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没有人可以拒绝他的邀请,哪怕是张巍也有点怕了他来回的折腾。
所以,小白的身体基本很少有空窗期,最多是怀孕的前三月强制他节制,之后的几个月都会被他用尽方法补回来。
一对一的做爱,一对二的做爱,甚至是一对三的做爱,他都可以应付自如。
他们出远门旅游之前居然都没有想到这个问题?!
嫉妒和失望让蒋礼理智全无,他把人翻过身那,将两条腿拉扯成了一条直线,肉棒深深的重重的撞击到那阴道的最深处。阴唇被挤压得变了形状,阴道壁少不得被肉棒暴力的带出少许,艳红的肉壁比鲜血还要刺激人的眼膜,原本扣挖着后穴的手指干脆把两片阴唇都翻开,用指腹去摩擦着阴道壁。
就算是小白也没有经历过这种阵仗,身体瞬间抖动起来,那屁股高高的翘起,在强烈的快感当中人都没了神志,只喊着:“太爽了,老公,掐我,掐死我吧,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被老公干死了……”
他疯狂的揉着自己的乳房,那有点隆起的乳肉在他的手中变成各种形状,乳头从指缝当中支棱出来,让人恨不得一口咬断它。
蒋礼磨着牙,还真的咬了下去。
痛感和阴道壁上的快感仿佛大浪一般打在了人的脑袋上,小白几近癫狂的颤动着自己的屁股。他的阴道壁在这连番刺激下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一股股的淫水喷射出来,肉棒更是弹跳着射出了第二泡精液。
下半身泥泞一片,无数的水珠从胯间滴落下来,把桌面弄得又黏又湿。
小白双眼放空,身体还在抖动着。
那被啃咬的乳头依旧在蒋礼的唇齿之间,一会儿被要成了极细的肉饼,一会儿又被拉扯成了细细的面条,咬一口,那阴道里面就喷出一股水,肉棒更是挤牛奶似的,挤一下就出来一股。
蒋礼的肉棒依旧在那阴道里面横冲直撞,他嘴里含糊的问:“他一次可以让你高潮几回?他有我这么厉害吗?他能够一晚上干你几次?你吃过他的精液吗?你是不是也想要给他生孩子?”
小白茫然的晃着脑袋,也不知道把对方的问话听进去没有。
那放在阴唇上的两根手指再深入了一些,几乎要手撕人体一般,把那小小的穴口拉扯成了鲜红的肉穴,肉棒成了凶器,不止是干着高潮的阴道,还偶尔撞进屁眼里面,毫无目的性的抽插数十下,干到小白迎合的时候,又抽出来,顶入阴道里面。
小白好几次都要潮吹都被硬生生打断,欲望得不到满足让他格外的空虚,他开始抓着自己的肉棒自力更生,抓一次就被蒋礼打开一次,三次之后他也知道这是蒋礼在惩罚自己,不由得哭诉:“给我嘛,老公给我……好难受,给我……呜呜呜,老公,你不爱我了吗?”
蒋礼说:“你和那个男人做爱的时候是爱着他的吗?”
小白眼泪吧嗒:“我不爱他,我只爱你,老公,给我,快给我……”
蒋礼明知道对方在撒谎,却在眼泪的攻势下慢慢的加快了速度。肉棒停留在阴道内,来回的撞击着软肉,好几次都顶开了子宫口,只把人干到尖叫不止。那双细长的腿在空中挥舞着,阴唇更是紧紧的包裹着肉棒,恨不得连阴囊都吞到阴道里面去。
蒋礼呼吸逐渐沉重,他把人往下脱了些,小白的屁股彻底的腾空,吓得对方腿脚都无处安放,最后只好搂住了蒋礼的腰胯,随着对方越来越快的动作而晃动着身体。
不止是人,连同那桌子都在疯狂的抽插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小白臀部越抬越高,头也随之扬起:“要到了,要到了,骚穴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啊,老公,加把劲,呀啊啊啊啊,戳到子宫口了,啊……到了!”
