了揉眉根:“是啊,束缚和责任心。”他抬头看着凯锐,“那你知道我为什么又回去了吗?”

凯锐眉头深深的皱起:“你继承了家业?”

蒋云笑了起来,这一笑不同于往日里那种疏离,而是得偿所愿的满足的笑:“对,我继承了家业。我有没有告诉你,小寻是我家最重要的宝贝?”

一个猜测在凯锐心底升起,他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你们家……”

“对,我父亲知道我和小寻相爱。他给了我七年时间让我证明我可以保护他。七年后,我回家了,他成了我的责任!”

蒋云的束缚是兄弟乱伦,可是,白浔在名义上并不是他的亲弟弟,而是蒋云的养子,在外人眼中,白浔甚至是蒋礼流落在外背着张巍生的私生子。父亲给了他反悔和思考的时间,在白浔十八岁生日的当天,蒋云踏入了家门,就等于告诉了父亲答案。

他爱白浔,他愿意接受这段兄弟乱伦带来的所有束缚和责任。

凯锐面色十分难看,他并不蠢,他也了解蒋云,更是通过蒋云了解了东方人的某些固执的,陈旧的习俗,他觉得:“你疯了,他也疯了。”

蒋云甘之如饴,只说:“我爱他!”

凯锐咬牙切齿,眼角的余观正好瞥见休息室内的小夜灯微微一晃,他心里一个咯噔,直接就双手撑着办公桌,扑向了蒋云的嘴唇。

两人的唇瓣几乎是刚刚相触,就被对方给推开了。

蒋云坐在椅子上退后了一步,抿了抿唇,冷静的开口:“我还有工作,有事明天再说!”

凯锐舌尖舔着唇瓣上温热的气息,那么短的一瞬,对方喝过的咖啡就残留在了他的嘴唇之上,让他更加迷醉。

凯锐直起了身体,在蒋云以为他即将退缩的神情中,缓缓的解开了自己的衬衫和长裤。

皮带扣打在地板上的声音格外的响亮,衬托着凯锐眼神中明亮而魅惑的亮光,还有那白人特有的躯体,一切都显得尖锐而刺眼。

凯锐钟情于健身,他的骨骼比较高挑,身上的肌肉并没有锻炼得那么凶悍,而是恰到好处的健美,站在微醺的灯光下如大卫一般,俊美而夺目,仿佛最光洁的玉石,每一寸肌肉都恰到好处,每一块肌肤都莹白透光,他就像是黑夜里的月色,任何人都无法忽略这具肉体带来的存在感。

完美的躯体,带着西方人特有的致命的诱惑力!

凯锐坦坦荡荡的站在了蒋云的面前,自信的展露着每一寸躯体,他的眼神更加的温柔:“蒋,我给你一个机会,一个可以拥抱帕里斯的机会。”

帕里斯是西方神话中最美的男子!

他的指尖缓缓的从自己的脸颊滑到嘴唇,在唇峰上暗示的点了点,然后,舌尖舔舐着自己的指腹,仿佛是在舔着什么美味的食物,或者是男人们心知肚明的某个器官。他的舌头十分灵活,将那指腹卷到指尖,再在指缝当中摩擦两下,然后将整根手指放在嘴里吸吮着。

那晶亮的唾液缀在了皮肤之上,像极了男人身下流出来的淫水。

接着,他直接跳到了办公桌上,跪在了蒋云的面前,袒露着自己赤裸的身体。舔得发亮的手指搓揉着自己好看的乳房,将淡如樱花般的乳尖放在掌心里搓揉,越搓越红,他的臀部也前后晃动起来,好像有个男人在抚摸着他的身体,让他情难自禁。

“蒋,看着我,看着我的身体,蒋,我漂亮吗?我的身体是不是非常的诱人?”

蒋云皱着眉头没有出声,凯锐又上前了两步,将自己半勃起的肉棒放在了蒋云的眼皮底子下,他将包皮撸下来,让那硕大的龟头探头呼吸着:“它很美,是不是?曾经有无数的男人和女人都将我当成性幻想的对象,他们都想要吸吮我的乳头,想要舔弄我的肉棒,呼,呼,看到了吗?你看到我的肉棒了吗?它很喜欢你,它喜欢你很久了!”

凯锐将龟头抵在了蒋云的唇边,呼吸粗重:“亲爱的,你也喜欢它,对不对?它这么的漂亮,别人宵想着它,可是它却宵想着你,它想要你的嘴巴来吸吮它,想要你的舌头……哦,天知道你吃饭的时候,我有多么的想要把肉棒塞到你的嘴里,天,它流水了,蒋,亲爱的,摸摸它,求求你了……”

西方人的体味混合着香水味充斥着整个鼻尖,随着情欲高涨,气味越来越浓郁,与对方的喘息声一起逐渐笼罩在了办公室当中。

凯锐快速的撸动着自己的肉棒,坦然的在自己喜欢的人的面前自慰着,把自己最为漂亮的宝贝送到对方的唇边,只要对方稍稍打开嘴唇,就可以吞下他整根肉棒。

凯锐已经幻想着对方口腔的温度,牙齿的力度,还有舌头的灵活度,幻想着自己肉棒插进去的瞬间的感觉,那一定比上天堂还要美妙!