高潮的瞬间,小白的身体弯成了一道拱桥,桥身在快感的冲击下颤抖着,痉挛着,那高高隆起的阴部更是张开了阴唇,从里面喷出一股股的淫水来,全部淋在了蒋礼的肉棒上。
粗暴的性爱让小白久久回不过神来,他依稀中似乎听见蒋礼说了句什么,等回过神来后,才发现教室里已经没有了对方的身影。
晴空下不知何时飘来了一层乌云,眨眼之间,倾盆大雨。
小白拢着衣服,靠在窗下,听着外面瓢泼大雨,自己泪如雨下。
一天后,小白的私人账户陆陆续续的收到了几笔巨款,往日里小白会嘻嘻哈哈的一个个轮番去感谢各位老公们,这一次,他只是盯着那一排排的短信,看着那空洞的巨额数字,目无表情。
蒋礼再见到滞留在小白别墅的管家的时候,是一个月后。
“他走了?”
“是,说是去体验一下年轻人的生活。”
蒋礼轻轻一笑,嘴里都是苦涩的味道:“说得自己是个老男人一样。他一个人走的,还是……”
管家没有说话,答案不言而喻。
蒋礼的目光重新回到了电脑文件上,叹口气:“行吧,别墅让人保持每周打扫就好了,工资都挂在这边。”他转回身,“还有事吗?”
“少爷们在询问他们母亲的去向。”
“出国旅游去了。”
“是。”
影帝裸身勾引,办公桌下的深喉,羽毛戏龟头
小白的事情蒋礼只跟张巍提了一嘴,张巍难得的沉默了一会儿,才笑说:“终于长大了啊!”
蒋礼觉得他太没心没肺了:“他本来就小,被你骗上床的时候更加小。”
张巍搂着他的肩膀:“是是是,我就是老牛吃嫩草了。现在嫩草终于找到真爱了,我放手让他和真爱远走高飞,也不算绝情吧。”
蒋礼冷笑:“你对他倒是真心实意。”
这话怎么听起来有点醋味啊?张巍这粗神经敏锐的察觉到了危险,下意识的说:“我对谁真心实意你还不知道?”
蒋礼没吭声。
张巍放开手,冷哼一声:“没心没肺。”直接走人了。
蒋礼被气得不行,闷不吭声的忙了大半个月的工作,连每周的家庭聚会都懒得下楼,还是几个孩子上楼来围着他的书房闹腾,才把人闹腾下去。
晚上,张巍被费林早早的拖走了,严岸还在休假当中。他旅行回来时还闹出了新闻,因为蒋礼不在,他只好把自己的小祖宗交给了助理,他就抱着蒋礼的孩子下了飞机,被机灵的记者拍了照,说是从国外带了个孩子回来,也不知道母亲是谁。
为了处理这事,严岸被也在休假的经纪人逮住骂了很久,又关在酒店看了好几天的剧本,好不容易脱离虎口,回到家看到孩子们后才隐约觉得奇怪,就听到费林把张巍压在沙发上扯皮带,喝问:“别的我就不比了,我和小白你喜欢谁?”
往日里张巍是谁在他床上他就喜欢谁,今天在大庭广众下,张巍嘴巴上还糊着孩子们喂的奶油蛋糕,笑嘻嘻的说:“你,你是我的小宝贝儿!”
严岸这才知晓小白走了。
这个家,蒋礼和张巍就是心合面不合,特别是张巍有时候嘴上没把门的时候,把蒋礼会气晕。费林除了张巍,根本不大搭理其他几个男人。严岸是忙,除非有人主动去找他,他很少主动出现在某个人的特定环境里。
严岸知晓蒋礼对小白的感情,也大约猜得到张巍能够接受几个男人出现在他的生活里,最初就是蒋礼和小白捅破了那道防线。