肉棒在青年的手中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粗壮,颜色也从肉色逐渐染上了粉红色,越来越漂亮,像是一件雕工出众的工艺品,让人恨不得握在手心里细细的把玩。

随着肉棒的勃起,凯锐自慰的速度越来越快,他紧紧的盯着蒋云的脸,分辨着对方脸上的神色,眼见着蒋云对自己的肉棒无动于衷后,他干脆坐在了桌子上,将无数的文件和数据资料压在了屁股底下,一条腿曲着,一条腿盘在了桌面上,这个姿势让肉棒俏立得越发明显,同时,他的后穴毫无阻碍的展露了出来。

粉红色的,紧张的收缩着的肉穴,出现在了蒋云的眼底。

西方青年的指尖轻轻的碰了碰上面的褶皱,那小穴就紧张的喘息了两下。

“亲爱的,今夜,它也会属于你。”

凯锐舔着自己的嘴角,声音低哑诱人:“来吧,为我破除这具处子之身,成为第一个享用它的男人!”

蒋云觉得好笑,他对面前的美色视而不见,老神在在的吐出了两个字:“处男?”

凯锐的指尖在密密麻麻的褶皱上抚摸着,听到对方的语调挑起了眉头,下半身难耐的触感让他神经逐渐绷紧,呼吸都急促了一些:“你怀疑我乱交吗?”

蒋云早已经被弟弟喂得餍足的身体十足的放松着,他的每个姿态都在告诉面前的男人,他没有被引诱,他在看一场笑话。

这让凯锐的面皮挂不住,天之骄子的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也有无地自容的一天。

脱光了衣服引诱男人这种事情一般出现在弱势群体身上,诱惑的人要么对自己的身体有足够的信心,要么对被引诱的人有足够的了解。往日里,凯锐也经常遇到引诱自己的男男女女,他自认自己算得上见多识广,哪怕是东施效尤那也学了个七七八八,可是,蒋云的反应就等于现实的耳光,直接甩在了他的脸上。

对方无动于衷!

这怎么可能!

凯锐身体细细的颤抖起来,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羞的,他抚摸自己后穴的动作一度无法再进行下去,面色坚硬,眼神发冷:“你以为我是什么人?你以为我是个男人就可以上的吗?还是认为我天生淫荡,没有男人就不能活?蒋,我们认识也有好几年了,你何曾见过我乱交过,哪怕我曾经绯闻不断,在我与你相知之后,我身边还有过别人吗?你仔细想一想!”

说着,他自己都委屈上了,眼眶发红。他抓着自己的肉棒在男人的面前甩了甩:“你见过这么漂亮的肉棒过吗?你觉得它肮脏吗?告诉你,只有操过无数脏货的人的肉棒才肮脏可怕!”

他一脚踩在了蒋云的沙发扶手上,艰难的掰开了自己的后穴,露出里面粉嫩至极的肠肉来,“你觉得它被人触摸过,舔弄过,甚至是操干过吗?我告诉你,没有,我特意留着它,留着它……等着我最爱的人来采撷,等着我最爱的人,来发现它的美,蒋……”

粉嫩的肉穴一看就是无人碰触过,哪怕是两根手指也不过是堪堪把它强制性的拉扯开一条细小的肉缝,主人一哭,那肉缝就颤抖着合拢了,手指还不干休,合拢了又去拉扯,拉扯不开就直接两根手指捅了进去,身骄肉贵的凯锐对待自己足够狠,哪怕羞耻得想要一走了之,他还是固执的扯下自己的遮羞布,将最脆弱最美丽动人的地方扒开放在了男人的眼皮底子下。

细小的穴口不停的颤抖着,里面的肠肉更是惊吓般的不停退缩,连带着原本勃起的肉棒都开始萎靡了,凯锐如此盛气凌人的人在蒋云面前露出了脆弱的一面,换了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忍不住抱住他安抚,握着他的手一起去抚慰那惊惧又羞涩的肉穴,甚至会体贴的含住肉棒,吞吐着它,用行动告诉主人他的答案。

可惜,蒋云没有,他的眼睛都没有往下垂过,一直是直视着对话人的眼睛,一如往常的专注。

以前,凯锐觉得对方的眼神代表着温柔,今天,他却从眼神中读出了疏离。

凯锐的心不断的往下沉,也越来越冷。

沉默在房间里蔓延,蒋云的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熟悉他的凯锐换了以往早就该知道这是拒绝,可是,今天,他不愿意承认自己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